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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別進304號房間,不要過去,不要過去!

夜色悄然升起在城市的上空,虛幻、縹緲,夜空的下方是華燈初上的城市,浮華、繁忙。

凌晨兩點半酒吧里,李木子坐在吧台前,在她的右手邊擺著一杯橙汁,背對身後的熱鬧,一群男男女女扭動著身體,木子彷彿不屬於這裡一樣,她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林川從一群男女中抽身,向木子走了過來,他剪著平頭,顯得很精神,眉宇之間總藏著一股子痞氣,他點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問:「你到底要怎樣?李木子?」

木子的臉上流著淚,酒吧的燈光一掃過來,閃閃發光,黑色的眸子里充滿了期待,她轉過頭望著林川,長發遮住了半張臉,另一半臉顯得痛苦極了。

「你跟我出來。」半晌,木子堅決的說。

林川點點頭,捻了煙頭:「行!」

林川出了酒吧,有些冷,他不耐煩地吼著:「李木子,你到底想怎樣啊?我告訴你,我們已經分手了!」

「為什麼?」木子拉著林川的手臂哭喊著:「林川,你不是說好要照顧我一輩子嗎?」她的臉因為極度痛苦而有些變形。

林川厭惡的瞥了一眼她的臉,嘲笑的口吻說:「哎呦!李木子,你都23了吧?不小了,怎麼能相信哄小孩子的屁話?」

「你騙我!」木子鬆開他的手臂,失望地凝視著他。

「傻瓜!我——只是玩玩你而已!」林川指著自己,又指指木子,說完啐了一口痰。

木子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四個月前認識的林川,當初他摟著她在懷裡,對她說:「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

酒吧樓上的小陽台上有人聽見林川的聲音,開玩笑地問:「呦!小兩口吵架了啊?」

「呵!」林川輕笑了一聲。

「哎呦!川哥,你女朋友真煩,還能不能好好玩兒了啊?」嬌媚地聲音直達木子耳底,她抬頭一望,一個身材豐滿,披著皮草的女人靠在二樓的欄杆上。

被瞪了一眼,女人反擊了一個白眼,切了一聲,囔到:「蠢女人,長的跟鬼一樣。」

「你說誰呢?賤人!」木子瘋了一樣,死死瞪著女人,準備上去和她理論。

林川一把攔住她,皺著眉,凶到:「李木子,你有病啊?」拉著她的手腕,拽著她上了車,把她扔上車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木子被扔上車後,很安靜,玻璃窗上倒映著她的側臉,看起來是那樣的可悲。

林川一口氣開到了郊區,猛的一剎車,嚇了木子一跳,林川轉過頭看著她,幽幽地說:「臉還不錯,但是看膩了就是膩了,儘管是一張純情少女的臉。」

「你真的只是在玩我?」木子問。

「哈哈哈,你還要我說多少遍!我就是在玩你!」林川拍著方向盤,譏諷地笑著。

木子地眼底生出一股絕望,更多的是仇恨,她笑著:「呵呵呵,林川,你給我記好了,你永遠擺脫不了我……啊呵呵呵……」凄慘的哭聲、凄厲的笑聲驚響寧靜的夜,像劍一樣向林川刺過來。

「李……李木子……你有病啊?你瘋了!」林川害怕下一秒木子會對自己做什麼,有些膽怯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木子笑夠後,乾咳嗽了幾聲,臉上划過興奮感,突然,她向林川撲去,林川下意識地一擋,木子的指甲抓破他的手背,她瘋狂的笑著,眼睛裡充滿了恨意。

林川將她推到在后座上,木子準備再次向林川撲來,林川迎了上去,他一把扼住木子的脖子,一種肉感填充著他的手掌。

木子漲紅了臉,拚命掙扎著,雙手不停地捶打著林川,雙腳不停地瞪著車子,她張著大嘴,說不出話,一雙血紅的眼睛突出,死死地盯著面目猙獰的林川,像是隨時都會從眼眶裡掉出來一樣。

林川一臉兇惡的表情,惡狠狠地盯著木子,眼裡逼出一種置人死亡的氣息。沒一會兒,木子的呼吸漸漸弱了,林川加重了力道,死死地掐著木子,她不在反抗了,像是一攤臭肉癱在座椅上。

