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夜：金屬》支線夢魘蝙蝠俠1：蝙蝠俠X小丑：狂笑邪蝠
背景：DC年度大事件《黑暗之夜：金屬》中，作為大反派巴巴托斯的爪牙，來自黑暗多元宇宙的幾位扭曲版蝙蝠俠登場。他們的個人故事也以支線故事的形式出版。我將以文字的形式，經過一定的藝術化加工，還原漫畫的內容。
「我知道你很害怕。」一個奇裝異服的怪人一遍翻開一張紙牌一邊說著，「不必假裝，我感受得到你的戰慄。」牌面翻開，是超人。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裡，但你一定猜到這不是什麼好事。哈哈哈，你猜對了。」怪人又翻開一張紙牌，是神奇女俠。「你以為搞清楚了一切？你以為能知道紙牌的所有組合？你每次猜對時都會激動不已？」這次是一張蝙蝠俠的紙牌。
「你看到了什麼？一個代表了至上善良的氪星人？一個為正確之事奮戰的女戰神？還是一個克服自己最黑暗回憶的富家少爺？」怪人說著掏出了自己的底牌：「但我要說的，可不是這樣。是的，他們仍然是相似的，但卻不再一樣，最可怕的是，牌面上似乎沒有異樣。」怪人說著甩出了自己的底牌，「底牌的出現，打破了平衡。此後的一切，再無人知曉。」翻開的底牌上，是那個夢魘一般的身影——小丑。
多年之前，黑暗多元宇宙22號地球，哥譚市
火光，無盡的火光，正在吞噬整座城市。
「你在想什麼呢，蝙蝠？慈善醫院？哥譚警局？事已至此，這種混亂早已無法挽回。」小丑戲謔地看著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蝙蝠俠。「很遺憾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沒能擊敗你。你知道燒掉整個城市花了我多大的精力，協調多少規劃嗎哈哈哈！」小丑狠狠踢了蝙蝠俠一腳，蝙蝠俠倒了下去，身邊是早已被折磨至死的貓女、企鵝人、瘋帽客、殺手鱷*1。蝙蝠俠想說什麼，但是死死綁在嘴上的繩索把他的話勒成了含糊但憤怒的嗚咽。
*注1：均為蝙蝠俠中的主要角色，除貓女，其他是反派
「我知道你的底線，你不會主動殺人，哪怕是我。哦，還有那個老好人詹姆斯·戈登*2。直到火剛燃起之時，我還聽他在無線電里喊：『像以前一樣，找蝙蝠俠幫忙！』但等我最後抓住他，他終於知道這次不一樣了哈哈哈！在我把他燒死之前，他還在喊他女兒呢，「芭芭拉*3！芭芭拉！！」天真的老頭，真讓人心碎。我幫你留下了他的大衣和煙斗，看，還熱乎呢。」小丑說著披上了戈登的大衣，「明白嗎？蝙蝠，沒有『像以前一樣』了。我們沒時間了，布魯斯*4，我要摧毀你，就在這裡，我要給你講一個笑話！給我好好聽著！我要，我要把我們的優點結合到一起，創造新的哥譚」又是狠狠的一腳，蝙蝠俠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響。
小丑掏出了他標誌性的左輪手槍，指著剛被手下從旁邊巷子口拖出來的一家三口。「哦，親愛的快看，那是什麼，一個年輕和諧的三口之家，之前要從劇場……」「不……！！」韋恩怒吼著。「這劇情，我好像看過？*5」小丑說著，連開兩槍，絢麗的血花迸發在年輕夫婦的額前。隨後小丑走上前蹲下去，用詭異的眼神看著驚慌失措、止不住抽泣的小女孩，「不要害怕，你不再需要你的父母，歡迎你，成為全新哥譚的小居民。」小女孩的抽泣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笑聲，詭異的笑聲。韋恩意識到了，是小丑的精神毒劑，加上父母被槍殺的陰影，這個孩子，已經失去了心智。「帶下一個家庭過來，然後是下下個，下下下個，他們的孩子，會是我的新居民！！」小丑瘋狂地大喊。
*注2：哥譚市警局局長，蝙蝠俠的得力盟友
3：芭芭拉·戈登，戈登局長女兒，也是蝙蝠少女
4：蝙蝠俠本名布魯斯·韋恩，這個故事裡小丑應該知道了老爺的身份
5：布魯斯·韋恩年幼時全家看完一次演出後在劇場後巷遭搶劫，父母在面前被殺，是其成為蝙蝠俠的主要誘因。
