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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太少女化身艷諜,用香吻阻止希特勒細菌戰,死前竟提了個特殊要求

(圖)希特勒

1943年8月,二戰已進行到後期,納粹德國的軍隊在歐洲戰場上江河日下,頹勢盡顯。然而,第三帝國元首希特勒並不甘於失敗,企圖在末日前進行最後的瘋狂掙扎。根據英國軍情五處打入德國內部的特工人員彙報,希特勒為了挽救早已註定戰敗的命運,集結了手頭一批優秀的科研人員,研製出一種威力恐怖的「無聲武器」,這種非常規武器實際上是一種細菌炸彈。只要在飛機上將它投下,大半個倫敦城便會瀰漫一種致命細菌。而人體一旦沾染上,不久便會全身潰爛,8小時內痛癢不堪,繼而在折磨下痛苦死去。而且,這種細菌還具有高度傳染性,只要觸碰一下患者便有極高的危險。而更加恐怖的特點是:這些細菌的效果只持續三天。也就是說,只要在目標城市上空投下炸彈,就會將這裡變為一座「死亡城市」,但在三天之後,德軍便又可以毫無阻礙地長驅而入。

(圖)時任軍情五處負責人戴維·皮特里

會議室里充斥著不安氣氛,軍情五處的負責人戴維·皮特里正因希特勒的這一惡毒計劃而愁眉不展。他很清楚細菌炸彈的恐怖之處,而更加不幸的一個消息是:根據最新情報顯示,希特勒的這項計劃已經基本成功。因此,如何阻止德國對細菌炸彈的研究便成了他所要面對和解決的最緊要事情。最終,軍情五處B組組長莫森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派人潛入希特勒的研究所,一舉摧毀細菌實驗室。就這樣,計劃的提出者莫森被指定全面負責這項工作。然而,經過調閱大量資料後他才發現,派人潛入細菌實驗室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在從事細菌彈研製工作,能夠直接進入那裡的人只有大約50人,而其他陌生人在每天嚴格的檢查下,想要進入則根本難如登天。莫森為此想了很久,終於有一天豁然開朗:外部人員想要進入的確很難,但是我們可以尋找一個合適的人,偽裝成內部人員混入其中,然後在內部炸毀那些可怕的細菌炸彈實驗資料。也許,這是現在唯一可行的最好辦法了。

(圖)二戰期間的猶太難民

於是,莫森開始對那個研究所中,所有為希特勒研製細菌炸彈的工作人員進行調查。最終,他認為一名叫謝麗薇的女子很有利用價值,而接下來便是要找到一個能夠冒名頂替謝麗薇,潛入實驗室的合適人選。1943年12月的一天,一名軍情五處的特工人員向莫森彙報,在難民營里發現一名少女,無論樣貌、氣質,還是身材,各方面都和謝麗薇極為酷似。這名少女名叫韋芳菲,是從德國逃難而來的一名猶太人。1922年時,她出生在德國萊茵河畔的一座小城裡。少年時代,她在父母的寵愛下幸福地生活。後來,正當她通過刻苦的學習而邁進大學校門,準備學成後造福人類時,二戰卻無情地爆發了,這場戰爭災難徹底碾碎了少女的青春夢想。由於韋芳菲一家都是猶太人,因此便遭到納粹的殘酷迫害。在她父親慘死之後,她和母親只能逃離德國,來到英國。在這裡,韋芳菲的母親又因為過於思念丈夫,再加上飢餓和疾病等折磨,很快便離開了人世,撒手人寰。

(圖)二戰時期的英國女間諜

莫森驅車來到了難民營,當第一眼看見眼前這個從氣質到樣貌都與謝麗薇極其相似的韋芳菲後,心中不覺一驚。他感慨道:「感謝上帝,她正是我們要尋找的那個人!」莫森知道,這位看似美麗而矜持的猶太少女,其心中卻充滿著對納粹的無比仇恨,因為她的父母都是因為被納粹迫害而凄慘離世。於是,便將自己準備派人潛入希特勒細菌實驗室的計劃講了出來。「為了讓無數無辜的人免於納粹細菌彈的毒殺,我們只能來求助於你。當然,我並不想強迫你,因為這是件極其危險的事。」「不,先生。我願意去做這件事。我的爸爸和媽媽都被納粹殺害了,所以我要為他們報仇,而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的。請相信我吧!」韋芳菲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下來。1944年2月,一個陰雲密布的夜晚,在經過8個星期的秘密培訓後,韋芳菲終於開始了獨闖虎穴的征程。一架沒有任何標誌的英國皇家空軍飛機,順利將她送到位於德國史德格郊區的盟軍接頭地點。很快,她在這裡便和盟軍間諜奧伯接上了頭,並驚奇地見到了早已被軍情五處特工綁架到這裡的謝麗薇。

