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行業年度分析：別高興太早，谷歌在人工智慧領域仍遙遙領先

如今，人工智慧（artificial intelligence）和人類之間的競賽不僅出現在好萊塢電影的劇情之中，還出現在各大雜誌的封面以及許多報刊文章上，引起了人們的廣泛關注。一些末日預言者們警告稱，人工智慧會取代人類的工作，違反法律甚至挑起戰爭。然而，這類預言擔心的問題只可能出現在遙遠的未來。今天的競爭並非人類與機器的競爭，而是當今世界科技巨頭之間的競爭，這類科技巨頭在人工智慧領域瘋狂投資，確保其在該技術領域處於領先地位。

數據信息的獲取難度越來越低，計算機的能力也在不斷提升，卓越的演算法不斷湧現，這些為人工智慧發展注入了新的血液，在過去，人工智慧是晦澀難懂的計算機科學領域。西方的一些科技巨頭公司，包括：Alphabet（谷歌的母公司）、亞馬遜（Amazon）、蘋果公司（Apple）、Facebook、微軟（Microsoft）及其在中國的同行，上述企業都投入大量的資金來研發人工智慧技術。儘管很難將這些科技公司在人工智慧方面的投資單獨區分出來，但是根據數據提供者——PitchBook所說，截至2017年，全球的公司所進行的與人工智慧有關的企業兼并與收購總投資已達約213億美元，是2015年的近26倍。

機器學習（Machine learning）是人工智慧的一個分支，且與這些公司息息相關。計算機通過篩選數據來識別模式並作出預測，無需進行細緻的編程。如今，該技術在各大高科技行業的軟體中得以應用，例如：在線廣告定位、產品推薦、增強現實（augmented reality）和自動駕駛汽車。優步公司人工智慧研究的負責人Zoubin Ghahramani相信，人工智慧將會帶來重大的變革，如同當年計算機的興起。

風險投資公司Andreessen Horowitz的合伙人Frank Chen表示，我們可通過資料庫的發展來理解人工智慧技術會產生的潛在影響。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這類資料庫技術使得存儲信息、提取分析和庫存管理等認知型任務的處理變得非常便宜。資料庫技術推動了第一代軟體的發展，而人工智慧技術則能夠使得下一代軟體擁有很強的預測及反應能力。以谷歌公司的軟體Gmail為例，人工智慧技術能夠掃描電子郵件的內容，並提出建議，使人們能夠在移動設備上快速、一次性地回復，這是人工智慧產生的潛在影響的早期示例。

正如個人電腦及行動電話等產生巨大影響的新技術浪潮，人工智慧的潛力在於該技術可幫助科技巨頭改革現有的業務並構建新的企業，從而撼動科技巨頭的事業。然而，對企業而言，發展人工智慧技術也會產生一種危機感。亞馬遜公司CEOJeff Bezos的助手兼亞馬遜「全球消費者（worldwide consumer）」部門的首席執行官Jeff Wilke說道：「若你的高科技公司並未將發展AI技術作為公司的核心競爭力，那麼，外界將認為你無法在該領域佔有一席之地。」

在行業競爭、高期望值和誇張宣傳的推動下，人工智慧熱潮就像第一次加利福尼亞淘金熱一樣，產生了很大的吸引力。儘管百度和阿里巴巴等中國企業也在投資人工智慧技術領域，並將其部署在中國市場，最惹眼的投資商依然是西方科技公司。人們普遍認為Alphabet公司在這一領域處於領先地位。多年來，它從人工智慧技術中獲得了可觀的利潤，且擁有許多著名的研究人員。然而，這只是人工智慧技術運用的開始，圍繞該技術的競爭還遠沒有結束。在接下來的幾年裡，科技巨頭們將用三種方式來齊頭並進：它們將繼續吸納優秀的研究人員來提升公司的技術開發實力，設法比競爭對手更有效地將機器學習應用於現有的業務中，同時還會嘗試通過人工智慧的幫助和應用來建立新的利潤核心。

