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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原來,你不僅僅是孟婆!我金蟬子,將白骨託付給你,是這生最大的錯誤

貞觀十三年,歲次己巳,九月甲戌初三日,癸卯良辰。

陳玄奘大闡法師,聚集一千二百名高僧,都在長安城化生寺開演諸品妙經。

長安城之外,落下三道白影,遙望此處,繼而化作虛無,不知去向何方。

唐太宗早朝已畢,帥文武百官,乘鳳輦龍車,出離金鑾寶殿,徑上寺來拈香。

唐太宗等到了寺前,吩咐住了音樂響器,下了車輦,引著多官。拜佛拈香。三匝已畢,抬頭觀看,只見高僧羅列誦真經,願拔孤魂離苦難。

唐太宗文武俱各拈香,拜了佛祖金身,參了羅漢。

又見那大闡都綱陳玄奘法師引眾僧羅拜唐太宗。禮畢,分班各安禪位,陳玄奘獻上濟孤榜文與唐太宗看,榜曰:「至德渺茫,禪宗寂滅。清凈靈通,周流三界。千變萬化,統攝陰陽。體用真常,無窮極矣。觀彼孤魂,深宜哀愍。此奉太宗聖命:選集諸僧,參禪**。大開方便門庭,廣運慈悲舟楫,普濟苦海群生,脫免沉痾六趣。引歸真路,普玩鴻蒙;動止無為,混成純素。仗此良因,邀賞清都絳闕;乘吾勝會,脫離地獄凡籠。早登極樂任逍遙,來往西方隨自在。詩曰:一爐永壽香,幾卷超生籙。無邊妙法宣,無際天恩沐。冤孽盡消除,孤魂皆出獄。願保我邦家,清平萬年福。」

唐太宗看了滿心歡喜,對眾僧道:「汝等秉立丹衷,切休怠慢佛事。待後功成完備,各各福有所歸,朕當重賞,決不空勞。」

那一千二百僧,一齊頓首稱謝。

當日三齋已畢,唐太宗駕回。

待七日正會,復請拈香。時天色將晚,各官俱退。

萬里長空淡落輝,歸鴉數點下棲遲。滿城燈火人煙靜,正是禪僧入定時。

陳玄奘待眾人散去,參禪入定,不多時,一道金光落入禪院,他忙起身看去,只見禪院之中,一月白色僧衣和尚站立其中,正是金蟬子,他臉色蒼白異常,眉宇間儘是疲憊,月白僧袍之上,尚有點點殘血。

陳玄奘道:「而是何人?怎敢夜闖我禪院。」

金蟬子看著陳玄奘,道:「今夜之後,你去輪迴,來世自當富貴,不惹佛道之爭。這副皮囊,小僧借去一穿。」

陳玄奘聞言,大是驚駭,剛要張口說話,金蟬子化作一道金光,沒入體內,將陳玄奘陽神逼到一角,預備強行奪舍。

陳玄奘自得了這具皮囊,得金山寺法明和尚指點,也修得了一些道行,但要和金蟬子比,直如雲泥之別,不過一個回合,金蟬子便佔了皮囊。

陳玄奘陽神飛出皮囊,再無高僧儀態,怒罵不休,正自咒罵之間,忽然聞得一陣歌聲,飄飄渺渺,忽遠忽近:

「天假神佛歲千年,神佛猶怨天不仁。

凡人生死皆如狗,神佛一怒血成河。

妖魔作惡神佛收,神佛逞凶吾來管!

今夜飲歌礪青鋒,翻天覆地從今始。

不善之佛,殺!

不慈之佛,殺!

不仁之佛,殺!

不義之佛,殺!

不禮不智不信佛,奉天之命殺殺殺!

我生不為逐鹿來,千年滄桑大夢還,

手握三尺誅佛劍,盪盡世間惡如來?」

歌聲很美,沒得動人心魂,勾人心魄,正因為太過美,才顯得危險。

金蟬子聞得歌聲,猛將陳玄奘陽神收入袖中,繼而閉目松下,佯裝入定。

不一時,一柄白傘徐徐飛入禪院之中,傘面潔白,傘柄潔白,通體上下,別無二色。

白傘停在半空,傘下冒出白煙,白煙凝集成美人,酥胸高聳,美腿外露,擺弄腰肢,猶如無骨,娉婷而來。

美人圍繞金蟬子轉了一圈,馨香相隨,終是站在身後,問道:「頃刻間奪舍,合而為一,你倒不一般。」

金蟬子聞言,猶如電擊,猛的張開眼睛,唬得美人一跳。

美人輕拍酥胸,道:「你可要嚇死奴家了。」言談之中,媚態畢露,撩撥春色無限。

金蟬子看著眼前人,眼眸不再平靜,一圈圈漣漪散開,道:「你是何人?」

美人微微一笑,眸子之中風情萬種,紅唇之上熱情似火,白裙之下春**動,蔥指點在紅唇之下,媚眼拋向金蟬子,道:「奴家白骨……」

「白骨……」金蟬子苦笑一聲。

眼前之人,言行舉止,和白骨一般無二,你道她不是白骨,金蟬子必然不信。

金蟬子何等眼力,自然瞧得出來,眼前之人,是白骨本尊無疑。

有些人,縱然別人偽裝得再相,也能一眼看破。

有些人,縱然千變萬化,也能一眼看清。

就因為曉得,金蟬子才苦笑,原本在幽冥界的白骨,此時俏立在眼前,看向自己,如看一個陌生人。

五百年前,我不記得你,五百年後,你卻忘記了我。

如同一場輪迴,我們都成為了起點,而又都是終點。

金蟬子看著眼前的人兒,一眉一眼,都是那個再熟悉不過的人兒,只是你卻不認識我了。

能讓你將我忘得這麼徹底的人,只有孟婆,那個有著孟婆湯的孟婆。

孟婆,原來,你不僅僅是孟婆。

我金蟬子,將白骨託付給你,是這生最大的錯誤。

「轟……」遠方天空,落下一道閃電,繼而雷聲大作。

白骨看向遠方,眼眸中滿是笑意,遊戲開始了呢。

雨點,毫無預兆的落下,打在臉上,有一些些冰冷。

金蟬子仰起頭,任冰冷的夜雨拍打在臉上,道:「你是來殺我的?」

白骨奇怪眼前人的平靜,嬌笑道:「奴家來殺惡佛。你要是惡佛,自然是來殺你的。」

金蟬子道:「我若說我心懷慈悲,你還殺我?」

白骨微笑道:「你在金山寺欲殺了一個老和尚,而今又殺人奪舍,你說你心懷慈悲,奴家卻是不信。」言語之中,儘是輕佻。

金蟬子平視白骨,眼中滿是哀痛,道:「我打不過你。」

白骨道:「奴家知道。」白骨將手一招,白傘飛到白骨手中,道:「那麼……永別。」

雨,淅淅瀝瀝,纏纏綿綿,下得讓人心煩。

遠處的雷聲越發的密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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