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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賀臣風不是你想來就來,想甩就甩的人,撩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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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賀臣風不是你想來就來,想甩就甩的人,撩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第一章 讓更適合的人取代她

閃婚三個月,曲染迎來了一紙離婚協議書。

單宇陽將協議書扔向她,嗓音醇厚好聽,卻充斥著絕情的味道,「簽了它,從此以後我和你沒有任何瓜葛。」

單宇陽的話久久的猶如咒語似的繚繞在曲染耳邊,甚至好半會兒讓曲染都回不過神來,只是她骨子裡的倔強勁兒迫使她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服軟:

「想跟我離婚?好啊,誰怕誰!」曲染口氣不好,其實已經有火焰在沸騰了,他們曲家好歹也是大戶人家,不是什麼寒酸落魄,隨隨便便的家庭,單宇陽一句想離婚,她就得配合?做夢吧!

單宇陽抬眸,微微揚起下顎露出好看的弧度,也暗示她趕緊簽字,少啰嗦。老娘要是不簽,跟他姓。

曲染隨手翻了翻離婚協議,心裡犯嘀咕,她不是沒種的人,要是不簽這個字,她就跟單宇陽姓,只是當注意到她只能得到贍養費只五千萬的時候,曲染的火氣井噴:「憑你單家的財力,分我五千萬,你把我當乞丐啊!」

曲染邊說,邊恣意的將離婚協議書扔回給他,態度傲慢,「離婚可以,但是單宇陽,你得給我聽清楚一點,我們曲家的女人可不是說不要就能不要的,我分不到你十億八億家產,休想讓我離婚簽字,不然我們就耗吧,反正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保持這種關係剛剛好。」

曲染狂妄的態度,令單宇陽臉色一沉,與之前相比更為陰森嚇人。

她的心底被猛然一驚,只是想嚇她,曲染可不是嚇大的。

單宇陽趨近,雙眸鋒銳奪人,即使不說話,也能輕易的將人灼傷,更似能輕而易舉的洞悉一切。其實,曲染深知自己不是單宇陽的對手,至少他想什麼,或者想做什麼,她完全猜不透。

伴隨著單宇陽的靠近,曲染的鼻端吸吮著一道乾淨清冽的味道,好像是介於男人與男孩之間的氣息,誘得人心酥麻,慌亂不已。

曲染和單宇陽彼此那麼近,近到彷彿連彼此的心跳聲也能聽得一清二楚,她就像傻缺一樣怔在原地,什麼也不能做,什麼話也說不出,只有狂亂的心跳聲似快要破胸而出那般激蕩。

不得不承認她對單宇陽還是有感覺的,只是曲染為自己的沒定力發愁,也很害怕,覺得眼前的單宇陽真的好可怕,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她只不過是只跳樑小丑似的,偶爾的任性,是他的容忍,否則,早就不配和他在這兒起爭執。

「……單宇陽。」嚷著他的名字,似提醒,又似抗議。

單宇陽的視線一瞬不瞬落向曲染,眸光深沉,渾身籠罩著冷冷冰冰的戾氣,「曲染。」

終於,單宇陽不咸不淡的開了口。

這個名字,她的名字,曲染記憶中,還是第一次聽到單宇陽喚她,縱然是連名帶姓的喚,卻覺得好溫暖。曲染呆愣木雞似的點了點頭,莫名的乖順了。

由始至終單宇陽是鎮定無比的語聲,煞有介事的一本正經,曲染還以為單宇陽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拿來發表重大意見,可聽下去,那話足以將她逼得自慚形穢,「曲染,你不想簽字離婚,是喜歡上我了吧。」

好讓人臉紅的話,這個傢伙總能把她很輕易的置於尷尬境地。

曲染面帶怒火,狠戾的推開了逼近的單宇陽,她的惱羞成怒,越發襯托出單宇陽的從容不迫,他是個自持力很強的人,好像任何事情都無法撼動他,勾不起他情緒的漣漪。

「單宇陽,就承認吧,你是不行的!外頭一直盛傳你不近女色,我不信世上真有這麼純潔的男人,你是另有隱情吧,你是身體不行,不舉吧。」

如今曲染只有拿這一點不斷的嘲諷奚落他,否則還真不是單宇陽的對手,光他一雙嚇唬人的厲眸就足以秒殺她。

「我不會受你激將的。」單宇陽唇角上揚,泛出的弧度里蘊藏了無盡的魅惑。

「既然不喜歡我,彼此沒感覺糾纏下去也沒意思,簽了它,我們皆大歡喜。」

單宇陽重新撿起離婚協議書,放在了桌上,徑自離開,離開時的步伐甚為輕盈,背影亦是異常的堅定,彷彿是在告訴曲染:離婚離定了!

