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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越能幹,男人越不愛,是這麼回事嗎?

原標題:女人越能幹,男人越不愛,是這麼回事嗎?


全球通史



本文為小說章節,篇幅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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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未乾的劍尖划過大理石,留下長長血痕,在金鑾殿上發出刺耳的聲響,直到它的主人踉蹌著停下腳步,聲音戛然而止,一如它主人的命運。


容長安的戰甲上滿是血跡,她卻仍努力將劍直指台上的嫵媚女子,手在顫抖,聲音然虛弱卻不失凌冽。


「紫煙,難道你真的反了?!」


「哈哈哈。」台上一身紫衣華服的女子聽後不禁失聲大笑,她更加嬌媚的窩在身後龍椅上男人的懷中,「皇上,您看皇后,哦,不,是容將軍,又在開臣妾玩笑了。」


「煙兒莫急,等朕為你討個公道。」皇位上的男子,寵溺的安撫著懷中的美人,可是抬頭看向容長安時,卻是抑制不住的嫌惡,「容長安,你擁兵自重,可知是死罪?」


容長安滿面震驚,雖是不甘,但仍跪了下去,扔下手中的劍:「臣妾不敢!臣妾是收到密函,說是煙貴妃犯上作亂,意圖——」


「砰!」


一方硯台擦過容長安的眉角,有殷紅的溫熱溢了出來。


「放肆!」台上的男子話落,就有御林軍上前將她按在了地上,她的臉貼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一如容長安現在的心。


「哈哈哈。」仍是那女子嫵媚的笑聲,容長安看到一雙綉著紫苑花的鞋出現在她的面前,緊接著,她的下頜被一雙玉手勾起,「容長安,犯上作亂的那個人,一直都是你啊!」

「你什麼意思?」容長安心驚,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什麼意思?你帶著三千叛軍都攻到了宮門口了,不是叛亂是什麼?我的好姐姐?」


容長安驀地瞪大了眼睛,一個月前外戚來犯,大旌國皇后,也是原護國將軍容長安請命出征,這一仗甚是慘烈,原本的三十萬大軍,最後活著的不過三千人,但是她們仍是勝了。


可是如今,那三千忠義卻被說成——「叛軍」!


「那場仗也是你設計的?半個月等不到援兵也是因為你?」


聽到容長安的話,女子只是輕笑,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一直想要你死的,不是我!」


容長安震驚,她絕望的看向高台上的明黃男子,卻只得來一道明明確確的聖旨。


「叛賊容長安,干預政權,犯上作亂,勾結外戚,今削去其鳳位,罷免將軍之職,處凌遲之刑,宮外三千作亂者一律處以極刑,即刻行刑!」


男人的聲音依舊威嚴,一下一下刮著容長安的心!她想要開口祈求,卻不知什麼時候紫煙的手扶上了她的脖子,兩指用力,她便再也發不出聲音!


她看到宣旨的太監走了出去,於是開始奮力掙扎,她要去救外面的將士,可是,她卻連自救也達不到!

她看到紫煙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刀,森白陰冷,拍打在她的臉頰上,她聽到她說:「容長安,我最羨慕的就是你這張臉了。」


接著,她就感覺到臉上出現了一絲涼意,漸漸地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她想尖叫,可是叫不出來,利刃劃開血肉,她痛得撕心裂肺,緊接著又有無數道涼意出現在她的臉上,她甚至能聽到刀子與她頰骨碰撞的聲音,一下又一下!


混雜著宮牆外的哀嚎聲,容長安感覺自己墜入了地獄之中,她知道,那是跟她出聲入死的將士們,死不醒目!


不知道落在自己臉上的已經是第幾刀了,她感覺臉上已經木了,只能看到面前的女人面目猙獰的抬手、落刀、抬手、落刀不斷重複!


直到,她看到面前已經劃紅了眼的女人高高的舉起了匕首,台上的男子嘴角露著森冷的笑容,一瞬間她明白了一切!


她這一生,不過是個笑話,一個為他人做嫁衣的傻子!


看著燭光下的刀刃,她的眼角滑下了一滴紅色的,淚!


