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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最震感靈知書《親歷真知》即將發布

年度最震撼靈知書籍《親歷真知》節選

第六節·星光層導演

作者 / Georgi Stankov

翻譯 / Mark Twin & Wendy

編注

第六節―星光層導演

人類的歷史無論有多麼嗜血和殘忍,或偶爾崇高,都是所有化身在地球上的靈魂集體行為創造的。那些在當代投生的人發現了他們在前世化身中創造的歷史條件,正如他們有效地塑造了人類當前的歷史一樣。有一些個別的名人如成吉思汗、拿破崙和希特勒,喜歡挑選將軍(指揮官)的原型角色體驗人類好戰的歷史經驗,並直接在全球範圍內施加影響。即便是根據傳統歷史性的記載,這樣的人也只不過是年輕靈魂價值尺度的反映,卻被美化成精力充沛,難得心狠手辣並具有歷史價值的人(否則如何解釋這麼多書籍對這樣一個普通、平庸和市儈希特勒的個人生活的迷戀呢?只要他一上台,就不可避免墮落成一個怪物),他們其實是非常年輕不成熟的靈魂轉世,以便收集對無知大眾施加殘害和操縱體驗的人。

註:年輕和不成熟靈魂原型結構非常類似於黑暗的,具有高度操控本能的4D星光層執政官,以及像灰人和爬蟲人類的化身外星人和來自前獵戶座帝國的老權柄。這些黑暗陰險的人格是繼亞特蘭蒂斯時代或更早期負責奴役人類的。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們黑暗陰險的能量。他們與他們在權力位置的政治傀儡散發出非常相似的能量,這也是我的靈魂在我最初有從政的念頭就阻止我的主要原因。如果你想知道這些能量的感受,那麼你應該去布魯塞爾(Brussels)或華盛頓特區(Washington D.C),倫敦城(The City of London)也是觀察這些可憎黑暗能量的好地方。

還有一些從目前的歷史視角認為失敗的政治人物, 例如戈爾巴喬夫,在同胞眼裡,他們還在為蘇聯帝國的崩潰而指責他,但實際上從更高的7F創造性維度來看,他的歷史地位遠遠超過同時期的其他「成功的」政客們。如果人們把大眾傳媒中當時的歷史評價,與少量分析這一事件長期影響力的優秀歷史書籍作比較的話,就可以清楚地看出這種對歷史評價的矛盾心理。

戈爾巴喬夫在聯合國演講

從極少數世界歷史優秀著作中看出,人們對7F高維創造能量對人類歷史產生的作用缺乏了解。他們的判斷來自他們狹隘的世界觀,因而沒有靈智的價值。從我青年時代閱讀這些歷史書開始,就一直保持這種懷疑,作為LBP一部分當我從因果世界中得到了新的靈性洞見後,證明了這種懷疑是正確和真實的。

人類物質和靈性的歷史不僅僅是由地球上的領導人決定的,就像電影不僅是主角演員表演的結果,而相當程度上是由影片上看不見的導演所執導的。如果觀眾對電影製作的過程一無所知,他就會把銀幕上的場景和情節作為唯一的真正現實,就像孩子們第一次看電影時通常的表現那樣。

在這種情況下,他對電影的判斷是片面和局限的。比如他不會意識到所有的場景和動作都是精心策劃的,是由一個看不見的人——影片導演精心設計和製作的。這些對白不是隨機的,而是由編劇、攝像師和圖像製作出來的,它不是無序的,而是按照一定的光學和電影規則表演的,這些規則有著悠久的製作傳統和複雜的技術「竅門」,等等......

現實生活中的情況也很相似。總是有一些古老的靈魂為了收集其他人的政治操縱經驗,會把歷史舞台上顯化的事件留給許多年輕的靈魂。他們更喜歡用隱蔽的方式,非常有效地在幕後指導事件劇情的發展。確切地說是站在更高領域的靈魂層面上指導。他們不需要站在聚光燈下成為歷史的主角。這樣的生命角色與他們的靈魂成熟度及靈性需求是相悖的,因為他們非常清楚這個三維實相是一個完全的幻象。相反,一個非常古老的靈魂通常會擔任一個社會地位次要的角色,或過著一種非常簡單的生活,以便能夠將她的全部力量和精力投入到協調地球歷史事件的星光界中。

