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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冰遇上火》34-36

當鄭然的唇再次落在林若寒唇上時,鄭然除了感覺到冰冷之外,再無其他,鄭然渾身顫抖了一下,很快離開了,她瀟洒的將手機揣進口袋。無視林若寒那雙殺人的眼睛。

「在瞪我你眼睛就要掉下來了,」鄭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靶子一般被林若寒那刀光劍影般的目光給刺得體無完膚。

「哎,」林若寒嘆了口氣,對於鄭然她一般是憐憫一般是討厭,可是在怎樣她始終都只是個孩子,林若寒心中這樣想著,靠近鄭然。

「幹什麼?女人,你又想打我,」鄭然雙手護在胸前,做小媳婦狀,那雙黑亮的眼睛賊亮的偷瞄著朝她走來的鄭然。

林若寒沒說話,將鄭然拉到沙發邊,鄭然的身高和自己相差不大,只不過瘦削的鄭然看上去更加缺乏安全感,林若寒將她摁在沙發上坐下,自己走進了廚房。

鄭然不知林若寒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探著小腦袋,夠著脖子往林若寒走進的廚房裡瞄,心裡想著這冷漠的女人不會進廚房找把菜刀把自己砍了吧,想到這裡腦海中又閃現出林若寒那寒冷如刀鋒的目光,不禁渾身一顫,這麼炎熱的夏天怎麼像是冬天一般。

腳步聲進了,鄭然縮回脖子,老實巴交的坐在沙發上,此刻的她更像一盤任人宰割的魚肉。林若寒停在她的面前,低頭用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鄭然,鄭然縮著脖子,聳著肩膀,將眼皮抬起,用那種清澈無暇的目光瞄著林若寒。

「揚起臉,」林若寒如大姐姐般發出指揮。鄭然竟也乖乖照做了。

當光滑熱熱的東西貼在鄭然臉上的一刻,鄭然的眼睛裡閃出了一絲感動,這個女人,怎麼林若寒的動作讓她把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與宋思卉那溫柔迷人的摸樣重疊在了一塊。她獃獃的望著林若寒,她忘了時間是怎麼一分一秒溜走。

「在看我的臉就要被你看穿了,」林若寒冷笑了一聲,拍了一下鄭然,她發現這個小孩還是有很多優點在的,比如這小孩會感恩,從這小孩的眼神里她看到了感動。

「誰看你了,真是自作多情,我只是在看外面美麗的風景,你那麼冷。。我怕我感冒。」鄭然立刻感覺自己心思被看出來一般,如果換做其他女人她一定會假裝深情款款的說是啊,我在看你,你的美震懾了我。膩歪到兩人都可以對著互相吐的境界。而不知為什麼對於現在這一刻的林若寒鄭然突然變了,變得有些敏感和脆弱,她如同刺蝟般將自己的柔軟包裹成一道強硬的外殼,將自己與面前這個女人划出一道僅涇渭分明的界限,「唔,」一個白嫩的雞蛋塞進了鄭然嘴裡。鄭然瞪大眼睛還想說什麼,卻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林若寒雙手抱著胳膊,以俯視的姿態看著鄭然,嘴角冷滋了一聲,眉毛也隨著表情挑動了一下,「我發現你不說話的時候還挺兜人疼,可是一說話嘴巴里就每一句正經。」

鄭然憋紅了臉,總算把那個卡在她喉嚨里的雞蛋吞了下去,她眼眶泛淚,嘴角還留著殘餘的蛋黃末,「你這女人,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差點噎死了。」鄭然自己拍著背,抬眼沖著一臉看戲表情的林若寒吼道。

「哼,」林若寒冷哼了一聲,看著鄭然那張因為昨天那兩巴掌腫的像包子似的臉蛋,轉頭擰著包包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走出別墅。白領麗人的氣質盡顯無疑,走出門口時,悠悠對著還沒緩過神的鄭然說道,「走吧,我上班要遲到了。」

鄭然胡亂穿好鞋,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跟著林若寒走出了別墅,她瞄著畫著精緻淡妝,穿著一身乾淨被熨的沒有一絲褶皺小西裝的林若寒,心中又說不來的氣,敢情這女人把她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出門。

轉身在看看從別墅花園中的落地鏡中投射出來的自己,雞窩一樣的頭髮,被這女人打腫了的包子臉,還有白色T恤上顯眼紅色的酒漬。我的天哪,這是伊拉克難民嗎?