「咻——砰!」


突然在空中炸開的煙花拉回了容長安的思緒。


她站在護國將軍府最高的閣樓上,看著外面的長安街一片紅海,處處張燈結綵,鞭炮齊鳴,好不喜慶。

她的嘴角卻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容,三更已過,今天是她的大婚之日,亦是她重生之時,這一世,她要諸天神佛為她作證,她要讓紫煙和那個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姐姐,吉時快到了,妹妹扶您去換喜服吧。」


一個嬌媚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容長安渾身一震,回頭看去,竟真的是她——紫煙,那個上一世毀了她的女人。


「啪!」


只見紫煙的嘴角溢出了血絲,她捂著自己被打側過去的臉,好像是不可置信般。


「姐姐這是作何,妹妹好心來送姐姐出嫁,如今竟遭到這般屈辱。」紫煙哭的梨花帶雨,仿似柔弱不堪。


拔出自己一直貼身帶著的匕首,容長安知道,今夜,她就要大開殺戒,而面前的女人將會成為她第一個刀下亡魂!


在紫煙的錯愕中,這一刀直直的劈了下去,在左胸三分之一的地方,那是掌人生死的心臟!


「錚——」


「啊——」

前一聲是有石子打在了她的刀刃上,後一聲是紫煙的嚎叫聲。


容長安扔掉手上浸染鮮血的匕首,看著臉上血流的不止的紫煙,一瞬間她說不出來自己心裡是高興還是什麼感覺,只是有種嗜血後的痛快。


「容將軍這是做什麼?」一個一身白色長袍的儒雅書生跑了上來,急忙將紫煙扶了起來,細細查看她臉上的傷,紫煙被傷的不輕,刀鋒貫穿整個左臉,從眉角划到了下頜,男子回頭怒瞪著她,「不知家妹做了什麼錯事,竟讓將軍下此狠手!」


男人的聲音冷冽而威儀,容長安知道他,紫煙的愛慕者,也是上一世她的死對頭,更是大旌國最年輕的丞相——閻離!


