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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知道徐志摩的黑歷史,卻讀不懂他的深情

文 | 國館 · 主播 | 素年錦時

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徐志摩與三個女人產生了情感瓜葛,用現代人的眼光和道德標準來評判,都是不可理喻的。

不得不說,徐志摩有許多缺點,但是拋開這些,徐志摩是否真的一無是處呢?接下來,請你帶著這個問題,和我一起開始今天的閱讀。你將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徐志摩。

歡迎大家在留言區分享你的感悟。

大約100年前,徐志摩標籤,大都是「文藝詩人」;100年後,給徐志摩最多的標籤,卻成了「渣男」,活在朋友圈裡的徐志摩,貌似除了「渣」,一無所有。

他的詩,用韓寒的話來說,不過是「一句完整的話分成若干行。」他的情,用大家的眼光看來,是「卑劣不恥,濫情不專,無視道德。」

面對這些種種非議與群諷,蔡元培第一個不服,他說:

「談話是詩,舉動是詩,畢生行徑都是詩,詩的意味滲透了,隨遇自有樂土;乘船可死,驅車可死,斗室坐卧也可死,死於飛機偶然者,不必視為畏途。」

對於一個才子詩人,蔡元培的眼裡,只有肯定和無以言表的扼腕。徐志摩本人,不過是一個赤子詩人,就像他說的:

「愛情是我甘願為之獻身的宗教」。

你在朋友圈看了這麼多渣男徐志摩,這一次,我還你一個真的。

誰說徐志摩心裡只有愛愛愛不完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他國難當頭時的憤青模樣

詩人葉文福曾給徐志摩寫過一句話:

「我不喜歡你,志摩。我在你詩中看不見一絲祖國,看不見一眼流血的土地,看不見一勺院牆外面的生活……國之將亡到處是兵燹匪禍,你卻在那裡玩弄瀟洒對酒當歌,你卻在那裡與藝妓康橋惜別。」

說這句話,簡直是對徐志摩有著天大的誤會。

1919年,巴黎和會正在召開,中國的山東半島領土主權問題十分嚴峻,此時徐志摩正在美國留學,對於國難中的捐軀者,徐志摩帶頭中國在美留學生,積極組織集會,援盾外交、鼓吹民氣,一面提倡國貨抵制敵貨。

用他的話來說便是:「此職任所在,不容含糊過去也。」

國難當頭,含糊不得!聽說有遊行的大學生遭遇國難而亡,他立馬他寫文悼念:「這一番國難,大學生郭欽光嘔血死,周瑞琦蹈水死,清華徐日哲積勞死,湖北陳開泰受毆死——可敬亦可傷哉。」

原來,那個寫下「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徐志摩,也曾慷慨激昂,提筆為國泣血書,有志如此,又何止是個紈絝小情種。

我徐志摩不但罵你

凶起來我連自己都罵

徐志摩留學美國時,一同前來的留學生魚龍混雜,經常有一些紈絝子弟拿留學當鍍金,作風奢侈。徐志摩非常看不慣,徑直就發文罵道:

「晉惠帝聞天下飢,詫曰何不食肉糜。今日留學生中,惠帝不少。」

到底是文人的脾性,對於這群人,他壓根兒不屑,一年留美學生聚會開夏令營,整個派對弄得耳暈目眩,徐志摩又寫文開諷了:

「從前聽說夏令營的特色,一是運動職位,二是做愛。弄得會牆上花花綠綠異常好看,異常腥臭,異常鬼祟。」說完便拂袖而去。

王爾德曾說: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比被人議論還糟糕,那就是不被人議論。

當時不少人非議徐志摩,他想著的不是反駁,而是首先審視自己:「人家說我好,倒要估量估量是真好不是;人家說我壞,十有九分是有怎麼一回事。」言外之意就是你誇我,我將信將疑,你罵我,哎,罵得好!

從這點來說,說徐志摩有精神潔癖,一點也不誇張,他還曾花千餘字的篇幅,在日記里反省檢討自己的思想情況,告誡自己:「從今以後,總要見得到、做得到才好。這明知故犯是意志不強的一種征示。有理性人,決不如此。」

