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沒有那麼可怕，愛情也沒有那麼可靠

最新 01-29

戀曲1980

驛動男人心2 動情

羅大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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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寫「亂談」，今天趁著周末的晚上，我們聊聊愛情吧。

前些天看羅大佑在「大事發聲」上唱了一個多小時的歌，他還是精神充沛，又唱又跳，在演出的間隙拿起保溫杯喝水的瞬間，我才想起他已經不是那個「當年離家的年輕人」。看完後我又忍不住去找來了小時候聽過的許多歌，跟著最喜歡的那首《戀曲1980》哼唱了好幾遍。

你曾經對我說 / 你永遠愛著我

愛情這東西我明白 / 但永遠是什麼？

很久以前不懂羅大佑在困惑什麼，「永遠愛著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那時候以為愛情跟電視上看到的結婚誓詞一樣，承諾「一生一世永遠愛你」是表達愛的最終語言。對愛情、婚姻的認知特別模糊，還以為婚姻跟戀愛就是辦個婚禮領個證的區別。後來我發現，很多人長大後也還是這麼想的。那些迷糊的成年人，有了結婚的權利，卻沒有結婚的心智。

如今微博上三天兩頭地就爆出哪個明星出軌了，哪個明星選擇原諒了，每一場曾經被無限放大的戀情破裂後，也總會有人在下面嚷嚷著「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但其實，愛情、婚姻都沒有騙你，它們從沒保證過「出軌」這事在光鮮亮麗的人身上不會發生。人生都難測，何況愛情與婚姻。

2014年的時候，我很喜歡的女神安吉麗娜朱莉跟布拉德皮特結婚了。起初他們倆的戀情在外界看來就是，皮特「婚內出軌」和朱莉「小三上位」，皮特離婚後開始和朱莉一起生活。起初這段「出軌後的愛情」被認為「一定不會長久」，後來一年一年過去，久到人們又覺得他們「一定不會分開」，在一起十二年後，他們終於結婚。

而在結婚過後兩年，2016年9月皮特和朱莉正式宣布離婚。儘管過程和結局都讓人唏噓，但這樣看來，誰又能說「出軌」就不是「愛情」了嗎？

並非想為出軌這件事辯白什麼，只是相比現在的一些明星遮遮掩掩欲蓋彌彰的態度，我比較欣賞那樣的處理方式，承認、接受愛的消失和轉移，解除沒有愛的婚姻，為了愛不顧一切地重新開始新感情，甚至新的婚姻。

皮特的婚史看起來充滿了戲劇性，循環往複，像是人類情感問題的縮影：

「人們結婚是因為什麼？」

——「因為愛情。」

「人們離婚是因為什麼？」

——「因為結婚。」

最初的愛情往往萌發於某個意外的心動。我們會說自己「墜入愛河」、「falling in love」，這意味著我們是無法「故意墜入愛河」的，動心是那樣不可控的事，「明天和心動，你永遠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所以人類才發明出了婚姻制度，它方便社會管理，誠然不完美，但它存在的作用之一，就是用來抵抗這種「不可控」。

我以前認識了一位很有自己風格並且責任心很強的合作夥伴，他的工作態度就是，「我告訴你如果由我來策劃，可能出現的最壞的結果是什麼，如果你考慮過後覺得這個結果能夠承擔，那我們就能夠合作。」事實上，在一次次的工作中，他並沒有出現過所說的「最壞的結果」。我一直蠻欣賞這樣的方式，以最壞的打算，做最好的準備。婚姻也是兩個成年人之間做出關係締結的大事，本質上是一種合作和冒險，不妨也拿出對待工作一樣的理智和分析，認清婚姻的本質和背後的風險，再做出結婚的決定，那才是對自己的人生以及對方的負責。

結婚和戀愛不止是一紙證書的距離，它需要你們建立新的生活秩序，更溫和地處理衝突、矛盾，有意識地控制慾望，調節情緒，共同承擔生活的重量。可以說，選擇結婚是一種愛情更高形式的表達。明知路途險阻，也願意和你一起冒險。所以每次看到有勇氣和意志的人做出結婚的選擇就很動容。像是《朱諾》里古靈精怪的女主艾倫·佩吉，最近跟她的愛人宣布結婚，她們倆都是很優秀的女孩，艾倫當天曬出兩人戴戒指的照片，並說「真不敢相信，以後我可以叫這位偉大的女士為老婆啦」，身在如今對同性婚姻的包容度尚未達到百分百的環境下，一位被外界過分關注的明星為了愛做出結婚的抉擇，顯得更為英勇。

對大多數人來說，能成就好的婚姻前提是：認清了婚姻的本質後，依然想跟對方一起生活到老。往後的一切，便靠雙方的努力和一些運氣。

當然，我也看過那種不需要怎麼費力，就經營起了很好的婚姻的人們。偶然看過黃覺和麥子的採訪，他們結婚前一個是不婚主義，一個對結婚沒有概念，然後在一起兩個月之後就決定結婚，生活里多了一對可愛的兒女，直到現在他們還是會定期出去旅行，保持戀愛的狀態。黃覺坦言麥子是個「非常有天賦的人「。有個細節特別打動我，一次麥子發了微博，大意是說她想一首歌想不起來，只記得有個男人用法語在進行一些念白，黃覺把那首歌附上發給她，她回他，「知我」。實在是甜，時不時都會翻翻麥子的朋友圈，毫不隱藏自己羨慕那樣的婚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