這些老靈魂扮演的是,大靈魂群體非常重要的靈性領袖角色。通常地球上的人對祂要求作為「星光層導演」的光之工作一無所知。然而,祂可以根據需要,能夠通過夢境,直覺和靈感的形式來獲得寶貴的指針;例如,祂可以在夢裡與那些政治家接觸,在靈魂層面為他們該做出的重要的決策提供建議。然後這些知識會慢慢滲透入政治家的頭腦自我中,成為日常意識,令他經常以明智的方式行事。這種人格具有先進的內在技能和可靠的判斷力。祂擔任的是7F創造領域的前哨,必須能夠在地面上提供準確的分析。這些分析在更高維度的概率計算中,作為主導思維模式,並以一種同步的方式顯著地影響地球上所有過去、現在和未來事件的時間線,因為沒有線性時間——它只是一種人類自我意識的幻覺。

這並不意味著脫離肉身的靈魂不能對地球的情況作出自己有效的判斷,如果沒有這樣的轉世人格的反饋,地球上生命的協調就不可能。更確切地說,地球上的化身生命是由化身靈魂在無限平行的概率和時間線中決定的。這樣的話,如果一個單一化身的人格獲得了巨大的洞察力,或者作出了影響整個人類命運的重大決定,那就足夠了。

註:當我本人和PAT所作的重大決定和祈禱時,導致了蓋亞和人類在揚升過程中的重大飛躍,本網站提供了大量的證據。

然後,這個決定立即流入對人類未來命運的概率計算中,並可以顯著地改變它。這樣的決定一旦由一位跨維度的老靈魂作出,如果它是地球和人類星光界計劃的關鍵部分,將超出所有活躍的年輕靈魂所作的決定,儘管他們看上去是手中握有權力的,像國家元首或大型企業的老闆。像這種情況,老靈魂的化身人格不需要出現在前台,甚至不積極執行這個決定。這一決定是通過與高維度的心靈感應接觸來完成的,這與「世界觀察者地位」的老靈魂通過觀想的過程是完全一樣的。

註:現實中的情況更複雜,因為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新的原生5D世界,每個靈魂原則上都能夠即時創造其主觀實相,在她看來,這個實相猶如一個全人類共同參與協商的實相。我們正在進入一個未知的多維度創造的領域,單憑人類有限的頭腦是無法掌握的。因此,新原生世界的顯化與目前我們生存的3D矩陣的溶解將由大規模相變而築成,從碳基體中腦神經信號傳導的突觸的緩慢功能所造成人類小我意識運作的緩慢,轉變到水晶光腦,它將在超導性能下作用而大大擴展人們覺知的能力,並能同時感受到眾多的時間線和實相。

當前的3D矩陣是一種人類有限的心靈和感知的全息幻象,以先驗的方式創造的3D時空。因為我已經通過宇宙法則新物理學和科學的理論毫無疑問地證明了,時間和空間是人類有限意識的虛幻概念。所以這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認知突破,它將首先消滅現代科學、醫療保健系統和所有有組織的宗教,因此,它的影響力只有等到不久的將來,當這些虛假的分類體系知識被宇宙法則新公式取代之後才能產生。目前的政治、經濟和金融也將消失,但它們是次要的,因為它們是最近才發展起來的,並沒有深深銘刻在人類的集體記憶和行為中。

這一真理革命將從今年年底開始,將在2018年爆發。在2017年11月11日到12月12日期間,一旦我們作為耶洛因將神聖心靈的代碼發送到全球人類的心靈中,人類的心靈就會擴展,外部世界將會像新人類一樣自動改變,我們會開始看到高維度的多重世界與這個低振動的3D全息模型並存;後者目前在快速的溶解過程中,任何受過教育的觀察者都可以作證這點。

在這一點上,人類的歷史比目前呈現的要複雜得多。有一些靈魂計劃仍處於化身周期和母系因果世界的計劃中,此外還有龐大複雜的源頭計劃,甚至連無化身的靈魂都無法全面理解。這種情況也造成了人類即將進化飛躍中許多混淆和矛盾的信息,並在這幾年被通靈者在網路和神秘學文學中廣泛地宣傳。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本文不打算討論多方面的能量相互作用和地球生存背後的關係——正如這本書中所講的,人類語言沒有能力表達——但只能用來強有力地衝擊有限的傳統歷史,這些傳統歷史正通過偽造的主流媒體,污染的意識形態歷史書和一些見解片面者的觀點加以傳導,並對政治產生深刻的影響。

在這個討論中,人們永遠不應該忘記的基本靈智真理是:思想是最偉大創造力的能量現象,所有物質的表現和事件都是思想的產物。首先是思想,然後是物質!地球上六十億靈魂化身的生命需要服從高維度精心和持續的計劃和協調,它的複雜性、多維性、同時性和精確性超出了人類的想像。