她也盯著面前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為了不讓她犯上作亂!」


「容將軍可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閻離眯起眼睛,危險的盯著面前的容長安。


「我自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容長安自嘲的說道。


「容將軍今日將榮登後位,可是欺負我御史府無人?我閻離就算拼上性命也會護家妹周全!」


「哈哈。」容長安差點忘了,面前的男人現在還不是大旌國的丞相,只是與她平階的御史,若是她也有一個這樣護著她的兄長,前一世她也不會落得那般下場。


「你笑什麼!」面前的男人蹙緊了眉頭,冷聲呵斥。

容長安的笑聲已經引起了閣樓下僕人的注意,她聽到了有人上來的腳步聲。


「笑你為她人做嫁衣!」容長安看著閻離懷裡快要哭昏過去的女人,冷聲警告。


「胡言亂語,不知所云。」


不想再聽這個瘋女人的瘋言瘋語,閻離抱起地上的紫煙,打算轉身離開。


「你真的愛你懷裡的女人么?」


閻離剛剛邁下一階的腳步停下,身後冷冷的傳來容長安的聲音。他沒有回頭,也沒有看向懷裡的女人,他答:「自是愛的!」


閣樓下的僕人已經沖了上來,看到他懷裡的紫煙時,不禁傳出了驚呼。他將懷裡的女人放到了傭人的背上,焦急的吩咐道:「快去請大夫來!」


傭人慌忙的將紫煙護送下閣樓,閻離鬆了一口氣,打算繼續跟上去,就聽到身後再次傳來容長安的聲音。


「若是愛,你為何不親自抱她下去,為她求醫!」


「夠了容長安,那是我表妹,我若不護著她難道任由你欺負么?」閻離憤怒的轉過頭,瞪向那個居高臨下的女人。

「你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閻離!」容長安的聲音中有著一種篤定。


「……」


「你接近她,不過是因為她是當今太后的表侄女,什麼表妹、愛人,不過是你的踏腳石罷了。」容長安的聲音中有著一股凄涼,上一世她就是信了什麼姐妹情,最後落得滿身傷痕。


「你究竟是誰?」閻離打量著面前的女人,不自覺的散發出冷冽之勢。


他覺得面前的容長安跟他所熟識的容長安不同,之前的她雖然聰慧但不會讓人感到如此不寒而慄,好像能看偷世界萬物般。


「我就是我,不過——」容長安的聲音突然變的縹緲起來,「我卻也已經歷過一切!」


閻離皺起眉頭,他感覺自己越發的看不透面前的女人了。


容長安的目光卻移向閻離腳下的台階,嘴角突然露出魅惑的笑容。


「台階可上可下,就要看閻御史選擇的是不是正確的方向了。」


說完,容長安便不再等面前男人的回答,抬步走下閣樓,卻在擦過閻離身旁的時候,猝不及防被他抓住手腕,甩在了一旁的雕樑上,男人將她困在自己的雙臂間。

氣勢逼人,要是外人看了肯定不信這就是平時那個溫文爾雅的閻御史大人,可是容長安卻笑了,就算她現在屈居人之下。


「怎麼,閻御史終於在我面前裝不下去了?」容長安巧笑煙然,好像早就料定了一般。


閻離看著面前女人的表情更是煩躁不已,他偽裝乖乖書生這麼多年,不曾想竟被一個女人識破了自己的野心。


「容長安,我沒工夫在這裡跟你打啞謎,說出你的籌碼和條件!」


「呵,籌碼?今日之後,我將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你覺得這個籌碼與你那個表妹相比,夠么?」


閻離緊皺眉頭,似在真的考慮般,緊接著又聽到容長安說道。


「至於條件,閻御史想要的又是什麼呢?丞相之位?亦或是九尊之位?」


雞鳴破曉,閻離猛地抬起了頭,瞪著懷中不知死活的女人!


容長安卻笑著推開了她,理了理衣襟走下了閣樓。


「我希望的,不過是百姓安樂!」

閻離的聲音中有著縹緲,容長安聽了不禁停下了腳步,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再次抬步時,她說道:「今日亥時,我想閻大人會帶來邊關急報!」


日出東方,協議就此打成,坐在梳妝鏡前的容長安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換上大紅喜袍,頭戴奢華精緻的鳳冠,朱唇一點煙紅,今後,她要讓那對狗男女血債血還,以慰那三千英魂!


十里紅妝,鑼鼓喧天,大旌國護國將軍容長安真的成為了皇后。可是這一晚,荊城卻發生了三件與當今御史閻離相關的三件事。


其一就是閻御史的表妹在護國將軍府遇刺,劃傷了臉;其二是閻御史安置好自己的表妹後就去了怡紅院,點了裡面最紅的名妓;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亥時一刻,閻御史進宮面聖,邊關告急!


收到邊關急報的時候,容長安正跟當今皇上李亥喝巹酒,溫香軟玉,李亥本是不想去理的,但是耐不住太監一遍遍來報。


「委屈皇后了,朕今後一定好好補償你。」


容長安但笑不語,皇上娶她,不過是為了她手上的兵權,有愛么?十年相伴或許有吧,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稀罕了,目送著李亥在眾太監的簇擁下離開後,她也遣出去了其他的太監婢女。


偌大的長安宮就剩下她一個人,紅燭仍在燒的噼啪作響,一如她現在的心情,看著桌子上剛剛兩人喝剩下的交杯酒,容長安隱隱作嘔。她強忍住胃中的翻湧,走到床頭,翻開那對鴛鴦枕。


果然,她進宮前放在將軍府的貼身匕首就在這裡,這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容長安笑了,亥時三刻,剛剛好,上一世就是這個時候,紫煙帶著太后找了來,說她要謀害皇上,所以新婚第一日,她便猶如被打入冷宮!


李亥不信她,所以這次她讓他離開,閻離沒有讓她失望。同時,她傷了紫煙,估計這一時半刻也趕不過來。容長安將匕首藏在李亥的內衫里。她不信那些閹人還敢翻皇上的東西,她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些人想要置她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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