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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武士剝了百人的人皮,只為將木偶變成兒子,最後慘遭滅門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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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時代,作為最有名望的武士,岩島一生斬敵首無數,終於在五十歲的時候,獲得天皇賜封的「萬人斬」稱號。按理說岩島本應感到高興才是,可是他卻每天悶悶不樂。




作為雄霸一方的武士,沒有子嗣實在是人生一大恥辱!




無奈妻子、小妾都快比僕人多了,可是卻怎麼也懷不上岩島的骨肉。岩島遍尋全國名醫,甚至請了僧人、陰陽師施術,但是後院女人們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人們都說,岩島一生殺孽太重,老天故意降下報應,讓他無人養老送終。這些話慢慢傳到岩島耳朵里,岩島不由勃然大怒,操著天皇御賜武士刀「千葉」,把造謠的人殺了個乾淨,又將人頭懸掛在武士府的高牆上,慢慢風乾成拳頭大小皺巴巴的一坨暗褐色肉球。




自此再無人敢拿岩島沒有子嗣的事情隨便開玩笑,反倒是過了一年多,岩島府突然張燈結綵,要為岩島剛出生的兒子助男慶祝百天。



這個消息頓時轟動了整個江戶城,為什麼從未聽到風吹草動,岩島居然就有了兒子!




好事之人請岩島家的上街採購的僕人健次郎喝酒,酒過三巡偷偷詢問時,本已醉意很濃的健次郎忽然清醒過來,慌亂地擺擺手,匆忙走了。




這更為助男的出生增添了詭異的色彩。



於是又謠言四起:岩島在連年征戰中傷了下體,不能生育,助男是健次郎和岩島小妾偷情生下的孩子。




這些話又傳到岩島耳朵里,岩島只是笑了笑,根本沒有理睬。只是在第二天,他又將健次郎的腦袋懸掛在了高牆上。殷紅的鮮血乾涸成黑色,倒像是一道奇怪的符咒。




岩島的兒子「百天宴」那天,江戶城的武士幾乎全部前來祝賀,當然也有很多湊熱鬧的人,岩島不以為意,興高采烈地招呼著。在酒過三巡之後,去年新納的妾青歷抱出了孩子。




胖嘟嘟的小臉蛋,長長的睫毛,粉嫩嫩的孩子眉宇間依稀有幾分岩島的模樣,質疑這才消失,大家紛紛向岩島表示祝賀,岩島自然喝得大醉。

誰也沒有注意到,青歷笑容中的濃濃的哀怨。







時間過得很快,助男長成了快七歲大的小男孩,英挺的模樣更像岩島了。但是孩子的出生並沒有阻止岩島的殺性,每隔一段時間武士牆上就會懸掛幾個人頭。




在武力就是一切的江戶時代,有「萬人斬」稱號的岩島砍掉普通人的腦袋似乎不是奇怪的事情。時間久了,大家除了擔心斬首厄運降到自己脖子上外,定時到武士牆看人頭倒成了一件很有樂趣的事情。




不過也有人發現,助男的母親青歷,自「百天宴」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哪怕是武士們在岩島家會宴問起此事,岩島從不作答,只是摸著助男的腦袋,遠遠地望向鎖頭已經銹跡斑斑的後院。




岩島家的僕人都謹記一道訓令:決不能靠近後院!否則斬首!曾經有僕人好奇地接近後院,第二天就被岩島活剝了皮。被剝皮的僕人還沒有死透,拖著血肉模糊的身體在地上爬著,刀光一閃,腦袋被一刀斬斷,腔里的鮮血直接噴在後院門上……



自那以後,後院就如同第二個岩島,成了所有人談及色變的地方。


誰也不知道裡面鎖著什麼。




不過從武士府里傳出兩個奇怪的說法:被剝皮的僕人在臨死前,嘴裡不停地說著:「鬼、鬼……」




每到月初月末的深夜,天空沒有月亮的時候,後院里就會傳出「咚……咚……」的奇怪聲響,像是有人在院子里來回走的聲音,腳步很沉重。






有一天,助男在僕人們的簇擁下,到街上玩。一個雲遊四方的陰陽師見到助男,停住了腳步,指著助男脖子上的痣說:「有這顆痣的人,帶著前世的怨念和記憶,是誰製造了這麼大的殺孽?」