林川鬆了手,縮回到駕駛座上,他吞了一口氣,用手擦了擦頭頂的汗,瞳孔緊聚,身體因為害怕在不停的顫抖,他咽了口口水,一陣快感過後,他開始恐懼起來。

「啊!」他大叫一聲,跌回到駕駛座。

「她死了……真的死了……啊!我殺人了……」林川慌了神,頭一直搖著,眼裡充滿了恐懼,他再次安慰到:「別怕,沒人看見……沒人看見……」

林川啟動了車子,載著木子的屍體向野外開去,由於心裡害怕,所以車速飛快,緊握著方向盤的手心不斷的滲著冷汗。

林川小心翼翼從車窗探出頭,環顧著周圍,又回頭看了一眼木子,她還在那裡躺著,一動不動。

林川下了車,開了後車門,喘了口氣,皺著眉頭,一鼓作氣將木子扛下車,看了看四周除了被白雪覆蓋的荒地什麼都沒有。

他將木子拋下,又作揖到:「不怪我,不怪我,別找我,別找我……」林川向車子里逃去,一個沒注意,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向車子重重跌去,他開了車門,車鑰匙插了半天,才啟動了車子。

林川從車子里瞥了一眼木子的屍體,她還在那,並沒有什麼變化,林川的臉上閃過一絲陰森,心裡騰起一絲僥倖,開著車子走了。

他並未注意到,後車鏡里木子慢悠悠地站起來,她歪著腦袋,雙眼掛在眼眶外,空洞洞的,從凹陷的眼窩裡流出鮮紅的液體,嘴角掛著血跡,嘴唇發紫,她還穿著之前找林川是特意換的一條黑格子長裙,被雪水打濕了,沾了黑色的泥土,像是個被丟棄的破布娃娃一樣。

她的嘴角滑上一抹笑意,就這麼的死死地盯著林川的車子,飄忽忽地跟了上去。

林川一口氣開了幾公里路,到了一個小鄉村時車子拋錨了,林川下了車,罵了一句「你大爺!」只好作罷,心想今天可真倒霉,他在四周找了一圈,看見公路下一個小村子點著零星的燈火,看了一眼車子,心想今晚估計是沒有辦法了。

這荒山野嶺的,怪嚇人的,先找個有人的地方,他看了一眼四周,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深夜11點了,打開了手機燈,順著田埂,下了小陡坡,走進了夜色包圍地小村莊。

村莊的人不多,大概六戶的樣子,都是大門緊閉的,肅穆的像是張開大口的怪獸一樣,林川向里走了走,才發現亮著燈火的房子,他抬頭看了看上面的幾個黑色的的大字——路邊旅館。

林川心想這旅館的名字還挺直白的,瞄了一眼旅館的樣子——五層樓,破舊的白牆,暴露在外的下水道管已經生了青苔,流出來的水結成了冰吊吊。

「住店嗎?」壯實的旅館老闆迎了出來,嚇了林川一大跳,叫了一聲。

「叫什麼啊?」老闆是個中年男人,穿著筆直的西裝,一臉懂得人情世故的樣子,圓滑的很。

林川打量了老闆一會兒,緩過神兒來,點點頭:「住店。」

老闆帶著林川來到了三樓304房間,開了門,一股潮濕的氣味兒撲面而來,林川進了房間,脫了外套,環顧了周圍,房間的牆壁因為潮濕有些牆皮脫落了,一張坐下就會吱呀作響的小床,一張放東西的木頭桌子,帶著一個獨立的衛生間,衛生間還沒有淋浴的,林川想真夠破的!