「小鬼,還愣著,快點啊,」林若寒不耐煩的走到大門口沖著獃獃站在別墅門口不肯走的鄭然喊道。

鄭然呸呸往手上吐了兩口吐沫,抬起手將那雞窩樣的紅色頭髮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大門。

「你在這裡等什麼?」林若寒看鄭然站在門口遲遲不往前走,瞪著眼睛看著鄭然。

「等你開車啊。你的車呢?」鄭然瞪著黑亮的眼睛歪著腦袋看著林若寒,因為她知道這個高檔別墅區平常事沒有的士進來,如果要搭車就要走到附近的馬路上,可是這裡步行過去距離很遠。

「走吧,車在小鎮還沒託運回來,」林若寒不屑的瞟了一眼鄭然,心中暗想這小鬼還真以為自己是金枝綠葉了。

「什麼,」鄭然一臉驚訝的看著林若寒,跟上她的腳步。「沒車?你知道從這裡到能攔到的士的位置有多遠嗎?」

「那就走吧,」林若寒挑著眉,淡然的說。

「不行,我腰疼,走不動,姐姐,你背我吧,」鄭然又開始耍起無賴,作勢就要往林若寒背上跳。

「小鬼,你找死嗎?」林若寒回過頭,鄭然感覺到一陣寒光把她閃的是頭昏眼花。老實的跟著林若寒往大街上走去。

而她們當然沒有注意到停在衚衕里的那輛黑色轎車,孫成點燃了一根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睛裡寫滿了憂鬱,他深深的感覺到他的小寒變了,她被這個小流氓小混混給帶壞了。以前那個時時刻刻注意自己形象氣質優雅的林若寒如今變成可以肆無忌憚在大街上隨口說粗話的女人。孫成發動了汽車,他自己心中暗暗做了決定,他要將以前的小寒找回來,而他第一步要做的便是將這個和小寒完完全全是兩個世界的鄭然丟回她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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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總,你的花,」林若寒抬起頭,看著張雅手中捧著一大束藍色妖姬站在她面前。

「擱在旁邊吧,」林若寒低下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這麼漂亮的花,我找個花瓶插起來吧,」張雅看出林若寒的冷漠,小聲的問道。

「隨便你,」林若寒這次連頭也不抬了,手中的筆一直沒聽過,在面前那疊厚厚的文件上不停簽上自己的名字。

「林總,是不是因為昨天那件事,你和孫成吵架了,」張雅和林若寒都是聰明的女人,這花上雖然沒有署名可是自然也知道這花是誰送的。

「小雅,知道總經理助理是幹什麼嗎?」林若寒放下筆,優雅將手交叉放在桌上,淡然的問道。

張雅不說話,也不敢說話,頓時她覺得屋內的溫度降低了好幾度,林若寒薄唇輕啟,下巴上揚說道,「你是公司的參謀,而不是我情感上的參謀。如果覺得時間多的話,好好幫我想想馬上招標的那塊標地怎樣以最少的價錢拿到。」

「林總教訓的是,」張雅低下頭,退出了辦公室。

林若寒看著張雅驚慌失措逃出自己辦公室的樣子,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花,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對人太刻薄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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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然叫支票遞給大超的時候,她看到大超那張面目猙獰的臉變得喜笑顏開了,「小然,幹得不錯啊。」

「都是一個堂的弟兄,何況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鄭然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轉身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又轉過頭看著大超。

「對了,你知道什麼小桐是誰嗎?」鄭然看著大超感覺如果是大牛的相好,大超應該認識。

「不認識,」大超搖搖頭,鄭然正準備轉身離開,大超遲疑了一下,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又對鄭然說道,「不過,我記得好像猴子那兒有個公主叫小桐。不知道是不是?」