「那我也告訴你,沒一點誠意就想離婚,單宇陽,你休想得逞!」

曲染的憤怒繚繞在空蕩蕩的卧房裡,久久不能散去,可她的憤怒卻又顯得很可笑,單宇陽不把她當回事,她卻在這兒生著悶氣。

只是想讓曲染就這麼妥協投降的離婚,也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

曲染來到單宇陽的公司上班,她出差一個月再回到公司,明顯覺察到了異樣,似乎氣氛完全不一樣了,陰氣沉沉的,尤其當曲染湊近茶水間,幾個女同胞在那兒眉飛色舞的議論紛紛:

「那個曲染啊,真沒大腦,老公出軌了還覺察不出來,竟然大搖大擺,得意洋洋的來上班,我要是她都沒臉出來招搖了,老實的待在家裡才是真。」

「她要是再不來公司看著的話,恐怕她連單太太的頭銜都快保不住了,你看單總對新來的秘書那麼那麼的好,一看就知道是他們一早就有一腿了。」

曲染蹙眉,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新來的秘書」這幾個字,原來單宇陽這個傢伙也是吃窩邊草的渣男。區區一個賣弄風騷的秘書就想讓她妥協,乖乖的把婚給離了嗎!

呵。

曲染淡笑,彷彿戰鬥力忽然間生猛有力的來襲了,如果單宇陽是因為新來的狐狸精想把她給「休」掉的話,不好意思,她曲染從來沒有成人之美的善良,他們就準備耗到底吧。

來單宇陽公司上班,不是曲染的本意,只是當初在結婚的時候,單宇陽的奶奶非要讓她熟悉單家的業務,將來是要做單宇陽的賢內助,幫助單宇陽的。

只是顯然單宇陽從一開始到現在就不曾歡迎曲染來公司攪局,只是無奈單奶奶的決定,默許了曲染的存在。

公司的例行會議上,曲染見到了單宇陽旁邊新來的秘書,很高挑的個子,不胖不瘦,勻稱又有吸引力的身材,就臉蛋而言也算是上等之色,眉眼骨處生得格外的嬌柔,全身上下彷彿有著一股渾然天成吸引著男人想要去保護的韻味。

明明就不是一張狐狸精的妖媚臉蛋,卻讓曲染看了很生氣,或許這是曲染自己完全學不來的氣質,心下不免嫉妒火大了。

然而,讓曲染更火大的還在後頭,會議上單宇陽明顯的針對。

曲染彙報著新一季度的銷售方向,卻被單宇陽冷冽的打斷,「曲組長,麻煩你以後認真做好了企劃書再來跟大家彙報情況,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他冷漠至極的聲音里在責備曲染的敷衍了事,即便是冷然的言辭,但曲染卻嗅到了空氣里「嗤嗤」的火焰。

曲染本就火大,這會兒被惹到,火氣愈加旺盛,「你都沒聽完,怎麼知道我沒有認真做!還有,打斷別人說話是很沒禮貌的。」

「從去年到今年,曲組長的銷售計劃都是採取買一送一的方案,能不能有點新意!有沒有想過消費者早就不吃這一套了!」單宇陽就事論事,其實也很清楚讓曲染來公司做經濟類的工作,這不是她擅長的,也更像是在為難她。