他躺下,掏出手機,無聊地劃著屏幕。

突然手機屏幕上出現木子的照片,林川尖叫了一聲,扔掉手機,滾下床,身體瑟瑟發抖。

店長聽見尖叫聲,敲了敲門問:「怎麼了?」

林川被突然的敲門聲嚇了一驚,待店長又敲了敲門,才起身去開門。

「怎麼了?」店長又問。

「沒怎麼。」林川說。

「這旅館久了,也就過路的幾個人住,有什麼事兒招呼一聲我,我就上來了……」店長絮絮叨叨地說著,林川聽得有些不耐煩了,「啪」的一聲關上門。

店長點點頭,眯著眼說:「呵!這店什麼都有……」他笑著下了樓。

林川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機,朋友打來了電話,林川接通了,電話那頭冷笑了一陣,笑的他頭皮發麻,林川拿著手機看了看,又重新拿回耳邊。只聽那頭男生囔到:

「川哥,你去哪了啊?怎麼還不回來?對了,李木子呢?」

「沒事,我今晚不回去了。」林川聽見木子的名字趕緊掛了電話,敷衍的應對著朋友。

「吁!到哪都有她!」林川長吁了一口氣,走進衛生間尿了個尿,尿完後,洗了洗手,從鏡子中他看見自己的模樣,用冷水撲了撲臉,這一晚上可把自己累壞了。猛的一抬頭,林川從鏡子中看了木子的臉,一張沒有血絲慘白的臉,眼珠突出,在他背後猖狂地笑著。

「啊!」林川彈跳著離開了洗手台,鑽進被窩裡,嘴裡念叨著:「不要殺我,木子,求你了,我錯了,我錯了……」

大約過了過了半個小時,林川覺得周圍沒有動靜了,從被窩裡探出腦袋,瞄了一眼四周,心裡安慰著自己沒事,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從被窩裡鑽進出來,房間還是原來的樣子,空蕩蕩的,林川剛鬆了一口氣,一回頭,木子的臉放大在他的面前,眼窩裡的紅色的液體流到了林川因驚嚇張大的嘴巴里,木子扯著嘴巴笑著,林川「啊」了一聲,嚇暈了過去。

雞叫了第四聲時,林川醒了,外面的天才蒙蒙亮,林川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看了一眼四周,什麼都沒有變,他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嘴巴,除了嘴角的口水什麼都沒有,動了動自己的身子,酸痛酸痛的。

「做夢嗎?」林川自言自語到,「應該是做夢了。」

林川起了床,漱了口,洗了臉,他再一次仔細看了衛生間的鏡子,在普通不過了,什麼都沒有。

林川下了樓,看了一圈一樓都沒有人,他剛準備上樓,從廚房飄來一陣血腥味兒,林川嗅了嗅味道,確定從廚房飄過來的,就縮著身子鑽進進去。

「你在幹嘛?」林川看見店長蹲在地上,他的周圍一片血跡,血量看起來不像是殺人。

「哦!」店長轉過身來,他圓滑的臉上濺著鮮血,顯得詭異,「殺貓,這貓留著沒用,養肥了,把它殺了還能吃肉。」他指了指地上那隻被剝了皮的死貓。

林川順著他的動作往地上看去,一隻被剝得光溜溜的貓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黑色的皮毛拱成一團,鬆軟地搭在地上的木頭上,赤裸裸的肉上暴露著筋骨,這場面另林川有些反感,那一坨死肉讓他想起了木子。

「哦哦!你別看了,快走吧!別弄髒了自己的衣服。」店長轉身繼續處理著他的食物。

林川皺著眉頭離開了,一大早看到這血淋淋的場面也吃不下早飯了,林川打開手機快沒電了,他朝著廚房問:「老闆,有手機充電器嗎?」

店長應和著:「有有有,在柜子上自己拿。」

林川瞧了一眼柜子上黑色的充電器,拿著它上了樓,他給拖車的打了電話,拖車的說十點才能過來,林川說好,心想早一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好。

「叩叩叩……」

「誰啊?」林川朝門口問了一聲。

得到的是一片沉寂。

林川的心開始懸起來了,又問一聲:「到底是誰?」還是沒有人回答,林川站起來,悄悄地向門口走去。

一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小女孩兒,大約6歲左右的樣子,她天真地笑著,遞給了林川兩根蠟燭,稚嫩地聲音傳入他的耳朵:「哥哥,爸爸說今晚要停電。」

林川愣了一會兒,接過蠟燭,開口道了謝,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小女孩兒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林川關了門,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七點了,他想在睡一覺,昨晚沒睡好。