Idiot savants

白痴專家（Idiot savants）

該領域的優秀人才是各公司競爭的重中之重，相較於數據或計算能力人才，這類人才更為稀缺。人工智慧的「建設者」的需求不斷激增，已遠遠超過了學習這一技術的優秀學生的數量。這類人才可採用創新方式，將機器學習技術運用於處理數據中。

微軟公司的Gurdeep Singh Pall說道：「現在的人工智慧系統更像是一個『白痴專家』，只在其們負責的領域很厲害，若使用不當，那簡直是一場災難。對企業的生存而言，僱用合適的人無疑是至關重要的（某些初創公司的失敗源自於缺乏正確的人工智慧技巧），這使得企業競爭形成了一種趨勢，不僅通過佔據學術機構及部門來聘用教授，甚至僱用一些還未拿到學位的研究生，從而獲得所需的人才。」

卡內基梅隆大學（CMU）計算機科學學院的院長曾將當前人工智慧領域的招聘會形容成是瘋狂的「感恩節之後沃爾瑪（Walmart）超市黑色星期五的促銷現場」，該學院是一個在AI領域的先驅機構，其機器人研究部門的及其研究人才在2015年都被納入優步公司（Uber），該情況也為業內所熟識。現在的許多學術會議，如：在加利福尼亞的長灘舉辦的神經信息處理系統會議，都被視為吸納人才的機會（見文章），其中最成功的招聘人員都是人工智慧學術界的名人，如Facebook公司的Yann LeCun和Google公司的Geoffrey Hinton，這兩人曾在大學擔任教授，他們能夠吸引別人來與其共事。若高薪酬尚不足以吸納人才，那麼他們擁有的專利和信息也會成為一大吸引力。

若上述方式都未奏效，那麼公司也可直接收購一些初創公司，從而吸納人才。高新技術產業於2014年首次注意到這一趨勢，谷歌以近5億美元的價格收購了一家名叫DeepMind的初創公司，該公司既沒有利潤收入，也沒有適銷對路的產品，但卻有著一支人工智慧領域進行過深入研究的團隊。交易完成之後，他們設計出了一個人工智慧程序，並擊敗圍棋（一種古老的棋盤遊戲）世界冠軍。其他的很多公司也紛紛效仿，去收購虧本的初創公司，這也成為了收購典範，不再將未來利潤和銷售量來作為收購價值的評估考量因素，在被收購之後，這類公司的員工都能拿到高達500萬～1000萬美元的薪酬。

Behind closed doors

「閉門造車」將難以想吸引AI人才

公司對待員工的理念各不相同。微軟和IBM等公司在人工智慧研究上投資了大量資金，還發表了大量論文，但卻要求研究人員不得將其研究成果運用到盈利性的產品活動中。與此相反的是蘋果和亞馬遜等公司，他們沒有大規模的自主研究的計劃，以產品為導向，希望所有的成果都能應用到產品中，同時研究人員必須要對研究成果守口如瓶。谷歌和Facebook在「研究人員是否應當只專註於能夠獲得利益的實驗中」這個問題上則是介於這兩類公司理念之間。

激烈的人才爭奪戰可能迫使對研究成果保密的公司變得更加開放。Facebook公司人工智慧研究實驗室的負責人LeCun先生解釋道：「如果你告訴他們：『加入我們公司吧，但是你不能告訴別人你在研究什麼』，那麼他們不會加入的，因為你的要求會毀了他們的職業生涯。中國的科技巨頭公司也在技術的保密性和吸引人才的需要之間進行權衡，正試圖在西方國家建立研究室，僱用美國的研究者。百度公司分別於2013年和2017年在矽谷開設了兩家研究中心，該舉動受到了西方人工智慧研究者的高度評價，但是他們表示還是更願意為美國的巨頭公司工作，部分原因是因為這些公司相對更加透明。

若企業能夠招募到適合的AI技術人才，其影響是能夠使他們表示的勞動力成指數倍增長。Andreessen Horowitz公司的Benedict Evans表示，這就像是為AI配備了「一百萬個實習生」，供其差遣。此外，還能將提升的計算能力整合到公司現有的業務中。