鄭然從大超的會所走出來,已經是中午了,毒辣的太陽在上空刺眼的照射著她,小桐,那個死了的女人,鄭然抬眼摸了摸下巴,心想,是時候該找那些做了壞事的人放點血了。

鄭然撥通了大牛的電話,她嘴角上揚,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晚上約虎子來我們酒吧,有些事該辦了。」

「孫警官,」宋思卉臉上帶著不悅的來到緝毒大隊。

「宋警官,找我有什麼事嗎?」孫成正襟威嚴的坐在辦公室內,他打量著這個穿著一身軍服,英氣十足的宋思卉,宋思卉的光輝事迹他聽過太多了,有智破A市最大的一起持槍搶劫案,有去年令人聞風喪膽的連環殺人案。宋思卉對於案情一向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不僅有冷靜的頭腦還有了得的身手,這樣一名年輕而又優秀的警察,孫成抱著互相學習態度想與他結交朋友。只不過對方好像來者不善。

「昨天的案子,你恐怕管過界了,」宋思卉將一紙報告放到孫成的桌上,眉毛一橫,冷漠的說道。

「噢?」孫成拿過桌上的紙看了看。「宋警官,即便我管過界,你也不用親自跑來把這個通告交給我吧。」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你的職責是徹查A市的毒品交易案,其他的就交給我們重案組負責,你這麼做難道是看低了我們重案組的實力?」宋思卉橫眉冷眼的看著孫成,她發現孫成這個人太自以為是,凡是無紀律無組織,也特別想要出風頭了。這樣的人即便在優秀警局也容不得他。

「怎麼會,宋警官的英勇事迹這段時間我在局裡早有耳聞,至於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因為事出突然,所以我自己行動了,以後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重案組的,」孫成看出宋思卉滿臉不悅,而自己畢竟剛到這裡,雖是平級,但也要給這個重案組組長一點面子。

「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有下次了,」宋思卉丟下這句話,扭頭離開了緝毒大隊,孫成眯著眼睛看著宋思卉離開的背影,心中暗想道,給你點面子你還真開起了染坊啊,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對我說,是的,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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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小混混們借著夜色的籠罩開始了這一天見不得人的勾當。鄭然和大牛照例坐在吧台邊,悠閑的喝著酒,不過與往常不同的是今天他們在等一個人的到來。

「他來了,」大牛低聲對著身邊的鄭然說道。鄭然點點頭,沖大牛使了個眼色,大牛朝著向他們走來的虎子打了個手勢,虎子意會的點點頭,穿過擁擠的人群走進了酒吧的地下倉庫。

「大牛,這次叫我們來做什麼?」虎子斜靠在椅子上懶散的看著對面坐著的大牛,而他身邊的兩個弟兄則規規矩矩的站在他的兩側。

「聽說最近你們看上了新開的那華藝酒吧,正好也在我們區裡面,輝哥也看上了,就給我們做吧。」大牛一臉和氣的看著虎子,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而鄭然則在一邊撐著下巴觀察著他們說話。

「我呸,」虎子怒了,一口吐沫毫不留情的噴到大牛臉上,大牛這次卻沒有毛躁的拍桌子站起來,還是好脾氣的將臉上的吐沫擦去。「大牛,這種話也虧你好意思開口,你小子知道華藝那多值錢不,一年坐著什麼不幹都可以收到一大筆錢,這麼大塊肥肉,勞資憑什麼給你啊?」

「虎哥是個豪爽的人,這麼大的生意輝哥也知道是筆大生意,輝哥也是個明白人,等我們接管以後名義上打著白虎堂的名兒,實質上和你們玄武六四開怎麼樣,你們也不用管場子。多省事啊。」鄭然一臉嬉笑的說著。

「我呸,」虎子又是一口吐沫,這回鄭然吸取了剛才的教訓靈巧一避躲過了。

「你們白虎堂現在胃口越來越大了,你別當我是傻子,我知道你丟了輝哥的貨,想用我看中的酒吧去抵你那損失,」虎子眼神不屑的看著鄭然和大牛。

「虎子,可我也知道,你現在日子也不好過,最近聽說條子盯你那塊盯得挺緊的,」鄭然笑著看著虎子,她讓宋思卉每天都定時去盤查虎子的帶的公主,這段時間虎子被警察擾的焦頭爛額。

