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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男不女又如何?一位猶太裔酷兒藝術家的性/別革命

總有一些人走在時代的前列,在多數人還茫然無知時,他們在洞悉著未來。今日的主角是Claude Cahun(1894~1954)。

在當時的藝術界,有著「女性只有裸體才能進??都會藝術博物館「的說法,性別的不等絕非僅是觀念的問題。而在傳統的女性藝術中,這種不平等直觀地表現在對女性形象的塑造上。

如西斯廷聖母中的聖母形象,著重對女性豐滿形體的刻畫,迎合的正是傳統觀念中對女性形象。在靚妝仕女圖中,父權文化將女性他者化,女性對鏡梳妝只為奪夫君一笑。在父權文化的影響下,女性?男性的眼光來規範和審視?我。?性被定義,並且以此來定義??。

但是Claude Cahun敢去挑戰這個不合理的藝術界,拒絕常規定義就意味著TA情願與全世界為敵。

生平簡介

克勞德?卡恩Claude Cahun 1894年出生於法國一個猶太家庭,本名為Lucy Renee Mathilde Schwob,TA後來放棄了這個女性化的名字,給自己取名更中性的Claude。TA認為自己是無性別的人,不在傳統的性別類型之內。TA在自傳中寫道:「換個思維吧。男性化?女性化?那得看具體情況。中性是唯一一個永遠適合我的性別。」

Claude Cahun和TA的伴侶Marcel Moore相遇在TA的15歲,Moore的17歲,Cahun離異的父親娶了Moore寡居的母親,這開始了兩人終生的藝術合作。

Moore by Claude Cahun

1928-29年,是Claude Cahun創作的巔峰時期。TA扮演著各種不同角色,穿著笨拙的長裙,髮辮繞過頭頂,有時又將頭髮抹得十分光滑,看上去像是花花公子或上世紀20年代分發的卡片。卡恩這個時期的自拍像通常布景簡單,著重於TA所扮演的形形色色化身的特寫,經常以臉部表情、面具、化妝、服裝來模仿與嘲弄一些社會既有的性別角色

在Cahun的一生,她的工作都是為了自己而不是出名。直到她逝世四十年後,因為Fran?ois Leperlier的發掘,Cahun的作品才得到認可。Cahun的一生都被印上角色反轉的標記,她的公開身份成為公眾對性,性別,美,邏輯觀念的評論。作為記錄現實的一種手段,她使用一個性別模糊的名字和中性自拍展現了一種革命性的思維和創造,挑戰了觀眾對攝影的理解。此外,Cahun參加巴黎超現實主義運動,使該團體的作品多元化,並帶來了新的表現形式。大多數超現實主義藝術家都是男性,他們作品中的女性常常作為孤立的色情符號出現,卡恩集中體現了性別和身體的流動和多種可能性。她的照片,作品和作為藝術和政治革命的日常生活繼續影響著無數的藝術家,包括Gillian Wearing, Cindy Sherman, Nan Goldin, Del LaGrace Volcano。

Claude Cahun的集作於2002年由Fran?oisLeperlier編輯,並以Claude Cahun-écrits(ISBN 2-85893-616-1)出版。

作品風格

一旦見過,就永遠不會忘記:Cahun的令人印象深刻的形象本身就是一種天賦。即使圖像中充斥著各種隱喻,令人困惑,但TA的形象仍能給予觀眾最直觀的衝擊。TA的特殊外表十分利於創作。長而瘦的臉,眉毛,大眼睛和纖細的鼻子,像畫布一樣油漆,TA輕鬆地把自己變成一個或脆弱,或瘋狂的玩偶。在一幅自拍中,TA甚至擁有一張像面具一樣的裸露臉龐。

Cahun 經常被認為是通過跨性別的視角,描繪和表現了傳統的陽剛之氣。看著這些如此細膩小巧的單色圖像,觀眾可能會不由自主地想知道哪個是真正的Cahun:飛行員眼罩里的女人,憂鬱的佛教徒,還是那個穿著白色絲綢圍巾的年輕人?但這不是正確的答案。TA不是想成為別人,也不是想要逃避。 Cahun從始至終是TA自己。

TA的自拍像展現了這種將真實轉變成符號的特色,正如TA自己說的:「你應該知道,這世上的每件事物都只是記號,以及記號的記號。」此外,TA也說過:「我的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刻?做夢。幻想我是他人,扮演我最喜愛的角色。」Claude Cahun就像是演員般不斷地改變TA的扮相、扮演吸引TA的角色,TA在這些自拍像中展示了變化多端甚至互相矛盾的種種形象,一方面呈現自我的消解、破碎與轉變,一方面突顯自我是不穩定的、流動的與多元的。

憂鬱、徒勞和不確定的主題貫穿 Cahun 的創作生涯。TA不做 " 完整 " 的藝術品, 但TA的所有照片和作品結合起來, 成為一個更大, 但仍然未完成的整體的一部分。TA自己說 ,對於TA的問題, TA沒有答案,並因此不尋常地使可見的質樸, 痛苦和痛苦的不知道。

"Claude Cahun是極少數的超現實主義女性攝影家之一,也是唯一終生投入超現實主義的女性攝影家。觀看TA的自拍像與攝影蒙太奇就像是欣賞一場超現實主義的嘉年華,在充滿面具、鏡像與扮裝的視覺饗宴中感受到猶太新女性與女同性戀的這些邊緣認同的暫時解放。

Cahun的自我再現主要是以表演為策略,像演員一般扮演許多戲劇的化身,經常操縱暖味多義的視覺面具,以偽裝來透露TA的化身邊緣性的自我認同,TA將認同看作扮裝,以猶太新女性與女同性戀特有的敢曝感性嘲諷父權與異性戀社會的認識論,諧擬父權與異性戀社會中女性的刻板印象,解構與去中心化人類的主體性,並銘刻性別、性慾與族裔的差異認同。

作品擷英

Claude Cahun, Self-Portrait, 1927

胸前寫著警告:「I AM IN TRAINING DON』T KISS ME」,扮演馬戲團的大力士,但在臉上又有愛心符號,兼具兩性特徵。

Claude Cahun, Untitled, 1928

披風上的面具代表不同的性別特徵,TA意在表達TA可以兼具多種性別表達,反映了TA對性別的多樣化理解。

Claude Cahun, Self-Portrait, 1928

這張照片中既看不出TA的社會身份,顯然也看不出生理性別。攝於1928年的這張照片是TA將來的不幸預測,身為法國猶太人的TA,1944年被逮捕遭受了嚴酷的對待,身體如照片中一樣虛弱。

Claude Cahun as Elle in Barbe bleue, 1929

參考資料:

1. 《在20世紀初,Claude Cahun活在另一張面具之下》

http://www.sohu.com/a/199902575_500673

2.《超現實主義女攝影師?Claude Cahun 》

http://m.blog.sina.com.cn/s/blog_78f8db0f0100vjru.html#page=2

3.https://en.m.wikipedia.org/wiki/Claude_Cahun

4.https://en.m.wikipedia.org/wiki/Marcel_Moore

5.《Gillian Wearing and Claude Cahun: Behind the Mask, Another Mask – review》

https://www.theguardian.com/arTAnddesign/2017/mar/12/gillian-wearing-and-claude-cahun-behind-the-mask-review-national-portrait-gallery

來源於上述鏈接 圖片

嘉煒 文案

熊耗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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