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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藥無須屈嫁西醫

通過微小RNA調控動物生長發育過程的分子生物學研究能夠證實中藥對於人體的作用。

人們不會忘記,在追尋經絡實質管道的過程中,雖然其結果令許多熱心人士大失所望,但是人們卻意外地發現人體體表確實存在著一些紅線、白缐、皮丘帶、濕疹樣缐,有的還呈跳動感、蟲爬感、熱缐或冷缐等等。而且,其感傳所經過的範圍有時不是一條線,而是具有一定寬度的一條帶,在帶狀範圍內有中心線與邊緣區,中心線較細,酸麻脹重感覺強烈而清晰;邊緣部分較寬,常常是一種比較模糊的感覺,而且,軀幹部比四肢部較寬。

重要的是,這些發現不但觀察到經絡感傳現象的客觀存在,而且求證到經絡傳導的路徑與中醫古籍中所記載的十四經絡路線基本一致,與解剖學中的神經、血管的分布不完全相同,具有它獨自的特點(摘自《針灸學》)。上述顯示,雖然中醫學說關於經絡的學術理論不存在人們所想像的那種實質管道,但經絡感傳現象的存在是不容置疑的。

從人們對於經絡的研究中我們可以看到,中醫學說中關於經絡的概念並非人們所主觀想像的那種類似於血管、淋巴管之類的實質管道,而是一種客觀存在的氣血通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經絡感傳現象。由此可見,我們在研究某個學術問題時,正確的態度首先應該是尊重其學術規律,而絕不是輕易予以否定。

原因很簡單,因為目前現代科技水平依然還在不斷提高的過程之中,其對於世界的認知大部分都還處在探索的過程之中。如同觀察經絡通道一樣,人們也曾試圖借鑒西藥的藥理來研究中藥治病的機理,但這一過程與找尋經絡實質管道一樣地不順利,他們借用西藥原理所研究出來的所謂[中藥成分論]並不能合理地詮釋中藥治病、以及中藥中毒的原理;也就是說,[中藥成分論]只是由於現代科技的發展還沒能達到能夠認識中醫學識這一學術高度的不當認知產物。

近期筆者獲悉一個科研信息,就是人們對於植物中所含微小核糖核酸(microRNA)的研究有著較好的進展,筆者感覺到,雖然這一研究成果目前還處在初級階段,但其對於詮釋中藥治病的機理應該有著較為重要的意義。

這件事情的確引起筆者的濃厚興趣。由於[中藥成分論]對於中藥的詮釋基本上無法解決中藥的藥理問題,既提供不了中藥療法現代化的有效理論依據,更詮釋不了不含毒性成分中藥的中毒問題。關於植物中所含微小核糖核酸的研究雖然不是為了提供中藥現代化詮釋而進行的,但其發現應該可以讓我們借用分子生物學的原理來詮釋中藥治病的學術原理,以期讓人們能夠初步了解中醫藥療法超前的科學價值。

中國南京大學張辰宇教授等人發表在《細胞研究》上的一篇研究報告說,植物中所含的微小核糖核酸(microRNA)能夠通過消化道進入人體血液和器官組織,然後通過調控靶基因表達的方式,影響人的生理功能。這個現象意味著日常飲食可以直接影響人體內的基因表達。

微小RNA與人體疾病科學家發現微小RNA並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情。1993年美國哈佛大學羅莎琳德·李(Rosalind Lee)等人曾在《細胞》雜誌上發表過相關論文,稱在線蟲體內發現控制幼蟲發育的「lin-4基因」所編碼產生的短小RNA,其具備控制「lin-4」蛋白質產生的功能。這是人們首次發現微小RNA對於生物體基因表達的調節作用。此外,一個以色列的研究組也獨立發表了相同結論的文章。

張辰宇教授等人發現,植物的微小核糖核酸可通過食物攝取的方式進入人體組織器官,或在血液中漫遊,影響著人體的生理功能。這些植物的微小核糖核酸(mRNA)即使經過烹飪,也不會被滅活,而且也不會受到胃液破壞,依然能夠維持其較強的調節作用。