讀者可能注意到了,我不得不用簡化的圖片和聯想,是因為協調世界歷史的星光層實際上是異常複雜的。它還包括我們作為靈魂存有無法想像的更高的非靈魂維度,那是由於我們作為I AM的意識存在是與靈魂結構聯繫在一起的。非靈魂世界作為能量現象的顯化是精神世界存在的前提。靈魂世界的內部總是有少數實體是星光層導演(directors)。他們是以一種看不見的方式通過心靈感應和其他星光能量互動的專家,並能非常有效地協調其他人格。

註:當我2004年寫這一段文字時我並不知道,我和我的雙重靈魂卡拉是耶洛因,卡拉是第一個起因的耶洛因,提供源頭最純粹的能量,我是第三個起因的耶洛因,是把這些能量轉化成量子粒子和宏觀可見的形體和能量場。我們一起同時從非靈魂層面上的源頭以及在靈魂層面上的第三到第九維度上運作。我們清楚地知道,作為人類存有我們主要在第七維度運作,我們肉體的振動頻率和能量場也來自那個高維度。這就是為什麼作為生物體我們在這稠密世界的生活是如此難以忍受的原因。也可以閱讀這裡

例如:在每一個歷史時期會有少量的超個體靈魂(transpersonal souls)引導大的靈魂群體。當1000個左右的靈魂家庭顯化在一個人身上時,我們稱這種為步入(walk-in)「超個體靈魂」。在這種情況下,在夜間或夢中,原來的單一靈魂離開身體並進行靈魂交換。新的人格幾乎被完全轉化,憑直覺就知道她改變了能量模板。其他人也可能注意到靈魂的本質與原來的不同,這種情況下他們也是老靈魂,並有打開的第三眼。

註:我們有很多步入和超個體靈魂的經歷,卡拉的母親經歷了十幾個新的美麗靈魂的步入,祂們進來了住幾個月,幾星期甚至幾天。新的靈魂會在晚上或長時間小憩中進入身體,每當一個新的步入靈魂進來時,卡拉母親的性格和脾氣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祂們的任務是作為三位一體錨定我們的耶洛因能量,祂們通過卡拉老母親的身體來到達這個目的。由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這些靈魂來自我們的合一之丹(monad)或與耶洛因相關的實體,因為祂們的能量非常和諧,並完全符合我們作為耶洛因靈魂擴展的能量場。我十多年前就寫過這個話題,真是有些驚人,儘管我從2015年初以來才親身體驗到超個體步入靈魂。

保加利亞凈光兄弟會的創始人彼得·丹諾夫(Peter Danov&Deunov),也是一位寫過大量神秘學著作的作家。他就是這樣一個在二十世紀的上半葉的超個體的靈魂。他知道他是一個超個體靈魂,並描述了他將步入靈魂的交換情況和準確時間。他收集了許多到了化身周期尾聲的老靈魂,為祂們準備過渡到因果世界。一些凈光兄弟會的成員與保加利亞國王鮑里斯(Bulgarian King Boris)和他的政治心腹親密接觸,影響了他們在二戰期間內明智的政策決定。國王親自諮詢了彼得·丹諾夫好幾次,儘管他經常退辭這種個人的諮詢活動。

凈光兄弟會成員彼得·丹諾夫

彼得·丹諾夫的預言基本已經成真。他非常清楚即將到來的人類進化與飛躍,並充分認識到他自己是這個進化與飛躍的預告者。由於「丹諾夫運動(the Danovists)」的追隨者的靈性影響下,他們在保加利亞傳播無條件的愛,我的國家因此在二戰中受到高維度的保護而倖存下來,儘管它也被納粹德國佔領了,但沒有遭到像希臘和南斯拉夫等鄰國那樣的重大損失和破壞,更不用說其他歐洲國家了。

這正是我自出生以來作為一個靈魂化身的「全職」的光之導演工作。我收集了很多不同的生活經歷,訓練自己專註於科學、文學和藝術,並獲得了大量的政治和歷史知識,但是,我不允許自己參與政治。我的靈魂有效地阻止了我參與政治,有許多充分的理論,我只能回溯理解。

作為萬物一體信使的先決條件是,不能受地球上發生的任何事件的影響,要高瞻於人類發生的戲劇。雖然我非常仔細地研究了過去和現代的人類歷史,我不得不採取一切可能的預防措施讓政治不能靠近我。我化身人格的使命是超越每一個日常事件,並預告新時代的來臨。要抵制我們時間的誘惑和完全不精神分裂並不是很容易的——一方面要完全錨定在當下,另一方面需要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刻堅持我超凡精神的存在,還得在一個充滿敵意的世界裡不妥協地生活。

