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後我才信:他們是婊子
婊子不是貶義詞,是很高級的褒獎。但凡能當成婊子的,都是需要很高超的技術活,既需要高超的演技,也需強大的內心,當不好,就會淪為千夫所指的蕩婦。但婊子終究是婊子,再高超的技術也是為齷蹉的目的服務的。
後來,親眼見到了一些事情,我才發現很多西方政客不就是活生生的婊子嗎?他們把利益拓展到非洲,把侵略和剝削應用到非洲,把戰火燒到非洲,弄得非洲很多國家連年戰火、民不聊生,最後再高高豎起拯救非洲的大旗。
二戰結束後,非洲很多地區和國家發生的戰亂,我們可以歸因為族際衝突、自然災害、宗教敵對、政治腐敗,這都沒錯,都是內部因素。但你會發現,還有一個外部因素不容遺漏,而且常常和內部因素攪和在一起,混淆視聽、掩人耳目。這些戰亂,即便不是西方直接參与,也可以追溯到他們的根源,他們播下過戰火的種子。
西方殖民非洲的明信片。
馬里就是這個情況。馬里反政府武裝中最大一股叫「阿解運」,由圖阿雷格分裂勢力組成,同馬里當局的仇比任何派別都深、都遠。上世紀法國人在西非建立殖民地過程中,就利用圖阿雷格種族觀念對社會等級進行重組,把白人視為上層貴族。漸漸地,圖阿雷格貴族觀念發生了變化,認為黑人就是奴隸,由此結下了梁子。馬里獨立後,當局將圖阿雷格上層視為殖民者的幫凶,長期對其懷有敵意,甚至在薩赫勒地區頻發旱災情況下,仍對圖阿雷格不管不顧,導致積怨越來越深,才有今天的戰亂。馬里建國後換了6任總統,5任是政變上來的。
戰亂令馬里人一貧如洗。
盧安達也是這個情況。看過電影《盧安達飯店》的都知道,1994年盧安達發生了慘絕人寰的事情——盧安達大屠殺,死亡人數是南京大屠殺的3倍之多, 100多天有100萬人被屠殺,很多孩子都是活生生被摔在牆上摔死的,路上的屍體堆積成山。
盧安達大屠殺的第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種族矛盾,可這個種族矛盾,完全是西方人一手人為製造的。16世紀的時候,盧安達就有了圖西人、胡圖人的稱呼,他們屬於同一民族,使用同一種語言,具有共同的信仰。差別在於胡圖人以種地為生,圖西人以放牧為生,似於「農民」和「牧民」稱呼的差別,放牧的圖西人如果改為種地了,就被稱為胡圖人,反之也一樣。兩者之間長期互相通婚,並沒有不共戴天的矛盾。將胡圖人、圖西人嚴格地區分開,甚至訂出高下等級的,正是後來進入的西方文明。
盧安達大屠殺現場。
先來的婊子叫德國,他們將圖西人和胡圖人分開,把種族主義理論引入盧安達,生硬地解釋「農民」「牧民」的差別:作為農民的胡圖人是從南邊移民過來的,皮膚更黑、身材較矮;作為牧民的圖西族是從北邊移民過來的,皮膚較白,身材較高。圖西人在人種等級上,與歐洲人更接近,屬於等級較高的人種。這種劃分的目的是利用「等級」程度較高的少數圖西人,幫助殖民者一起統治人數更多的胡圖人。
一戰戰敗,老婊子德國丟失了盧瓦達,小婊子盧安達來了,繼續侵淫盧安達,使得盧安達的民族矛盾更加激化。他們用的技術活叫「顱相學」,就是用顱骨尺寸來區分種族,進一步激化了盧安達的矛盾。
最可氣的是,盧安達出事之前,駐盧安達的維和指揮官、加拿大陸軍中將達萊爾就向聯合國維和行動部發出電報,報告胡圖族正在囤積武器,準備對圖西族大開殺戒。可那些主導聯合國的西方人自私自利,毫無反應,甚至撤離了駐軍,眼看著人類慘案的發生。
除了非洲,還有南美洲、東南亞等等,以色列、巴勒斯坦、斯里蘭卡、印度……對殖民地進行挑撥離間,實現「間接統治」和「分而治之」是殖民者的慣用伎倆。這種方式的目的在於,製造殖民地百姓的矛盾,防止他們團結起來,共同對付殖民者。挑起矛盾後,自己便高高在上,處於調解的地位,時不常地利用這一派,打壓另一派。
有興趣的同學,可以看看非洲地圖,你會發現有趣的現象,國界線直直的,像是尺子畫的,那是因為這些邊界都是前殖民者劃定的,而不是歷史形成的。因此,很多非洲人對國家的認同感比較弱,對民族和宗教的認同感反而更強。有些地方沒啥國界線,老百姓越界了都不知道。2014非洲爆發埃博拉病毒,很多國家需要強行封控國界線,不讓老百姓隨便串門。
上面的觀念的形成,如果僅僅是作為一個ZZ工作者,被灌輸而後再灌輸別人,也能做到。但有些事,親眼所見、親身經歷,才會讓這種觀念更加牢固持久。我把維和見聞和思考都寫入了紀實文學《彈在膛上》,有興趣可以到噹噹、亞馬遜、京東和淘寶看看。也算是對「大兵小鎮」粉絲的一個交代。當年,連載彈在膛上是大兵小鎮成立初衷,感謝那些日夜追讀的粉絲,我終於可以還你們一個出版的《彈在膛上》了。
遺憾的是,因小人作祟,大兵小鎮已經不是我的了。但我願和你們一起守護她,但願春花爛漫時,小鎮依舊。希望大家最後一次轉發鎮長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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