張教授以米飯為例來說明其調控人類基因這一問題。他認為,當人體過多地攝取米飯之後,米飯中所富含的、編號為168a的植物微小RNA能夠結合人體內某種連接蛋白的mRNA,抑制其在肝臟的表達,進而減緩低密度脂蛋白從血漿中的清除,最終引起代謝性疾病。

在2000年至2003年這短短的三年時間裡,研究人員就陸續發現微小RNA的許多功能:諸如控制細胞的增殖、凋亡,調節蒼蠅的脂肪代謝,調節哺乳動物造血系統功能,控制植物葉與花的發育等。而且人們也逐步認識到,微小RNA可以調控腫瘤的形成,可以與慢性淋巴細胞性白血病有關,還可能與人類老年痴呆症和某些中樞神經功能紊亂有關。據計算器模擬推測的結果,以上這些只是微小RNA所具備功能的冰山之一角。研究人員估計,在哺乳動物的基因中,約有30%左右的編碼蛋白質的基因受到微小RNA的調控。

張教授他們還發現,中藥在經過煎煮之後,葯湯里的微小RNA的濃度很高,給小白鼠喂葯之後24小時,就發現小白鼠肺部相應的微小RNA濃度增高。他們認為,這一發現為在傳統的中草藥中發現一類全新的活性分子提供了依據。事實上,這一研究進一步證實通過中藥療法,中藥中的微小RNA可以進入機體的相關部位而起到對於人體功能狀態的相應調節作用。

很顯然,當中藥材中所含的微小核糖核酸進入人體之後,就會像大米進入人體一樣(事實上大米也是一味中藥),將這種帶有序列特徵特定「信息」的mRNA作用於靶細胞內微小RNA的靶基因,從而調控靶細胞的生理學或生物學功能及狀態。

雖然張辰宇教授所研究的只是西醫學術範疇之內的生理學與生物學功能狀態,並非中醫的陰陽五行之類的學術理念,但是這種分子生物學研究已經足夠證實中藥療法的科學價值與使用價值。也就是說,每一味中藥都能夠通過這種帶有序列特徵特定「信息」的mRNA影響到身體的功能狀態。譬如:人蔘補氣,熟地養血,桃仁活血,柴胡行氣,黃連清熱,茯苓利濕,全蠍驅風,如此等等。人蔘、熟地、桃仁、柴胡、黃連、茯苓、全蠍這些中藥都能通過帶有各自序列特徵特定「信息」的mRNA著用於人體、並影響到人體的功能狀態;而上述功效的不同描述,也只是中西醫對於臨床生理、病理狀況的不同詮釋而已。

筆者以為,上述發現對於現代人理解中醫藥療法的確有著一定的幫助,至少人們可以從中理解到中藥治病的基本原理;由於這種微小核糖核酸(microRNA)學說屬於分子生物學範疇,人們常常會習慣性地認為比較「科學」而選擇接受。

不過儘管如此,人們如若寄希望於通過mRNA的研究來指導中藥的臨床使用,或許還是會失望的;就像當初人們對於經絡的研究一樣,這種研究只有可能證實中藥的有效性、實用性與科學性,不太可能有效地指導中藥的臨床運用。

譬如在對於針刺穴位的研究中,人們可以通過相關測量來證實針刺的功效。人們發現,針刺內關可以有效地調整心率,在心率過快時,可以使心率減緩;在心率過緩時,可以使心率增快。這種良性的雙向調整作用顯示,針刺同一個穴位,對於不同狀況的患者,會產生不同的臨床效應。

人們還採用西醫臨床的各種觀測方式來檢測針刺治療前後人體的生理、病理變化,得出很多「科學」的結論,譬如,人們觀測到針刺的止痛作用於植物神經有關,針刺能夠增加機體的球蛋白,針刺能夠使機體的白細胞、紅細胞、血小板都趨於正常值。此外人們還發現,針刺對於胃的調節也是很明顯的,通過針刺治療,可使痙攣的胃弛緩,胃不蠕動者出現蠕動,蠕動過強者變緩,以及幽門開放等等。

