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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專訪 | Isabelle Adjani:我終於變得無拘無束







輕盈、熱烈、帶著萬丈光芒,Isabelle Adjani回歸了。她好像從來就沒有遊離於時代之外,相反,她展現出來的自信與活力又讓她成為了新一代女性的代言人。我們很快便會在一部驚悚片中看到Isabelle Adjani的精彩演出。





Isabelle Adjani 孤身一人,比我們到的都早一些。不同的是,她不再需要黑色墨鏡了,這是一個不會騙人的跡象。終

於,

開始審

視這個世界,她

也默認了世界來審視她。

對於如此受關注這件事,Isabelle Adjani似乎別無選擇:她姣好的外形讓她天生就獲得人們的喜愛。而我們的對話,出乎意料的從最近熱議的韋恩斯坦事件開始了。





Madame Figaro以下簡稱 M  


Cate Blanchett以下簡稱 C




M:你否還有一些糟糕透頂的試鏡記憶呢?



A:有一次,那是很久之前了,我去羅馬見了一位義大利導演,不過我已經記不得他的名字了,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將他的名字從我的記憶中抹去了,消息封鎖與沉默不言是人們經常會做的事情。有人給我拿來了一件透明的睡衣,讓我穿著進行試鏡。




我那時還尚未成年,我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也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我不自覺地會避開拍攝義大利電影。這可能會給我的事業帶來最初創傷和影響,這聽起來很蠢,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M:你曾經被騷擾過嗎?




A:在一次戲劇演出中,那是一個長相非常兇殘的男演員,他甚至還擰斷了一位女演員的手臂,最後被另一個女演員告上了法庭。每當我遇到這種不幸,我從來沒有明確地進行過解釋,因為我覺得這很丟人。我就是在這種教育下長大的,我的父親告誡我,在一個男人看向我的時候要垂下自己的眼睛,因此,在面對一個男性的時候,我從來不曾想到過要自衛,特別是當他侵犯我的時候。




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對生存就懷有一個想法:



「我不想拋頭露面,我想將自己隱藏起來,我想逃避,為了獲得保護,不將真實的自我展現出來。自我保護也可以成為自我破壞。」






M:是對自己身體的破壞嗎?




A:為了擁有一個平靜的生活,有時女孩會去毀壞自己的容顏。人們並沒有正確地尋求擺脫這種情況的方法,而是反過來責怪自己。這讓我感到非常地不安。後來我接了一些醜化容貌的角色,比如在電影《裙角飛揚的日子》和《卡羅爾·馬蒂厄》中的演出。對於醜化容貌這件事,我有時會感到無所謂,反而像扔掉了某些強制性的條約。




我還記得上一次參加戛納電影節的情景,那是我面容最糟糕的一次。我知道我可能因為失去了人們期待中的曼妙身材,也就會隨之失去觀眾們的喜愛。人們一旦無法短時間內將自己喜愛的偶像的幻想和眼前的這個人聯繫到一起,他們就會失去興趣。雖然這種想法是非常幼稚的。






作為女演員,我們帶來的影響不屬於我們自己。實現自我表現,最終就是明白自己不是自由自在的,需要接受某些後果,比如來自社交網路上的惡意。但是實際上,這一切都表現出

我是一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身處於有著阻礙轉換外形的矛盾迷宮中的孤獨女人。

為了可以獨自對抗這種痛苦,因為沒有人在我的身邊陪伴著我,我需要勇氣、耐力與傻瓜療法。


 


M: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A:我需要尋求孤獨,這種孤獨存在於我的自身,我是一個孤單的人。我已經養成了獨自生活的習慣,如果有一個愛人,我應該將他放在何處呢?我現在挺好的,我覺得我很舒服,我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幸福感。






M:你會想過戀愛生活嗎?




A:這需要別人給我這種慾望,對我來說這種需要是來自外界的。我從來沒有給自己提出過這樣的問題,我並非生活在拒絕之中,我生活在旅行與工作之中,我的看法與別人不同。最終,我找到了自己的自由自在,一種完完全全的自由自在。那些可以給我帶來衝擊與傷害的事物、愚蠢、粗俗、嫉妒還有評判,我都將它們一一掃除了。不過,我也不會忍受那些被掩蓋起來的侵犯,它們來自於被動挑釁者。通過退步來保護自己不受那些不希望你過得好的人的影響已經不再會是我選擇的方式。




M:你的身材又回到了《致命夏天》中的樣子,此外你還要求不要對這次拍攝的照片進行修飾。




A:是的,因為我覺得沒有這種必要,即便我不反對修圖,我完全不反對修圖這件事情,如果說這可以把人們修飾得更加漂亮的話。我們言歸正傳,說一下關於身體的事情。如果說相比較於骨骼、腦袋、心臟,身體變得過於沉重的話,會給我們的肌膚帶來損傷。我希望在生命中找到一種平衡,找回我與身體之間的自由關係。一年半前,我開始根據自己的節奏,自我審視,審視自己的身材而非他人的身材。




一些女性因為懶惰和勞累而拋棄自己的相貌,但這也是對人們對於女性刻板印象的反抗。

另一方面,這與時間有關。一個女演員的職業生涯基本只有50年,雖然很多人並不同意這樣的說法。在矯揉造作的智慧佔據領導地位之前,一個女人生活之中的變化不應該成為失去魅力、身體衰弱、體力下降的代名詞。而這些,是一個20歲的女生很難去理解和感同身受的。






M:你與過往之間的關係是怎樣的?





A:如何看待過往這件事情,往往都和人們對過往中那些令人不悅的記憶的處理方式有關。對於許多人,

時間的流逝帶來的是不同意義上的美麗

。你可以看一下Ines de la Fressange、Sophie Marceau或是Monica Bellucci。對於許多女人來說,她們認為美麗只是暫時的。但對於剛剛提到的這些女人來說,她們一直都魅力四射。




反過來看,Marilyn Moore去世的時候只有36歲,但是她覺得自己已經年紀很大了;Fran|oise Dorléac在25歲那年就覺得自己已經變得很憔悴。而在今天,在這個時代,作為女人我們至少為自己贏得了20年的時光。很顯然,我絕非想變成一個老小姐,我只是想將自己身上的對生活的渴望、好奇心、青春、發自內心的開心,特別是不再生病的好運保持下去。




當然我知道我無法再次回到過去,我也知道,即將過去的時間比已經過去的時間要短暫得多。在將來的某一天,我不會消失,但是我會死去。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不需要別人來提醒我,我自己會對自己負責。














攝影/ MARCEL HARTMANN 造型/ BARBARA BAUMEL


撰文/ RICHARD GIANORIO


來源/MADAME FIGARO


 設計/劉艷&YUMO


新媒體統籌/ @金絲楠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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