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也很討女人歡心
武松雖說是打虎的英雄,看起來似乎粗枝大葉,其實武松秀氣得很,絕對讓女孩子著迷。武松是水滸里比較有女人緣的人,雖然他這一輩子沒有妻子,看似和女人沒有關聯,事實上武松最有女人緣:
其一,武松英武高大,讓女人羨慕,所以潘金蓮對武松一直很有好感。那婦人在樓上,看了武松這表人物,自心裡尋思道:「武松與他是嫡親一母兄弟,他又生的這般長大。我嫁得這等一個,也不枉了為人一世!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樹皮,三分像人,七分似鬼,我直恁地晦氣!」
其二,武松有力氣,打死大老虎天下馳名。潘金蓮心裡暗想:據著武松,大蟲也吃他打倒了,他必然好氣力。那婦人道:「一言難盡!自從嫁得你哥哥,吃他忒善了,被人欺負,清河縣裡住不得,搬來這裡。若得叔叔這般雄壯,誰敢道個不字!
其三,武松心細,尤其是對女孩子很仔細。武松別了哥嫂,離了紫石街,徑投縣裡來,正值知縣在廳上坐衙。武松上廳來稟道:「武松有個親兄,搬在紫石街居住。武松欲就家裡宿歇,早晚衙門中聽候使喚。不敢擅去,請恩相鈞旨。」知縣道:「這是孝悌的勾當,我如何阻你?你可每日來縣裡伺候。」武松謝了,收拾行李鋪蓋。有那新制的衣服,並前者賞賜的物件,叫個土兵挑了,武松引到哥哥家裡。那婦人見了,卻比半夜裡拾金寶的一般歡喜,堆下笑來.
其四,武松活得有尊嚴。武松不是奶油小生,是個有血性的人,只因為如此,才獲得別人的尊重。武松劈手奪來,潑在地下,說道:「嫂嫂休要恁地不識羞恥!」把手只一推,爭些兒把那婦人推一交。武松睜起眼來道:「武二是個頂天立地、噙齒戴髮男子漢,不是那等敗壞風俗、沒人倫的豬狗,嫂嫂休要這般不識廉恥,為此等的勾當。倘有些風吹草動,武二眼裡認的是嫂嫂,拳頭卻不認的是嫂嫂!再來休要恁地!」那婦人通紅了臉,便收拾了杯盤盞碟,口裡說道:「我自作樂耍子,不值得便當真起來,好不識人敬重!」搬了家火,自向廚下去了。
其五,武松做事很周到。三個人來到樓上客位里,武松讓哥嫂上首坐了,武松掇個杌子,橫頭坐了。土兵搬將酒肉上樓來,擺在桌子上。武松勸哥哥、嫂嫂吃酒。那婦人只顧把眼來睃武松,武松只顧吃酒。酒至五巡,武松討付勸杯,叫土兵篩了一杯酒,拿在手裡,看著武大道:「大哥在上,今日武二蒙知縣相公差往東京幹事,明日便要起程,多是兩個月,少是四五十日便回。有句話,特來和你說知:你從來為人懦弱,我不在家,恐怕被外人來欺負。假如你每日賣十扇籠炊餅,你從明日為始,只做五扇籠出去賣;每日遲出早歸,不要和人吃酒。歸到家裡,便下了帘子,早閉上門,省了多少是非口舌。如若有人欺負你,不要和他爭執,待我回來自和他理論。大哥依我時,滿飲此杯。」武大接了酒道:「我兄弟見得是,我都依你說。」吃過了一杯酒。武松再篩第二杯酒,對那婦人說道:「嫂嫂是個精細的人,不必用武松多說。我哥哥為人質樸,全靠嫂嫂做主看覷他。常言道:『表壯不如里壯。』嫂嫂把得家定,我哥哥煩惱做甚麼?豈不聞古人言:『籬牢犬不入。』」
其六,武松也會調情,而且一點不獃痴。武松道:「我見這饅頭餡肉有幾根毛,一象人小便處的毛一般,以此疑忌。」武松又問道:「娘子,你家丈夫卻怎地不見?」那婦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武松道:「恁地時,你獨自一個須冷落。」那婦人笑著尋思道:「這賊配軍卻不是作死,倒來戲弄老娘!正是『燈蛾撲火,惹焰燒身』。不是我來尋你,我且先對付那廝。」這婦人便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幾碗了,去後面樹下乘涼。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總之行者武松是一位一身正氣的俠義英雄,他肝膽相照,讓人油然而生敬意,其實他也想成家,因此才對張都監的玉蘭一往情深,雖然他與女子無緣,但潘金蓮一直到死仍然鍾情與武松。可惜被人倫所限制。儘管如此,如果要評最受女人喜歡的男人,非武松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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