單宇陽的這話把曲染給堵得不發一言,會議上氣氛也很凝重,曲染也倍感很丟臉,他竟然一點顏面也不給的批評她,還當著這麼多下屬的面。

曲染剛想回駁,卻傳來單宇陽冷肅的命令,「如果下次還是這樣敷衍了事,麻煩曲組長讓出你現在的位置,給更合適的人取代你!」


第二章 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

單宇陽一向在公司是不留情面,是個冷血無情的上司,說這樣的話不出奇,但對自己的妻子如此絕情,就不免讓會議室里的其他人看笑話。

散會後,曲染緊隨在單宇陽身後,「喂,單宇陽,你給我站住,我們把話說清楚。」

「該死的,你給我停下來,我跟你說話呢!」

單宇陽是大長腿走起路來宛如腳下生風,曲染跟不上他的步伐,好不容易才踉踉蹌蹌阻擋在他跟前。

單宇陽頓住了步伐,依然還是睥睨的姿態,臉上絲毫表情也沒有,「單宇陽,什麼意思,公報私仇啊你!你想用公事來逼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嗎?」

「我只是就事論事,如果你工作做得好,就算我們離婚了,你同樣可以留在公司升職加薪。」

他說得平靜又冷淡,彷彿在面對曲染的時候,就只能有這麼一張冷漠至極的臉。

可曲染是不會相信他所謂的「就事論事」,一臉不置信,甚至是敵對的眼色,「單宇陽,你想逼我離婚,和狐狸精雙宿雙飛,不好意思,我從小就見不得別人恩愛,是不會成全你們的,你要整我,就來吧,我才不怕你,咱們走著瞧。」

單宇陽聽得是一頭霧水,什麼狐狸精,她這是在給他亂扣罪名吧。

「你別走,給我說清楚點。」這回換單宇陽犯暈了,他和曲染離婚純屬是沒有感情,當初不是因為相愛才會結婚的,只是父母之命,商業聯姻之下的結果,並不會真正的愛上彼此,因此,離婚是必然,早離早解脫。

曲染回到辦公室,一窩火氣藏在心裡,今天她一來公司,單宇陽居然就給她這麼一個下馬威,讓她顏面掃地,曲染糟心得很。

她在公司唯一的「閨蜜」就屬在單宇陽身邊做助理的鄧允了,曲染在辦公電腦跟前「啪啪」的打了一連串字發送給隔壁辦公室的鄧允。

「小凳子,你給我把你老闆身邊那個小賤人揪出來,老娘要看看這個小三有什麼能耐上位。」

曲染一口就咬定單宇陽身邊的新秘書,就是單宇陽的新歡。

原本在做報表的鄧允,看到「曲娘娘」的聊天頭像蹦躂的在閃爍,點開一看,不足為奇曲染的用詞,他和曲染以前是高中同學,曲染是怎樣的嘴臉,他最清楚不過。

「曲娘娘,你口中的小賤人是誰啊!」

「別給我裝模作樣的,就那個新來的秘書,肖佳欣,你把她給我叫出來,老娘要給她上一課,跟我曲染搶男人,不要命了。」

在鄧允面前,曲染永遠是最霸道囂張的。

屏幕那頭,久久沒有鄧允的回應,曲染是個急性子,等不及就立馬給了鄧允電話,「小凳子,一句話,爽快點,幫還是不幫。」

「求娘娘饒命,這事我還真幫不了,不過,你心情不好,我可以陪你喝酒,今晚老地方,不見不散。」

「你……喂……喂……就算陪我喝酒,這事也沒完。」

不過,曲染的確鬱悶到了極點,還真需要借酒澆愁一番。

原本以為和單宇陽這樣的傢伙離婚的話,她一定會很痛快,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一點也不好受,或許是因為心裡在較真,氣不過,就算是要離婚的話,也至少是她提出來才行,怎麼可以是由單宇陽先發制人了!讓她多沒面子!

和鄧允約在酒吧喝酒,曲染心情糟糕透頂,「小凳子,你說姓單的那個渣男憑什麼先跟我提離婚?憑什麼呀!」

「區區五千萬就想打發我,真把我看得卑賤不值錢。」

鄧允知道這個時候曲染是什麼勸告都聽不進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靜靜的傾聽。

可曲染說著說著也厭煩了,彷彿只要提及單宇陽的事情,她恨透了,煩透了,不知不覺中喝得越來越多。

一小時後。

曲染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這個時候鄧允超級後悔把曲染給帶出來喝酒,知道她一旦喝醉就容易鬧事。