如此自律自強,又豈止是文弱書生的模樣。

沒有徐志摩

就沒有那個寫《邊城》的沈從文

徐志摩與沈從文,一個伯樂,一個千里馬,兩人互為默契,又惺惺相惜。

1925年,一個叫沈從文的少年開始駐紮文壇,當時他的生活窘迫不堪,想以投稿維持生計,每天啃著涼水饅頭還想做著每月得20塊稿費的美夢。

這時他以「休芸芸」等筆名寫出文章,向各處投寄,對北平報刊進行了「大轟炸」,這一炸,炸不出什麼戰利品,反而炸出了一個晨報副刊的主編徐志摩——

那天沈從文去徐志摩家找他,一見面就滿臉羞澀,說:「你那散文可真好!」

「哈哈……」徐志摩只當是笑了下,按沈從文的話講,自己在徐面前,一看就是個不講什麼禮貌的鄉下人。

當時徐志摩穿了件條子花紋的短睡衣,收拾好床鋪就沏茶與沈從文談天論地,這一舉動,讓沈從文頓時解除了一種不可跨越的身份感,兩人還自得其樂地讀起了詩歌。

為了幫助沈從文解決經濟窘境,徐志摩不顧眾人反對,大量刊發沈的文章。為了配合沈從文新作宣傳,徐志摩還特意寫了一篇《志摩的欣賞》,稱讚沈從文用「濃得化不開的情懷」,描繪了「多美麗多生動的一幅鄉村畫」,對他豐富神奇的「想像力」推崇備至。

從此,中國「新月」作家群不僅多了一個沈大咖,在徐志摩的推薦下,沈從文又先後被胡適、楊振聲聘請為上海中國公學、山東青島大學的教師,中國又多了一個文學一絕沈老師。

沈從文的話來說,徐志摩的為人處世,瀟洒與寬容並存,不拘囿,不俗氣,不小氣,不勢利,對普通人生萬匯百物充滿熱情,人格之純之美,足以感染周邊的人。

沈從文

瑕不掩瑜

徐志摩的確傷透了一顆女人心

徐志摩的「渣」,拜張幼儀所「賜」。

張幼儀是徐父為志摩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徐志摩覺得她不過是個「鄉下土包子」。張幼儀回憶起這段戀情,說的是「自卑」和「怕」。

這種心情,跟張愛玲說的那句「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如出一轍。

張幼儀曾在《小腳與西服》上寫過:「他在最想擺脫我的時候,敗給了我的肉體,對我們要廝守在一起這件事感到氣餒。」這又是一種何其悲情的回憶。

不久,張幼儀又懷孕了,徐志摩知道後冷冰冰地說:「把孩子打掉。」

張幼儀說:「我聽說有人會因為打胎死掉。」

「還有人因為火車肇事死掉的,難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車了嗎?」

那個在朋友面前侃侃而談、瀟洒熱情的徐志摩,卻在揭髮妻子面前,冷漠而殘酷。就在張幼儀懷孕期間,徐志摩突然從家裡消失了,張幼儀無助恐慌到想過自殺,沒過幾天,徐志摩託人帶來口信,「徐志摩不要你了」。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契約責任與束縛捆綁的矛盾,在徐志摩這裡炸開了,而他卻選擇在丈夫責任的磐石面前自焚,被詬病、被唾棄,這一點,成了他一生中不可磨滅的污跡。

1921年張幼儀與徐志摩在歐洲拍攝的第一張合影

在張幼儀離開徐志摩之前,他去了當時的國際聯盟演講會,會上林長民在舞台上演說,徐志摩聽了心裡也跟著激情澎湃,本打算演說結束後拜訪林長民,不料一眼便看到了跟在林長民身後的林徽因。

這女子生得眉清目秀,出生一個名家閨秀,而且又是新女性,講得一口好英文,比起張幼儀,兩人在徐志摩心裡相形見絀。

通過交流,徐志摩發現林徽因的思想以及對文學的看法都與自己不謀而合,隨即他就忘了張幼儀的存在,對林徽因展開瘋狂追求。

你說他三心二意也好,用情不專也罷,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狠起來,真的可以翻臉不認人。

林徽因

徐志摩跟林徽因的感情其實很好,很多詩都出自林徽因身上的靈感: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偶然》)

「等你走遠了,我就大步向前,這荒野有的是夜露的清鮮。」(《你去》)

徐志摩需要的,是靈魂上能與自己相匹配的人。而林徽因正好帶給徐志摩足夠的靈感。

然而最終才子未配佳人,林徽因回國後嫁給了梁思成,而徐志摩也最終情定了陸小曼,這樣的結局,些許難以稱作是值得,但時機出現,命運安排,情非得已,徐志摩不得不和林終身告別。

林徽因

許多人會責怪徐志摩移情別戀,太沒道義,是風流才子也是紈絝子弟。

但是,如果仔細考察三個女人對徐志摩的態度,也許你要重新審視一下:徐志摩真有那麼壞嗎?

