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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有孩子要養、債要還的單親媽媽,後來怎麼樣了?

原標題:那個有孩子要養、債要還的單親媽媽,後來怎麼樣了?


全球通史



本文為小說章節,篇幅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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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是錯位的。


大學該學習的時候,家庭突變,我不得不放下自尊去賺錢。


為了給妮妮一個更好的將來,我畢業後做了兩份工。


白天我是當地一家建材公司的銷售經理,晚上則要去「金芭芘」上班。


我很忙,有時候躺在床上第二天都爬不起來,可生活的壓力那麼大,根本不容許我有絲毫的懈怠。


我有孩子要養,還有債要還,我需要錢,需要很多錢。


今晚我像往常一樣早早下班,換好衣服來到金芭芘的後台化妝。


我拿出口紅正準備塗上嘴唇,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是我建材公司的老闆,瀋海。


「詠晴,你趕快來嘉裕名城,趙總今晚答應和我們見面談談合作的事。」瀋海興奮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我當下也激動的站了起來。

「好,我馬上就過來!」


掛掉電話,我便向金芭芘的王哥請了假,立馬趕到「嘉裕名城」大酒店。


為了趙總這單,我已經跟他周旋了快三個月,各種攻略和途徑都快用盡了,本來以為沒戲了,沒想到趙總竟然改變心意了?


想到瀋海跟我承諾的「簽下來分你三成」,我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幹勁十足。


我來到瀋海告訴我的地址,深吸一口氣推開包間房門,果然就見到一群人在等著我。


我一眼看到了趙總,他坐在正中的位置,左邊是我的老闆瀋海,右邊則是我的直屬上級,梁麗。


「趙總,老闆……梁姐。」


這單本來應該是由梁麗負責的,結果因為她外出請假被我鑽了個空子。


這事就已經橫在我倆中間成了隔膜,沒想到今晚還在這裡遇見了梁麗。


我看了瀋海一眼,想問他為什麼梁麗也在這裡。

他卻招呼我在趙總身邊坐了下來,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


我今晚本來在金芭芘有表演,可是為了單子衣服都沒換就趕了過來。


現在的妝容和服裝還是娛樂場所的打扮,跟白天死板的職場裝扮截然不同。


我二話沒說,給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上酒,連喝了三杯。


「實在不好意思,堵車來晚了,我自罰三杯。」


「好好,許經理果真海量。」趙總說著,一隻大手拍在了我的腿上。


我很想把他的豬油手打掉,但一想到我今天來的目的,忍了下來。


梁麗看了我一眼,在一旁假假地笑道:「趙總你不知道,我們許經理可是有名的許千杯。」


「好好!那今晚,許經理可得和我喝個痛快。」趙總的話讓我心頭一沉。


梁麗火上澆油,讓我心中很不爽,她作為銷售經理,跟手下的人這樣斗有意思嗎?再說,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她不上,還不許別人上嗎?

我沒回話,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這時瀋海舉杯道:「哎呀,趙總啊,這是一定的。來,我們走一個。」


瀋海一邊給趙總灌酒,一邊給我使眼色。見我無動於衷,又揚手比了個「3」。


想到這單如果簽下來,我拿三成的話少說也有幾十萬,我這才重新堆上笑容,跟趙總這隻肥豬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我喝得胃裡翻滾,跌撞進了洗手間。為了趙總這單能成功,我也是拼勁了全力。


出來洗手間我腳跟還沒站穩,迎面就甩上一個耳光,「啪」的一聲讓我左半邊臉整個火辣辣的疼。


「竟敢誘惑我老公。」


一個壯碩的中年女人指著我大聲罵著,我被她這一巴掌甩得有點懵,剛反應過來,就見她又揚起一隻手朝我扇過來……


我往後躲了一下,中年女人扇了個空更加不爽,乾脆一個猛衝拽住我的頭髮。


「趙德貴,你給我出來!居然敢背著我養女人!」


原來她是趙總的老婆?我捂著臉,忍著疼跟她解釋:「趙太太,你誤會了,你……」

「放開我」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我就感覺胸口一涼,伴著「嘶」的一聲,我的領口被趙太太扯出一個大口子,黑色的內衣整個暴露在外。


「大家快來看啊,這女的誘惑我老公,這年頭都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她大喊著,引來了一波人過來。