通過這種方式,我獲得了作為一個化身人格,支持我的靈魂在全球範圍內開展最重要的協調和創造性的光之工作必備的能力。說到我的靈魂,為教育起見我以簡化的方式說明一下高維度的實際情況。實際上,我具有的不是單一的靈魂,而是攜帶著因果世界稠密的力場 (在7D和9D之間,逐漸到12D和源頭之間),我是祂們在地球上的代表,在我生命的不同時期有不同的高維度權威引導和指引著我。你們在討論中不能忽略的一點是:7F創造領域是統一(合一)的,而靈魂是萬物一體(All-That-Is)的個性化體現。

自1992年開始,我與高維度的靈智交流明顯增多,我正在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發現宇宙法則和發展科學的普遍理論中。這是一件真正的苦差,特別是在睡眠時間有很多靈智需要傳遞和處理。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於科學,對政治的濃厚興趣逐漸消失在背景中。這個創作時期一直延續到1999年,那時我終於定稿了科學四部曲(科學四部曲,見本網站左欄)。

此後,我進入光體過程(LBP)最激烈的階段,另外還增強了我的洞察力和媒介能力。於是我有更多的時間和閑暇去觀察發生在全球各地的政治和經濟事件,我開始從我的靈魂那裡得到一些關於我作為人類靈性指引使命很清晰的夢。這些夢給我提供了大量星光接觸的信息——有時候每晚有好幾次與我們那個時代重要的政治家和其他決策者如宗教領袖的相遇。

經常與這些人討論是非常讓人耗費精力的,因為他們都是年輕和不成熟的靈魂,舉止很無理而且上來就拒絕我的建議。說服他們需要花很多精力。我們討論的主題總是涉及到我的對話者必須作出重要的決定,但又遲疑不決。之後,我在夢中的對話者將會按照我提供的建議行動。每次我都能通過媒體得到反饋。這樣就能知道在靈魂層面我的導演工作的準確度,或則這個政治決策是否重大。

註:自從我2011年打開這個網站以來,在我對目前政治事件的分析文章中,報道了不少與著名政治家在夢境狀態下的相遇。例如,我見過普京,他也是一個非常強大的跨維度靈魂的步入者,自1998年以來我們見過幾十次面,起初,我們的相遇稍微有點困難。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我們來自對立的政治陣營。那時候我是一名保加利亞的持不同政見者,他是一名克格勃在彼得堡有培養前途的學生,後來成了克格勃的特工。普京比我小一歲,但與我不同的是,他並沒有像我一樣被迫在義務兵役制上浪費兩年時間,很可能因為他當時是克格勃培養的人,因為蘇聯也有所有年輕人服兵役的義務。

普京身穿克格勃執法制服,於1980年

巧合的是,我在同一時間與普京同時被彼得堡(Petersburg )學校錄取學習電子學,因為我是1970年全保加利亞大學數學和物理學高級考試成績最好的。雖然我沒有申請去俄羅斯學習,但國家當局登記了我的科學成績並提出了我應該去俄羅斯學習的建議,這在當時是一種特權。但我非常清楚,去了那裡我會被要求加入克格勃,這個機構招募所有聰明的學生,由於我已經決定過一種持不同政見者的生活,去俄羅斯這個黑暗貢產主意堡壘的想法讓我感到厭惡。我的一些同班同學接受了這個建議,後來成為了克格勃的特工。人類命運的諷刺意味在於,如果我接受了這個有利可圖的建議,我可能當時就認識了在彼得堡(當時叫做列寧格勒)同一所大學學習的普京。

更諷刺的是,1985年到1990年期間,普京曾在蘇聯佔領的東德萊比錫(Leipzig)擔任克格勃特工。我從1975年開始就以一名反貢產主意政治流亡者居住在西德。1980年我與一些波蘭的反對派和一些最聰明勇敢的持不同政見年輕人建立了聯繫,他們成立了KOR,從那以後團結工會開始出現。我幫助他們在西方宣傳他們的思想,當時沒有人注意到這個波蘭重要的異議運動,它在後來推翻貢產主意帝國中起了關鍵的作用。1985年,我曾在自由歐洲電台擔任節目編輯時,據說克格勃組織了一次恐怖襲擊,在慕尼黑電台大樓的正門發生了一次針對蘇聯反貢宣傳主要敵人的小爆炸,這期間,我知道了這是一次CIA操縱針對自由歐洲電台的假旗事件,但在當時的冷戰時期,克格勃的版本似乎更可信。