在企業對用戶需求的預測中，人工智慧的優勢表現最為明顯。在Netflix視頻網站上，人們觀看內容的四分之三都是來自於軟體自動根據用戶喜好作出的推薦和建議。同時，在亞馬遜購物網站上消費者購物清單中，三分之一以上的商品都源自於推薦。Instagram的Facebook公司的軟體受歡迎，這兩家公司也採用了機器學習技術，對推送的的內容、照片和視頻加以識別並顯示相關的用戶，同時該功能還可以過濾垃圾郵件。過去，Facebook可根據用戶發動態的時間來進行排序，如今只需要根據這些動態和廣告的關聯度來排序，這樣可讓用戶更多地進行參與和使用。

Facebook公司應用人工智慧技術組的負責人Joaquin Candela表示，若沒有機器學習這一技術，該公司不可能能夠發展到現在的規模。那些未在搜索引擎中使用人工智慧或者尚未用上該技術的公司（如：雅虎和它的搜索引擎、微軟的必應）都將在競爭中舉步維艱。

在人工智慧應用技術方面，亞馬遜和谷歌處於最前沿。機器學習使亞馬遜的在線操作及機械操作更有效率。在亞馬遜的倉儲中心有著大約8000個機器人在工作，同時還使用了人工智慧來對庫存進行分配和對卡車進行裝配。對於食品訂單，它可以應用計算機識別哪些草莓和其他水果成熟，並且新鮮到足以交付給客戶，同時他們還在研發將來可用於運送包裹的無人機。

至於谷歌公司，它同樣也採用人工智慧，對它的在線視頻網站YouTube上的內容進行分類，為其在線視頻網站剔除不適合觀看的視頻。谷歌公司還應用人工智慧來對它的應用軟體Google Photos中的用戶進行認證和分組。人工智慧還嵌入了谷歌研發的安卓系統之中，提升系統的流暢性，並預測人們感興趣的應用程序。在人工智慧領域內，利用機器學習實現盈利的應用中，谷歌大腦（Google Brain）被認為是最好的研究項目之一，因為它擁有很多先進的功能，例如：改進搜索引擎的演算法。至於英國公司DeepMind，儘管該公司或許不會為Alphabet產生多少實際收益，但它能夠幫助其母公司提升其全球數據中心的能源效率，從而節省開支（它的圍棋人工智慧實驗也是一個公關策略）。

人工智慧也被應用於企業服務中。IBM公司的人工智慧平台——沃森（Watson）的老闆David Kenny預測，將來會有兩種人工智慧服務：一種是通過直接向消費者提供全面的人工智慧服務來盈利，另一種是將人工智慧運用於產業之中。若得到科技巨頭雲計算機輔助，這兩種服務現在可以同時使用。供應商正在不斷競爭，使人工智慧成為他們的產品的卓越之處並且以此鎖定客戶。三大網路服務——商亞馬遜網路服務（Amazon WebServices）、微軟Azure及谷歌雲計算（Google Cloud）都提供應用程序編程介面（API），為其他公司提供機器學習技術的服務。以微軟的雲服務Azure為例，它幫助優步公司（Uber）開發了一個身份認證工具，在駕駛員工作的時候，可通過自拍照來確認他們的身份。此外，谷歌的雲計算也開發了一個「工作API」，可幫助公司為求職者匹配適合的崗位。

AI on the brain

沉迷人工智慧

那些擁有雲計算的公司出售的「民主化」的人工智慧服務，從零售業到媒體行業等眾多其他行業的公司都從中受益。由於技能及規模都不足，這類公司都物理打造人工智慧技術。若向這類公司提供人工智慧服務，將從雲計算市場中獲益近2500億美元。但這類供應商往往需要根據顧客複雜的需求來定製API服務，該過程十分耗時。微軟著有向客戶銷售軟體並提供支持服務的歷史，在這一領域或將做得不錯。谷歌的雲計算經理Diane Green說，人工智慧提供產品變得「越來越自助」，這只是時間問題。