我捂著胸前,好難堪,腳下一個踉蹌。


「看哪個敢罩你?老娘今天非得收拾你。」


趙太太罵著,抬手又想打我,我絕望的閉上雙眼,卻遲遲沒等到掌風落下。


睜開眼,我看到周圍來了好多人。


包間里的瀋海和趙總都走了過來,趙總不停地和他老婆解釋,瀋海在一旁調解,梁麗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瀋海像見了鬼似的看著我,不,確切地說是看著我後面這個幫我的男人。


趙總也看了他兩眼,忙慌張地拉著他老婆進了包間。


雖然完全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這場鬧劇總算謝幕了。

我理了理頭髮,想跟好心人道謝,一扭頭,瞬間整個人僵住了。


他,一雙冷冷的目光,似笑非笑帶著我記憶深處最心涼的決絕眼神。


怎麼會是他……


我做夢都沒想到,五年了,他還是回來了,我會在這樣的場合再次碰上他。


「呵!你還是和從前一樣,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做!」


江逸楠的語氣極盡地嘲諷和嫌棄,一字一字從他口中吐出,卻像刀子一般劃在我心口。


他嫌惡地推開我,從我面前走開,彷彿我是骯髒的東西,髒了他的眼睛。我木木地站在原地,這一切就像一個夢。


「穿成這樣,手段算是最低級的。」江逸楠嘴角散開的笑明顯是嘲諷,他上下打量著我,那張冷俊的臉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眼角的怒意卻出賣了他。


我的心,疼得厲害,我掐著自己的掌心,整個人渾渾噩噩。


我回到包間的時候,瀋海和趙總已經不在,只剩下一個梁麗。

「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不要奢望。跟我搶單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梁麗甩下這句話就走了,我這才明白趙總的老婆是梁麗找來的,而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攪黃我這一單。


呵呵,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因為喝酒又挨打,我左半邊臉整個腫了,請了一天病假。


晚上去了金芭芘,薇薇見到我表現出一臉的關心。


「紅莓姐,你沒事吧?」


小紅莓是我在金芭芘的代號,在這裡我從來不用真名,我是這裡的駐場,只賣藝。


「沒事。」


不就是挨了一巴掌嗎,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淡定的抹著粉。


「紅莓姐,今天晚上的曲目單你看看。」薇薇將今晚客人點唱的歌單遞給我,我看完整顆心顫抖了一下。

「怎麼會有這首歌?」


「這首歌怎麼了嗎?」薇薇不明所以的看著我,「這個客人昨天就來了,本來點名要你唱這首歌,可是你請假了。」薇薇的話說完,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這首歌,是我大學時聖誕節演唱過一次的,是江逸楠作詞,我填曲合作的,並不是什麼紅火的曲目。


這個人怎麼會知道這首歌?難道江逸楠……來了?


這個念頭讓我有一秒鐘的慌亂,慌亂過後,我又平息下來。


江逸楠那種高傲的人,怎麼可能來酒吧這種地方?再說了,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在這裡上班。


我甩出腦子裡不切實際的念想,這時候王哥走過來,叫我過去。


我捋了捋頭髮,擋住左邊的臉。「王哥,有事嗎?」


我看了看時間,大約還有十分鐘我就該上台了。


王哥的眼神有些閃躲,給我感覺不是什麼好事,果然就聽到他說:「昨天晚上來的那個客人,現在出了很高的價格,讓你去包間給他唱歌……」

我張了張口,還沒說話,又聽到王哥說:「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小晴,你在金芭芘這幾年,我對你怎樣?不是萬不得已,我怎麼會為難你?」


我看了看王哥,心下明白他的意思。


這些年王哥對我還算照顧,以往也有客人提出這種要求,都被王哥給忽悠過去了,這次,恐怕是來了什麼得罪不起的客人。


當初要不是王哥出手相助,讓我在金芭芘有了一席之地,我爸的手術費是湊不夠的。所以,我沒再猶豫,不管這個客人是不是江逸楠,我不會讓王哥難做。


「行,王哥,我去。」


「小晴,我就知道你是重情義的人。」王哥拍著我的肩膀,咬著牙對我表示歉意。


「我事先說明,我只唱歌,頂多陪一杯酒,其他的我絕不會做的。」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今晚的客人沒那麼容易對付。


