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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智能的發展進化、與其他智能的關係

音樂智能的發展

20世紀初期的歐洲,人們普遍對兒童藝術能力的發展,包括音樂能力的發展有濃厚的興趣。

關於早期音樂能力大致的描述,在嬰兒期內,正常的兒童一邊咿呀學語一邊學習唱歌:他們能發出少數的音出現高低起伏的現象,甚至能模仿別人唱出的韻律和音調,而且模仿的還比較準確,實際上兩個月的嬰兒就能模仿母親所唱兒歌中的音高、聲響、和大致的旋律輪廓,四個月的嬰兒就能模仿這些兒歌的節奏,嬰兒特別具有掌握以上音樂要素的能力,這種能力與他們對語言的核心特性的敏感性相比,要強得多。此外,在這時候他們還能夠參與明顯表現出創造性或者更新能力的音樂遊戲。

我們從學唱歌的幼兒當中,看到了突出的個體之間的差異,這種現象比在語言學習方面的差異更多,除去具有非凡音樂天才的兒童,或者擁有特別機會的兒童除外,兒童的音樂才能一般在學校生活開始之後,就難以進一步發展了。

由於學校十分重視語言的進一步學習,所以音樂在我們這個文化中的地位,就相對較低一些,兒童即使是個樂盲也沒有什麼關係。

我們對音樂能力層次的理解,因麻省理工學院的音樂家和發展心理學家珍妮·班姆伯格的研究而大大加深了一步,他試圖按照皮亞傑關於邏輯思維的研究路線,來分析音樂能力的發展。她堅持認為「音樂思維,有其自身的規則和限制,不能簡單的融入到語言或邏輯數學的思維之中」她採用的一種研究方式,證實了存在於音樂領域中的守恆形式,與傳統的物理守恆形式不能互換。相同的概念在音樂和數學領域之中具有不同的含義。

班姆伯格希望引起人們的注意,音樂信息處理中兩種方法的對比,這兩種方法的對比大致對應於「知其然」和「知其所以然」的關係,一種是直覺的,僅僅依靠聽覺上的感知,與音樂理論知識完全無關。相反具有正規思維模式的人,則能夠依照一定的規則,使自己的音樂經驗概念化。因為擁有系統的音樂知識,來欣賞和紀錄有關的片段。

我們這個文化中的任何人想要擁有音樂能力,都應該從形式上掌握對樂曲的分析和詮釋,但至少在開始的時候,這種向「音樂知識」層次的轉移,可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兒在8歲到9歲以前從事音樂活動的基礎,是純粹的天才和活力。

一個人即使幸運的是個天才,也不一定會在音樂方面取得成就,有的人經過努力也沒有達到取得音樂成就的高度,動機、個性、和性格相關的因素對於取得音樂成就是決定性的。

差不多所有的作曲家,最初都是從演奏家開始的。但無論是什麼樣的天才,要想以世界一流藝術家的水平作曲,似乎至少要花十年的時間才能辦到。雖然在促使一個人做出某種決定而不是另一種決定的因素當中,也許有正面的因素(傾向性和技巧)和反面的因素(害羞和笨拙),但是對於為什麼在那麼多演奏家當中,只有很小比例的人最終成為作曲家的問題,人們迄今尚沒有做過認真的研究。

我自己經過粗略的研究發現了一個共同的發展線路特徵,就是那些後來成為作曲家(而不是演奏家或是作曲家兼演奏家)的人,在10歲或者11歲的時候就開始對自己演奏的樂曲進行了實驗。他們將自己演奏的樂曲改寫、變奏、甚至完全改頭換面成另外一首樂曲——總之將所演奏的這些樂曲重新創作一番。使他們越來越快樂的,並不是簡單的按照將樂譜上記錄的樂曲出色的演奏出來,而是他們給那些樂曲帶來的有益變化。

人類音樂智能的進化和神經系統:

音樂進化的起源是什麼?這是個神秘的問題。許多學者懷疑語言的表達和交流,與音樂的表達和交流是同源的。

但是實際上在幾十萬年以前甚至一百萬年以前,音樂和語言的表達交流就已經分開了,然而在研究音樂產生這個問題時,我們至少有一條語言研究方面所沒有的便利條件。雖然人類語言和動物交流的其他形式之間似乎只存在著有限的有爭議的聯繫,但是在動物王國中至少有一例情況與人類音樂的相似性是難以忽視的:那就是鳥類的鳴囀。有一種鳥類種屬受不同的環境刺激,擁有不同個鳴囀模式和鳴囀「方言」研究鳥類的鳴囀,我們發現他們明顯的收到了先天因素與環境因素的交互影響。在以上不同的發展軌跡中,有一種導致最後鳴囀模式固定的發展線路。開始時是亞鳴囀,然後通過可塑鳴囀階段之後,就形成了該種屬的鳴囀模式或者最終鳴囀模式。這個過程與幼兒那種先咿呀學語,然後又試唱周圍環境里歌曲片段的過程,有著重要的也許是驚人的相似之處。當然,人類歌手的最終傳遞的信號,與大多數鳥類的全部鳴囀手段比起來,「表達的更為廣泛,更為多種多樣」但是他們在各自發展中有的啟發意義的推斷,任然應該激發我們去進行一系列實驗,最後對音樂知覺和音樂演奏更普遍的規律做出清晰的解釋。

