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足球?卡卡
卡卡 ·足球 ·我 ·青春 ·故事
特約作者：何曉宇
Father,
It was much more than I could ever imagined. Thank you! I』m now ready for the next journey. In Jesus name. Amem.
——卡卡
倒流最初
17
12-2017
2017年12月17日，這是一個時代的結束，也是一段歲月的終點。
心理學家表明，十一歲的孩子的夢想，有60%的人會實現。那麼，在11歲遇到了足球初戀，大概也將永生難忘。
對足球的喜愛開始於《足球小將》，但是真正奠基卻是在四年級的時候。家裡只有兩兄弟，兄弟間的興趣愛好很容易就傳染了。那時候互聯網還未發達，對於足球的信息只能通過電視、一些足球雜誌，再者，就是遊戲。
第一次知道卡卡這個名字是在2006年年初的實況8上。那是真正意義上接觸足球的開始。那時候只有11歲，不知道什麼叫俱樂部，不知道什麼叫超級聯賽甲級聯賽，不知道什麼叫AC米蘭。只是在一次偶然中操作了你，名字的獨特性吸引了我，同時靈活的操作屬性和帥氣的模型徹底讓你變成我最喜歡的米蘭球員。
開始關注
德國世界盃上是我真正關注到你的時候。最支持莫關於那隻擁有魔幻四重奏的巴西隊了。第一次見巴西進球，便是你那粒左腳的弧線遠射。那時候的自己還不懂足球，總覺得擁有球星多的球隊應該所向披靡，一直堅信著這隻巴西隊應該最後的冠軍。可惜作為衛冕冠軍卻在8強便結束自己世界盃之旅，也讓我明白了不是實力強就能贏到最後的道理。
06—07賽季，五年級，開始觀看五大聯賽。米蘭是關注對象之一。在那個賽季里親眼見證了那個獨步天下的你，在聯賽和歐冠賽場上，腳踩風火輪，常常上演千里走單騎。同時身懷絕技，百步穿楊，不時有著精彩遠射。在老特拉福德的球場上，你挑球過弗萊徹，頭輕輕一點使得埃弗拉和海因策撞到一起的畫面更是證明自己的智勇雙全。
那個賽季的米蘭異常困難，聯賽扣分，年齡老化，連打進聯賽前四都磕磕碰碰，可是這一切卻阻止不了你鮮花怒馬，阻止不了你大殺四方。如果說歐冠冠軍、歐洲超級盃冠軍、世俱杯冠軍是對你和那支頑強的米蘭的褒獎，那麼歐冠MVP、國際球員協會最佳球員、英國足球雜誌世界最佳球員獎、歐洲金球獎、世界足球先生這幾個囊括了球員、教練、球迷和媒體的選擇則是對你個人的一種表彰。那一年是你光芒無限的一年，也是我足球記憶的開始，恰好的時間，恰好的遇見.(想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搞笑的事，當時米蘭對陣拜仁，首回合米蘭主場2:2打平，第二回合時我生病了，當時還跟自己打了個賭，只要米蘭晉級就帶病去上課，結果米蘭真的客場拿下了)
對於你的過去的了解，則是從天下足球《絕對巨星—優雅殺手?卡卡》記起的。天空之城，卡卡之歌，天空寄託信仰，仰望天空，張開雙臂，從那期節目中知道了你年少險些癱瘓的故事，才明白了你進球後雙手指天的感恩之心，才懂得了為何因扎吉在歐冠決賽中打進那顆進球後會那麼的激動。
07—08賽季，由於六年級升學考試，很少能夠關注到你，那個賽季的米蘭堪稱災難，歐冠十六強便早早出局，賽季末的聯賽更是2分之差排名第五，無緣歐冠。在那個賽季有限的集錦中，那個年僅18歲的帕托似乎更加吸引眼球。