「喂,醒醒,曲娘娘,你在這兒別動啊,哪兒也不許去!我去叫計程車過來載你回去。」

鄧允好不容易才把喝醉的曲染給從酒吧里拎出來,一再的叮囑。

曲染勉強還有意識,有氣無力的揮揮手,「去吧,我沒事,我沒醉,就算再喝個十瓶,我也記得單宇陽那個賤樣兒。」

聽聞,鄧允急急的搖頭,對她不免是有些無可奈何的,即刻轉身去招計程車。

可誰知曲染步伐踉蹌的顛簸至一輛豪車附近,趁著對方開門時,竟然鑽了進去。

對方司機還沒來得及阻止,曲染便率先開口了,「司機,麻煩你帶我兜幾圈,兜哪兒都行,就是別回單家。」

「小姐……」最怕這種喝醉酒惹事的女人了。

坐在後車座的車主賀臣風還沒下車,他就坐在曲染的旁邊,如絲如縷醇香的酒味夾雜著獨屬於這個女人的氣息,極致誘惑的繚繞在賀臣風的鼻尖,緊緊纏繞,恍如很不經意間的誘得他身心緊繃。

賀臣風的司機原本要呵斥驅趕曲染下車,卻被賀臣風一個手勢給制止了。

此刻他的目光炙燙落向曲染身上,身邊這個喝醉酒的女人,是介於天使與妖精之間的純潔與魅惑,臉上彷彿蕩漾著一層迷離的美麗,不是絕色,但絕對的璀璨惑人。

曲染好似也覺察到了周圍的不同尋常,活像有著極其低的氣壓沉沉的覆上她的身體……

像是被雷擊中似的,曲染陡然的坐了起來,渾身的酒味未散,迷離又朦朧的目光撒向車裡賀臣風,醉酒熏熏的她竟是把賀臣風給當成了單宇陽。

「單宇陽……」

曲染這一刻儼然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也忘了矜持,「單宇陽,真的是你?你來接我回家的對不對,其實你只是個口是心非的傢伙,你還是擔心我的。」

聽到這裡,賀臣風明顯眉梢一冷,彷彿捕捉到了一個帶有刺激性的名字——單宇陽。

尤其,這個時候耳畔不斷的響徹著有關於「單宇陽」這三個字。

「單宇陽,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至少先試試看,至少不要輕易的說離婚……」

曲染已經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連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麼都不知道。

賀臣風的司機頓覺他們家的少爺這次是遇到了女流氓,居然就這樣撒潑耍賴的公然勾引他們的少爺。

賀臣風唇角勾笑,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之色,神情倨傲,「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我要是不接受的話,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第三章 今晚就把事給辦了!

即刻,賀臣風吩咐司機開車。

曲染卻根本沒覺察到身邊的危險,還以為旁邊這個男人就是單宇陽,「單宇陽……結婚那麼長時間了……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嗎?我到底哪點比不上肖佳欣那個小賤人!我差在哪啊!」

賀臣風的耳畔充斥著曲染類似怨婦的話語,眼中滲著蔑視之色,也很確定這就是單宇陽的未婚妻。

賀臣風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絲毫沒有任何避嫌之意,他賀臣風也是不怕事的主,在南城,單賀兩家勢均力敵,一向是生意場上的對手,不分高下,尤其賀臣風對於單宇陽的東西,更是想要的就必須一一掠奪過來,包括女人。

「那我們說好了哦,不可以分手,以後提都不許提……」

只有喝醉後的曲染,才敢把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人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如果當初她不是喜歡單宇陽,就不會和他訂婚,他們看似是快閃訂婚,但實際上曲染卻喜歡他很久了。

賀臣風臉角勾起的弧度更加深,沒想過單宇陽那個混蛋竟然這麼好運,不過單宇陽的好運,賀臣風想要親手的斷了它。

——鄧允在好不容易招到計程車的時候,發現曲染不見了,在附近怎麼找也找不到,甚至到最後得知一個消息,曲染上了一輛豪車,調出監控後,才發現這輛標誌性代表著身份的車,是屬於賀臣風名下的。