鳥類鳴囀某些核心音樂成分最組織起來的機制,與人類所表現出來的那些機制相類似,卻完全是可以得到證明的。

人類音樂能力與語言能力相似性的問題,十分具有誘惑力,研究正常人和大腦受傷者的科研人員已經充分證明了在人類的大腦中,主管音樂和語言的過程與機制是完全不同的。

權威科學研究總結了一條證明這種分離的方式。她是以為研究音樂知覺的學者,她的發現與許多研究知覺問題的心理學家們所持的觀點相反。「判斷判斷音高和儲存音高記憶的機制,與處理其他聲音信息的機制不同,尤其與處理語言信息的機制不同」一個人可能患有嚴重的失語症,同時卻無明顯的音樂能力受損的現象,一個人也可能在是去音樂能力的同時卻保持著基本的語言能力。就目前來看,沒有任何涉及到音樂受阻的研究向我們表明這種受阻與其他能力(如處理語言、數字或空間信息)有任何系統的聯繫。音樂能力從這一方面來看似乎是自成系統的,就如自然語言的系統一樣。

音樂智能與其他智能的關係:

音樂也和語言一樣是各自獨立的智能,是同樣不依賴於客觀物質世界的一種智能,但是,事實上兩種智能的發展,卻是通過完全不同的神經系統。

音樂存在很多不同的方面。與人類的符號系統和智力能力相關聯。此外正是由於音樂沒有被用於直接的交流目的,或沒有服務於其他明顯的維持生存的目的,所以為什麼它在人類經驗中保留著如此長久的重要性,是個具有挑戰性的迷,如果我們能夠詮釋音樂,我們就能夠找到一把通向所有人心靈的鑰匙。這句話意味著,如果不能認真嚴肅的對待音樂,任何對人類生存環境的說明都是不全面的。

許多作曲家都強調過音樂和身體語言或手勢之間的密切聯繫。某種程度上來說音樂本身最好還是被看成一種延伸了的手勢,一種由身體完成的運動或者指出的方向。音樂必須被人看見,才能被人正確的理解和消化。大多數關於音樂進化的文獻都把音樂和原始的舞蹈密切聯繫起來。許多最有效的音樂教學法,都試圖把聲手勢、和身體動作結合起來。

音樂智能和空間智能之間的關係,雖然並不是那麼的直接和顯而易見,但很可能是真正存在著的,音樂能力在大腦右半球的定位,是我們感到某些音樂能力也許與空間能力有著密切的聯繫。作曲家在依靠強大的空間能力在安排,理解和改編一首樂曲的複雜結構時,是必要的。他說,女作曲家之所以數量極少,也許並非因為女性在處理音樂信息方面有什麼困難,而是因為他們完成空間任務的能力較差的緣故。

另外,音樂是一種很好的方法,可用於把握情感,了解有關情感的知識,或者了解有關情感形式的知識,並把這些從表演者或創作者那裡傳達到專心致志聆聽的聽眾心中。但是促成這種聯想或是促成這種聯想的神經學問題並沒有解決。

音樂智能並非僅僅依賴於大腦皮層的分析機制,,它還依賴於那些主管感覺和動機的亞皮層結構,。大腦亞皮層區域受傷的人,或者皮層區域和亞皮層區域沒有聯繫的人,常常被認為是死板的,缺乏情感的人。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提到與音樂關係密切的智能領域,那就是數學,自畢達哥拉斯崇尚發現的古典主義時代開始,音樂與數學之間的聯繫,就一直吸引著善於思考著的想像力。

一旦涉及對某種基本的音樂結構的理解,涉及理解音樂結構的反、轉換、植入或相互衝突的時候,我們就有可能在較高層次上遇到數學思維的問題。

曲式和數學之間的聯繫,無論如何要比他與文學之間的聯繫來的密切,當然,這裡所說的聯繫,指的是與數學思維和數學關係之間的。曲式之所以是數學的,因為它是理想的,曲式總是理想的,雖然音樂可能是數學的,但是作曲家早創作時卻不可能去尋找數學公式。

對於數學格局和數學規則的敏感性,這曾經是許多作曲家的特徵。

音樂的核心操作與其他領域的核心操作之間並無密切的聯繫,所以音樂因該被視為一種獨立的智能領域。音樂家從事的活動與純數學家所從事的活動,基本上是不相同的,數學界對形式感興趣的是形式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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