08年的下半年，初一，正式踢上足球。那時候學校並沒有真正的足球場，只能用跑道內側兩個跳遠用的沙坑當作球門。但在那時已經非常滿足。這兩年來一直是看踢球多，似乎一直積攢已久的激情在那時候徹底爆發出來。每周三四五下午都只上兩節課，只要天氣允許，都會到操場踢到天黑。那是段有些許瘋狂的日子，即使有些耽誤了學習，卻從未後悔過。而在這時，你也經歷著一份巨大的誘惑，曼城開出了1億歐元轉會費和1900萬歐元的年薪，這是個巨大的誘惑。當時媒體便在盛傳你將轉會。當時我是非常堅定你不會離開，因為你曾說過想終老米蘭。當你對著在奧雷利奧大街的家門口請求你不要離開的米蘭球迷舉起米蘭球衣並對著胸口錘了三下時，已經證明了你想留下的決心。隨後也不出意料，米蘭官方正式確認你將留下，並且公布了你不加薪的決定。在隨後的意甲比賽中你興奮的從球員通道中跑了出來，看得出來當你做出決定之後的輕鬆感，即使這一切會讓你背負很大的家庭壓力。但那時我仍堅信你將會成為一個傳奇而永遠鐫刻在米蘭歷史中。
可是事與願違，賽季結束後，你還是以6850萬歐元的破紀錄身價轉投皇馬。即使馬爾蒂尼希望你能留在米蘭繼任隊長，可是米蘭的債務卻已無法再支撐。而我一直盼望你能終老米蘭的心伴隨著你在皇馬的加盟儀式上的「Hala Madrid」而最終破滅。
大概誰都不會預料到，當初的這個決定，卻徹底成為你轉折的點。09—10賽季里，你頂著聯合會杯冠軍和最佳球員來到了皇馬的第一個賽季。在很多人的印象中，你在皇馬的生涯是失敗的。可是卻極少人知道，那個賽季的前半段，你才是那支銀河二代的核心球員。在首回的「星戰」當中，你首發打滿全場，傳出6次威脅球，險些助攻C羅本澤馬和馬塞洛得分，特別是C羅那顆球，你突破皮克，生扛普約爾，直接傳給C羅一個單刀球，要知道皮克和普約爾可是當時中後衛第一組合。而那場比賽的皇馬也打出了一場攻勢足球，如果運氣和把握能力再強，完全可以從諾坎普帶走1分甚至3分。在賽後有媒體也評論你是最有資格昂首離開的球員。唯一惋惜的是在後半段，你趾骨炎缺席了多場比賽，在養傷期間流言四起，說你為了保持健康身體參加世界盃而故意詐傷。那段時間大概是你足球生涯中第一次感到孤獨。在那一年，我初二，學校因為修建禮堂而把「球場」給封了，我也落得「無球可踢」的局面。內心裡一直喜歡運動的我不得不轉向籃球，但即使如此，在我的內心中，足球的位置卻遠高於籃球。
就這樣，帶著懷疑的聲音，你站在南非的賽場上。誰都知道這屆世界盃對你有多重要，你已經28歲，在過去兩年里C羅和梅西相繼登頂球員最高峰。如果能拿到世界盃冠軍，那麼不僅可以完成屬於自己的世界盃冠軍夢，而且重奪世界足球先生也是極有可能的。雖然當時的巴西被嘲笑為「貧民巴西隊」，球隊隊員整體名氣不高，但是那隻巴西隊的整體配合卻令人刮目相看。從預選賽開始，那隻巴西隊就沒在關鍵比賽中掉過鏈子，踩著阿根廷提前三輪出線，同時又斬獲聯合會杯冠軍。世界盃小組賽和十六強都順風順水通過，八強對陣荷蘭，我知道只要打贏荷蘭，可以說已經半隻腳踏進決賽了，因為另一邊無論是烏拉圭或者迦納取勝，都絕不是對手。
上半場的絕對優勢甚至讓我開始憧憬和我另一支喜愛的西班牙隊在決賽相遇的情景了。但是，意外總是來的猝不及防，上天選擇了把勝利賜給了橙色的鬱金香，下半場的兩個失誤送給了荷蘭一場勝利。在那個下半場中，我看到了那個心急如焚的你，看到那個沒有把握住機會而嘴裡念念有詞的你，看到那個有心殺賊無力回天的你。終場哨響起時，你低著頭走下場，臉上難掩悲傷之情，在那一刻，我感同身受，心裡同樣十分失落。但那刻仍懷揣希望，因為你還有機會，四年後的本土世界盃仍然是你可以觸及到的夢想。即使有媒體列出巴西向來沒有使用大齡前腰的前例，但我仍堅信以你當時的狀態，再等四年又如何？