1989年初,普京還在萊比錫當克格勃特工的時候,也是1990年蘇聯離開東德之前,他正忙著燒毀最後的機密文件,我是第一個與保加利亞新興的政治反對派建立聯繫的政治難民,但不幸的是,從一開始就受到保加利亞特工的滲透和操縱,我很沮喪(見下文)。鐵幕倒台之後我又是第一個回到保加利亞的政治流亡者,也是SDS(UDF民主力量聯盟)的創始人之一,這個黨派後來推翻了索菲亞的貢產主意政權並掌權了,但沒有兌現諾言。那時,我已經停止了我的政治活動,因為我正忙著發現宇宙法則,下面我會講到。

我提到這些情況要說明的是,很長一段時間裡普京和我站在戰壕的對立面,並把雙方當作敵人,這說明人類在地球上的化身生命就像是一部猴子戲。我記得很清楚,在他當上了俄羅斯的總統不久,我親愛的靈魂伴侶作為步入靈魂進入到普京的身體之後,夜晚我們沿著克里姆林宮鵝卵石鋪就的街道歡快地走著,一起很暖心和平地交談。這發生在一個清醒的夢境中,我清晰地記得這次會面周圍的所有細節,從這裡看出我以前探訪過俄羅斯。

幾年之內,普京奇蹟般地成功遏制了西方黑暗的陰謀集團將世界新秩序安置在俄羅斯的企圖,這隻能用他獲得了強大的靈性支持才能解釋,俄羅斯受到所有耶洛因家庭老靈魂和地面化身的支持,他們代表著人類與源頭的聯繫。我在這個網站上多次討論過這一點,因為它是理解當前揚升時期現代政治的關鍵因素。

這種先驗性的靈性知識幫助我預測未來的政治發展,比當前任何專業政治學家都要精準和清晰。我作為一名靈魂層面的星光層導演提建議的一個重要特徵是,他們經常把我當作一位富有同情心的化身人類來反駁我的判斷。許多政治決策在我看來是這輩子見過最錯誤的,我會從倫理和道德的角度強烈譴責他們,比如,美國對伊拉克的罪惡戰爭,我的高我在星光層領域提供了辯證理由為其辯護。在擺脫塵世二元性的同時,我在夢中也認識到這種「負面」的決定和事件,對於涉及到人類靈性進化有辯證的必要性,例如,為什麼美國人必須在伊拉克和中東的魯莽外交政策中遭受失敗?這是為了讓他們學習因果報應的課程(你可以閱讀我相關的主題的優秀文章,它是我2001年911之後不久寫的)。

讓人驚奇的是,我總是在夢中講我遇到的政治家的母語——當我遇到英國人和美國人,會經常用英語,如果俄羅斯是我星光層活動的中心,我就用俄語;當然還有德語,因為我住在德國,大部分時間用德語來做夢(我移民到這個國家後大約一年就停止了用保加利亞語做夢,從那時起,我只有訪問我的祖國時才用這種語言做夢)。我醒來之後對這種情況很滿意,真是太完美了,拿我講俄語來說,我深感後悔的是我沒有在學校學會講這種語言,但我在夢裡講得很好,雖然我比較善於理解和閱讀俄語的口語,並對我的著作《宇宙法則》的俄語翻譯起到很大幫助。我的法語和義大利語的口語能力也在星光層的談話中得到了提高,當我醒來之後,我能記得我在夢中用這些語言說過的每一句話。

讀者現在不應該從字面上理解這些相遇。這樣的決定實際上是在更高能量水平上作出的,那是一個不需要直接接觸的層次,所有這些重大的超個人能量的決定,是我直接在靈魂層面參與的,只是象徵性地呈現在我人類的頭腦中就如同人類在夢中相遇。我從靈魂收到的夢,是高維度決策的場景處理,在那裡我作為一個高層次的靈性實體參與其中,在那裡形式是不存在的(這是6D以上的情況)。

因此,夢是對高維度能量相互作用而產生在人類頭腦中光學投射的翻譯,這樣祂們作為夢的記憶才能被覺醒的人類意識到和理解。對我來說,祂們以視覺或口頭形式傳達地球上將要發生事件的重要信息,從高層面上看,是這些靈魂參與高維無形決定後在三維的顯示。通過這種方式,我對地球上所有的政治事件和秘密協調有了深入的了解,明白了這些個人之間的關係是如何被高維度協調和引導的。

那時候,我開始仔細回顧我的生活,並能夠從靈魂的角度獲取許多有價值的深刻見解,指導我目前化身的任務。通常這種對化身生命的評價只能在死後的高維度的領域(天國)發生,那時塵世人格會極大地釋放她在世間的恐懼能量,並獲得她靈魂的全意識。

