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她之前,我對卡薩布蘭卡有一百種想像
Casablanca
Casablanca
Bertie Higg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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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在草稿里躺了一年多,在上一次間歇性奮發圖強後的這段日子裡,終於決定為這篇草稿畫上句號。
一部《卡薩布蘭卡》成就了摩洛哥,也讓卡薩布蘭卡這座城市,披上了浪漫神秘的色彩。
故而在我心裡,對卡薩布蘭卡早已有了千百種幻想:藍白的地中海風格,棕櫚海灘,圓頂矮房,豐乳肥臀,和汗濕的白色襯衫,當然,還有一場浪漫的邂逅…
直到看了這部電影,我對卡薩布蘭卡的想像終於有了具象,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停留在了她的紅唇,和那明媚之下暗流涌動的雙眸。
她說:「在卡薩布蘭卡,男人晚上應該趁著夜晚的涼風爬上屋頂,在星空下喝一點酒,抽一支煙,享受一個人的時光」。
於是,有了這個麥克斯與瑪麗安暗生情愫的天台。
於是,我們也可以一睹卡薩布蘭卡美妙的夜景。
和瑪麗昂穿著絲綢睡裙的風情萬種…
因為對瑪麗昂的偏愛,在這部《間諜同盟》上映之初,便跑去影院追星。
雖然當時,對於《間諜同盟》的評價,褒貶不一。
有人覺得這部電影冗長沉悶,前半段溫吞無聊,似乎鋪墊太久。當然,如果只是抱著對「史密斯夫婦」那種激情動作諜戰片的期待去觀看,那麼你一定覺得不夠緊張刺激。
在美國商業電影的衝擊下,似乎很多觀眾對於沒有炫酷特效,沒有美式激情,沒有點英雄主義的片子,總頗有微詞。
但是瑪麗昂的出現,為這部籠罩在布拉德皮特光環下的諜戰片帶來了點悠悠的法式調調,大概也只有法國人,能將那一襲水綠色長裙穿出高貴又典雅的風味,將碎花帶出別樣的女人味來。
一時之間,瑪麗昂的光芒似乎蓋過了皮特,隨著劇末的那一聲槍響達到了頂峰。
最早看到瑪麗昂,是在電影《兩小無猜》里,而記住瑪麗昂則是因為她在電影里的爆發力,這雙明眸本身就會說話。
再後來,常常可以在各種電影、大片里看到她的身影,每一次的出現都驚艷無比、美貌擔當。
但如果你對瑪麗昂的印象只停留在《午夜巴黎》里,她笑談名家大作,一顰一笑攝人心魂,或是《盜夢空間》里,那一抹抓不住的倩影。
那麼,你對她的了解和喜愛度也絕不會有所增加…
對一個將靈魂代入角色的演員來說,更多的關注度集中在美貌和花邊新聞上,實在有失公允。
那一年的奧斯卡,瑪麗昂憑藉《玫瑰人生》,奪得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
這是一部講述 「法國瑰寶」 艾迪特·皮雅芙的傳記電影,關於艾迪特·皮雅芙,「法國香頌」 一詞可以說是由她而得名,她的每一首曲調和唱腔,成就了香頌的獨特性,為其豎起了標杆。
而在她短暫輝煌的一生落幕時分,法國人民為她舉行了國葬,也因此讓她成為了國家的標誌。
很多人說瑪麗昂這次獲得奧斯卡的青睞,一定程度上與艾迪特·皮雅芙的聲望有關。
然而,正是這樣一個極具盛名的人物,對於飾演其的瑪麗昂來說,更具挑戰,一旦拿捏的不到位,將被多少觀眾吐口水,走上國際平台的時候,又如何為自己的國家拔得頭籌?
為了演好艾迪特·皮雅芙,瑪麗昂將自己深刻代入進了皮雅芙的靈魂,一度差點抑鬱。
她剃掉了眉毛,捨棄了光鮮的造型,當她飾演的皮雅芙出現在人們視線里的時候,皮雅芙的朋友哭著感嘆彷彿再一次見到了本尊。
除了外形的還原,每一個小動作,每一個眼神的轉換,甚至每一根睫毛的輕顫,正是這樣細膩地刻畫,讓我們有幸認識了一個鮮活的艾迪特·皮雅芙。
如果說到瑪麗昂,不得不提的還有這部《銹與骨》。
這是一部我個人很喜歡的電影,從瑪麗昂和男主馬提亞斯的演技,到在這部緩緩道來的故事裡所傳遞出來的情感和意義,都不是簡單一個評分能一概而論的。
要演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障人士或許並不難,難的是擁有正常完好雙腿卻能將一個佩戴義肢的殘障人士的行走和活動狀態刻畫得如此逼真,彷彿一種純粹的自然流露。
對於一個經受人生巨變,生活重擊的人物,瑪麗昂的處理方式也顯然經過反覆的斟酌,層次豐富,卸下所有的妝容,沒有任何一處的狀態讓人有刻意而為之的感受。
法國的劇情電影,敘事細膩,隨著劇情的起承轉合,一點一滴於細節中滲出的情緒,很值得回味,這或許本身就是文藝片的迷人之處。
當她再次舉起雙手的這一幕出現,你會不會心頭一顫?
沒有好萊塢式的心碎大哭,不一味歌頌「樂觀」和「個人英雄主義」。
《銹與骨》告訴觀眾的,生活里,痛苦與幸福並存,選擇接受,選擇依然熱愛,我們每一次的釋懷,是與自己的和解,與生活的和解。
對於法國電影,對於文藝片,還是很想為其正名,很多人其實都還存在著一點誤解,並不是所謂的「故作高深」、「沉悶無聊」。
畢竟,我們在美利堅沙文主義的狂轟濫炸下,在觀影態度上,越來越偏向「主流」。
「人的手掌有27塊骨頭,
如果你斷了一條腿,斷了一隻手,當它開始痊癒時,鈣質會讓骨頭重新長出來,
而你的腿或手會變得更加強壯。
但如果你的手掌碎裂,
骨頭永遠也長不齊了,
在每一場戰役,每一次出拳前,
你都要記得這一點。
你要小心翼翼,
在某一個瞬間,疼痛會回來。」
———《銹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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