「小桐的死和你脫不了干係吧,」大牛此刻眼神變得冷漠盯著虎子。

「你們,」虎子沒了剛才的氣勢,如泄氣的皮球無力的靠在椅子上。

「你那可是殺了一公主,抓進去估計得判個幾十年吧,虎哥你的命多精貴啊,被警察抓了還有好日子過嗎?」鄭然湊到桌子跟前,臉上掛著為虎子著想的表情。

「其實這樣算起來,我們幫你擺平小桐的事情,你把華藝給我們讓我們擺平丟貨的那件事情,咱都兩清多好,」大牛這時也在旁邊敲起了邊鼓。

「說說你們怎麼幫我擺平,」虎子有些心動了,他這幾天整晚整晚的做惡夢,生怕警察把他抓了去。如今如果大牛他們真能幫自己擺平這件事情,他倒是願意考慮。

「我們有一傻叉弟兄,殺了個警察,還是兩道杠杠的,」鄭然抬起手在肩膀上比划了一下。「反正這弟兄我們鐵定是保不住了,既然如此他在多一條殺人罪也無妨。」鄭然沖著虎子使了個眼色。虎子立刻會意了,「你確定能擺平?」

鄭然有深意的點點頭。大牛也在一邊拍著胸脯,三人又湊到一塊開始了小聲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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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總,有人送花,」張雅走進辦公室,將一束藍色妖姬放在桌上。

「沒事,你出去吧,」林若寒繼續埋頭工作,已經一周了,每天這個時候都有一束藍色妖姬放在她的桌前。她原本猶豫的心開始更加搖晃起來。對於孫成的痴情,林若寒心慢慢被融化,這個她愛了四年的男人,豈是這麼說斷就能斷的?

「這會有張卡片,」張雅小心的將一張包裝精緻的卡片交到林若寒手中,林若寒打開卡片,孫成蒼勁有力的字印入林若寒眼帘,小寒,這段時間我不斷的反省自己,我太自我,一心只為工作,我發現我一直都沒有在意過你的想法。你說要給你段時間冷靜,可我們也不能一直這樣的冷戰下去,我希望你再給我一次好好愛你的機會。今天晚上8點,我們常去的那件餐廳,不見不散。我會一直等到你來為止。落款孫成。

林若寒嘆了口氣,合上了卡片,看了孫成的話,林若寒猶豫不決的心又往孫成那邊靠近了一點,她回想當時說分手的情形,那時也只是一時衝動,對於孫成的感情林若寒割捨不掉。可是一想到孫成一次又一次因為工作丟下自己,林若寒的心卻又開始劇烈的疼痛。

「林總,有些人錯過了就是一輩子啊,」張雅悠悠的對著神情猶豫的林若寒說道,然後乖乖的退出了辦公室。

林若寒望著窗外想了想,長吁了口氣,心中的石頭似乎輕鬆落下了,也許她是應該給孫成一次機會。

「今晚的行動大家都聽清楚部署了嗎?」宋思卉站在白板前,滿臉嚴肅的望著大家。

「組長,我有個疑問,」小剛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你說吧,」宋思卉將麥克筆收好,放回寫字板上。

「這次線報給的這麼明顯,我懷疑其中有詐,」小剛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冷靜的分析道。

「怎麼就有詐了,我怎麼什麼也沒看出來,」身邊的吳奎是個大老粗,一聽小剛這麼一說立馬也站了起來。

「線報電話是從公用電話亭打來的,而且以衛星定位搜索不到的時間內掛斷電話,位置,人物交代的準確無誤,甚至精密到聲音都經過了處理。如此專業的手法,我覺得不僅僅是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嗎?」小剛抬起頭看著宋思卉。

「小子,有你的,」吳奎使勁拍了一下小剛的肩膀,咧開大嘴,豎起大拇指表示贊同。

「小剛分析的有一定道理,等下行動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如果待會兒感覺到不對勁的就立即撤退,」宋思卉點點頭,看著小剛從原先什麼都不懂,到現在能夠條條是道的分析案情,真是很不簡單。

