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者」的夕陽紅——最後的EA-6B電子戰機

編者按：電子戰機一直是美軍，尤其是特別依賴空中機動作戰的美國空軍、海軍和海軍陸戰隊的核心裝備。但美國空軍於1998年退役EF-111「渡鴉」電子戰機後，EA-6B就成為三軍唯一的電戰機型，直到EA-18G服役。2015年6月，美國海軍正式退役EA-6B機隊，全面換裝EA-18G，使得海軍陸戰隊成為EA-6B在壽命期內的唯一用戶。據稱，EA-6B將在海軍陸戰隊中最終服役到2019年。

回首2008年6月3日，對美國海軍機載電子戰界以及作為EA-6B「徘徊者」電子戰飛機（簡稱EA-6B）基地的華盛頓州惠貝特島海軍航空站而言，是一個充滿喜慶的日子。因為在這一天，做為取代EA-6B的新型電子戰飛機EA-18G「咆哮者」正式進駐位於華盛頓州惠貝特島的海軍航空站。這一行動拉開了美國海軍艦載戰術電子戰飛機中隊更換機型的帷幕。

雖然美海軍陸戰隊不會購買EA-18G，並計劃將現有的4個EA-6B飛行中隊服役期延長至2018至2020年，但EA-18G的服役對於美海軍陸戰隊來說，仍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這是因為海軍陸戰隊將接收海軍因換裝EA-18G而被淘汰下來的16架EA-6B。而且值得一提的是，海軍陸戰隊接收的這批EA-6B全都進行了最新的升級，即加裝了「改進能力3」型系統（簡稱ICAP III）。美海軍原本準備在其所有的EA-6B上加裝該型部件，但受到EA-18G項目的影響，從2005至2008這3年間，海軍僅在少數的EA-6B上加裝了該部件。（EA-18G全部採用了ICAP III系統，並對其進行了一些改進，以使其更加適合EA-18G。）

由於經費有限，美海軍陸戰隊將選擇在現有的EA-6B加裝ICAP III，而不是像海軍那樣大規模地更換EA-6B。而且，利用從海軍方面獲得的EA-6B，海軍陸戰隊不僅能夠充分發揮現有四個EA-6B飛行中隊的作戰能力，而且還可以組建自己的EA-6B飛行訓練中隊。展望未來10年，美海軍陸戰隊計劃利用F-35來發展新型的電子戰飛機，並研究在無人機上加裝電子干擾裝置，從而取代EA-6B。但在此之前，海軍陸戰隊將繼續使用EA-6B。

美海軍和海軍陸戰隊在電子戰飛機選擇上的分歧反映了這兩個軍種在使用何種手段滿足未來機載電子戰需求上的差異。從其自身角度出發，這似乎是基於合理的決策。F/A-18F「大黃蜂」戰鬥機（簡稱F/A-18F）是由波音公司設計並製造的一種雙座型戰鬥機，於2003年加入美海軍服役，是美海軍的一種新型艦載戰鬥機。而EA-18G正是在其基礎上發展起來的電子戰衍生機型，因此兩者的機體結構和零部件通用率高達90%，這意味著，EA-18G能夠利用現有的F/A-18F後勤補給設施進行保養和維護，從而為海軍節省了大批的後勤建設經費，並一舉解決了先前由於使用老舊的EA-6B而造成的保養費用居高不下的難題。

另外，由於使用了新型自動化座艙，EA-18G僅需要2名機組人員就能夠完成原先EA-6B 4名機組人員才能完成的機載電子攻擊任務，從而大幅度降低了作戰中的人力成本，提高了人員使用效率。未來10年，美海軍陸戰隊的EA-6B機組人員不能親自操控經過ICAP III升級的飛機，但他們相信飛機升級後的先進性能對海軍陸戰隊制定作戰方案將有所幫助。