IBM公司是該行業的另一個競爭者，該公司通過其Watson平台控制了許多大規模的營銷活動。人工智慧的研究者們往往會輕視IBM公司，因為它有著一個大型的諮詢業務，且該公司向來以認為時間比技術信息更加值錢而聞名。批評該公司的人也指出，儘管IBM已經在Watson平台上投資150多億美元，且在2010年到2015年之間又花了50億美元收購公司，從而獲得他們的專有技術數據，然而，IBM公司本身卻沒有屬於他自己的技術數據，但這一弱點並沒有阻礙IBM公司的發展。在制定AI戰略時，大多數企業的老闆都感受到了IBM公司的行為給他們帶來的壓力，他們也更願意花巨資來更快地獲得這些專有技術數據。

迄今為止，科技巨頭們大多試圖利用人工智慧技術，期望從現有業務中獲利。在接下來的幾年裡，他們希望人工智慧技術能讓他們建立新的業務。虛擬助理是競爭激烈的領域之一。智能手機能夠很快了解使用者的要求，但AI技術驅動的虛擬助理的目標是通過利用手機揚聲器或是音響將關係更進一步。蘋果公司在2010收購語音助理服務AI Siri時，首次嘗試實現這一目標。從那時起，亞馬遜、谷歌和微軟也在這一技術上投入巨資，他們助理的語音識別效果甚至更好。三星、Facebook和百度也競相提供語音識別服務。

One algorithm to rule them all

運演算法則

儘管尚不清楚這類獨立的揚聲器會不會形成一個巨大的市場，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人們不會紙上談兵，而是會通過與互聯網深度接觸的實踐來確認。《The Master Algorithm》這本與人工智慧有關的書的作者Pedro Domingos說：「這類公司都明白，誰先能夠掌握消費者的核心需求，誰就能夠佔領這個市場。」

展望未來，增強現實（AR）設備是另一個運用人工智慧技術的機會。例如Snap這樣的移動應用聊天軟體或者是像Pokémon Go這樣的遊戲，正是AR技術應用的早期示例。但AR可更徹底得改變人與互聯網的關係，使他們不用再通過一個小屏幕來進行電子消費，而是可以從一個持續存在的環境中去體驗。AR設備將提供攜帶型人工智慧服務，如：同聲翻譯和面部識別。

在AR領域的競爭中，即使是大型科技公司在初期階段也未取得很大進展。谷歌和蘋果已經推出了AR軟體開發包，都希望開發人員能夠在他們的平台上構建使用AR技術的應用程序。同時，各大公司也爭相開發AR硬體設備。谷歌很早就推出了AR眼鏡的原型，但無果而終。微軟曾經開發了一個名叫HoloLens的頭戴式設備，但3000-5000美元的價格使之成為了一個壁龕產品。Facebook和蘋果等其他公司也被認為正在開發自己的AR產品。在AI技術上領先會使這類公司在新興領域中佔據巨大優勢。

沒有什麼應用比AI技術在無人駕駛領域的應用更加真實的了。科技公司正在克服千難萬苦來建造大的專有數據集，並利用計算機識別技術來訓練他們的系統，識別現實世界中的物體，這帶來的潛在影響是很大的。將AI技術運用於私人交通工具是一個巨大的市場，全球的估值大約在10萬億左右。某些公司致力於自動駕駛汽車技術研發，可將這一技術用於其他基於人工智慧的項目，如：無人機及機器人。人們在選擇搜索引擎的時候往往會傾向於搜索服務足夠好的，但是在選擇自動駕駛汽車的時候人們會傾向於選擇安全指數最高的，這意味著能使用AI技術最好得識別現實世界，且系統崩潰記錄最少的公司將會獲得巨大的利潤。

每家公司都在以不同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中國的企業巨頭——百度正在嘗試創建一個自動駕駛汽車的操作系統——阿波羅，該系統能夠像谷歌的Android在移動設備中運用那樣，運用於所有的自動駕駛汽車（儘管目前尚不清楚這一計劃的盈利模式）。Alphabet公司、優步公司、特斯拉（Tesla）、一大批鮮為人知的初創公司及越來越多的車企都在嘗試打造自動駕駛汽車。