金芭芘是蓉城有名的娛樂場所,整棟樓分為娛樂,餐飲,客房幾個區域,酒吧在二樓,包房則在十樓。包房外,我心中忐忑的,王哥親自在前面帶路。


還沒進門,我便聽到裡面男女嬉鬧的聲音。王哥推門進去,五彩的射燈旋轉地射出斑斕的光,包間里煙霧裊裊。


我看不清在座的人的臉,王哥將我引到最裡邊坐著的男人面前。


「七公子,人來了。」


被稱為七公子的男人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出稜角分明的英俊五官,他長得很陰柔,光潔的額頭,全部的頭髮都梳到後面,扎了一個小髻。


原本寬鬆的皮衣將他V領的白色體恤衫斜露出來,結實的胸肌隱約看見。


「就是你?」他手中把玩著酒杯,狹長的眼睛抬起來,只是盯著我上下打量。


我就這樣站著,覺得身上有萬道目光刺來。但我還是感到慶幸,因為他不是江逸楠。


「我並看不出你有什麼特別的,根本就很普通。」


這是明顯的鄙夷,我笑笑,沒有反駁只是看著他。


「七公子喜歡哪首歌?」


「誰說我要聽歌?」


「七公子花了大價錢,不是請我來唱歌的嗎?」


我嘴上帶著笑,心裡卻鄙夷到了極點。


七公子用眼神示意桌上的一瓶酒,我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便彎下身去,翻起一個酒杯,給自己倒滿一杯酒。


我舉杯,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七公子,我幹了。謝謝七公子的捧場。」


喝完,我倒了倒空酒杯,對著七公子說:「酒已經喝過了,七公子如果不想聽歌,我找其他姐妹進來陪你喝酒?」


呵!他冷笑,起身,一下子比我高出大半個頭,就那麼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你是不是覺得喝一杯酒就能走人?」


王哥尷尬地一旁接話:「七公子,小紅莓不是我們這裡的公關。」


「你特么閉嘴,滾出去。」


王哥嚇得臉色瞬間蒼白,他擔心地望著我,我對他眼神示意,你出去吧。


在金芭芘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難纏的客人,以往幾次都是因為仰慕我,真的是請我喝一杯而已。如今看來,來者不善。


「那你想怎樣?」


「就你這樣的女人,我真想不通為什麼能讓我四哥為你要死要活?呵!」他顧自說著,嘲諷和輕視的語氣讓我很不舒服。


他的四哥是誰?還什麼要死要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本能的怒瞪著他,就像聽不懂他在講什麼。


「裝傻?你信不信我他媽廢了你?」他好像特別厭惡我。


「你不是很喜歡錢嗎?把桌上的酒全喝了,這些全都是你的。」


七公子斜翹嘴角,手中扔出一疊錢,散落在茶几上,估摸著有至少兩三萬。


「是不是我全喝了,我就能帶著這些錢走?」


見他不肯罷休的樣子,我知道今天沒那麼好糊弄。


我掃了眼桌上的酒,差不多有十來瓶……


「別特么的廢話,喝!」


我拿起一瓶酒,昂頭喝下去。酒滑入喉嚨,辣辣的。


媽的,這是什麼酒,這麼大勁頭?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他讓我喝的不是普通的扎啤,可我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只能豁出去一口氣灌完。胃火中燒,我又接連喝了兩瓶。


七公子似乎被我驚嚇到,呵呵,不就是喝酒嗎?我一個銷售經理,喝不了酒?


喝就喝,大不了喝到胃痛進醫院,但那疊錢就是我了。


我拿起酒瓶又利索地灌下三瓶,我的頭開始暈乎乎的,我感覺不到喉嚨是熱還是辣。但我知道,我今天的狀態不好。


我最後也沒數一連地喝了多少瓶,肚子里似乎要被灌滿了。


桌上只剩下三瓶,如果我堅持,應該能喝完。只是,這酒和平時喝的不同,很不一樣。


「誰讓你停的?喝!」


我抓起瓶子,沒有歇氣,三瓶全都喝了個底朝天,我擦擦嘴角,還好,我還沒倒下去。


「好,好!」七公子似笑非笑拍拍手,「把箱子里的酒全拿出來。」


看樣子,他是不會輕易放我走,我心擰緊,望著那箱子酒,這樣下去,我絕對會喝昏死過去。


「把這些也喝了,我再加一倍的錢。」


他這是想整死我?我臉上火辣辣的,大概是酒精的緣故,整個人燙燙的。我拉了拉衣領,讓自己喘息一口氣。


「我已經喝完桌上的了,七公子是不是該高抬貴手?」我在該服軟的時候絕不會硬撐。


「不喝是吧?」七公子邪魅地冷笑,揮手示意,讓人抓住我,灌我喝下去。我慌了,看著靠近的兩個男人,腳下險些打滑。


被人架著胳膊,無法動彈,我的嘴被掰開,七公子過來,拿著酒瓶想灌到我嘴裡,我不停地掙扎。


「現在,老子就高抬老子的貴手喂你喝。」


完了,我心沉下去,知道這次是遇上狠角色了。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威懾的聲音吼了一句:「夠了,老七。」