「好,現在開始對好時間,」眾人圍成圈,將手伸出開始對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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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組馬上要出隊?」孫成抬眼看著提供情報的小張,一臉驚訝。

「是的,隊長,這次就是去抓殺老余的兇手,」小張激動的抓著桌沿看著孫成。

「你確定?」孫成摸著下巴,難道這次能把那個小鬼抓住。

「我確定,隊長,老余對我就像親身兒子一樣,他死的太冤枉了,」小張眼眶泛紅,他閉上眼睛就想到那天夜晚的情形,想到那個喪心病狂的兇手亮出彈簧刀兇狠的撲過來。老余那張疼痛得變得扭曲的臉又出現在小張眼前。

「這不太好吧,這樣我們就過界了,這個案子已經交給重案組跟了,」孫成此刻已經按捺不住了,他恨不得把這個可惡的小混混抓進牢里,可是又想起前幾天宋思卉對自己的警告。

「隊長,」小張緊鎖眉頭,雙手握拳激動的手臂上的青筋盡顯,「萬一重案組的一不留神,讓奸詐的兇手又逃脫了怎麼辦,如果你不下達命令我就一個人去,我要抓住兇手讓老余瞑目。」

孫成開始猶豫了,他低下頭開始沉思,這時小李也走了進來,他表情嚴肅的看著孫成說道,「隊長,我們不能讓老余枉死。」

孫成閉上眼睛,昂起下巴沉思了五秒鐘,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釋放出堅定的光芒,「悄悄跟著重案組的車,千萬不能讓她們發現。」

「yes,sir,」小李和小張感激的看著孫成,此刻端坐在椅子的上孫成已經全身心沉浸在即將要逮捕鄭然的興奮狀態中,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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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服務生禮貌的將大門打開,面帶微笑的沖著林若寒打著招呼,這個咖啡館是孫成和林若寒第一次認識的地方,林若寒環顧著四周,這裡一點也沒有變,林若寒長吁了口氣,以往的回憶如同電影版在林若寒腦海里回放,這裡確實有太多她與孫成的回憶了。

在那個慵懶的午後,在這間有情調的咖啡館,當魯莽的她不小心將咖啡潑在他乾淨的白色襯衫時,而他卻沒有絲毫惱怒,帶著紳士般的微笑看著她不住的道歉,他用低沉的聲音調皮對著她說道,「可能我的襯衫也想嘗嘗被美女喝過的咖啡吧。」

他們就這樣認識了,孫成的溫文儒雅,讓她感受到父母不曾給過的溫暖。他一直忍受著自己任性的個性,保護著她,當他們相擁在一起的時候,她總能聽到他的心有節奏的撞擊聲。孫成也是個男人,她知道,每次看到他那充滿慾望的眼神,她知道那說明著什麼,可是他總能把所有的慾望都化作一個吻吻在她的額頭上,然後柔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小寒,我想把我們最美好的那一刻留在結婚那天。」她點點頭,乖巧的靠在他的懷裡。

想到這裡,林若寒嘴角漸漸上揚,這些回憶讓她甜蜜。服務員體貼的端上了一杯林若寒最愛的藍山咖啡。林若寒優雅的端起杯子,細細品味著其中的苦澀和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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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我快要被蟲子咬死了,小鬼,我們幹嘛要蹲在這裡啊,」虎子一臉不耐煩的打著身邊的蟲子。雖然月亮已經掛在上空,可是炎熱的天氣還是讓他的暴躁。

「我們要親眼看到那小子被警察捉上警車。」躲在雜草里的鄭然嘴裡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挑著黑濃的眉毛看著虎子。

「我受不了啦,又TM熱,身上又TM癢,蹲著我累死了,」虎子不耐煩在脖子上不疼的扣著,發著牢騷。

「趴下,」鄭然朝著虎子嚴肅的喊道,虎子立刻忘了剛才的牢騷,緊張的趴在草叢裡。凶神惡煞的眼睛驚慌的盯著鄭然,小聲問道,「怎麼呢?」

鄭然瞪大眼睛盯著虎子,緊鎖眉頭,呸的吐掉口裡的狗尾巴草,蹲著身體匍匐到虎子身邊,嚇得虎子滿臉都是汗,「小鬼,到底怎麼了?」「噓」鄭然將食指放在唇邊,一臉認真的表情,突然雙手伸到虎子上空,啪的一聲雙掌合上,「到底怎麼呢?」虎子被神經兮兮的鄭然搞的有些崩潰。