迷迷糊糊睡到了十點半左右,手機響了,是拖車公司打來的,說是來不了了,因為今天公司的車走一半的時候壞了。

「什麼?」林川大驚:「來不了?」

「抱歉啊!這生意我們不做了。」拖車公司匆匆掛了電話。剩下林川一人獨自凌亂,慌了神,他看了一眼周圍,這間旅店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他走下樓,看見樓下坐著一對小情侶,男的長得胖胖的,帶著眼鏡,女的長的挺漂亮的,嬌小可愛。林川打心底里嘲笑這個女的眼光不好。

看見店長從廚房出來了,林川問:「老闆,這附近有什麼車子沒有?今天能離開了嗎?」

「走不了,這個地方不通車,估計要等幾天。」店長又鑽進廚房,拿出籃子。

「不通車,修路嗎?」林川又問。

「哪是啊?雪太大了,昨晚壓垮了大樹,造成了這塊兒不通車了。」店長放下籃子,又說:「等過兩天雪小了就好了。」

林川轉身套近乎地問:「帥哥,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前幾天,本來打算今天回去的,誰知道大雪壓塌了大樹,回不去了。」男生回答到,他旁邊的女生看著林川,覺得這個人有些異樣地感覺,但說不出來,林川看著她,覺得一定是自己的魅力吸引到了她。

女生看了一會兒,突然拉起旁邊的男生往樓上跑去,林川一臉疑惑看著他們上樓,又瞧了瞧自己。

「我怎麼了?」林川疑惑地問店長,

「沒怎麼啊!」店長坐了下來,剝著冬筍,頭也不抬的回答著。

「嘶!」林川打了冷顫,緊了緊棉衣,搖著頭上了樓,嘴裡念叨著:「這些人真奇怪。」

小女孩兒從角落裡跑出來,拉著店長的手,說:「爸爸,哥哥身後有個姐姐……」店長扔下手中冬筍,一把捂住小女孩的嘴,念著:!「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莫怪!」

「小孩子不準亂說。」店長責備到:「快回房間去。」

「我真的……」小女孩兒想證明自己的話。

「還說!不準亂說!」還沒等小女孩兒說完店長急忙打斷了,拉著她回了房間。林川上了樓,心想今天應該是離不開這裡了吧?他覺得這裡的人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沒辦法,他只有硬著頭皮再在這裡熬幾天。

晚上7點左右,林川下來吃了點面,他坐在椅子上,低頭吃著面。店長從房間出來,問:「你還要添一碗嗎?」

「哦!好!」也許是一天沒怎麼吃東西林川覺得這面格外好吃,又問:「老闆,你手藝不錯啊!這面里的肉是什麼肉啊?」

「哦哦!」店長笑到:「普通的豬肉啊!」

林川有些不太相信,這咬起來的勁道不一樣,再一次問:「到底什麼肉?」

店長看了眼他,心想怕是瞞不過去了,只好說:「貓肉。」

林川停下手中吃面的動作,想起了早上店長剝貓的場面,血淋淋的,越想越反胃,林川嘔吐起來。店長過來拍拍他,關切地問:「怎麼了?」

林川推開他,不斷地吐出吃的食物,吐完後漱了口,壓制住努力質問到:「怎麼不早說?」

「我不知道你不吃貓肉啊!」店長委屈到:「這樣吧!我在重新煮碗清面給你好嗎?」

「不要了!」這麼一弄,林川吃不下去任何東西了,他擦了擦嘴,上了樓。

店長在底下說:「喂兒!小夥子,錢!」

「明天給!」林川惱怒地說。

店長陰笑了一下,小聲嘀咕到:「告訴你,你才不吃呢!那我怎麼賺錢?」

他轉身走進廚房拿出掃帚,準備把嘔吐物清理掉,等他出來時,地上嘔吐出來的面變成黑色的髮絲,一團一團地繞在一起,米色的麵湯,煮熟的貓肉和髮絲纏在一起,噁心極了,一股難聞的酸臭味兒鑽進店長的鼻子里。

