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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聞雜談:月光灑在你的臉上,我知道我已經到了你和我的故鄉

孤月自述,方見恍然。

  所謂仁者智者樂山樂水,我非狂士,亦非隱士,一介俗夫,也「莫須」樂山樂水,依自然寄託情性,處于山水,漸而明朗自在。我非忠實的山水樂家,但無山水,溺於管弦,生靈遜色,就成空囊,便是一具行屍。

  外人所傳我的性情怪異,真與假的不相稱,誠與虛的不平衡,苦笑自然,神色淡化,似曾經明媚的少年遭遇人生的響雷天氣,只是這一場陰霾何時遠離,是個待定的年月。幾年前憂鬱傾向的病症,或者說神經衰弱的雅謔,這場富貴症頭,竟是我這個平凡人家子弟存活於世的證明。「無為」為活而生,成了自我拯救的一種方式,且不談歲月流長,我的走向,僅對目下環境,我才感覺自身思緒適宜,靈體自由,心境之怡然,無嘗不是一種解脫的方式。

  幾年前的春季伊始,大學生涯的歲月凄清,雖則曾經同窗偶爾不遠千里來看望我,起先我心裡的竊喜異於常人,在奕成來過的一次以後,與我忽而的孑身一人的境況心緒落差,竟使我接後的一年沒有再允相見。那天奕成同我在郊外一處山區串野,途中歇息,從上午十時到傍晚七時,我們幾乎談論的不離生活和夢想。除夕前後,我還未離鄉出外,奕成就說。

  「真想念你,到了關中定去看望,且不管我在哪裡」。

  便允相見,那天午後,余陽被霧霾深隱住了光芒,灰甫甫的,黃黃的一層空氣,奕成倚坐戶外石椅上,一點暉將他的面耀的淡淡的黃,氣氛恬適,我說。

  「一日時光,兩盒小煙,摯友長談,余陽將暮,深有近黃昏之感,卻覺人生怡樂之幸,簡單,不過風輕雲淡」。

  那次之後,我再沒有相約友人以排遣我的孤獨,因為看到奕成的行程之遠,當即他去了渝地,我內心油生的空虛,真彷彿是一片雲被殘夜前的預兆席捲,惶恐,再也不是那朵流雲。

  那處深邃的野外郊園,實則是我刻意尋得,學院西門偏南,是一片拆遷後的廢墟,原先是一個叫做xx村的庄舍,現在那裡叫做開發區,或者新區,名字洋氣,高樓頂部掛著的十幾個大字是其名乎,夜裡閃爍的厲害,所以記得清楚。當時所住家戶不過八九十戶的樣子,現在不知如何,一談開發,提及新區,不過蓋幾所房子,或者幾棟房子,修幾個花園,美曰其兮。朝南西轉,繞過一個弧形扇小徑,便是與奕成漫步的那片園子,有一點小山,摸索前路,不斷徒步,直至學院西門重現,我才曉得兜圈子走的不過是原點遷徙的徒勞。然而幸好,那片野園獨我的世外,盡我放肆。

  有的時候,總覺得我的年華丟在了異鄉,孤境里,最為迫切的希望意欲左右聊敘,看看風景寂靜,可能是太寂靜了,偶爾的行車燈火擾亂,促我另尋一條燈火通明的長街,並非所有長街都能享受「燈火通明」的待遇,瞧著下去,亦是新區。那一夜的空氣清冷,夜色安靜,偏南地區的氣候,二月中旬便是溫涼的天氣,若感無聊,從背包里拿出簡短的小品文,小語文來讀,後來,寂寞里成了習慣,再後來,由於盛夏的來臨,鄉人納涼都會來此停留,我這異鄉之人的怪異之舉慢慢抹釋,平淡下去了。

  若郊園所在是我悠閑時間的自我把握,那整個白天即是我為逃避人煙的做著盡我的奮鬥,課時的餘閒,我痴呆望著窗外,雙耳湧進的雜音,默默祈求忘記,每晚自習以後,我或前去郊園漫步遐想,或待在自習室讀書。每個清晨六時起床離宿背詩,晚十時回宿,白天的餘暇盡我所能的不與這兒的人事產生交集,一直裹在自己的殼子里。那二年,讀了很多書,寫了很多隨筆,也有摯友,朴琛,奕成,H君,雖然那時他們已與我無法形影不離了。

  我之所以當下回首「歲月凄清」總結境遇,緣由大都我的性情決意,制度與犧隨品都使我產生抵觸,而依舊渴望這個時期我所將要觀望和體驗的。我想念朴琛,H君,雖皆年歲小我,卻於我多番照顧。那年我做了許多極不情願的閑事,我「睿智」的躲在書香之間,避開繁雜,偷閑串野,有一種村上「把玩孤獨」的味道,時間流逝過去,那場歲月災難漸漸結束在我的沉默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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