EA-6B的部署和使用情況

EA-6B於1971年開始投入使用，迄今已服役超過40年，在此期間由諾斯羅普?格魯曼公司對其機上裝備進行了幾次升級換代。美海軍使用的大部分EA-6B，以及海軍陸戰隊使用的全部EA-6B都配置了ICAP II系統。雖然該型系統是1984年設計的產品，但到目前為止，它仍然能夠有效地干擾敵方的防空雷達以及通信網路。每架EA-6B配備有4名機組人員，其中1人為駕駛員，3人為電子對抗措施軍官（ECMO），座艙內座位分布為前後兩排，每排2人，前排為駕駛員和1名ECMO，其餘2名ECMO坐在後排。

EA-6B按電子戰能力已發展出5代。電子戰「改進能力」用英文簡略表示為ICAP。1979年推出的EA-6BICAP-I為第3代EA-6B。它主要改進在使用新的數字接收機以及新的通信、導航與識別設備。1984年開始服役的EA-6BICAP-Ⅱ為第4代EA-6B。它改進了「徘徊者」外掛吊艙，採用AYK-14(V)計算機以及改進型軟體，可提供威脅識別信息和地理顯示，極大地增強了干擾能力。

2006年初服役的最新改進型EA-6B便是第5代EA-6B。它表明信息戰武器正發展成一種機載戰術作戰武器。EA-6BICAP-Ⅲ是EA-6BICAP-Ⅱ的增強型，是5代空中電子攻擊系統的最新款式。它改善了ALQ-99(V)干擾系統，加裝了諾-格公司的新型ALQ-218戰術干擾系統和BAE系統公司的USQ-113(V)3綜合通信干擾機，提高了其他系統的可靠性和維護性。5代EA-6B的黑匣子由原先的121個降到40個。這些新系統降低了EA-6BICAPⅢ飛機的重量，賦予其全新的電子戰干擾能力。這套系統還會安裝到2009年服役的EA-18G電子戰飛機上。

美軍電子戰研究專家在研究中發現，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敵對勢力經常用手機和商業網路傳播散布反美信息，交流傳遞反美武裝情報，進行恐怖行動聯絡和指示恐怖襲擊目標。因此，EA-6B新增的本事便是能利用商業無線通信技術來指揮中隊作戰。它使用這種技術來發現敵人的通信網路，在接近敵人幾公里範圍內進行竊聽和攻擊。它可精確定位地面目標，然後將錯誤信息及病毒、「蠕蟲」、「特洛伊木馬」等計算機攻擊工具植入這些網路。它可使敵方無線電通信系統倒戈叛變，接著作為己方網路管理者來接管這個系統。

ICAP-Ⅲ的專用電子戰通信干擾系統被分類隱藏，在手機這種移動通信系統所覆蓋的高波段里發揮著重要作用。美電子戰專家運用這項技術可進入可疑目標的手機網路，去識別、滲透，進行情報竊取，必要時切斷敵方手機通信。美空軍駐伊拉克和阿富汗作戰指揮中心主任沃爾特·布查楠少將指出：敵人使用商業網路從事情報交流和行動指揮。這個商業網路通過商業衛星進行運轉。美軍必須進入這個網路。EA-6B的改進型電子戰裝置USQ-113(V)3能提供寬頻覆蓋性能和先進的通信干擾技術，可嚴重破壞手機和其他通信裝置。

當然，美軍也分外重視保護自身信息安全。它的無線通信網路將被設計成含多層加密和能將信息迅速分解成數百萬條信息碎片的網路系統，並通過寬頻帶將它們傳送出去，最後利用特殊接收通信設備再將它們聚集在一起，達到「我能用你網毀你，你卻毀不了我」的效果。但美軍電子戰中隊指揮官卻感到擔憂：EA-6B新電子戰武器還有許多技術瓶頸沒解決，並不像製造商所說得那麼管用，捕獲信息差錯率較高，導致攻擊錯了目標。況且進入商業網路搞電子戰是個複雜問題，弄不準反而會傷害了自己。