七公子掃興地停下手中的動作,架著我的兩個人也鬆開了我。我驚魂未定,搖晃的身子似乎要崩潰了。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此時,我才發現角落處坐著的另一個人,熟悉的面孔,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我也能一眼認出。


江逸楠一手摟著身邊的妖艷女人,一手端著酒杯喝著酒。他連正眼也想看我,我只能怔怔地望著他,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四哥,我只是想幫你」


他們是兄弟?哦,原來,七公子是為了給江逸楠出氣。


七公子見場面僵持不下,他一腳踢開面前的凳子,嫌惡的眼神憤憤地瞪我一眼,打開包房的門砰一聲摔門而出。


房間里的陪唱的嚇得一個個都退出去,其餘的人也不好留下,便紛紛離場。


現在只剩下我和江逸楠兩人,我感覺到空氣中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兩度。兩天,兩次見到他,我根本反應不過來。


「是你點的那首歌?」我的猜測沒錯,果真是他。


江逸楠起身,慢慢地走過來,他對我吝嗇於一個和藹的笑容,只有橫眉冷對。


「許詠晴,我以為你只是被人養,想不到還在這種地方賣笑。」他的語氣極為刻薄,我似乎抗打擊的能力在上升。


我笑的虛偽:「江先生這種高高在上的少爺,怎麼會明白我們這種底層人的掙扎?


「所以,你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咯?」


他已經到我面前,我們的距離不過一米。


我怒了,在他眼中,我無論如何解釋都無用,他已經認定我就是這種人,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借著酒勁,於是故意說:「是,為了錢,我可不就是這種女人。」


沒料到,他揮手過來,將我整個人按到了沙發上,一隻手卡住我的脖子。他額頭上的青筋必現,他非常憤怒。


我驚恐,被他勒得咳嗽起來,我不停地掙扎,但他似乎沒有鬆手的意思。


「江逸楠,你,你瘋了。」


「既然什麼都能幹,做情人也在行咯?」


見我臉色蒼白,不停咳嗽,他鬆開我的脖子,換成雙手壓住我的雙手,身子緊緊地壓著我,不讓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你一定要羞辱我嗎?」


「是。」


「混蛋,你放開。」


此時的江逸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江逸楠了,他何時變得如此暴斂冷漠?聽到我如此說,估計是刺激了他,他竟然埋頭咬上我的嘴唇,瞬間血腥的味道蔓延到鼻腔。


我掙扎,好不容易右手從他的鐵爪中掙脫,捶打他的後背。


「你玩弄了我兩年的感情,我只要你做我一年的人,這很公平。」


「我沒有玩弄你的感情。」


「許詠晴,你不是喜歡錢嗎?答應我,趙德貴的單子就是你的。」他明顯有備而來。


「你,你」


「你沒得選擇,答應,你能得到瀋海公司的股份,不答應,我讓瀋海的公司明天就消失。」


他一把推開我的身體,我整個人甩到沙發的邊上,原來怒不可歇的他變回雲淡風輕模樣,只淡淡地說:「明天趙德貴會和你簽約。」


我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折身讓自己歪倒的身子坐起來。


溫柔體貼的他變得陌生心狠,我獃獃地望著這張熟悉的臉,喉嚨猶如被棗核堵住,難以說出一句話來。


身體上的難受遠比不上心靈上的折磨,此時,我的酒意因為江逸楠的舉動,消散了一半。


他扔了一個手機在茶几上:「我有需要會聯繫你,你知道再次背叛我是什麼結果。」


需要?呵!當人情人還能有什麼需要?


他如今有多狠我是見識過了,怎麼敢惹惱他?


「一年是吧?好,我答應。」


我們之間終究要有一個了結,就當我對他的償還吧。即使我知道自己根本沒做錯什麼?


我不想這一輩子還和他糾纏不休,就此一年,了結我們之間的所有,那麼我不再猶豫。


恨就恨吧。我在那一瞬間似乎想透徹了。


我聽到包房的門被重重關上,他走了。我將桌上的錢收到包里,我覺得這是我該得的,我為什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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