世界盃魔咒
世界盃幾乎是巴西球王的衰落轉折點。98年世界盃後羅馬里奧開始隕落，02年是里瓦爾多，06年是大羅和小羅，而10年世界盃則變成了你。
10年世界盃後你接受了手術，需要傷缺半年。而在這時穆里尼奧入主，厄齊爾迪馬利亞加盟，命運便從此改變。當你在半年後歸來時，發現早已經沒有你的位置。雖然穆里尼奧宣稱你是那個冬季最好的引援，可是在那個賽季的後半段，你只能在一些主力為備戰歐冠而輪休的比賽中得到出場。即使並非重要比賽，你仍然能帶領一群同樣鬱郁不得志的替補打出好球。最讓我記憶猶新的是6比3戰勝第三名巴倫西亞時，你兩傳兩射主宰了那場比賽。當你打進第一個進球後把球藏進肚子里，將這個進球獻給了即將出生的伊莎貝拉時的笑容，就彷彿如初生兒般讓人看到希望。
這個賽季的皇馬收穫了一個國王杯，並且是戰勝巴薩而得來的國王杯，只是這個國王杯與你無關。這個國王杯，讓穆里尼奧得以留下來。這一年結束後，你似乎需要做出一個選擇，離開或者留下。而在這一年裡，我也來到人生第一個受挫的時候。中考的失利讓我感到沮喪不已。我需要做出人生選擇，重讀或者升學。7月份，你來到中國，發現你在中國的人氣比C羅還高。這一幕給了你極大的信心，也讓佛羅倫蒂諾決定把你留下來。你選擇了留下，而我也選擇了升學。可是最令我感到遺憾的是，當時皇馬來到廣州與恆大進行友誼賽時，沒能前去現場觀看。曾經以為還有很多時光，以為還有很多機會，曾經那麼近……
重新出發
金秋九月，含著你我的嚮往而至。這是新賽季開始的日子，也是開學的日子。從哪裡跌倒，便從哪裡站起來。這是我們共同的想法。沒有人會知道你為這一切付出了多少努力，「做夢都在訓練」。你渴望重新證明自己，在攻破阿賈克斯的球門後不是雙手指天，而是激動的揮動雙臂，將壓抑已久的情緒傾泄而出。
那時候的我相信，能不能重返巔峰不說，回到首發是沒有問題的。而你也憑藉著這兩個月的出色表現重新得到國家隊的徵召，一切似乎正往好的方向發展。誰又會料到蜜月期是如此短暫，傷病又接踵而來。但最摧毀你的不是傷病，而是主帥的不信任。從12月開始，穆里尼奧便讓你斷斷續續的上場，而在關鍵比賽中也不讓你首發。原本狀態絕佳的你更多時候只能坐在替補席，上場的機會甚至比卡列洪還少。可能有人會說我這是光環效應，你的技術水平已經達不到穆里尼奧得要求才會被放逐的。但是如果穆里尼奧是看不上你，那麼又如何解釋在比賽落後時又會派遣你上場？如何解釋在歐冠半決賽第二場需要進攻時會選擇那個叫卡卡的而非卡列洪？從數據上看也可以得出2010到2011賽季，你在第18輪第一次出場。之後的比賽14次出場11次首發，打了812分鐘。7進球。4助攻。平均每場出場58分鐘。而74分鐘製造一個進球的效率足夠高。
到了2011到2012賽季。卡卡27次出場，只有17次首發。1379分鐘的出場時間。平均每場出場51分鐘。5個進球7個助攻在114分鐘里可以製造一次進球，效率一直不差。但得到上場時間質量沒有保證。狀態也沒有延續性。再來看厄齊爾。2011賽季出場36次，首發30場。出場時間2568分鐘。平均每場71分鐘出場時間。6球17助攻。111分鐘製造一個進球。到了2012賽季。厄齊爾的出場時間依舊穩定35次出場30次首發。2588分鐘出場時間。場均73分鐘。4球17助攻。123分鐘製造一次進球。顯然厄齊爾的效率和你其實是差不多的，得到的機會卻不同。在我記憶中，當時的你上場時總會有助攻或進球，但是偶爾的一場發揮不佳便會被名正言順的打入冷宮，內心的壓力可想而知。