韋恩掙扎著，看著眼前繼續發生的慘劇。他在努力，用他掌握的瑜伽術，操控著身體，尋找著繩索的空隙，終於，韋恩成功了。解脫了束縛的韋恩一把扯下捆在嘴裡的繩子，暴吼一聲：「Joker！！」隨後，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小丑身後，小丑轉過身來，被一記重拳狠狠地打飛出去。倒地的小丑卻毫不在意，看著在面前輾轉騰挪，將自己的手下一個個擊倒的蝙蝠俠，開始放聲大笑：「哈哈哈，好戲終於開始了！！」
收拾完了雜碎們，韋恩回過身來，一把提起小丑，「給我停止你那瘋狂的行徑！讓這些孩子恢復！」「不會的哈哈哈。」迎面一擊，小丑再一次重重倒地。小丑又被拎了起來。「給我停下！」「不可能的布魯斯。」小丑放棄了抵抗，「我永遠不會停止。嗯！！」又一拳，「下一個就是，你的……」韋恩的鐵膝砸進了小丑柔軟的腹部，「你的蝙蝠家族！！」「不，我會阻止你！！」又一記重拳，小丑狠狠吐出被打碎的牙齒，「不會的，布魯斯，你還是沒這個膽啊哈哈哈，馬上這個城市只有你我，這是屬於我們的遊樂場哈哈哈！！」「給我停下！！」這一次，韋恩直接死死鎖住了小丑的咽喉，越勒越緊，「哈哈哈，歡樂的遊樂場！！」這成為了小丑瘋狂一生的絕唱。嘎噠一聲，蝙蝠俠扭斷了小丑的脖子，就像他一直想做卻未曾做過的一樣，哪怕是傑森慘死在小丑手裡的那一次*6，他最後也沒破壞自己不主動殺人的原則。這一次，卻是這般順利，以蝙蝠俠的智慧，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注6：家庭之死事件，小丑設計殺死了蝙蝠俠第二位養子&助手，二代羅賓，傑森·托德，傑森後來複活，本心理活動為作者加工。
兩天後
實驗室的高台上，超人與蝙蝠俠望著被收容在樓下，被小丑藥劑感染的孩子們。
「他本來就快要死了，克拉克*7。這是他最後的瘋狂，那種給予他力量與瘋狂的藥劑反噬了他，這就是他製造本次事件的原因，這也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的原因。」蝙蝠俠說道。
「你還好嗎？」超人問。
「如果你問我會不會陷入低谷，那我不會。我不會為他的死亡感到遺憾，我也不會讓他達成摧毀我意志的目的。」超人聽到蝙蝠俠的回答，放鬆了一些，「這就是我想聽到的，布魯斯。我聯繫了星辰實驗室*8，他們會接手這些孩子，阿卡漢*9、哥譚警局都不復存在了，我想做些力所能及的。」
「但我在思考，他要把我和他的『優點』結合到一起，看看這些孩子，創傷與瘋狂，或許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克拉克。」「我不相信什麼是無法挽回的。我會親自參與對孩子們的治療，畢竟需要一個他們傷害不了的人，今天一個心理醫生試圖和他們中的一個談談，結果差點被撕碎了喉嚨。」「哼哈！」超人有些驚異，看了眼蝙蝠俠，韋恩清了清嗓子，「抱歉，這不好笑。」
*注7：超人，即克拉克·肯特
注8：S.T.A.R，DC漫畫中一個著名實驗室，由鋼骨維克托·斯通的父親老斯通負責，也是新52時期的正義聯盟總部
注9：哥譚的精神病院，蝙蝠俠擊敗的大多數罪犯關押於此，被戲稱為「人才輩出阿卡漢」
三天後，蝙蝠洞
夜翼、紅頭罩、紅羅賓、蝙蝠女孩*10正在接受機器人的訓練。芭芭拉第一個發現了不尋常，這次的訓練強度大得有些離譜，戰鬥訓練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還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還有戰鬥機器人參與，而這些機器人，有幾次攻擊甚至是致命的。「嘿，小心，這玩意兒可靈活了。」迪克一腳踢開差點打中芭芭拉的仿生機器人。芭芭拉：「真是在逗我，這次怎麼有機器人？還有三小時以上？」夜翼接話道：「蝙蝠女孩，我還想知道，羅賓*11是怎麼從這節地獄難度的格鬥課脫身的？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迪克縮起身子躲開了一擊，直衝向機器人的腹部，借勢把機器人的核心電路板扯了下來，同時打開了通訊器：「蝙蝠俠，很感激你幫我們提高技巧，但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訓練了。發生了什麼，一定是出了事，告訴我們，布魯斯，我們是一家人。」「你說得對，迪克。」蝙蝠俠從陰影中現身了。
