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大書方圓望古春

大書方圓望古春

書法是中國人書寫漢字的特有藝術,它高度展現了中國人的審美理想和美學哲思。一幅書法作品中的黑、白、紅三色,又道出了「三生萬物」的和諧統一。在改革大潮連天涌,神州無處不春風的新世紀,特別是互聯網,經濟全球化的今天,如何繼承弘揚中國書法藝術,是每一位有責任、有擔當的書法家的重要課題,青年書法家潘志騫就是有擔當的一位,經過數十年書法研究與探索,在書法創作上走出了一條成功之路。

對潘志騫的書法我是很熟悉的,初見他像剛出土的古鼎,樸厚而透著靈氣,一談到書法,他的興奮勁就上來了,眉宇間的堅毅如同賀蘭山上的一隻公羊,一邊凝視著帶著古籀意的岩畫,一邊掃描著今日書壇的變化走向,但回到其創作,走的卻是一條「潘式」入古出新的路子。

潘志騫書法得法於米芾、東坡,狂逸處有楊風子、顏平原,章草古簡之意蕩漾筆端,但從其作品的總體氣味來看,他的行草法乳的是宋、明書家,取米南宮蕭散飛逸,取東坡清雄朴空,得青藤白陽揮灑自如而丰姿。我們仔細一看他取法一路皆重書法字形的塑造和「心畫」的狂逸。看得出來,他得米書意趣最多,符合他迅捷「畫字」的創作狀態。結字寬博古空,暗得力於顏平原,這是許多學米之人不懂入古的秘密通道。潘志騫的成功處,就是把雄邁清新之筆都內斂于飛運書寫之中,成功的深處就在於有畫意的豐富性和書法形式變化的古典完整性。他把「書韻」和「心畫」在古典中高度融匯,並化作振迅飛盪的自由書寫,這是很獨特的。

潘志騫吃傳統的胃口很好,消化功能極強,他將名師的教誨和自己的領悟相結合,以賀蘭山岩畫領悟金文、秦漢刻石、簡櫝,黃賓虹古秀宏博清遠一路,以于右任、造像而擷取代表自己意韻的方重「卧蠶」中鋒捺筆,振迅天真、飛盪奇逸的疾放縱筆等「潘式」書法符號,由東坡、米芾到自然書寫運用,暗合了古簡之意。「透過刀鋒看筆鋒」, 潘志騫是真正看透了碑刻與書寫的「縱放」精神。故觀其書作,既有大書深刻的寬博清空之勢,又有飛運奇古疊出之神,這就是潘志騫學「典」用「典」成「典」而出型(形)的成因所在。

我以為潘志騫能打通碑帖,做到碑帖渾成,關健他懂書畫同源,以畫入書,去掉了一般以描學米的稚嫩,不知是否從陸儼少先生處得消息,但他不玩弄筆墨技巧,而是為了塑造自己的書法風格,表達自己的感受。

他的感受總是超前的,幾年前便以于右任、黃賓虹古質一路上溯北碑,摩崖放眼看今天小字「精裝修」一類的風格席捲書壇,我們不得不佩服他這種預見性,藝術家的潛質就是預見性。有了預見性,你才會超前。這樣他的書法又有了新的境界,在用筆上以「畫法」寫刀法,越出點畫的法度,進入「書為心畫」的自由境界。其書法起筆好像沒有什麼技巧,行筆乾淨靜遠,飛盪中鋒奇古,更加註重線條本身在整個字勢中的呈現,同是充分用畫意中的飛白、遲澀入書,線條勁健、沉著痛快,渴墨干筆將「劍脊古法」發揮得淋漓盡致。

「書至畫為高度,畫至書為極則」。書法作為一種以漢字為基礎的特有藝術,「惟觀神采,不見字形」。他佔有著空間與時間,凝固下來的是筆毫揮灑過程中留下的空間結構。書法作為過程的展示與凝固,以及「忽然絕叫三五聲、滿壁縱橫千萬字」的審美規定,構成其特殊的時間存在方式,對於潘志騫來說,在書法創作中確實感覺到如繪畫中的空間感受。

潘志騫自幼喜書畫,書法弱冠之年便得名塞上江南——銀川。他對書法的熱愛,執迷書法,融入生活,走的是書畫並進的結合之路,他的畫,以書入畫,畫麵線條綿密鬆動,藉助深厚的書法之功與自由的揮灑,成為他心境的書寫方式,這種現代感的線條之舞在古人畫面中是難以尋覓的。儘管他的山水有許多探索的價值,但相對於他書法的名聲就顯得很「微小」了,雖說他不好意思去發表一篇宣言說自己畫是「書家畫」也。

潘志騫已經是當今書法界和文化界頗為注目與青睞的優秀青年書法家。其作品入古出新,具有很古典的中國特色和個人風貌,在書法界獲得高度評價與推崇,我始終關注著他在書法發展前行中的腳步,並為他取得成績而高興。

(作者系書法碩士、書畫理論家、國家二級美術師、《書畫投資收藏》總編輯)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中衛新聞網 的精彩文章:

歸家心切的外鄉人

TAG:中衛新聞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