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孚與蔣介石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關係?
1926年7月9日,國民政府舉行蔣介石就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兼北伐誓師典禮。蔣發表北伐誓詞稱:「國民痛苦,水深火熱;土匪軍閥,為虎作倀;帝國主義,以梟以張。本軍興師,救國救民;總理遺命,炳若晨星。弔民伐罪,遷厥凶酋;復我平等,還我自由。嗟我將士,為民前鋒;有進無退,為國效忠;實行主義,犧牲個人;丹心碧血,革命精神 」
北伐戰爭中,汀泗橋攻堅戰最為激烈。1926年8月27日,北伐軍攻佔該橋後,吳佩孚的部隊退守賀勝橋。吳聞訊親抵賀勝橋,先槍決旅、團、營長九人,後派大刀隊督陣,於是日晚反撲汀泗橋,北伐軍不得已撤出。28日晨,汀泗橋再為北伐軍所奪,旋又為敵馬濟部奪回,兩軍激烈拉鋸,直至國民革命軍總預備隊第一軍參加戰鬥,方於29日攻克汀泗橋。當汀泗橋戰鬥激烈進行時,蔣介石於28日抵蒲圻,親赴前線。因戰況慘烈,又有將領請求暫停進攻,蔣答道:「北伐成敗關鍵,在此一戰,如果稍一泄氣,以後就再也沒有爭取勝利的機會。吳佩孚的軍隊,已經是孤注一擲,只要我們能堅決堅持到最後一分鐘,我們一定能獲得勝利。」對此,吳佩孚日後曾贊蔣曰:「其用兵之妙和堅定撐持,我自愧不是對手。」
會昌戰後,陳賡對張國燾說,葉挺和錢大鈞的戰鬥,是他所遇到的第一個惡戰,比他兩次參加東江戰役的戰況還要激烈。尤其是在會昌城下進行肉搏戰的時候,雙方作戰的中下級幹部,多是黃埔同學,他們不僅彼此認識,而且有很多是好朋友,在黃埔時,或同隊同班,在軍隊時,或同營同連。現在竟成為國共兩個陣營的人,在肉搏中,彼此叫著小名或諢名對罵。那邊罵這邊:「中共為什麼要造反?」這邊罵那邊:「你們為什麼要做反革命的走狗?」雙方有些人一面像瘋狗一樣地混殺,一面又忍不住在那裡暗掉眼淚。陳賡在前線目擊此種情形,也為之心酸,但也只有硬著心腸喊殺,督促同志往前衝鋒。
蔣、馮、閻大戰前,孫殿英去洛陽參加馮玉祥召集的軍事會議,當他和馮見面的時候,馮緊握他的手說:「殿英老弟,你的革命精神我很佩服!咱們是好朋友,好同志!在反對滿清這一點,我乾的是活的(指驅逐溥儀出宮),你乾的是死的(指盜陵)。」孫聽了這番話,滿臉通紅,忸怩不安,卻很受感動,事後對人說:「總司令真偉大,他要是叫我賣命,孬種才會含糊!」
馮玉祥在察哈爾一帶抗戰,蔣介石調中央軍逼其解散,馮的老部下龐炳勛躍躍欲試,激怒了宋哲元等將領。宋授意馮治安和秦德純去當面問龐,他們對龐炳勛說:「聽說大哥要打馮先生,是嗎?」龐看情形不對,趕緊解釋說:「這怎麼能夠。不錯,是有人叫我打馮先生,可是請二位老弟想一想,他是我多年的老長官,我怎麼能夠打他呢?」馮治安直截了當地說:「我們也不相信你會打馮先生;如果真的要打,那麼,我們就要對不起大哥了!」龐趕快說:「不能!不能!絕對不能!」
劉戡同何應欽吵架,桌子上的茶杯打翻,茶水灑了一地,何沒辦法,只好說:「假使你是軍分會的代委員長,我是師長,我以這種態度對你,你作何感想?」劉沒說話就走了。何對留下來的符昭騫說:「要抗戰,首先要軍隊服從命令,目前華北的情形就不是這樣。命令要宋哲元的部隊集中通縣,他們卻到廊坊去。要傅作義部隊集中高麗營,他們卻到長辛店去。像這種情況,如何談得上抗戰。所以我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與日本人談判停戰。」
1933年,陳濟棠拒絕中央調兵赴贛剿共,他宣稱:「不但日軍佔了北平,就是日軍佔了南京,我也不肯調兵江西剿共。」
1934年,中共中央紅軍長進入四川,劉湘焦急萬分,以為各軍都想保存實力,影響「剿匪」戰事,必須物色一可以統一指揮的人主持軍事,他最敬奉神道設教的老師劉從雲,於是劉被禮請出任「剿赤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劉到任後,駐節南充,自稱便於居中策應。其命將出兵,不但要選定時辰,還要指定方向,為一般所未聞。一次命潘佐率部截斷紅軍後路,但又根本不知地形。潘師照其所指定的方向前進,則面臨大山,又遇斷岩。以電話向其請示,則回話責說:「你不曉得軍隊要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請示人員氣極,答以「是不是臨岩捨命」,一時傳為笑柄。
趙登禹忠誠果敢,一生勤苦耐勞,慷慨好義,有燕趙豪傑的風度,生得體格魁梧臂力過人,傳說他曾只手搏虎,所以綽號「打虎將」。七七事變,日寇進犯南苑,他躬冒戰火,身先士卒,和頑敵死拼,我軍士氣為之大振。趙不幸身負重傷,士兵勸他離開火線,他含淚答說,命在旦夕,你們不要管我。城內有我老母,你回去告訴她說:「忠孝不能兼全,萬一不幸,她兒子為國死了,也是光榮,不用把我掛在心裡!」話說完,就與世長辭,年僅四十二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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