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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我們沒經歷過的稱之為不可能

2010年,我上初一。十三、四歲的年紀,在封閉的小縣城經歷著我的中二期。學校轉來新的一批老師,年紀輕輕,讓人想要去接近。我們班也換了兩個新的老師,新來的數學老師不愛笑,帶著黑色框子的眼鏡,每天隨著上課鈴來,跟著下課鈴去。私立初中嚴格要求不許帶手機,可還是有人會帶,比如我。加了新老師的qq號,窺伺著新來的老師們的生活,然後再和同學們傳播,現在想想真是無聊,可那個時候在我看來這些事情無比有趣。一個假期的下午和數學老師用qq聊天,說的什麼大多不記得了,到現在能記得是老師說「你來我家找我玩吧 我請你吃飯」。我猶記當時我的竊喜,哇,老師要請我吃飯,真是滿足了我這個中二少女的虛榮心。哦。我新的數學老師是男的,他說來不來,他自己住,可以帶我去玩。我猶豫再三還是說天太晚了。對,是猶豫再三,現在想想三思而後行真是個好東西。

2016年,我要上大學了。6月初就到來的暑假,漫長又無趣,於是我去學了車。科二模擬的地方是在遠離小縣城中心的一個地方,下午6點我結束模擬考試去等公交車。在一個十字路口處一個中年男人問我路,這個男人外地口音,瘦,不高。他說他是外地貨車司機,不太熟悉我們這的路。我表達能力實在有限,又加上口音,男人聽了好幾遍,他還是沒明白。他要去的地方和我要去的地方順路,而我又等不到公交車。後來我上了他的車給他指路,想著這樣在車上一直提示著就好了,而我也能到我要去的地方,一舉兩得。他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在一個我說直走的路口,他向右轉了。他說「我打電話問了別人,別人說要右轉。」我說:直走,不轉啊。他解釋直走的路這個時間段貨車是不能過的。我沒說話。路原來越偏,這些路我沒見過,路過的地方我也覺著陌生。直到我看見一個路牌,那是我們小縣城和鄉村的分叉路口,我到這時才慌。這完全是個我不認識的地方,我旁邊是個我不認識的人。這時他說:不好意思啊,我本來要去的就是個工廠和你最終要去的地方是我要路過的一個路口,但現在這個時候那條路貨車不讓過,我換了一條路,好像離你要去的地方更遠了,你在這下車吧。路牌上向左是我要去的縣城的方向,想右是那個男人要去的地方。我下車,他再次向我說謝謝,說不好意思沒把我送到地方。我笑笑和他說再見然後我兩分別。

在這些事之前或者直到現在我仍沒有接觸過身邊的人有被性侵或者拐賣,不過現在我所看到的信息多了,才發現我是多幸運。沒有在晚上去一個自己住的男老師家玩,沒有遇到壞心眼的人。如果那個外地的貨車司機是個壞人,我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上了一個陌生人的車,誰看見我上了男人的車?誰認識這個外地男人?我又會怎樣?現在想想,真是萬分幸運。我聽過那些可怕、可悲又可憐的故事,只不過因為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沒有發生在我周圍人的身上,我便自作主張的把這些成為不可能,把那些聽來的自己就給加上了聳人聽聞的標籤。不過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去盲目自信我們每次都會那麼幸運,為什麼那些受害人不會是你,你又有怎樣的理由不去好好保護自己。每年沒拐賣被迫害的人有多少?你怎樣才能去逃掉?祈求你遇到的每個人都是好人?清醒一點,那些不是「不可能」。短短几十年,我們來去匆匆,大千世界,萬物可愛,保護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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