在1991年海灣戰爭、1999年科索沃戰爭和2003年伊拉克戰爭中，EA-6B「徘徊者」電子戰飛機在壓制敵防空力量方面起到了關鍵作用，不僅提高了美艦載航空聯隊和海軍遠征部隊的攻擊能力，而且也提高了美空軍和盟軍的攻擊能力。正因為EA-6B「徘徊者」表現突出，成為美軍搞電子戰的「高手」，故1995年美國國防部讓美空軍的EF-111「渡鴉」電子戰飛機全部退役，只讓EA-6B「徘徊者」承擔全部雷達干擾任務，由此增加了EA-6B在美軍聯合作戰中的地位。

目前，海軍陸戰隊擁有4個EA-6B飛行中隊（編號從VMAQ-1到VMAQ-4），每個中隊配備有5架EA-6B，全部駐紮在徹麗角。這4個飛行中隊被定期派往美軍的海外軍事基地，用於支援包括海軍陸戰隊、陸軍、空軍在內的各軍兵種。

高速的作戰節奏

在過去的幾年裡，由於伊拉克和阿富汗戰事的頻繁發生，海軍和海軍陸戰隊不得不在美國中央司令部所轄的責任區內同時部署多達4到5個的EA-6B飛行中隊，以滿足作戰需要。而為了有效支援美軍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作戰行動，海軍和海軍陸戰隊的EA-6B使用率超過了以往任何一個時期。

根據一系列的資料顯示，EA-6B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戰爭中執行的任務包括：實施先期通信干擾以支援陸軍和海軍陸戰隊的行動，特別是在部隊行進過程中對反美武裝設置的簡易爆炸裝置（IED）中的無線電觸發裝置實施壓制性干擾，以及在地面部隊發動進攻時干擾敵通信系統。

由於戰事日益頻繁，美國中央司令部需要更多的EA-6B來完成任務。為了滿足這一需求，美海軍出動了3個EA-6B遠征飛行中隊，海軍陸戰隊出動了4個EA-6B飛行中隊。以美海軍的VAQ-142「灰狼」中隊為例，該中隊被部署在美軍駐伊拉克的阿薩德空軍基地，到2008年3月底，該中隊已執行完為期6個月的部署任務，返回惠貝特島進行休整。在此期間，該中隊共出動750架次，飛行時間總計約3600小時。（這與VAQ-133飛行中隊的部署時間重疊，該中隊被部署美軍在阿富汗的一個陸軍基地內，於2008年1月完成了為期6個月的部署，並返回惠貝特島進行休整。）

美海軍陸戰隊航空兵部隊的官員透露，他們的EA-6B在阿富汗戰場的使用率與其先前在伊拉克戰場的使用率相比提高了4倍。2008年2月，海軍陸戰隊的VMAQ-2「死亡小丑」飛行中隊結束了在阿薩德基地的部署，啟程返回徹麗角，該中隊在6個半月內累計飛行時間超過4400小時，從而實現了全天時作戰（即中隊內5架EA-6B通過不停地輪換，實現了每天24小時都有1架EA-6B在飛行）。

該飛行中隊的指揮官Rich Bew上校透露，「我們中隊的EA-6B在使用率方面不僅遠遠超過海軍陸戰隊的其他戰機，還打破了EA-6B自服役以來創造的使用記錄。我們中隊的機組人員每月平均飛行時間為100小時，飛行員和ECMO每月平均飛行時間也到達了80-90小時。這些成績的後面，不僅有飛行中隊裝備維護人員的努力，還有海軍陸戰隊航空兵物流中隊前方基地的大力支持。」

在海軍陸戰隊VMAQ-2飛行中隊的35名軍官以及140名其他機組成員回國休整的同時，VMAQ-4飛行中隊仍然堅守崗位，並等待著VMAQ-3飛行中隊於2008年3月的加入。

