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的痛,叫青春 VII
文/詹陽
除夕夜在我的各種宅中悄悄來臨,而我卻深感麻木,猶記得小時候的過年是那樣讓我期待與懷念,而如今,放鞭炮已經不是讓我有強烈興趣的習俗了,更多的時候我只是呆在屋裡看著一年不如一年的春晚,拿著手機和鑫貝吹吹牛,不過她那時候倒是玩得聽high的,在親戚家和大姑四姨夫圍一圈打個小麻將,每隔半小時回我一條簡訊讓我深感這死丫頭有牌品沒人性。
而每當她打麻將輸了以後就會給我發一條簡訊:「煩死啦,又輸啦。」
我通常看見這樣都會回:「沒事,老公報銷。」
接著的情況就是她又一次捲入戰局而毫不關心自己的銀兩還有多少,那時候她肯定在想,沒事,輸了有人報銷,贏了入自己荷包。
這小嫚,也不怕她老公破產。
不過過年還是有好處的,那就是不會窮得叮噹響,各種紅包在幾句「萬事如意」「心想事成」後就輕鬆到手,而且像我們這種年紀吧,是拿一年少一年了,所以該拿的時候絕對不能手軟。
不過男人一旦有了錢,就意味著很快就要破產了,至於錢是怎麼花光的我也不得而知,反正就是「嗖」的一聲就沒了(其實也沒那麼誇張,在此效果需要)。
年夜飯時間,桌上的菜已經快要擺不下,我們的胃都已經在肚子里「大鬧天宮」了,可老爸依然在廚房裡忙活著他的那道「啤酒鴨」,話說我爸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家常菜已經不在話下,從小我就是吃我爸炒的菜長大的,和老爸相比我媽炒的菜就顯得稍微粗糙了,不過也還行,最多就有時候燒火燒肉的時候燒胡了而已。
每年的除夕我在爺爺奶奶家過得比較多,可能是我知道爺爺的病情已經不知道還能過幾次除夕的緣故吧,在我讀高三的時候爺爺被查出骨癌,但是家裡人沒有告訴他,讓爺爺能開開心心的過完餘生。
菜上齊了,全家舉杯,祝爺爺奶奶身體健康,祝上班的工作順利身體健康,祝學習的前途大好,一陣祝福完畢,晚飯開始。
酒足飯飽以後,回到電視機前,正好到了小虎隊的出場,依舊是熟悉的「愛」,不過三個人都不再是那些年青春有活力的小虎隊了,眉宇之間多了很多成熟與滄桑。
「來,發紅包了。」奶奶從卧室走出來,拿著三個紅包。
我和兩個妹妹急忙迎上去跟奶奶說祝福語,然後接過奶奶手裡的紅包。本來應該是挺高興的一件事,可一想著過幾年就沒了頓時就覺得有點沮喪。
算了,還有幾年呢,到時候再說吧,我暗自安慰自己道。
這時我的兩個妹妹,雯妹和君妹湊上來,問我:「我們嫂子呢?怎麼不帶她來見見我們呀?」
「你們嫂子正忙著打麻將呢,我想帶她也不敢來的」我說。
「她是哪裡的啊?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雯妹問。
「你倆調查戶口是吧?等以後哥把她帶到你們面前的時候再問吧,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回道。
兩個妹妹笑著囑咐我千萬別忘了我說的話,儘快早一點帶來給她們看看。看她倆急著,好像不關我啥事一樣。
快到12點時,我給鑫貝打了電話,居然沒人接聽,於是我又打了一個,還是沒人接,心想,這鬼丫頭打麻將打上癮了是吧。
直到,已經過了凌晨12點,手機撥出的紀錄已經顯示撥出二十幾次後,我無奈的放棄了執著,心裡暗自不爽。
直到初一上午,情人節,她才給我回了簡訊。
「昨晚一直打麻將到4點才睡,打得我眼睛都疼啦」
「哦...」我很不爽的打了一個字回過去。
「你在幹嘛呢?」她好像還沒意識到我的不愉快。
「沒幹嘛,一會去外婆家吃午飯。」
「哦,那多吃點,我要去走親戚家了,晚點再說」
我沒有回,確切的說我哪還有心思回,她居然沒感覺到我的壞心情,我越發的憤怒,決定如果她不給我發信息來,我絕對不會理她的。讓她玩個夠。
》》》未完待續《《《
文/詹陽
2013.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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