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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之戀》 在南極感受的風,和東北不同

劇組人員在南極吃工作餐。

企鵝帶來了拍攝的驚喜。

趙又廷在烏斯懷亞登船去南極。

電影《南極之戀》改編自吳有音的小說《南極絕戀》,故事中,一位「土富帥」與一位女科研專家墜機事故後被困在南極的一個廢棄的科考站里,憑藉有限的食物與每天出門尋找資源度過了75天,併產生了彼此相依的愛情。據導演和片方透露,以往所有和南極有關的電影,包括《南極大冒險》《南極料理人》在內,都沒有真的跑去南極實拍。除BBC紀錄片等紀錄科普影像外,《南極之戀》是第一部在南極實景拍攝的故事長片,趙又廷也成為第一個登陸南極拍攝劇情長片的華人演員。吳有音表示,有機緣去南極取景,拍攝的鏡頭自然不能妥協,他並沒有透露全片在南極拍攝的比例佔多少,表示要讓觀眾看完去一探究竟。但原定在南極拍攝的所有的鏡頭數量,在原計劃的基礎上還超額完成了三分之一。新京報獨家專訪導演、製片人、演員,揭秘在南極拍攝電影的點滴。

獨家對話趙又廷

不是最苦的一次,是最兇險的一次

新京報:去極地拍戲之前有什麼心理建設?

趙又廷:也沒什麼特別的心理建設,大概兩年半之前我看到了劇本,很喜歡,又看了小說,難得告訴公司「這個本子,我要」,得知真的要去南極的時候欲罷不能。整個拍攝4個月,因為你不了解南極,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生命危險。我知道肯定會吃苦,從《痞子英雄》開始我就走為角色放棄一切的路,對我來說經常連拍三天不睡覺不算什麼,這不是最苦的一次,而是最兇險的一次。

新京報:兇險主要表現在?

趙又廷:就像去程的路上我們搭飛機大概用了30多個小時到了烏斯懷亞,然後大概坐了5天的船前往南極。這艘船幾乎每時每刻都以50度的角度晃著,就像在床上睡覺會不斷滑到另一端,暈船、嘔吐是常事,到了南極的那一刻,放眼望去全是海和冰,就像真的到了天堂,很神聖、很壯觀。晚上科考站一些同事都要求我們不要出門亂跑,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暴風雪。例如我們聽說別的站還有從一個樓走到另一個樓就迷路的人,隔天早上會在2km外找到他,結果他已經凍死了。

新京報:經常不斷聽到這些故事會有些擔心吧?

趙又廷:在南極的人總是很雲淡風輕地談(這些事),似乎他們把生死看得很淡,我倒不會很擔心,但影片拍攝的難度確實比在平常環境中要大得多,除了極端的天氣,還有設備的簡陋,在南極不會出現搖臂和軌道,就三腳架和改裝的很多小型跟蹤鏡頭。比如說我經常一個人走著走著,走了半個小時離大家非常遠,聽著對講機跟我說你不用再走了,我轉過頭來看「你們在哪裡啊」,就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很難定位,也分不清東南西北。

■ 花絮

女主角沒去南極

整個劇組並不避諱楊子姍沒能親自去南極完成拍攝的事實,「誰不想去南極?子姍不去南極,不是一種逃避,而是一種付出。在小屋裡的愛情戲佔全片的重中之重,這個戲需要重型工業裝備,楊子姍的戲需要在專業攝影棚才能完成。」

吳有音表示,在南極搭個棚不難,但設備進不去,實地的燈光和棚里的打光根本無法匹配,「她去不了南極很遺憾,但我也一次次把她叫到上海,徹夜談透人物角色的背景和故事。」也是因為這樣,吳有音多了一個外號,叫唐僧。

久石讓為南極配樂

據製片人曹欣透露,配樂大師久石讓「一般來說看初剪和『毛片』他不會直接承諾作曲的,但唯獨這次我們把《南極之戀》的初剪素材和劇照給他看了,他一看就和我們簽了約。」

趙又廷雪盲只休一天

由於長時間沒有戴雪鏡,趙又廷也在拍攝中患上了雪盲,吳有音至今提起也心有愧疚,「因為劇本設置的是墨鏡被風打掉了,他本來是可以戴墨鏡的。因為拍攝的時間實在緊張,又廷冰敷眼睛休養時我們繼續拍空鏡,但他們只休息了一天就回來了。」

企鵝去而復返

吳有音說現場遇到的臨時驚喜,「我記得有一次收工了,大家累得路都走不動,就看到有一隻大企鵝,我告訴趙又廷我們必須馬上拍企鵝的戲,但是他必須花1個小時特效化妝,如果這個妝畫完了,企鵝跑了,一切都白費了。」結果妝畫到一半,企鵝果然跑了,整個劇組的情緒都很低落,吳有音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趙又廷問我怎麼辦,我說我相信企鵝還是會回來的,沒想到等妝畫完它還真的回來了,我們立馬即興抓拍了一段和企鵝的戲,我那時候覺得,南極是在幫我們。」

南極四問

為何一定要去南極拍攝?

究竟去不去南極實地取景,成為《南極之戀》整個劇組糾結最久的問題,最後決定去南極是因為導演吳有音的堅持,吳有音說:「第一,南極實拍能讓所有技術主創深度地了解南極,對於之後的特效鏡頭至關重要。二是表演,演員不在那個環境是無法展現出那種表演的,你在東北和你在南極感受到的風和氣息肯定不同。第三,我是個電影導演,不用講太多的為什麼?我就要這麼干!(笑)」

怎樣取得去南極的資格?

曹欣回憶,「這麼多人怎麼去?坐飛機還是坐船?當時考慮過用智利軍方的飛機,但無法和對方簽合同,時間上很被動。」在南極製作一部商業片手續也是極度繁雜,「南極和長城站不是你想去就能去,除了我國,還要和南極極地理事國做申請,經過國際公約的批准,好在導演以前是南極的科考隊員,他跟極地中心、南極站的很多人都比較熟悉,經過多層手續審批和周密的計算,我們認為去南極是可行的。」

名額限定嚴格怎樣精簡?

《南極之戀》共在南極取景拍攝了1個多月,整部電影製作預算、包括南極拍攝行程以及後期共耗資1個億。比起投資,在有限的時間內、以有限的人力完成拍攝成為整個團隊最大的考驗,能去的只有40人,到現場的攝製工具也要經過精密的改裝,不僅要減重還要發明一些小而巧的裝備,「很多人都想去南極,但我們的名額只有40個,不能多一個,這些人不能分部門,到了現場什麼都要做。」

「最後的凈土」如何環保?

40人的吃住行,以及會產生的垃圾,對被稱為世界上「最後的凈土」南極來說都是較大的負擔,除了把整個團隊安全地帶回來,也不能污染當地的環境,「這是南極條約規定的,那裡有嚴格的衛生管理措施,不能帶走一點東西,例如種子、動物,也不能隨意搭景打破,如果有類似違反環境的活動,一定會通報批評。」曹欣表示,提前一年極地的工作人員就要做好準備,一群人每天根據谷歌地圖看環境和天氣的變化。

采寫/新京報記者 周慧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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