美海軍陸戰隊的4個EA-6B飛行中隊按照7個月海外部署（包括10天的路途往返時間），1年休整的日程安排進行輪換。不過，由於戰事日益緊張，特別是在中央司令部要求美海軍陸戰隊必須始終保持有2個EA-6B飛行中隊駐紮伊拉克、海軍EA-6B飛行中隊負責阿富汗全境的情況下，美海軍陸戰隊EA-6B飛行中隊的休整期被縮短至6-7個月。VMAQ-2飛行中隊是美海軍陸戰隊EA-6B飛行中隊中首個執行新日程安排的中隊。在進行簡單地休整之後，該中隊將於2008年夏末秋初左右重新被派往伊拉克。

美海軍陸戰隊的EA-6B飛行中隊在返回國內進行休整期間，中隊所屬的5架EA-6B都要拆解，以進行為期2個月的裝備維護保養。除此之外，每個EA-6B飛行中隊在休整即將結束之際都要進行臨部署前的戰術訓練。而且美軍對此極為重視。所以，即使根據計劃，美海軍陸戰隊的VMAQ-1飛行中隊將於09年春末夏初重新部署在伊拉克，但在此之前，它將與海軍陸戰隊的地面部隊一起，在尤馬的美海軍陸戰隊航空站進行一場為期數個星期的綜合性訓練演習。

根據美海軍與空軍在5年前的達成的一項協議，美空軍將負責開發一種新型的有人駕駛遠距離干擾飛機，以填補海軍EA-6B遠征飛行中隊退役後留下的機載電子攻擊的空缺。所以，儘管戰鬥指揮官對於機載電子戰支援的需求在不斷增長，美海軍仍然計劃解散3個EA-6B遠征飛行中隊。並將配備的EA-6B退役，從而集中財力為其10個艦載電子戰飛行中隊裝備新型的EA-18G。

而美空軍正在努力籌款以履行其在該協議中做出的承諾。它選擇了B-52H轟炸機做為平台，因為B-52H的翼尖可以掛載2個40英尺長的干擾吊艙。經過項目招標，美空軍最終選定並簽訂了一個稱為「B-52干擾機核心組件」的研發合同，根據該合同規定，該型組件將在3年內研發成功。在此之後，美空軍對干擾吊艙原型進行了一次飛行測試，以評估B-52的潛在效能。

性能卓越的ICAP III

自2005年以來，美海軍只在15架EA-6B上裝備了ICAP III，並將其裝備於VAQ-137、VAQ-138、VAQ-139的三個艦載飛行中隊。2008年夏天，美海軍將在VAQ-140飛行中隊裝備ICAP III。而根據計劃，美海軍的最後一架EA-6B將在2012年退役。因此，這將是美海軍最後一次對其麾下EA-6B飛行中隊進行改裝。在1架先前用於ICAP III試驗的EA-6B交付給美海軍陸戰隊之後，美海軍陸戰隊的EA-6B數量達到了16架。由於美國國會在2007財年戰時緊急補充法案中才批准購買7套諾斯羅普?格魯曼公司的ICAP III系統，所以，美海軍陸戰隊最快也要等到2010年才能得到第一架裝有ICAP III的EA-6B。為了加快改裝速度，美海軍陸戰隊在2008財年補充法案中要求增加購買11套該系統。

EA-6B升級的ICAP III系統核心是諾斯羅普?格魯曼公司研發的ALQ-218寬頻接收機（簡稱ALQ-218），起初研製是為了填補對抗「彈起式」機動防空雷達處理的空白。與以往進行「先發制人式」的干擾的接收機不同，ALQ-218是第一種具備「有選擇地做出反應式的」干擾能力的接收系統，這意味著它可以集中ALQ-99外掛式干擾吊艙的能量來對一些特定雷達頻段進行「外科手術式」的干擾（實現了電子干擾精確化），而不是像以往的同類系統那樣只是對所有敵方威脅雷達實施全頻段的壓制性干擾。