當你罰丟對拜仁的點球時，我第一次希望你轉會，因為再留下來，將會有更多的板凳時間，你需要離開，離開那個不屬於你的球隊。11—12賽季，莫德里奇的到來，更是進一步壓縮了你的上場機會，甚至穆里尼奧都下了逐客令。但你仍然不死心，想留在伯納烏，想重新站起來。但是結果可想而知，你在那個賽季里得不到太多的機會。反而是國家隊大門重新向你敞開，你也不負眾望，完美的和內馬爾奧斯卡完成了融合。國家隊的比賽也證明了你的實力猶在，若說在皇馬沒有受到「偏見」,沒有「經紀人」的因素，恐怕也很難讓人相信。
歸來
但是，梅內塞斯在13年初意外的下課卻讓這一切再次發生改變，畢竟新上任的斯科拉里只會從有球可踢的球員中挑選。這一刻，你不得不選擇離開，只為那職業生涯最後的夢想——巴西世界盃。這個時候的你明白了堅持和頑抗的區別，知道了你再留在皇馬，不是堅持不懈，而是冥頑不靈。
你回到米蘭，也許你本就只屬於這裡。當你在圖拉蒂大街的米蘭總部舉起那件熟悉的22號時，彷彿就在說「我回家了」。只是那支米蘭早已改頭換面，你輸送炮彈的對象從因扎吉變成了巴洛特利，而在你身後，也再無皮爾洛加圖索內斯塔，你從當年那個隊中最年輕的小夥子變成了最年長的隊長，唯一不變的是你那22號的球衣，還有米蘭球迷迎回他們的王子的熱情和那首屬於你的卡卡之歌。在回歸米蘭的一年裡，你拼盡了最後力氣，完成了在米蘭的百球，成功成為米蘭百球俱樂部中唯一一個中場球員。而有意思的米蘭到現在為止的最後一粒歐冠進球，也是你打進的。
100球
高中生涯的開啟似乎與你有些相似，在進入高一之後，有了同年級的球隊，即使大部分人都未曾接觸足球太深，甚至有些是新手。但是直到現在我仍然在懷念那段時光，懷念在那片綠色的土地上一起對抗合作的日子，懷念曾經那個很累還能繼續奔跑的自己。也正是對於足球那份狂熱之心，在高一一次拉傷之後仍然繼續堅持每次踢球必到最終使得拉傷恢復了兩個多月。現在想想都覺得那是極其冒險的行為而感到後怕。命運也許就是那麼巧合，也許也在和我開玩笑。12年下半年，上了高二後，學校為評選國家示範性高中而修整操場，再次落得無球可踢。這一修，就是一年。在這一年中，只能偶爾到禮堂前那片磚塊地踢一踢，偶爾有車停放還需要小心翼翼。同樣在這一年，你陷入低谷期。
當你回歸米蘭時，我也已然走到了高三。你在為世界盃努力，而我也需為未來而做出最後的努力。年末，操場開放，操場人又開始多了起來。到了高三最後一個學期，由於同桌的「入坑」，踢球的次數也多了起來。但如同你回到米蘭一樣，身旁增加了許多新面孔。而當初的那群人，有的已經升學，有的也悄然退出。
14年6月，世界盃如期而至，你未能入選最後的名單。同月，高考應約舉行，在放榜時成績同你一樣名落孫山。那時候的你是否會和我一樣，癱軟在床上，面對著那面白色的牆，就好像在荒漠中走了許久，臨近出口時突然被一道懸崖橫斷，往前便是萬劫不復，想轉身卻已筋疲力盡。迷茫或許就是我們那時的同樣困惑，努力過後卻無法得到回報成為是我們那時同樣的寫照。
6月30日，你與米蘭解約，選擇遠赴奧蘭多。這一天，是高考填報志願的最後一天，我們同樣沒有選擇從頭再來，我選擇妥協。那曾經的我對你的選擇倍感不解，我覺得你仍然是可以立足米蘭，仍然有實力留在歐洲。而今看來，我當初也是如此罷了。
從初一到高三，在那段韶華歲月中，遇到過很多人和事，也流失了很多人和事，一直伴隨著的只有足球和永遠追隨你的心。不知道是因為你而愛上足球，還是因為足球而迷上你。亦或許，在我的潛意識中，你和足球早已經合為一體。在這期間，最讓我得意的，莫過於把一個要好的朋友帶上足球場，成為你和米蘭的球迷。而他贈與我的那本《足球是宗教，卡卡是信仰》仍然擺放在我桌上。令我稍感羞愧的是，他至今仍是米蘭球迷，而我早已隨著你的離開而沒有再關注米蘭。