(圖)潰敗中被俘的德軍軍官

韋芳菲通過謝麗薇的口供,知道了關於她的一切。從家庭情況、教育程度,到工作生活和同事朋友,務求周密而詳盡。天明之後,奧伯開車將韋芳菲送到了謝麗薇的住所。就這樣,勇敢的韋芳菲終於義無反顧地開始了冒險生活。韋芳菲在謝麗薇家裡換上她的衣服,稍微調整了一會便去「上班」了。很快,她就到達了目的地,這是一棟只有兩層的破舊小樓。進門時,韋芳菲遇了極為嚴格的檢查,帶槍的警衛就站在她身邊。好在經過一陣細緻到可怕的搜身後,她終於走進了大門。因為事先準備得很充分,韋芳菲毫不費力地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她便將自己關在這間屋子裡,熟悉起謝麗薇平時的工作內容。很幸運的是,整個上午都沒人來打擾她,整理圖片,檢點資料,聰慧的韋芳菲已經基本適應了謝麗薇的這份工作。下午的時候,韋芳菲剛想再進一步熟悉資料時,電話鈴聲卻突然驚響了。電話里是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謝麗薇小姐,請來我辦公室一趟,順便把編號為XXX的資料帶來。」韋芳菲知道:真正的考驗終於到來了,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應該就是她這次行動的目標——亨內博士。

(圖)女人有時會主宰一場戰爭的結局

通過謝麗薇的口供,韋芳菲知道亨內博士是這個研究所的主任,他的妻子早亡,對謝麗薇很有一些意思。這位頂頭上司經常會製造一些機會與他的女下屬見面、聊天,並稱讚謝麗薇的美麗。甚至有一次,他還藉機握住了謝麗薇的手,並撫摸了很久。在一張碩大的辦公桌後面,亨內博士正高興地站起身來。他看起來雖然頭髮已有些花白,但面相卻並不顯老。亨內博士滿臉堆笑,而韋芳菲也知道他似乎並不急於拿到那份資料。他口若懸河地誇讚著面前的「謝麗薇」是如此的美麗漂亮,最後竟將這位姑娘誇得「含羞帶怯」。而「謝麗薇」也當然知道這個噁心傢伙此時內心是多麼齷蹉,可為了完成任務她只好硬著頭皮應對著。面對這位可愛的姑娘,亨內博士的內心裡漸漸湧起了一股莫名衝動。他突然抓起了「謝麗薇」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潔的皮膚。良久之後才長嘆一聲道:「哎!你知道,我老伴去世早,現在的生活真是寂寞難耐呀!你別以為我老了,你看我的心臟跳動得還很劇烈呢!你摸摸,看是不是?」亨內博士說到這裡,還將「謝麗薇」的手拉起,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圖)影視作品中塑造的女間諜形象

韋芳菲身上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胃裡殘存的食物也彷彿就要乾嘔出來。然而,在想到身上擔負的使命後,她知道必須要讓自己平靜下來。亨內博士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和遐想:「如若我能年輕20歲,可一定要娶你。可是現在,我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不,尊敬的博士,在我的心裡,您是永遠年輕英俊的」「謝麗薇」虔誠地傾述著。亨內博士驚喜不已,他像一個垂涎獵物已久的獵人,猛地將眼前的少女摟進懷裡,並急切地在她的額上吻了起來。這樣粗暴的狂吻幾乎讓韋芳菲透不過氣來,她甚至感到了一陣陣的噁心。但是,她只能強忍著不適,佯裝著享受的樣子,完全沒有露出任何破綻。此刻,亨內博士早已心花怒放,而他的手更是已經不那麼老實了。韋芳菲霎時驚覺起來,「不能讓他就這樣輕易得逞,任務還沒有完成呢!」於是,她推開了博士的手,一個閃身便脫離了亨內的懷抱。韋芳菲翩然一笑:「博士,不必著急呀!咱們的時間還長著呢!您的東西是一定跑不掉的!」亨內博士色迷心竅,只是傻傻地說道:「寶貝,對不起!我真是太著急了。」韋芳菲道:「我將終身為您服務,只是現在我要走了,時間太久,我怕會被別人發現。」「好的,那咱們明天這時候再見。」亨內博士依依不捨地說道。