「我一直在拖延，但我知道無法逃避現實。我殺死小丑後，我感染了一種前所未見的納米病毒。屍檢結果顯示，這種病毒散布在他的身體里，比他以前釋放過的任何毒劑都要強大，但是被困在他細胞里時，這是無害的，除非……」芭芭拉明白了：「除非他死了。」
四人聚集到了蝙蝠俠身邊。蝙蝠俠繼續說「是的，芭芭拉，細胞一旦壞死，毒劑就會釋放，劑量……剛好感染一個人。」「布魯斯……」夜翼想說什麼，但蝙蝠俠沒有理會。「病毒發作大概一周了，它整合了我的大腦，使其變得……像是小丑。哼哼，他的遺願，是讓殺死他的人變成他……」提姆問：「你告訴過別人嗎？」「還沒有，我希望等更確切的結果，今天早上我才確認一切，然後就把你們叫了過來。」
*注10：夜翼，迪克·格雷森，原一代羅賓，最接近蝙蝠俠的羅賓；紅頭罩，傑森·托德，原二代羅賓，復活後成為崇尚暴力的反英雄；紅羅賓，提姆·德雷克，原三代羅賓，智商最高的一代羅賓；蝙蝠女孩，芭芭拉·戈登，戈登探長女兒。三位羅賓均為蝙蝠俠養子，都已自立門戶。
11：指現任羅賓，布魯斯·韋恩與塔莉亞·奧·古的兒子，達米安·韋恩
夜翼似乎明白過來了：「這個訓練，是在讓我們準備好與你對戰。不，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會幫助你。」芭芭拉認同夜翼的觀點：「我們會找一個你無法逃脫的監獄，直到找出解藥。」韋恩笑了：「哈，那不會有用的，貝恩都困不住我*12。」夜翼回他：「沒事，我們會有招的。我們可是被你，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訓練出來的，我們也會在你缺席的時間保護哥譚。」「不，你們不懂。」韋恩說著，低下頭。傑森說：「我們懂，我們都被這個怪物傷害過*13，這只是小丑最後的把戲，我們就是來幫忙的。」
「我知道，這就是我叫你們來，並給予訓練的原因……」韋恩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不過不是幫忙，傑森。我叫你們來，是因為你們必定是最早發現我出現異常的。」韋恩說著，從斗篷中拿出了什麼。「該死！」提姆第一個意識到了問題，他準備衝上去，但是剛經受了高強度運動的身體很難做出他的行動。迪克大喊：「布魯斯，你要做什麼？？！！」
*注12：毒王貝恩，在《蝙蝠俠：重生》中曾經囚禁過蝙蝠俠，這一句為作者自己加的戲
13：傑森·托德被小丑虐殺過一次
「一些……你們沒準備好的事哈哈哈哈！！！」韋恩回身，怪笑著亮出了兩把衝鋒槍。扳機扣下，迪克和芭芭拉滿臉驚愕，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該死！！」紅頭罩試圖拔槍還擊，但是同樣的，酸痛的手臂延緩了這位神槍手的速度，雖然只是慢了零點幾秒，但足夠韋恩將他放倒，最後一梭子彈在試圖逃離的提姆脊背上留下一串血花。
蝙蝠俠與小丑，完美的結合體，正式誕生了。
一周後，瞭望塔*14
整潔的基地變成了血腥的屠宰場，閃電俠被凝膠勒死在牆上，火星獵人已經身首異處，神奇女俠面目猙獰地倒在血泊之中。渾身是血的超人從地上掙扎著站立起來，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雙眼已經被特殊射線破壞，視線被一片血紅色的翳佔據，克拉克大喊：「布魯斯！！！」