泛黃的老照片
青春的遺憾
14年之後，你便鮮有出現在新聞中。你本有機會參加百年美洲杯，可惜再次被傷病打倒。當你說「足球不再使我感到快樂，每次結束一場比賽我都覺得痛苦」時，不經深深的觸碰到我，回首大學四年來，踢球次數驟減，在球場時也常常感到力不從心。這也許是「老了」，也或許是對於足球的那份心沒有當初那麼濃烈。而今仍然十分懷念那個曾經也能馳騁球場的我，懷念曾經那段「足球為重」的青春。我捨不得，捨不得那青春的一切，正如我即使裝修仍然不捨得撕掉貼在窗戶上那張已經泛黃的海報。不知道當你在奧蘭多最後一場比賽落淚時，會否和我一樣，想起了你過去十七年職業生涯的點點滴滴。但那時我還有一個小心愿，就是能前往現場觀看你的比賽。
也許每個青春都必須留下遺憾，12月27號，在你站在世界之巔十周年的這一天，你宣布自己將退役，你最終還是沒有來到中超，我最終還是沒能還當初的心愿。
記得有人是這麼評價你到皇馬之後的生活，「為了熱愛的球隊，你毀了自己的職業生涯；為了職業生涯，你毀了自己的家庭；為了挽回家庭，你選擇結束自己的歐洲生涯。可如今你連家庭都保不住了。」這一切的無奈都沒有將你擊倒，因為你仍有信仰。當你選擇在12月17號這一天退役時，最令我感動和受教的是你仍然穿著「I belong to jeaus 」背心，仰望天空，感謝上帝。這讓我一晃想起了你在02年世界盃奪冠後的那張照片，想起了你在07年拿到歐冠時仰天的情景。一路走來，無論高峰還是低谷，你都沒有忘記自己的信仰，沒有背離你的初心，反而一如既往的忠誠，感恩。
信仰耶穌之名
假如
假如你當初選擇了加盟曼城，假如當初穆里尼奧沒有入主皇馬，假如你沒有參加南非世界盃而提前選擇做手術，那麼這一切是否會改變。但是人生並沒有綵排，每個決定都無法改變。正如假設你當初登陸歐洲時沒有選擇米蘭，在「電話門」事件後選擇離開米蘭一樣，假如這一切都發生了，也許你便沒有後來的輝煌。面對這一切，你並沒有絲毫得意或抱怨之心，「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在你看來，你的皇圖霸業早已超過你的imagined。「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你做到了接受，並且仍心懷感恩。
在我十一歲時認識了你，而在我認識你的第十一年你選擇結束職業球員的身份。你在22歲時選擇加盟米蘭，迎來了足球生涯的春天，卻在我22歲時選擇退役，選擇過一種全新的生活。我們同屬耶穌，我們同愛足球。即使我們未曾相遇，但仍想說聲感謝你，那個叫里卡多·伊澤克森·多斯·桑托斯·雷特的男人，感謝伴隨我的青春，讓我的青春因為你而有了一絲不同。感謝你曾經帶給我們那麼多激動人心的時刻，感謝你無形中教會我許多，讓我在成長路上增添許多色彩。
這些年來有兩個人統領足壇，可是我還是只喜歡你。因為在我的記憶里，永遠只有2007年站在梅羅旁邊捧著金色獎盃的你，永遠只有那個長途奔襲後一劍封喉的，永遠只有進球後仰笑容燦爛雙手指天的你。希望你能在足球領域中以另一身份取得成功，而我也仍然會關注你，支持你。
奉主耶穌基督之名，阿門。
追憶.卡卡
在你離去的江湖，我們還能接觸得到和你有關的，就只有你留下的傳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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