此外,這種評價促進了人格的靈性知識。許多有瀕死體驗的人,他們的記憶力得到了極大的提高。長期被遺忘的回憶於內在之眼快速閃過,對整個一生進行一次快速的複習。最後的回顧為死後她在星光層存在做準備,那時對生命的評價是在更有利的能量條件下進行的。根據塵世的線性時間,這個過程通常會持續一年,但在更高的維度線性時間並不存在。只有在人格死後,才能夠打開靈魂世界的更高實相,認識到她自己的綜合身份。

因我很快就要揚升了,我的星光能量場基本沒有焦慮,所以我可以做這樣的一生評價,主要原因是我在揚升之後將被委任更高的個人使命,這樣我就不會有多餘的時間(理解能量)來闡述對目前這個化身的分析了。

這種清醒的夢結合我對過去生活的回顧,能使我重新評估我在貢產主意體系瓦解以及解決歐洲分裂中扮演的星體角色。我意識到我並不是一個被動的觀察者,像表面看起來那樣,而是一位持續在高領域永遠活躍的一名著名歷史事件導演,並不斷地被調頻。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幾十年來對政治問題和憧景的執著——實際上是個愚蠢行為,當我發現宇宙法則之後,才認為自己是多元人格的科學表率。

我的靈魂有幾次也指導我親自去某些重大歷史事件發生的地方,並給了我具體的跡象,並說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例如,我的靈魂指引我在1989年春季「純屬巧合」地去了一趟科索沃(Kosovo)城市鐵托米特羅維察(Titova Mitrovica),一天前,米洛舍維奇(Milosevic)政府撤回了南斯拉夫共和國的自治權。那是一個星期日,有一大群阿爾巴尼亞族人在示威遊行反對這個決定。城市中心被南斯拉夫的正規軍部隊包圍了,所以我和我的妻子的車子不能再往前開了。

塞爾維亞城市米特羅維察,科索沃戰爭的導火索

這個決定來得出人意料,媒體還沒有報道科索沃自治被廢除(當時世界還沒有注意到南斯拉夫發生了什麼,因為西方正忙於管理和協調蘇聯的政治經濟的重建或阻止德國人和俄羅斯人達成和平協議),我利用這個機會與街上的人們交談。我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事情。阿爾巴尼亞人極度興奮,人們感覺到要爆炸了,空氣中瀰漫著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緒。大約過了20-30分鐘,我們突然聽到士兵們開始向示威者射擊。我們是這次大規模槍擊事件中唯一的西方目擊者,後來我知道有幾十個人被殺了。我把妻子推進了車裡盡緊開車回去。幸運的是,我們來黑山的那條路仍然是免費的,於是我們幾分鐘內就離開了這個城鎮。

回到克羅埃西亞(Croatia)和斯洛維尼亞(Slovenia),我跟幾個南斯拉夫人談起了我在科索沃親眼目睹的槍擊事件,我想知道他們對這一重大事件的看法。所有的交談對象都表現出一種令人震驚的冷漠和無情,夾雜著幸災樂禍,阿爾巴尼亞人得到了他們應得的報應,對我的問題和這一事件對這個國家政治後果的評論,他們的反應是如此的保守而充滿敵意。終於,我堅信南斯拉夫將會崩潰,並很快會成為可怕的自相殘殺的戰爭溫床。

我一回到德國就給幾位著名的記者打了電話,報道了我在科索沃的所見所聞。畢竟這是布拉格(Prague)之春之後,東部陣營示威遊行中的第一次大規模槍擊事件,我希望這樣的信息對主流媒體的一名記者來說是有價值的。一點也不!德國記者對「遙遠的巴爾幹(distant Balkans)」所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與南斯拉夫其他地區人民對待科索沃是一樣的。此後不久,西方政治家也採取了這種冷酷無情的態度,這成為了伴隨南斯拉夫崩潰所有戰爭的主要觸發因素。

「邪惡」政治是當今政客慣用的扭曲辭彙,往往是對他人缺乏憐憫和同情心的結果。如果從一開始,西方對南斯拉夫採取更為謹慎、知情和小心的行動,這個國家的所有後續的戰爭都可能被阻止。首先,西方的政治家應該減輕塞爾維亞人(Serbs)被敵人包圍的恐懼,但前者唯一的目的只是為了肢解南斯拉夫的費用,由於這種心態導致了這些事(科索沃戰爭)後來發生了。西歐人早在1989年初鐵幕倒塌前,就應該向塞爾維亞人提供一個歐洲的新聯邦框架,削弱並保留在塞爾維亞科學院一小撮持塞爾維亞沙文主義不同政見的流氓集團,其成員卡拉季奇(Karadzic)後來參與在克羅埃西亞(Croatia)、黑山(Montenegro)和科索沃暴行的理由,實際上是所有參與這些衝突各方都承諾過的。