他有些慌了,閉著眼睛清理完了這些噁心的髒東西。

清理完了後,店長上了樓,敲了敲林川的房門,林川開了門,店長滿懷歉意地說到:「額……不好意思啊!這房間你恐怕住不了了。」

「為什麼啊?」林川惱到。

「小夥子,你是不是最近惹了什麼髒東西?」店長瞄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地說。

「什……什麼髒東西?」林川皮笑肉不笑地說:「老闆,21世紀了,你還相信什麼鬼神之說啊?」

「小夥子,我怕啊!你還是走吧?」店長說著就準備拉著林川走。

「等下!」林川問:「這大晚上我去哪兒啊?」林川轉身進了房間,拿了錢包出來了,掏出一大把鈔票,往店長手裡塞。

「我加錢!」他說。

「這……」店長看著手中的錢,雙眼放光,又有些為難地說:「好吧!那……過了今晚再說吧!」店長拿著錢,離開了。

林川關上門,今晚停電,房間里黑黢黢的,他想起來,剛才被店長這麼一說,他心裡有些毛了,又想起了木子,俗話說得好,做賊心虛,何況他殺了人呢?

林川懸著心,點了蠟燭,他聽人說,只要不晚上睡覺,鬼就拿自己沒有辦法了,他打算今晚徹夜不眠。

「呼~」窗外吹進一股風,將蠟燭吹滅了,林川被嚇了一跳,緩了緩,起身關上窗戶,重新點了蠟燭,又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煙霧繚繞在眼前,隱約間,他看見了木子的臉,扯著笑容在他眼前。

「啊!」林川叫了一聲,滅了煙,晃了晃手,眼前什麼都沒有,長吁了一口氣,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林川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多了,今晚還很長。

店長從林川的房間離開後,就上了五樓給那對小情侶打招呼,說:「夜深了,什麼東西都會出來的,有什麼動靜最好不要出來!」小情侶害怕,早早就睡了。

店長下了樓,在小房間里拜了神明,又安頓了自己的孩子,剛準備關店門的時候,一個老婆婆衝進來,一巴掌呼在店長的臉上,嘴裡罵到:「小癟三,你還我家阿花!你還我阿花!」

「瘋婆子,你有病啊?」店長抓著老婆婆的手。

「我家阿花,我養了三年了,你居然把它殺了!」老婆婆哭了起來。

「你是說那隻貓啊?」店長反問,又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它是來過我這兒,一大早就進廚房偷吃東西,我就把它趕走了。」

「呸!」老婆婆啐了一口痰,又說:「我問了一圈,只有來你這兒後就不見了,你說不是你把它殺了是誰?我在田裡還看見我家阿花的毛了。」

「走吧!走吧!你又不能證明是我殺的啊!」店長說:「我這兒還有客人,你別打擾了他們。」

「你還我阿花!」老婆婆一屁股坐了下來,店長見這還不走了,有些怒了,拿著一把掃帚,驅趕著老婆婆,老婆婆見這情況,大聲囔了起來:「還我阿花!還我阿花!」

「噓,你小聲點!」店長壓制怒氣地說。

林川被吵鬧聲吸引過來,下了樓,問:「怎麼了?」

「沒怎麼,沒怎麼!」店長敷衍地說。

「他殺了我的阿花!」老婆婆指著店長說。

林川看了一眼店長,店長沒辦法只好把老婆婆拉到一旁去,塞了一百塊給她,讓她離開了。

老婆婆拿了錢,又瞧了一眼林川,往他身後望了望,搖著頭離開了。

林川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什麼都沒有啊?

店長又過來說:「沒事兒,沒事兒,阿花是只雞而已。」

林川點點頭,又上了樓,他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或者說不是人。

店長小聲罵了一句:「倒霉催的!我的一百塊錢,要不是今天賺了一筆,怎麼會便宜你這個死老太婆。」

林川回了房間,兩根蠟燭在幽幽地發著暗光,林川躺在床上,他刷著新聞,看著手機上的頭條,心裡忐忑不安的。

大約看了一個小時,十點了,林川起身上了個廁所,又重新回到了床上,眼皮之間有些打架了,他閉著眼睛,他不能睡,他想。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花板上爬上一抹人影,不是林川的,他的影子在地板上。影子越來越大了,因為閉著眼睛林川並沒有注意到影子。