鄧允可以肯定曲染一定和賀臣風是不相識的,情急之下,只能一五一十的將實情彙報給單宇陽,讓單宇陽立刻想辦法。

「胡鬧!曲染那傢伙腦子不靈光,你竟然也跟著遲鈍!馬上給我查南城所有酒店的出入登記情況,還有賀臣風名下的休閑會所全部查一遍。」

單宇陽接到電話的時候,是故作鎮定的,甚至連他自己也沒發現聲音里不知不覺中盪起了顫抖。

他是擔心曲染出事的,平時習慣性的奚落她,瞧不起她,若是她出事的話,這不是單宇陽願意看到的。

只是,這一次,曲染似乎也會因自己的衝動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畢竟,那個人是賀臣風,背景顯赫的賀家最小兒子——賀七公子,是長輩最疼寵,行為最放肆,最讓人頭疼的人物。

賀臣風喃喃自語,泛出的笑容明媚又邪肆,一雙眸子膠黏在曲染的身上,根本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

曲染清醒過來的時候,隱約覺察到身邊的不對勁,彷彿之前聽到了低咒聲,尤其此時總有一道她避不開的鋒銳光芒正火燙的朝她投射而來。

她的腦子沉甸甸的,身體無力的漂浮,在觸及到周圍陌生的環境,以及瞄向對面的男人時,曲染即刻倦意全無,「你……你是誰……」

她這是在哪?

頃刻間,曲染一顆心已經飆升至了嗓子眼,喉間是硬生生的疼,火辣辣的難受鋪天蓋地而來,好半天說不上話了,只能目瞪口呆的看向靠她越來越近的賀臣風。

「賀臣風。」他報上自己的名字,無所畏懼。

就算賀臣風的名號,在南城是赫赫有名的,但在驚慌失措之下的曲染也記不得這個名字,尤其愕然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看起來像是被欺負過的模樣,頓時令曲染歇斯底里起來,「你該死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誰啊,你敢動我,我要你天打雷劈……」

曲染瘋了,井噴的情緒在狂猛的炸裂,好似恨不能所有詛咒的話語都堆砌到賀臣風的身上,甚至曲染還不顧一切的動手,「我不會放過你的,不管你是誰,我一定要讓你坐牢。」

她一身清白就這樣沒了,不甘心,曲染心下是一萬個不甘心,尤其這樣的她,彷彿預示著她和單宇陽真的快要結束了,哪怕她想要拚命拚命的挽留住他,卻因為自己的失足葬送了這個婚約。

尤其,當曲染的視線不經意間落向床上的一抹殷紅時,憤慨抓狂的情緒已徹底的炸裂,爆棚了。

賀臣風則是眉間攏得很緊,被這個女人的撒潑給弄得一身的怒氣與嫌棄。

他低斥,「白痴,你沒一點感覺嗎!」

賀臣風不相信,鄙夷之色四起,原本還以為這個女人有那麼一點意思,而此刻賀臣風完全不想跟她浪費時間了。

只是,賀臣風想走,絕非那麼容易,「你不許走,跟我去警察局,我要告你!」

就算這樣會讓她很丟人,讓單宇陽,讓單家更加的丟臉,可曲染卻好像豁出去了,說什麼就是不肯對賀臣風放手。

賀臣風也一窩火氣在身,原本也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當初就不該理會這個瘋婆子,這個時候被她拉扯,賀臣風豈是能容忍女人對他拉拉扯扯的,瞬間,他已化被動為主動,一個勾手,曲染被納入了他懷中。

「好吧,既然你不放手,我就只好遵從你的意思浴血奮戰了。」

賀臣風在心下把這個女人給罵過一百八十遍了,到底是真的愚蠢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發生親密之事,還是究竟她就想要借酒裝瘋的接近他。

曲染還來不及反應,也來不及消化他的話,酒店的房門已被撞開,第一個衝進來的是單宇陽,身後緊跟著鄧允。

房間里的凌亂,曲染胸前的雪潤美景,以及賀臣風攬腰將她緊抱的一幕,令單宇陽不得不為之心顫,尤其一路上聽到鄧允說的,曲染就是因為他才會借酒澆愁,心底的憤怒與愧疚不斷的上升。

曲染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單宇陽的出現就好像是她的救命稻草那般,給了她一線希望……

單宇陽的拳頭不偏不倚的揮向賀臣風,賀臣風也不甘示弱,兩人很快打了起來,剩下鄧允在一旁干著急,曲染則是走神了,彷彿一切都不是真的,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她幻想出來的,她沒有和鄧允在酒吧喝酒,她也沒有被這個可惡可恥的男人佔有,更沒有見到單宇陽,一切都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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