「過去的一周，我一直在思考，思考過去的我。當我走過正義聯盟的收藏室，我們這些年收藏的那些敵人們的武器居然使我小小吃驚了一下哈哈哈。這些年來，當我把它們帶進這裡，曾覺得非常理所應當。你認為應該毀掉這些武器，我說服你保留了下來。它們一度讓我徹夜難寐，我本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的思想獲得了解放，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切。」蝙蝠俠從連廊中出現，不過行頭已經完全不同了，熒光綠色的服裝和蝙蝠標誌，還有嘴唇上亂七八糟的口紅讓布魯斯韋恩看起來怪誕滑稽，又扭曲致命，「我不想被束縛，我想使用這些致命玩具，每一件……」「但是，你又何必做得這麼絕？！」「哦哦哦，一樣啊，我不想再被束縛，我無須忍耐了。該死的，只可惜這種事情我只能做一遍，你知道我準備了多少種用來殺死你的方法嗎？現在都被浪費了，我很失望。」
超人說：「人們，會看清一切，他們會反擊！！」
韋恩笑了：「我等著呢，不然就太沒意思了哈哈哈。還有，忘了和你說我還有……」「天哪，克拉克！！」「爸爸，我的眼睛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害怕。」透過眼前的血紅色，克拉克看到了自己的妻子露易絲·蓮恩·肯特和兒子喬。「呃呃，高潮來早了？沒關係，克拉克，現在你可以拿出你那一貫的做派，挺起你偉岸的胸膛，告訴你的妻兒一切安好，正義必勝了呢。」韋恩戲謔地嘲笑。克拉克將妻兒摟入懷中，盯著蝙蝠俠：「我不會玷污我的信仰，我也不對我的家人說謊！！」
蝙蝠俠開始不停地笑：「哈哈哈，好吧，童子軍。我……」「父親……」幾個被小丑毒劑感染的孩子跳躍著出現在蝙蝠俠身後，他們都穿著羅賓的制服，打頭的，正是韋恩的兒子，達米安·韋恩，「我可以去和喬玩了嗎？」「等等，孩子，大人們還在說話呢。」「混蛋，你對自己的兒子都下手？！」超人已經無法遏制自己的憤怒，但是於事無補。「哦，沒有沒有，我只是和他聊了兩句，他就自己這麼做了。說到這個，我倒是有了一個好主意。」韋恩從披風中掏出了一塊晶石，「這是改良版的黑氪石，之前我在超級少女*15身上試了一下，在這東西殺死她之前，她就發瘋了，順便……手刃了自己全家。」
「布魯斯，你沒必要這麼做！！」露易絲驚恐的大喊。「我知道啊，接好了。」韋恩把黑氪石拋向了超人一家。「露易絲，快跑啊啊啊！！」「媽媽，發生了……啊啊啊」
「哈哈哈……」當一切掙扎歸於沉寂，蝙蝠俠狂笑著，用手沾染著滿地的鮮血，在瞭望塔的玻璃窗上，畫上了一張大大的笑臉。
*注14：韋恩企業旗下的一個空間站，後被改造成正義聯盟總部，代號「瞭望塔」
15：super girl，超人的表姐，另一位超級英雄
當下，主宇宙，地球號
「屠戮我的世界，很簡單，真的很簡單。不管他們拿什麼來對付我，惡棍大軍，外星暴君，暴怒神靈，都不過是一些待辦事項而已，等待有條不紊，高效血腥地處理。我完成了目標，也已經沒有繼續墮落的餘地了。」狂笑邪蝠繼續著他的故事，「直到那一天，我坐在我的骸骨寶座，感受著大地撕裂，天空突變，宇宙的末日哈哈。巴巴托斯找上了我*16。向我展示了多元宇宙，美極了。我真是目光短淺，原來還有這麼多世界等待我去征服。」
狂笑邪蝠放下紙牌，站起身，繼續說：「我現在理解小丑了，我們兩個都是瘋子，缺一不可，或者說，只有結合，才是完美的。當我還是布魯斯韋恩的時候，我以為只要比敵人多想一步，就能取勝。但我錯了，我被困在了一場不可能勝利的戰爭之中，拒絕了那些擺在我面前的答案。想要獲勝，就得適應，想要適應，就得用狂笑驅趕束縛，驅趕那些拖後腿的東西。懂了嗎，愛笑的蝙蝠……運氣都不會太差哈哈哈」說著，狂笑邪蝠一把扭斷了對面被重重捆綁的無辜傾聽者的脖子，走出門去。
外面，哥譚在燃燒，就像一切開始時的那樣。
哥譚市，淪陷。
*注16：大事件《黑暗之夜：金屬》的最終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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