另外，與ICAP II系統相比，ALQ-218的另一大特色就在於它能夠對敵方雷達輻射源的快速識別和精確定位，這不僅提高了「定點」干擾能力，還能夠為EA-6B上的高速反輻射導彈（HARMs）提供目標導引。而傳統的同類系統只能為ALQ-99提供目標輻射源的大概方位角。

美海軍VAQ-138飛行中隊的指揮官湯姆森稱，他在EA-6B上的飛行時間大約為3600小時，其中在ICAP III改裝的EA-6B上待了400小時，它在機載電子戰方面的優異表現讓我印象深刻，特別是在對前後駕駛經歷的對比之後，不得不承認，ICAP III是他見過的最好的電子干擾系統。

2006年，EA-6B在進行ICAP III更新的同時，還加裝了Link 16多功能信息分發系統（簡稱MIDS）戰術數據鏈接電台。各MIDS終端之間能夠進行實時的態勢感知信息的交流，這使得EA-6B能夠與其他作戰平台進行信息共享，從而獲得包括敵防空系統、敵我雙方飛機、艦隻、地面部隊在內的戰場分布情況。

ALQ-218與Link 16的結合將對未來機載電子戰產生極大的影響。對機載電子戰而言，ALQ-218與Link 16的結合一個偉大的創舉，而安裝並融合這些系統的EA-18G更是代表未來機載電子戰發展的方向。Link 16對電子戰飛機而言僅僅提高了其戰場態勢感知能力。而事實並不僅於此，Link 16對於電子戰飛機的最大作用在於傳輸數據，即通過在戰鬥機與電子戰飛機之間傳輸關於敵方預警和攻擊的數據，真正實現以網路為中心的作戰。地理空間定位和數據傳輸能力是一個非凡的組合。隨著越來越多的部隊和戰機裝備此類設備，以網路為中心的作戰優勢將越發明顯，這終將改變海軍航空兵的歷史。

美海軍的EA-18G採購計劃

自2006年以來，2架編號為EA-1和EA-2的試驗型EA-18G就一直在進行飛行測試。在2006財年，美海軍撥款購買了首批4架量產型EA-18G（編號為Gl-G4）。做為EA-18G的生產商，波音公司於2007年9月向美海軍交付第1架編號為Gl的EA-18G，隨後在2007年12月、2008年2月分別交付了G2和G3。第4架將於2008年6月3日直接飛赴美海軍的惠德貝航空站。G1、G2、G3與EA-1、EA-2一道在馬里蘭州帕塔克森特河海軍航空站和加州中國湖海軍空中作戰中心進行飛行測試。在2007年10至2008年1月間，美海軍在加州中國湖對EA-18G進行了作戰評估，並取得了成功。

美國國會同意在2007財年通過了小批量生產（LRPIP-1）8架EA-18G的預算，其中1架EA-18G在2008年10月直接交付惠貝特航空站；在2008財年通過了第二次小批量生產18架EA-18G的預算。另外在2007財年戰時緊急補充法案中增購了1架EA-18G。除此之外，美海軍還在2008財年戰時緊急撥款法案中請求增購5架，並在2009財年預算中請求增購22架，在2010財年購買22架，並在2011財年購買最後10架。

美海軍原計劃採購84架EA-18G，其中包括Gl到G4在內，如果國會在2008財年預算中批准美海軍EA-18G的採購請求的話，那麼美海軍最終將獲得85至90架EA-18G。這些EA-18G將裝備10個艦載電子戰飛行中隊，每個飛行中隊將配備5架EA-18G和9名機組人員，每架飛機的機組人員包括1名飛行員和1名電子戰軍官（EWO）。

2008年9月至11月，美海軍將在中國湖對G1、G2和G3進行為期3個月的作戰測試，以評估其作戰能力。根據計劃，海軍的首個5機EA-18G飛行中隊將於2009年9月形成初始作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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