鄭然表情嚴肅的將雙手攤開放在虎子眼前,說道。「看,好大一隻蚊子,差點就咬到你。」

「我擦,你這小鬼,敢耍我,」虎子立刻意識到被這小鬼耍了,一臉憤怒的看著鄭然。這時神經兮兮的鄭然突然也趴了下來,耳朵貼在草地上。

「又怎麼了?」虎子沒好氣的對著鄭然喊道。

「他們快到了,」鄭然小聲的對身邊的虎子說道。虎子的神經這是立刻緊繃起來。果然沒過多久幾輛警車將小木屋包圍了起來。

「你確定那小子不會亂說,把我們抖出來吧,」虎子還是不放心的問著鄭然。

「放心,他也想他的家人出事,」鄭然意味深長的看著虎子。虎子點點頭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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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林若寒有些倦態的靠在椅子上,她知道孫成又再一次失約,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失約。

「服務員。」

「林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的?」服務員禮貌的彎下腰問道。

「幫我開一瓶紅酒,」林若寒保持著淡然,努力不讓人看出她心中的失望。

「好的,」服務員畢恭畢敬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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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宋警官這是幹嘛?為什麼埋伏在附近,半天還不行動,」小張有些不解的問著身邊的孫成。

「她在觀察地形,熟悉周圍環境,這樣就算兇手逃跑了,也能知道他的逃跑路線。」孫成眯著眼睛看著在木屋周圍四處徘徊而遲遲不進去的宋思卉。

「原來是這樣啊,」小張立刻明白的點點頭。

「不等了,」孫成刷的一下從車子里竄出,小張和小李立刻跟了上來。

宋思卉看著朝她們蹲著小心靠近的孫成,滿臉驚訝,「孫警官,你們怎麼來了?」

「來協助宋警官緝拿要犯,」孫成貼在門口沖著宋思卉說道。

「你,」宋思卉還未出聲,孫成拔出槍,翻身啪的一腳將木門踢開,「警察,不許動。」

他發現屋內空無一人,立刻警覺起來,難道上當了,「小心,」門口傳來宋思卉的聲音,孫成立刻回過頭,發現兇手原來躲在門口,咬著牙的舉起棒球棍沖著孫成撲面而來。

孫成發現現在避開已經來不及,雙手護頭準備結結實實挨下這一棒子,卻發現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倒在自己身上。孫成睜開眼睛發現兇手已經昏迷倒在自己身上。再看看面前拿著警棍一臉英氣的宋思卉,孫成立刻明白過來拿出手銬將兇手拷起。小剛牽著警犬走進木屋內開始來回不停的聞著。

「好戲結束了,」鄭然伸了個懶腰從草叢裡爬了起來,朝著公路邊,虎子跟在她身後,「我發現你這個小鬼真是詭計多端,有想過來玄武堂嗎?」鄭然回過頭看著虎子,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等我在白虎堂我混不下去了再說,別忘了,我們的交易。」

「當然。我虎子說的話什麼不時候不算數過。」虎子拍著胸脯看著鄭然。

「那就好,」鄭然打了個哈欠,扭動了一下酸疼的腰,回想起這一個星期為了這個事情從計划到部署到通知警方,既要瞞過虎子和大牛讓他們看不出破綻,又要讓做到讓宋思卉好交差,就快把她腦袋給想破了。

鄭然剛想著可以回家舒舒服服睡一覺,這時電話突然不合時宜的震動了起來,這麼晚了誰給自己打電話,鄭然不耐煩的拿起手機,「那女人的電話,」看到電話屏幕,鄭然的眉毛不禁一動。

「喂,女人,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做什麼啊?」鄭然接起電話,假裝不悅的問道。她聽到電話那端含糊不清的聲音,「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你說清楚點,」鄭然皺著眉頭,不耐煩的晃悠著往繁華的馬路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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