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喊李鴻章吃飯,李裝病不去,曾說:不來的話,我們一直等!
太不中用
李鴻章曾說:「天下最容易的事,便是做官。倘使這人連官都不會做,那就太不中用了。」
殺人如麻
左宗棠奉旨赴福建督師時,其路過南京與兩江總督曾國荃預商軍事。
談畢,兩人嘮起家常,左問:「老九一生得力何處?」
曾答:「揮金如土,殺人如麻。」
咱們旗人渾蛋多
咸豐年間,肅順手握大權,其對待滿人官員極粗暴,視同奴隸喝來喚去,但對大部分漢員卻很謙恭。
其曾說:「咱們旗人渾蛋多,懂得什麼?漢人是得罪不得的,他們那枝筆利害得很。」
就連受賄,肅順也只收滿人而不收漢人。
罪無可逭
咸豐年間順天科場舞弊案中,主考官柏葰涉案被處斬。
按慣例,一二品大員臨刑前會有格外恩典免死,即監斬官等待皇帝簽發駕帖再做處斷。
刑部尚書趙光等候駕帖時,咸豐確實有些遲疑,說:「罪無可逭,情有可原。」
肅順則在旁說:「雖屬情有可原,究竟罪無可逭。」
結果,柏葰就這樣送命了。
非國家之福
湘軍攻佔武昌後,咸豐帝大喜,「不意曾國藩一書生,乃能建此奇功!」
一時興奮,咸豐要任命曾國藩署理湖北巡撫。
這時,軍機大臣祁寯藻在旁邊說了這樣一句:「曾國藩以侍郎在籍,猶匹夫耳。匹夫居閭里,一呼蹶起,從之者萬餘人,恐非國家福也」。
咸豐帝聽後一個激靈,巡撫之事就不再提起。
惟一「誠」字
曾國藩生活極有規律,每日黎明時分必與幕僚共進早餐,李鴻章初到曾幕時,一時很不適應。
某次,李以頭痛為名想睡個懶覺,曾國藩知道他裝病,有意多次派人前來催促,並告知必須所有幕僚全都到齊才能開飯。
李鴻章聽後,匆忙披衣「踉蹌前往」。曾國藩則一言不發,飯後嚴肅地說:
「少荃,既入我幕,我有言相告,此處所尚,惟一『誠』字而已。」
說罷,曾國藩拂袖而去,李鴻章「為之悚然」。
多年後,李鴻章對人說:
「在營中時,我老師總要等我輩大家同時吃飯;飯罷後,即圍坐談論,證經論史,娓娓不倦,都是於學問經濟有益實用的話。吃一頓飯,勝過上一回課。」
誠能動物
天津教案後,曾國藩問李鴻章如何與洋人交涉,李說:「門生也沒什麼主意,只管打痞子腔。」
「痞子腔」者,李之家鄉皖中土語,即油腔滑調之意。
曾國藩聽後眉頭一皺,說:
「依我看,辦外交還是用一個『誠』字,誠能動物,我想洋人亦同此人情。
……老老實實,推誠相見,與他平情說理;雖不能佔到便宜,也或不至過於吃虧。」
多年後,李鴻章嘆息說:「我辦一輩子外交,沒有鬧出亂子,都是靠老師一言指示之力。」
俗不可耐
左宗棠做陝甘總督時,某年元旦出去辦事,突見門楣上有一紅箋,大書「一品當朝」四字,左宗棠皺眉道:「俗不可耐。」
幕府聽了他的話,等其走後便改寫成「萬里封侯」四字,仍貼原處。
左宗棠回來看到,點頭滿意地笑道:「嗯,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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