上述顯示,現代科技對於經絡實質的研究,能夠證實經絡感傳現象的存在,能夠證實針灸療法對於人體具備明顯的調節作用,能夠證實中醫學說關於經絡穴位的理論並非某些質疑者所說的子烏虛有,而的確是一種客觀存在。但是,上述這些研究始終都無法認知針灸、推拿相關穴位如何能夠起到相應的治療效用,因而對於針灸等中醫療法不具備臨床指導意義,針灸、推拿等中醫外治療法必須還得遵循中醫學術理論施行。

事實上,研究微小RNA調控動物功能狀態過程的分子生物學理論也是這樣,它能夠幫助人們用分子生物學的學術理論來感知中藥療法對於人體調節的生理、病理作用,卻也依然不具備指導中藥臨床使用的作用。筆者以為,張教授的研究只是微小RNA調節作用一個最簡單的初級現象,應該可以推測,他們隨即將會發現,由於機體各器官組織所處的功能狀態不同,micyoRNA在人體內所發揮的作用也會不盡相同。

譬如張教授能夠通過實驗證實,大米編號為168a的植物微小RNA能夠結合人體內某種連接蛋白的mRNA,減緩低密度脂蛋白從血漿中的清除,而引起代謝性疾病。但筆者以為,上述說法或許只是168a的植物微小RNA功效之一,不可能屬於全部。因為對於過食狀態者來說,168a的植物微小RNA能夠減緩血液中[壞膽固醇]---低密度脂蛋白(LDL)的清除,不利於人體的健康;但是對於飢餓狀態者來說,168a的植物微小RNA的功效或許就不一樣,因為此時它所起到的作用應該是補氣養血,是促進人體的生命活力。

這種理念符合中醫學說中的[辨證論治]學術思維,中藥對於人體的作用也是因人而異的。譬如人蔘雖然能夠大補元氣,但在不同的人體內所發揮的作用絕然不同,氣虛者用之提神,兼氣鬱者用之腹脹,兼內熱者用之上火。

顯然,同樣一味中藥人蔘,前者能夠起到調治的作用,對人體有益;後者的副作用較大,對身體有害。因而在臨床治療時,中醫師必須辨證施治,在給患者補氣的同時,兼氣鬱者配伍行氣類中藥以除脹,兼內熱者配伍清熱類中藥以瀉火,同樣可以達到既使用人蔘補氣,又不會出現「不受補」的毒副作用。由此可以看出,中醫關於[辨證論治]的學術思維早就已經揭示出中藥運用的這一規律。

我們知道,西醫局部對抗療法作用的對象是「病」,由於西醫關於病的診斷依據以臨床檢驗數據為主,所以micyoRNA在人體內所發揮的作用能夠得以追蹤。而中醫整體對抗療法作用的對象為「證」,由於中醫關於「證」的診斷依據為舌脈癥狀,其所診斷出來的結論也只能是機體的實時功能狀態,因而中醫藥療法的臨床施用是隨「證」而變化的。

由此可以看出,中醫臨床的診斷依據舌脈癥狀的變化是無法通過micyoRNA研究加以證實的,而且,由於中醫藥療法的臨床效用為改變患者的[病態證型],而不是西醫的臨床檢驗數據,所以說,micyoRNA研究也無法指導中藥的臨床使用。

人體具備正常的自我調節能力,中醫藥療法的臨床效用就在於幫助機體的自我調節功能恢復到正常的生理狀況,這就是中醫學說中[整體調節]的意義,也就是中醫不同於西醫的整體對抗療法的內涵。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病原體無法對於中藥產生抗藥性,人體也能夠在中藥療法的幫助之下增加自己的抗病功能與修復功能,上述臨床優勢是西醫局部對抗療法所難以望脊的。