林川猛得睜開眼,眼前的影子將自己包圍,林川大叫一聲,慌忙地衝出房間,他在旅館裡跑了幾圈,最終都會回到三樓304房間。

「鬼打牆?鬼打牆!救命!救命!」林川發瘋似的吼叫著。

林川跪在地上,哀求到:「求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周圍的影子開始聚攏起來,一陣飄忽的女聲傳入林川的耳朵:「你永遠……擺脫……不了我……呵呵呵,咯咯咯……」陰冷、凄厲的笑聲劃破了黑夜。

林川嚇哭了,臉上的表情因為恐懼而扭曲,他大聲喊著:「李木子,你不要過來!我……我不害怕你!」

「咯咯咯,咯咯咯!」聲音還在繼續的,空蕩蕩的從黑暗處傳來,直擊人心。

「求你了!」林川顫抖地站起來,他雙腿之間冰涼涼的,一股溫暖的液體流出來,氣溫使它變得冰涼,褲子已經濕了。

「求求你!求求你!」林川雙手作揖,一直不停地鞠躬。

「咯咯咯,咯咯咯!」木子從黑暗飄過來,她的肉還是死時那樣,冬季容易保鮮嘛!眼珠懸在外面,眼窩流著液體,一滴兩滴,順著她的格子裙子流了下來,她扯著怪異的笑容,僵硬地朝林川走了過來。

「不要,不要!」林川嚇得跌坐在地上了,不斷地往後退,雙手在眼前揮舞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木子還在「咯咯」地笑著,這種笑,像是刀一樣把你的心一片一片的割下來一樣。

「求求你!求求你!」林川哭喊著,眼淚鼻涕糊成一片,退到了牆角,在無後路可退。

「你……咯咯咯……說過要照顧我的。你說過的……」木子沒有開口說話,然而這些話語還是傳到了林川的耳朵里。

木子一點點逼近,恐懼和死亡的氣息瀰漫在房間里,整個房間血腥味兒濃重的就感覺泡在血池子里,噁心的讓人想吐。

等林川看清了木子的臉,整個人已經完全僵住了,絕望包裹著他的心,使他絲毫不能動彈,此時這個房間彷彿跟外界隔絕一樣,這裡發生什麼,外界都不可能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川瘋狂地笑著,他已經瘋了,被這濃厚的死亡味兒逼瘋了。木子覺得這一切她很享受,此時的味道她喜歡,她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凄慘的哭聲回蕩在深夜,如一萬把刀穿身而過。

眼窩裡不斷有黑色的液體湧出,不一會兒流滿了房間,林川的手挨著這噁心的液體,他看著自己沾滿血液的手,不敢說話,只能苦笑著。

林川已經放棄抵抗了,他敵不過今夜了,今晚將是他的死期。

木子已經逼到了他的跟前了,黑色的頭直直的搭在腦後,她扯了一把下來,沾著血液的頭髮濕噠噠的,有力量的很。

「不要……不要……」林川看著逼近的頭髮,還想垂死掙扎一下,木子那張極度扭曲的臉在林川的瞳孔里放大,木子看著他,愣了半秒,猛得用手中的頭髮勒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瞳孔緊聚又一點點的渙散,木子笑了,笑得開心極了,林川不斷地蹬著腿,這種感覺棒極了。

「不要!」林川手緊拽頭髮,臉色憋得通紅,紅到發紫,慢慢地雙眼爆出,右眼珠滾了地上,木子笑的聲音越來越大了,林川嚎叫了一聲,他的眼窩裡流出鮮紅的液體,滾到地上的右眼珠帶著筋脈像是個蝌蚪,一跳一跳的,只不過這個蝌蚪顏色多了點罷了!

木子放開了林川,獃滯地望著她,由於眼珠懸在外面,所以想聚集瞳孔看清東西的模樣特別的怪異。

林川被放開,趴在地上找著自己的眼珠,他哭著喊著:「我的眼珠,我的眼珠!」越哭血液流得越多。

「咯咯咯……咯咯咯……」木子笑著看著他。林川在地上爬行著,找著自己的眼珠。忽然,從房間各個角落裡鑽出數萬條白色的蠕蟲,像是廁所里的那種,密密麻麻地向林川聚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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