張幼儀晚年被問愛不愛徐志摩,她的回答是:

「如果照顧徐志摩和他家人就是愛的話,那我大概是愛他的吧。在他一生中遇到的幾個人裡面,說不定我最愛他。」

林徽因在徐志摩出飛機事故去世後,悲痛莫名,寫下深情的悼念文章。梁思成為她帶回了失事飛機的殘骸,她一直掛在床頭,睹物思人。

陸小曼在《哭摩》里寫道:

「摩啊,摩啊。我一定做一個你一向希望我能成為的意中人,我決心做人,我決心做一點認真的事業。」

以前的陸小曼,聲色犬馬,夜夜笙歌;徐志摩曾苦勸她練習畫藝,遠離這些虛無縹緲的浮華生活,不要荒廢自己一身才華;

現在的陸小曼終於痛定思痛,發生了大蛻變,她將自己的餘生奉獻在藝術上,開畫展、進入上海中國畫院做專業畫師,沒有辜負亡夫的一番心愿。

陸小曼

赤誠如此,傷人無痕。

一個詩人有這樣的行徑,在任何時代看來,都是難免不是一個話題製造機。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林徽因,你的名字叫騷動

「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我將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兩句詩,飽含深情卻又帶著三分孤寂,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在心裡記掛著。

離婚後,徐志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追求林徽因。

但是,正當他滿懷期待地跨入林家大門時,一副楹聯愣是讓他傻了眼——「長者有女年十八,遊學歐洲高志行。君言新會梁氏子,已許為婚但未聘」。

佳人已經羅敷有夫,林徽因已經被許配給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

梁思成與林徽因合照

徐志摩還不死心,聽說梁思成與林徽因未完婚,他還主動邀請林徽因各處遊玩,甚至當著梁思成的面找上門。

梁父、徐志摩的老師梁啟超實在看不下去了,給徐志摩放狠話:

「你就不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了,你這種做法,不論你未來是否能夠與徽因在一起,現在就已經給人帶來痛苦了。」

誰料徐志摩根本不在乎,依然不死心,林徽因不出手,他就不放手。果然,林徽因寫了告別信給徐志摩,說她即將和梁思成前往美國,徐志摩這才無可意識到,他們倆已然不可能。

「如果有一天我獲得了你的愛,那麼我飄零的生命就有了歸宿,只有愛才能讓我匆匆行進的腳步停下,讓我在你的身邊停留一小會兒吧,你知道憂傷正像鋸子鋸著我的靈魂。」———《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徐志摩寫下這段話,是絕望的。他終究只是做了自己心愛女人生命中的驚鴻一瞥。

林徽因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陸小曼,你的名字叫無恐

正當徐志摩抑鬱不平時,他遇到了19歲的陸小曼,這個被稱為「京城一道不可忽視的風景」的女人已是人妻,她的丈夫王賡,還是徐志摩的故友。

陸小曼是出了名的交際花,王賡忙於事業,又因工作原因遠調哈爾濱,異地相隔,難免生出事端。

徐志摩看不下去了,在他心裡,陪伴才是最重要的婚姻手段。他給陸小曼寫了封信:

「不要成為一隻潔白美麗的稚羊,讓那滿面橫肉的屠夫擎著利刀向著它刀刀見血的蹂躪謀殺。」

其中「屠夫」,指的是陸小曼的丈夫王賡,而「稚羊」,指的便是陸小曼。

他還不停鼓吹陸小曼學會拋棄世俗,勇於釋放自己的想法,兩年不到,雙方愛得不能自拔,為此陸小曼還打掉了肚裡王庚的孩子,毅然跟著徐志摩開啟另一段生活。

王賡與陸小曼

王庚得知後,也沒有挽留,同意和陸小曼離婚,成全他們。

結婚時,徐志摩請來了梁啟超來當證婚人。

梁啟超不顧徐志摩面子,大聲罵道:「徐志摩,你這個人性情浮躁,以至於學無所成,做學問不成,做人更是失敗,你離婚再娶就是用情不專的證明!

陸小曼,你和徐志摩都是過來人,我希望從今以後你能恪遵婦道,檢討自己的個性和行為,離婚再婚都是你們性格的過失所造成的,希望你們不要一錯再錯自誤誤人!」

場面十分尷尬,他請求梁啟超說:「請老師不要再講下去了,給學生一點面子吧。」梁啟超這才住口。

萬萬沒想到的是,梁啟超還補了一句,「我希望這是你們兩個人這一輩子最後一次結婚。」

徐志摩陸小曼結婚照

陸小曼和徐志摩婚房

眾所周知,徐陸兩人的婚後生活也並不順利。

面對世人的非議,徐志摩曾給陸小曼寫信說道:

「我真不知道你伸冤的日子在哪一天!實在是沒有一個人能明白你,不明白就算了,一般人還來絕對地冤你。啊呸!狗屁的禮教,狗屁的家庭,狗屁的社會,去你們的。晴天里白白的出太陽;這群兩腳,血管的水全是冰涼的。」

「最初我聽見人家污衊你的時候,我就熱烈地對他們宣言,我說:『你們聽著,先前我不認識她,我沒有權利替她說話;現在我認識了她,我絕對地替她辯護。我敢說如其女人的心曾經有過純潔的好。』」

護妻如此,何其霸道!不僅如此,他還會把與陸小曼的日常生活的點點滴滴都記錄了下來:

小病三日,拔牙一根,吃藥三煎。睡昏昏不計鐘點,亦不問晝夜。乍起怕冷貪懶,東偎西靠,被小曼逼下樓來,穿大皮袍,戴德生有耳大毛帽,一手托腮,勉強提笑,筆重千鈞,新年如此。

十時與曼坐小船下鄉去沈家浜掃墓,采桃枝,摘薰花菜,與鄉下姑子拉雜談話。

與曼步行至老屋,破亂不堪,甚生異感。

與曼去三潭印月,走九曲橋,吃藕粉。

次日游北山,西泠新塔殊漏。玉泉魚似不及從前肥,曼自告奮勇,自靈隱捷步上山,達韜光,直登觀潮亭,擷一茶花而歸。

曼說她妹子慧絕美絕,她自己只是個痴孩子。(曼昨晚又發跳病癢病,口說大臉的四大金剛來也!真是孩子!)——《眉軒瑣語》

陸小曼與徐志摩

曼曼曼曼,字裡行間,都是曼字,愛到極致時,徐志摩給陸小曼寫了一本詩集:《翡冷翠的一夜》,紀念他們結婚一周年的禮物。

徐志摩對陸小曼說:

「如其送禮不妨過期到一年的話,小曼,請你收受這一集詩,算是紀念我倆結婚的一份小禮。

秀才人情當然是見笑的,但好在你的思想,眉,本不在金珠寶石間!這些不完全的詩句,原是不值半文錢,但在我這窮酸,說也臉紅,已算是這三年來唯一的積蓄。

我不是詩人,我自己一天明白似一天,更不須隱晦;狂妄的虛潮早經消退,余剩的只一片粗確的不生產的砂田,在海天的荒涼中自艾。」

只可惜陸小曼後來染上了毒癮,終日吸食鴉片,徐志摩為了讓她繼續過奢侈生活,不得不在多個工作中奔波。

梁實秋曾說:「志摩臨死前幾年的生活,確是瀕臨腐爛的邊緣,不是一個敏感的詩人所能忍受的。」

浪漫到極致,便是無畏,無畏到極致,便是自我。徐志摩用自焚般的行動,在這個新舊矛盾碰撞交替的時代磕碰前行,自古多情人,愛得轟烈時,便也少不了悲壯了。

陸小曼

徐志摩走了

整個民國落寞三分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這首詩,是徐志摩的得意之作,他自己,也迷失了,1931年11月,徐志摩遭遇飛機失事,機毀人亡,世間再無這位才情詩人。

胡適在《追悼志摩》中說:

「志摩這一回真走了!可不是悄悄的走。在那淋漓的大雨里,在那迷漆漆的大霧裡,一個猛烈的大震動,三百馬力的飛機碰在一座終古不動的山上……

我們初得著他的死信,卻不肯相信,都不信志摩這樣一個可愛的人會死得這麼殘酷。但在那幾天精神震撼稍稍過去之後,我們忍不住要想,那樣的死法,也許只有志摩最配。

我們不相信志摩會『悄悄的走了』,也不忍想志摩會死一個『平凡的死』,死在天空之中,大雨淋著,大霧籠罩著,大火焚燒著,那撞不倒的山頭在旁邊冷眼瞧著,我們新時代的新詩人,就是要自己挑一種死法,也挑不出更合適、更悲壯的了。」

徐志摩也曾坦白:詩人是一種痴情的鳥,他把他的柔軟的心窩緊抵著薔薇的花刺,口裡不住的唱著星月的光輝與人類的希望,非到他的心血滴出來,把白花染成大片紅他不住口。他的痛苦與快樂是混成的一片。

這一片里,有三分落寞,三分罵名,三分詩作,剩一分赤誠,有他國難當頭時的憤青模樣、有他對待身旁人的真誠、還有他對張幼儀的絕情、陸小曼的真情、林徽因的深情,少了任何一點,他都不叫徐志摩。

名人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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