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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懷金石——大雲寺皇帝聖祚之碑

大雲寺聖祚之碑

永利按:看完張璽墓碑後,下平台,右手邊,即博物館東邊碑林,排第一位的便是。置於碑樓內,玻璃罩面,鐵欄杆把守。《大雲寺皇帝聖祚之碑》原本就在此地。沁陽市博物館前身是天寧寺,天寧寺為金代稱呼。其最早為隋代的長壽寺,唐武周時改大雲寺。唐開元年間又改稱開元寺,金代改稱天寧寺。

圓首趺座,青石質,首身一體,龜趺沒於土中。高364厘米,寬132厘米,厚45厘米。圭形碑額,篆書「大雲寺皇帝聖祚之碑」,兩側浮雕螭龍。碑身正文31行,足行113字,全碑計2212字。太子中舍上柱國膺福撰文兼書。唐睿宗康皇帝孫文林郎太原武盡禮勒。河東姚思義鐫刻。清代金石學家方履篯等到此遊玩,在碑身左側中部刻字兩列。(文見《金石學家方履篯》覃懷古今)。國家圖書館藏有1993年拓本,拓工不甚精良。

《大雲寺聖祚之碑》受到不少金石學家關注,亦有躬身訪碑的士人知縣胡睿榕、方彥文等。早於懷慶府府縣誌抄錄此碑的有《金石錄》、《中州金石考》等。眾多金石著作的抄本之間出現差異,即大雲寺碑碑陰有無刻字。《中州金石考》《河內縣誌》(清道光版)未見著錄碑陰。《河內縣志·金石志》(清道光版)如是寫:「唐大雲寺碑陰,舊傳為長安二年,蕭懷素正書。金石家所言皆同,《府志》亦然。余親至碑側,撫摹再四,其碑陰實系未經磨礱之石,無從刻字。想別有此碑,而今亦晦廢,無可稽矣。」文中《府志》即清乾隆版《懷慶府志》。《中州金石記》載有大雲寺碑陰相關信息。作者著錄錯誤的原因一定是僅靠拓片,大雲寺碑不少。

《大雲寺聖祚之碑》碑文講述的是:長壽寺改大雲寺,大雲寺的優美環境,太宗征伐高麗,戰士過此捐資修廟等。

《懷慶府志》(清乾隆版):懷州大雲寺碑,此碑缺一百三十一字。大足二年嵗次辛丑五月癸酉朔十五日丁亥建,賈膺福撰並隸書。碑陰,長安二年,蕭懷玉書。《金石錄》云:賈膺福八分書,筆法精妙可喜。按《舊唐書》:武后鑄九鼎,圖寫山川物像,命工書人賈膺福、薛昌客、李元振、鍾紹京分題之。紹京之書,世固多有;膺福筆跡雖僅存,然世亦未嘗有稱之者。如昌客等書,遂不得見。以此知士自志於不朽者,在德不在藝也。《中州金石考》云:石闊四尺,高丈余,字多磨滅,額大雲寺。皇帝踐阼之碑,字尚完好。知縣胡睿榕分社至其地,見頹祠中只此碑巍然獨存,為亭以覆之。(按:《沈志稿》云:寺在郡城內東南隅,今名天寧寺。武后因《大雲經》內有女主之符,令天下立大雲寺。此有大足元年,太原武盡禮隸書碑尚存,舊號「三絕」。謂賈膺福文,姚思義鐫及盡禮書也。今考拓本,賈膺福撰文並書七字尚隱隱可辨,次鐫自祖康皇帝孫文林郎太原武盡禮勒。據此,知沈志但憑傳聞,未見拓本也。沈志又云:碑多殘缺,邑士靳文撫補六十九字,不能通者,缺之。今從沈稿錄出,庶校今拓本為完全。)

《河內縣志·金石志》(清道光版)如是寫:隸書,大足元年五月,共三十一行。下節剝落,每行字數不可計。高九尺七寸,廣三尺八寸五分。在縣城內大雲寺。右大雲寺碑,在縣城內塔寺,即古大雲寺之遺址也。梵宇雖存,強半頹廢,碑甚宏聳。字雖剜缺,存者猶多,較《金石粹編》所釋,僅少十餘字。詳其文義,蓋大雲寺在隋為長壽寺,大業末荒廢。唐貞觀十八年,有寺主興建寶閣,其名已泐,至武后時重修,改名大雲,乃立斯。碑中所云「島夷拒險」,「龍韜授律」。「將犁殲貊之庭,途出覃懷之境。睹斯福會,以挈檀那,各分輕出之資,共徹裹糧之費。人以心兢,物以願盈,寶貨泉流,凈財山積者,蓋曾有徵東將士,過此捐助修造」。或即萬歲通天,曹仁師等,討營州契丹之後,抑系聖曆元年,武重規等媯檀之師也。故下文即雲昉口禪師「志窮輪奐之美」,其義可見。王氏乃以為此,敘貞觀十七年,太宗伐高麗,師行河內,寺主出資,助軍之事,考之於史,則無可征。若即以此碑為據,則適相反耳。碑又雲「前刺史臨川郡王諱嗣宗,河內郡王諱懿宗」,即武嗣宗兄弟也。《舊唐書·外戚傳》:「天授元年,武后封從父兄子司農卿懿宗為河內王,左千牛中郎將刪宗為臨川郡王,懿宗天授中為洛州長史。萬歲通天中安撫河北諸州,口轉懷州刺史。嗣宗於中宗時至曹州刺史。」此碑雲「前刺史嗣宗」,宗字(下闋三字)。觀下所云「迭紆綠車之重,累膺朱傳之榮。西河吏人歌馮君之繼踵,潁川士女喜口公之重口。政優魯衛,道裕間平」等語,則知所泐者,即「今刺史」三字矣。嗣宗兄弟,相繼為懷州刺史,史皆不書,得此可補其闕。撰者賈膺福,即前懷州刺史敦實之子。其兄時又為邑宰,膺福適至此,而為作碑文。故云「昔因定省,屢入官舍,近復休告,言踐舊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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