雖然陰陽師在日本地位極高,但是僕人們仍然把這個瘋言瘋語的陰陽師暴打了一頓。



不能與普通人為敵的陰陽師擦了擦嘴角的血,打聽到孩子是「萬人斬」岩島的兒子,問清楚了岩島家的位置,便沿路找去了。




當他看到牆上掛的一顆顆人頭正在被烏鴉啄食的時候,忽然「哈哈」大笑:「報應就要到了!」說完就揚長而去。




這件事情很快讓岩島知道了,他皺著眉,握著武士刀,直勾勾地盯著年曆,默算著:「還有一個月就是助男的生日了,還有一個月!」




陰陽師所說的報應並沒有出現,風平浪靜地過了一個月,助男的七歲生日來到了。




宴席異常盛大,當助男拿著武士刀表演了一段精妙劍道,隨手斬殺了一個僕人宣告成人之後,整個宴席到達了高潮,大家都紛紛慶祝岩島有一個了不起的兒子。




岩島喝得大醉,回房休息時,已經是午夜。勞累了一天的人們都已熟睡,岩島忽然酒意全無,拿起武士刀,從床底拖出一個麻袋,悄聲來到了後院門口,摸出一串鑰匙。




院子里,又傳出了「咚……咚……」的聲音。




岩島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兇狠的神色,打開門鎖,慢慢地解著盤在門上的銹跡斑斑的鎖鏈。




「吱呀……」門被推開,月色下,後院滿是大樹的中央地帶,一個人正圍著一個樹樁慢慢地繞著圈走著。走幾步,他就會拿起手中的木槌,敲打著樹樁。




他的腳上,鎖著沉重的腳鐐,破破爛爛的衣服幾乎遮不住瘦得只剩下皮的身體,遠遠看去,就如同一個活骷髏,在慘白的月色下轉圈。




「大人,今天的屍體和人皮呢?」活骷髏側著耳朵聽了聽,抬起頭向岩島這邊「望」著。透過沾滿頭油、汗水、泥土的亂蓬蓬長發,眼眶裡的兩個黑漆漆的窟窿裡面,眼球早已被挖掉,「完成最後一次,大人的兒子就可以真的變成人了……青歷,青歷還好嗎?」




「青歷自然很好。」岩島冷冰冰說道,順手把麻袋劃開,扔到活骷髏身前。




從麻袋裡滾出一個臃腫肥胖的女人,每一層脂肪堆積的肉褶里都夾著厚厚的泥灰,赤裸的身體上沾滿了屎尿的臭味。那個女人看到活骷髏,張嘴想喊,卻根本發不出聲音。




她的舌頭,早就被齊根割掉,脖子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正是聲帶的位置。




而她的雙手雙腳,軟癱癱地根本舉不起來,手筋腳筋早就被挑斷了。




活骷髏摸了摸大白豬一樣的女人:「大人,這次是活的?」







「臨時找不到人,只好拿養在家裡面供武士們觀賞的『豬人』湊數。」岩島大拇指頂開了刀把。




女人眼中滾著淚花,留在滿是泥垢的臉上,划出一道道白黑交錯的印痕。




活骷髏仔細地摸著女人的每一寸身體,手慢慢哆嗦著,忽然說道:「大人,時間不多了,請動手吧。」




「不,這次我想你動手。」岩島把腰間別著的一把半彎刮刀扔了過去。彎刀扎在女人肚子上,傷口裡沒有淌出鮮血,流出的都是淡黃色的脂肪。




活骷髏猶豫了一下,循著聲音摸到刮刀,又摸到女人的額頭,刮刀的刀尖在額頭上劃開一條口子。




女人睜圓了雙眼,看著刮刀一點點刺入額頭,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流進了耳朵里。




「大人,我這個樣子,青歷還會愛我嗎?」活骷髏一邊割著皮一邊問道。




月光下,滿是大樹的花園裡,一個瞎了眼睛、瘦得如同骷髏的男人,正在一點點活剝被挑了腳筋、割了舌頭、挖掉聲帶、胖得如同肥豬的女人!




岩島悄悄走近,武士刀已經拽出一半:「松石,最後一次弄完,我會讓你好好洗個澡,再休養一段時間,反正你是『人形師』,雕刻一雙眼睛放到眼眶裡,你就又能看到東西了。」




「大人說得對。」松石仔細地剝著人皮,成堆成堆的脂肪油淌在草地上,堆積成蠟燭油的形狀。半個多時辰後,一張油亮亮的人皮捧在松島手裡,一具夾雜著爛肉、膿血、油脂的軀體仍在微微顫動。




「開始吧。」岩島背過身。雖然這個場景經歷了無數次,但是即使是殺人魔岩島,也不敢多看。




松石吃力地把剝了皮的女人拖到木樁上,用木槌狠狠地砸著。肉漿蓬飛,碎血四濺!骨頭碎裂的聲音和木槌敲擊碎肉時的「咕唧咕唧」聲不絕於耳,連岩島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松石咬著牙,用力地砸著,從他空洞洞的眼眶裡,流出了兩行血淚!