造成大量人口死亡的科索沃戰爭

註:西方陰謀集團隨即召集國際法庭譴責塞族人的暴行,這實際上是被各方承諾過的,特別是北約為了改變這一赤裸裸的真相去轟炸一個主權國家,本身沒有任何合法性,並違反了國際法,所以這是一種恥辱。實際上,這個國際法庭(海牙法庭)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被告在審判前就被判刑的袋鼠法庭,事實不算數的地方。難怪一些被告會神秘地死在監獄裡或像前幾天在法庭上服毒,當政治情況發生變化時讓他們不能揭示真相。這也是為什麼西方黑暗陰謀集團全球範圍內無惡不做的知情人,與所有可能揭露他們罪行的人,被死亡的屍體會飆升到幾百萬人的原因。

取而代之的是,根舍(Genscher)和德國聯邦政府此後草率的決定,是基於自身的合法化並確保新統一德國主權這種短視和自私的理由,無條件地承認了斯洛維尼亞和克羅埃西亞非法地脫離南斯拉夫,在三次血腥戰爭之後,兩個國家在西方的幫助下開始了對塞爾維亞的戰爭,並使塞爾維亞人陷入了他們最可怕的恐懼之中。

註:為什麼說它是一種公然的偽善?當現在德國和西方以納粹性質政變的理由,來譴責克里米亞(Crimea)用最民主的方式實現祖國的和平統一之後,這個借口是為了幫助歐盟與美國這些西方暴徒對烏克蘭(Ukraine)東南部的整個俄羅斯族人實施種族滅絕的計劃。這個企圖失敗後,他們開始指責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建立新的冷戰和制裁,這種方式甚至比舊的冷戰更危險。在1989-1999年間,西方毫不猶豫地摧毀了南斯拉夫的主權,後來又違反國際法轟炸了塞爾維亞這個主權國家,就像中東、非洲和世界其他許多國家一樣。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當人們期望在貢產主意制度在東歐崩潰之後,東方集團與西方之間和平與友好的關係將建立起來,東歐已經完全接受了新自由主義的時候,引申開說,西方的「自由市場」經濟模式實際上是西方銀行家和黑暗陰謀集團的深黑組織建立的。正如我在許多文章中解釋過。

我在鐵托米特羅維察(現在這個鎮子叫米特羅維察,鐵托遺留下的痕迹已被完全消除)短暫的經歷對我的政治分析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半年前柏林牆的倒塌和東歐集團的崩潰,我看見了狂熱的民族主義在東歐的陣痛,黑暗陰謀統治集團在西方的火上澆油,將會伴隨著冷戰後的政治進程,重塑歐洲舊大陸的版圖,此外西方世界對這兩個集團真正進行公平和建設性的融合缺乏興趣。在那次事件之前,我對西方的評價基本上還是樂觀和仁慈的,因為我高估了他們這些政治家的才智和遠見。

我開始思考,西方資本主義社會是否也註定要像東歐貢產主意秩序一樣滅亡。到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認真考慮這種可能性,主要是因為這個結論在東方陣營的意識形態來看是不可避免的:「腐朽的資本主義」隨時都會滅亡這種觀點,與貢產主意的陳詞濫調有共同之處。幾年後,隨著宇宙法則的發現,這一猜想成了必然。

這一事件以令人信服的方式說明了人類靈魂是如何預見化身人格的命運的。雖然南斯拉夫是保加利亞的鄰國,但我對其國內政策幾乎一無所知。與封閉的東方集團特別是保加利亞相比,南斯拉夫對我來說是一個自由的國家,它可以允許公民留在西方工作,把外幣帶回家。戰後鐵托與斯大林鬧翻了。從此他一直設法堅持自己獨立於克里姆林宮,所以在我看來,這個國家沒有重大的政治問題,而且與我的祖國相比,我更羨慕它。

又一次「純屬巧合」(註:請注意,這僅僅是人類的表達,因為萬物沒有巧合,地球上也沒有巧合。我們所經歷和觀察到的一切是我們的靈魂從更高領域最精確的計劃和協調的結果,祂們也創造了這個3D全息模型的錯覺),我1985年在自由歐洲電台遇到了一位老塞爾維亞記者。他寫了關於南斯拉夫的政治分析,給當時自由歐洲電台的各個國家電台採用。自由歐洲電台沒有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語是出於政治原因,當時有一個特殊的程序。因為這個國家當時被認為是准西方國家。