很顯然,中藥對於人體的調節是客觀存在的,也是無法否認的,而這種通過微小RNA調控動物生長發育過程的分子生物學研究,恰好能夠證實中藥對於人體的這種調節作用,而這種證實也就是人們所常說的為中藥的臨床效用提供科學上的註腳。

事實上,上述mRNA研究屬於系統生物醫學的西醫範疇,該研究的產生與發展應該是對於[有效成分論]的否定;而所謂的[有效成分論]也只是西醫目前所流行的局部對抗思維的產物,其臨床效用必須建立在嚴謹的數據化之上,否則,所謂的「有效成分」就有可能演變成為傷害機體的「毒性成分」。

譬如人們常常希望能夠藉助補鈣來舒緩機體的骨質疏鬆問題,但在臨床上卻始終沒有見到有誰通過這一途徑解決骨刺危害的問題;只是在[有效成分論]思維的誤導之下,人們依然盲目地堅持著補鈣,樂此而不疲。這是什麼原因呢?

的確,骨刺的成因在於鈣質的流失,但是隨著年歲的增長,人體對於鈣質的吸收與運用遠遠不如年輕狀態,所以補鈣的臨床效用必然有限;而且如若不具備嚴格的量化管理,長時間的大量補鈣定會導致機體器官組織的鈣化,並有可能形成結石危害機體。此時「鈣」的這種「有效成分」也就變成「毒性成分」而傷害著機體。

恰恰相反,中醫「腎主骨生髓」的理論認為,只要人體腎精充盈,其全身骨骼系統均能得養,其老化的現象就會隨之變得緩慢,而且一般來說,培補腎精只須依照中藥的臨床使用規律就可以進行,無需西醫的那種量化管理。顯然,中醫這一臨床現象同樣也完全可以藉助上述mRNA學術思維來理解。

總之,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人們對於中醫藥療法的現代化詮釋逐漸趨於客觀,對於中醫藥療法的科學性與實用性逐漸有了新的認知,這些研究對於傳統中醫學說的發展應該具備一定的促進作用。筆者以為,既然現代科技逐漸能夠詮釋中醫的部分傳統學術理論,也就等於是向世界展示出了中醫學說學術結構的本身就具備人們所認可的科學性,所以說我們中醫業者對於自己所從事的傳統中醫事業應該更具信心。

不過,儘管科技的發展對於中醫藥療法的現代化詮釋越來越深入,但未來中醫事業的發展形勢未必會很順利,因為相對來說現代人對於中醫學術理論的認知還是很膚淺,而且[廢中醫]論者的亡我之心不但未死,反而正在變本加厲地採用更多的損招。事實上那種明目張胆的[廢中醫]惡行還比較好對付,而許多暗中施行的[廢中醫]罪行對於中醫事業危害更深。

譬如中國衛生當局所推行的[中西醫結合]。我們知道,臭名昭著的[廢中醫]幹將余雲岫在明目張胆地使用法案[廢中醫]失敗之後,轉而提倡採用中醫業者必須通過學習西醫知識才能換取執業權的方式來改變中醫業者的內部結構,從而最終達到廢除中醫的醜惡目的。

所謂[中西醫結合]的實質就是遵循余雲岫廢棄傳統中醫學術理論的思維與做法、而以西醫的學術理論取而代之,事實上這種做法只是為了麻痹人們對於[廢中醫]的警惕之心,他們只需要將其[廢中醫]的罪行冠以「中醫科學化」與「中醫現代化」之美名就可以輕易得逞。

事實也的確如此,[中西醫結合]的取代就是將中醫關於「理、法、方、葯」的臨床治病理念消除殆盡。他們首先裁掉的是「理」與「法」,而代之以西醫臨床檢驗為主的數據化診斷。其次他們在「方」的使用中,由於中醫藥療法無法滿足他們有效地改變臨床檢驗數據,他們就在所用的中藥方劑中加入相關的西藥成分,因而出現了一批[中醫藥結合]類藥物。此外,即使對於「葯」的認知,他們也都捨棄「四氣五味」等中藥臨床使用規則,而套用西藥的「成分論」取而代之。