女人被砸成了一大攤肉醬,松石捧著肉醬,把木樁塗滿,將人皮粘了上去,又從腰間摸出一柄刻刀,熟練地雕刻著。




院子里的樹,忽然發出了「嗚嗚」的悲鳴,每一棵樹身上,都長出了一張猙獰的人臉,痛苦地張著嘴……




「大人,這次的人偶做好了。」松石捧著人皮裹著的木質人偶,活脫脫岩島兒子助男的模樣,「別忘了把人頭掛在牆上,任由烏鴉吞食,帶走煞氣。還有……」




岩島冷森森地打斷:「松石,這段話你重複了七年了,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聽吧。」




「應該是吧,你很快就會放了我,讓我和青歷見面,對嗎?」松石平靜地說道。




「對的!」岩島揮起武士刀,刀光一閃,人頭落地,血如噴泉!




松石的身體,倒向木樁,雙手緊緊抱著那攤肉醬,兩股鮮血,交融在一起,滲進了木樁根部。




「為了保住助男的秘密,我只能這麼做了。」岩島拎起肥胖的人頭,踹著松島的屍體,「我實現了諾言,你和青歷永遠生活在一起了!」




院門關上,陰風嗚咽的後院里,松石的人頭滾落在草間,忽然張嘴低聲說著:「青歷,等著我。」




木樁下,松石的無頭屍體,突然動了!兩隻枯瘦如柴的手在草地上摸索著,摳進泥土裡,一點一點向人頭的位置爬著。






岩島推開助男房間的門,助男端端正正地坐在榻榻米上。抱著松石雕刻的木偶的岩島冷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慈祥:「助男,把你的皮換在木偶上,你就是真正的人了,再也不用依賴人形師了。」




「他們都以為我殺了那些製造『我沒有子嗣是因為殺孽太重』謠言的人是為了泄憤,其實哪裡知道我得知了在江戶有人形師的存在。我只不過找了個借口殺掉一部分人掩人耳目,把人形師和他的妻子抓進來才是真正的目的。如果不是控制住了青歷,人形師還不會答應用『人形之靈』給我製造一個兒子。」岩島把手伸向助男頭頂,往兩邊一撕,一張完整的人皮落下,助男的身體里,是一個木偶。




岩島把人皮附在新雕刻的木偶身上後,抹著額頭上的汗水,喘著氣:快六十了,真的需要繼承人了。岩島一邊想著,一邊看著助男,眼睛裡流露出濃濃的父愛。




「爸爸。」助男抬起頭。




還是那個英俊的兒子。岩島總算放下心來,在經歷了七年的換皮之後,木偶終於可以變成真人了!




「爸爸。」助男語音單調地重複著。岩島忽然覺得不對,借著昏暗的月色,他仔細看去!




這哪裡是助男!


蒼白的臉上,上嘴唇裂開一條豎著的口子,鼻子扁平,鼻端血紅色,眼睛通紅,兩隻耳朵長長地豎著,頭髮變成雪白色,這分明是個兔子臉!


岩島大吼一聲,恐懼到了極點,慌亂中舉起武士刀,用盡全身力氣向助男腦袋上劈去。




「噗!」武士刀陷進腦殼裡,卻卡在裡面拔不出來,每活動一次,都能迸出許多木屑。助男根本不覺得疼痛,抬著兔子腦袋問:「爸爸,你為什麼要砍我?」




「啊!」岩島撕心裂肺地喊著,終於把刀拔了出來,又一次狠狠劈下。


「咔嚓咔嚓」的聲音在屋子裡不停響著。




終於,岩島癱坐在地上,再也無力舉起武士刀,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向地上的屍體看去。




他,驚呆了!


被砍的七零八落、血肉模糊的屍體,真的是助男的模樣。


他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摸起武士刀,插進了腹部,橫著一划……






後院里,松石認真地雕刻著,他的眼眶裡,已經有了一雙明亮的眼睛。木屑紛飛中,一個美麗的女子漸漸成形。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邋裡邋遢的陰陽師,微笑著疊著紙。松石雕刻好女子後,陰陽師把疊好的紙人貼在木偶上,點了把火。藍汪汪的火焰「騰」地燃起,很快熄滅,一個美麗的裸體女子從灰燼中站起。




「謝謝您。」松石和青歷對陰陽師鞠著躬。




「有情人就應該在一起的。」陰陽師笑了笑,翻牆而出。




「萬人斬」岩島砍殺了自己的兒子,又剖腹而死的消息在江戶傳得沸沸揚揚,其中的原因無人知曉,成了「江戶城兩大不思議」之一。




另外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江戶城裡忽然來了一對漂亮夫妻,每天,男子坐在櫻花樹下,為相愛的人們免費雕刻栩栩如生的人偶;妻子坐在他身旁,時不時幫他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甜甜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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