自動駕駛汽車只是科技公司將人工智慧戰略從軟體創造的虛擬世界轉向硬體設備的一個示例。Alphabet、蘋果和微軟等多家公司都在投資、打造專門的、強大的「AI晶元」，這類晶元能夠為他們的各種研究開發提供動力。與此同時，這些晶元將與英偉達公司研發的晶元競爭。英偉達公司是一家在人工智慧晶元領域取得非凡成就的科技公司，其研發的晶元在自動駕駛汽車及虛擬現實等各種人工智慧領域都有運用。

目前還不清楚Alphabet、蘋果這類技術公司是否會把這類晶元賣給競爭對手，亦或是自用。但他們有意通過自己的創新，從而改進提供的服務，而非向競爭對手出租或出售。若這意味著只有很少的公司在基本的計算能力中獲得有意義的優勢，那麼上述情況可能會引發問題。

這就引出了一個更宏觀的問題，即：AI是否會進一步增強當今的數字大國中的力量。鑒於現有科技集團所擁有的豐富的專利數據、計算能力、智能演算法和人才，他們將會掌握很多人工智慧的研究成果，更不用說投資的時間早帶來的優勢。歷史表明，很可能出現這類力量集中的情況，即便其優勢只能持續一段時間、儘管研究的技術公司並不多，但是依舊能取得諸如資料庫、個人電腦帶來的優勢（Oracle和IBM公司在資料庫方面佔據優勢、微軟和蘋果在個人電腦方面佔據優勢）。

根據人才數量、計算能力和各項數據來綜合評定的話，谷歌似乎在人工智慧領域處於領先地位。它有著最聰明的人才，還有著從無人機、自動駕駛汽車、智能軟體等各類項目，這使得那些對機器學習技術很感興趣的人不會輕易離開這類公司，而其他公司也不得不認真對待人工智慧技術。此外，谷歌的創始人是機器學習技術的早期愛好者，他從很早的時候就將該技術看作為一種競爭優勢。

AI』s spiritual home

人工智慧的理想家園

某些技術領域的專家，如特斯拉公司兼太空探索技術公司SpaceX的掌門人埃隆·馬斯克（Elon Musk），她擔心谷歌的Alphabet公司及其他公司會壟斷人工智慧的發展前景及專用技術。他與其他一些矽谷的卓越領袖創建了名為Open AI的非營利性研究機構，旨在研究人工智慧，並承諾這家機構將不加入其他公司。馬斯克和其他人擔心的是，當一家公司最終實現了「人工智慧的普及」，當計算機不需明確編程卻可以承擔人類一切工作，這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儘管這可能是數十年之後的事情，但這並不能阻止谷歌談論該問題。Google Brain的負責人Jeff Dean談到，公司很希望實現人工智慧的普及，若一家公司能做到這樣，那麼將徹底改變現在的競爭局面。

同時，實現人工智慧的普及也取決於技術公司的開放和合作態度。如今，許多公司不僅出版一些關於研究成果的論文，同時還開放其機器學習軟體庫的資源，向競爭對手和獨立開發者提供內部工具。例如：谷歌圖書館Tensorflow受到熱捧，Facebook公司也開放了它的圖書館caffe2和pytorch。科技公司開放技術背後有其戰略的考量。伴隨著這類開放資源的應用，這些庫得到不斷的調試，而在背後推動的公司也會博得美名。艾倫人工智慧研究所的奧倫埃齊奧尼風趣地說道：「希人送禮時余猶畏之」，該機構是另一個非營利性研究團體。

有位該領域專家擔心，像Tensorflow這樣的開放軟體庫會先吸引有天賦的研究者參與，但隨後可能會開始收費，或者用其他方式實現盈利。這樣的憂慮頗為明智，但很少有人考慮過人工智慧熱潮下的未來發展，像如今的矽谷。大多數技術從業者的生活中充斥著太多關於人工智慧發展的承諾和預期收益，以至於他們無暇關心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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