這種取代的結果,必然是將中醫藥療法淪為西醫臨床的一種療法,繼而泯滅傳統的中醫學說。基於上述原因,也難怪余雲岫之子余延年會在「余雲岫觀點的真偽辯」一文中極力為其父鳴冤叫屈,試圖將余雲岫正名為「中西醫結合的首創者」(摘自呂嘉戈著《挽救中醫》)。

筆者認為余延年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中國衛生當局目前所奉行的[中西醫結合]政策就是徹頭徹尾的余雲岫[廢中醫]理念的再版,二者之間並沒有實質區別;既然事實就是如此,中國衛生當局對於余延年的上述要求就應該予以滿足,沒有必要忸怩作態。由此可以看出,[中西醫結合]的實質就是徹底顛覆傳統的中醫學術理念,也就是說,這種奉行[中西醫結合]的做法,根本就不屬於中醫的學術範疇。

然而極具諷刺意味的是當今的中國衛生部當權者,他們明明不喜歡傳統的中醫學說存在,卻還在那裡自欺欺人地叫嚷發展中醫;明明不是傳統的中醫藥療法,他們卻偏偏要用[中西醫結合]的「仿中醫藥療法」來壟斷傳統中醫臨床;明明不屬於奉行傳統中醫學說的臨床偽中醫業者,他們卻偏偏要讓其頂著中醫師、博士導、國醫大師等桂冠,甚至還別出心裁地抬出所謂的「中醫免疫學專家」、「中醫內分泌專家」之類的頭銜在那裡欺騙民眾。何其可恥,又何其可惡。

在中國,由於奉行[中西醫結合]政策,真正的傳統中醫藥療法已經很難尋覓,大部分都被所謂的[中西醫結合]所取代,而許多臨床中醫師、還有為數不少的「國醫大師」也都是一些奉行「仿中醫藥療法」、並以西醫臨床檢驗數據來診斷疾病的一類冒牌「中醫師」,許多地區為了迎合衛生部當權者的旨意、甚至明目張胆地將傳統中醫院更名為「中西醫結合醫院」。筆者以為這種醫學業界的流毒實在太深,即使從現在開始,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方能將其消除殆盡。

綜上所述,[中西醫結合]的實質就是[廢中醫],而筆者所推崇的micyo RNA研究則是為著證實傳統中醫學說的科學性,二者屬於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上述micyoRNA研究清楚地表明,中醫藥療法的科學性與實用性是不可否認的,人類正在利用自己的智慧逐漸觀測和認識到傳統中醫療法的某些知識(諸如經絡感傳現象、中藥治病機理等),筆者也相信隨著科技的進一步發展,這樣一類的學術認知將會越來越多,從而能夠讓許多無法與中醫思維產生共鳴的現代人了解與信任中醫。

上述顯示,中藥就是中藥,中藥獨特的治病規律根本就不存在所謂「不科學」的問題,甚至更具超前科學思維,所以也就無須屈嫁西醫。西醫如若希望擴大自己的藥品庫,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學術規律從中藥中提取自己所需要「有效成分」;只不過這樣一些有效成分由於不具備「四氣五味」等中藥規律,也就不能歸屬於中藥範疇了。

作為中醫業者,我們應該對與自己的專業充滿信心,應該相信自己所從事的中醫專業完全能夠造福於人類。人們對於中醫學說的現代化詮釋也越來越多地證實了這一點,只要我們能夠堅持傳統的中醫藥學術理念、而不為[中西醫結合]這種不具備學術規律的邪說所動,我們的事業就會很快地發展壯大。

作者簡介:吳侃陽知名中醫學者。畢業於湖北中醫學院,1996年晉陞為中國副主任中醫師。1998年赴美國洛杉磯開設華夏中醫診所至今,現為加州中醫針灸師聯合公會顧問。出版《中醫吟》,並主編《慢性腰腿痛》《骨與關節結核》等著作,撰寫發表論文100餘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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