(圖)希特勒身邊潛伏的盟軍超級女間諜——奧爾加·契訶夫娃

就這樣,「謝麗薇」和亨內博士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開始頻繁接觸,打得火熱。但是,韋芳菲卻一次次利用巧妙的方法,依然固守著少女的最後防線。1944年3月,韋芳菲接到軍情五處的情報,亨內博士將在10天之內交出細菌炸彈的樣本和程式。因此,韋芳菲必須在很短的時間內,不惜代價、不折手段地立即摧毀那些東西。而此時,這位猶太少女心裡清楚地很:為了完成使命,恐怕必須要犧牲掉自己的貞操了。翌日中午剛剛吃完午飯,韋芳菲便來到了亨內博士的實驗室。剛一進門,亨內博士便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了「謝麗薇」,將她扔到了床上,兩人拚命地吻了起來。此時,韋芳菲彷彿真是投身在愛人的懷抱里,真是動情極了,她已將少女的魅力發揮到極限。正激烈時,「謝麗薇」卻突然佯裝天真地問道:「慢!博士是否真的愛我?那我叫你做的事,你都肯去做嗎」亨內急切地回答說:「那當然,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會為你效勞。」「謝麗薇」假裝四處看了看,又「天真」地說道:「那好!你打開那個鋼櫃讓我看看。」「哎呀!寶貝,那裡邊都是絕密的資料和物品,對你沒什麼用,你真要看嗎?」「謝麗薇」有些生氣地說:「我就是覺得好玩,你要是不給我看,我就走了。」亨內博士猶疑了一下,可最終還是答應了。這天,韋芳菲用自己的貞操,終於查清了這項讓整個軍情五處都憂心忡忡的核心機密。而接下來,就是要怎樣徹底毀掉這些東西了。

(圖)影視作品中,被納粹殘酷逼供的盟軍女特工

拖著沉重不堪的身體,韋芳菲回到了謝麗薇的住所。現在,她最需要的東西是能徹底摧毀細菌炸彈樣本和程式的東西——烈性炸藥。很快,奧伯便幫她弄來了。而韋芳菲則利用晚上的時間,細心地做了一些三明治和餡餅,並將炸藥不漏痕迹地藏匿其中。第二天,她順利地將這些炸藥帶進了亨內博士的實驗室。博士一見到親愛的「謝麗薇」,便給了她一個熾熱的擁抱,然後便是更加熾烈的親吻。可正當他如痴如醉時,韋芳菲卻取出帶有麻醉藥的手帕,猛地堵住了亨內博士的口鼻。很快,他便昏迷了過去。韋芳菲找出鋼櫃的鑰匙,打開那道鐵門,然後將炸藥放了進去。炸彈會在一分鐘後被引爆,韋芳菲立即關上櫃門,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亨內博士,然後拔腿就跑。爆炸聲傳來,已經跑到走廊的韋芳菲得意不已。然而,她雖然完成了任務,卻也已經無處可逃。兩名警衛拿著兩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著她。韋芳菲被關進了監獄,被指控犯有間諜罪。各種酷刑肆意地折磨著她,可是她像一個啞巴一樣,什麼都不肯說。幾天以後,那名猙獰的納粹頭子對她吼道:「今天就讓你見一個人,看你說是不說!你以為只要炸掉那些東西就可以了嗎?這個人輕易就可以將那些損失都挽救回來。」

(圖)影視作品中的猶太女間諜

韋芳菲聽罷早已震驚不已,難道真有這樣一個人,可以讓自己所有的付出都白費了嗎?很快,牢門被打開,走進來的卻正是亨內博士。「寶貝,你受苦了」亨內博士竟然還愛著她。「你不恨我嗎?」韋芳菲一時間竟有些感動。但是,她也終於明白了,細菌炸彈的程式都在亨內博士的記憶里,只要他還活著,希特勒的這個邪惡計劃早晚都會成功。因此,她毅然決定了一個計劃,現在也只能這樣辦了。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韋芳菲動情地向亨內博士道:「親愛的!到了現在你還愛我嗎?我就要永遠離開你了,這是我向你提出的最後一個特殊要求!你還能像以前那樣,吻我一次嗎?」亨內博士聽完這話,竟然感動得老淚縱橫,他以為這位姑娘到死都還愛著自己。一個熾烈的熱吻卻結果了兩條鮮活的生命,韋芳菲啟動了藏在牙齒內的致命毒藥,並將其中的一半送進了亨內博士的嘴裡。很快,亨內博士便倒地抽搐,然後就一動不動了。而韋芳菲在堅持看完這一切後,才終於放心地閉上雙眼,她的臉上竟然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年僅22歲的猶太少女,卻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和貞操為代價,完成了軍情五處交與的神聖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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