這位經驗豐富的同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因為南斯拉夫首次出現了民族、政治、思想和經濟的緊張局勢,讓我覺得自己對這個國家知之甚少。我內心的聲音告訴我,我應該儘快縮小我的知識差距。我抓住機會閱讀了這位南斯拉夫同事,在過去10-15年寫的關於這個國家所有的政治文章和分析報告。他因我的注意感到很高興甚至有些受寵若驚,因為平常很少有人對他的文章感興趣。南斯拉夫不再是我政治地圖上的空白點,因為它的內部政治在我的世界觀里變得越來越複雜。

大部分西方政治家並不知道,偉大的塞爾維亞民族主義的火藥桶早就已經爆炸了,他們繼續戴著過時的雅爾塔會議(Yalta Conference)有色眼鏡,把它看作一個「獨立的第三種國家」,我知道這個多民族國家巨大的民族矛盾,很容易想像這種仇恨將多麼迅速地演變成內戰。

1945年2月的雅爾塔會議

西方陰謀集團的操控下,奠定了現代全球版圖

顯然,我的靈魂知道這一點,儘管我有內在的洞察力,我還是更樂觀地評估了世界政治的情況。但在我的生命中,她經常給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會安排我與合適的人交往,從中我總能學習到一些新的東西。我可以寫許多關於這種「碰巧」遭遇的激動人心的故事。我和我的同事在1985年的自由歐洲電台交流關於南斯拉夫的信息後,我的靈魂等待了四年,直到有機會去南斯拉夫旅遊。

本來我不打算去科索沃,而是想去馬其頓(Macedonia),因為我是馬其頓後裔且從未去過馬其頓。我經過鐵托米特羅維察純屬偶然,但我能很清楚地記得是哪些內外壞境促使我選擇了這條路線和行程。不管怎樣,我的靈魂已經巧妙地、悄悄地安排了這次旅行,讓我可以成為這場從一個火花變成火災首個神奇的見證人,它不僅影響南斯拉夫和包括我的家鄉的整個巴爾幹地區,甚至整個歐洲和全世界。

對塞爾維亞的戰爭,是冷戰結束之後北約首次在前貢產主意國家部署的,以令人信服的方式記錄了俄羅斯在其傳統地緣政治勢力範圍內的政治和軍事失敗,它無力在這一刻挑戰西歐和美國。北約和歐盟的東擴的門戶是真正敞開的。西方不需要擔心俄羅斯可以用它的霸權主義無情地向東進展。這樣也為前蘇聯帝國邊緣地區進行下一步戰爭奠定了基礎,其目的是遏制並破壞俄羅斯作為它的繼承者。

在我看來,我好像突然被彈射到了那場19世紀把巴爾幹變成西方列強的一個遊戲場,並引入臭名昭著的「巴爾幹」一詞的政治討價還價中了。我幾乎無法逃避這些dejà vu(德語:全部感覺)的經驗。柏林的德國人又一次接管了「誠實中間人」的角色,和俾斯麥(Bismarck)在柏林會議上所做的一樣,當時,把保加利亞從土耳其的壓迫中解放出來的俄土戰爭之後,導致我的祖國遭到了令人厭惡和不公正的分裂。忠實於這一卑鄙的普魯士(Prussian)傳統的統一德國,用率先承認斯洛維尼亞和克羅埃西亞脫離南斯拉夫的方式,接管了南斯拉夫的分裂,這是一種純粹不計後果和自私自利的行為。這隻能證明德國人是臭名昭著的縱火累犯和納粹的真正繼承者,後者通過國會縱火這樣的假旗,為了扭曲篡奪權力的犯罪,拿三個無辜的保加利亞罪犯作替罪羊,打擊後魏瑪(post-Weimar)共和國的反對派。

對南斯拉夫的戰爭,促使美國軍事戰略家和保守主義鷹派立刻放棄了原先不違反俄羅斯在亞洲和中東地區勢力範圍的戰略: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個他們在互保核摧毀的冷戰時期連做夢都不敢想的有利形勢。以反恐為由,美國人為了確保在中東和中亞石油戰略儲備的安全,煽動了阿富汗和伊拉克新的殖民戰爭,從而可以大力勒索歐洲和亞洲,並遏制俄羅斯和中國的崛起。第三個千禧年作為19世紀末期世界殖民地商品的重新分配的劇情重新開始翻拍。

1989年,當站在鐵托米特羅維察市中心目睹的大規模槍擊事件時,我和任何人都沒有猜到這個破舊的小鎮,將成為世界上最後一個超級大國不宣而戰的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第二個薩拉熱窩(Sarajevo)。

註:後來我才意識的,這只是黑暗陰謀集團在西方安置新世界秩序驚人計劃的一部分,為了阻止我們和蓋亞揚升到5D和更高維度,因為他們是註定要停留在更低的時間線上和像海綿一樣吸收我們人類能量場的人。

後記:

關於作者擔任星光層導演,引導世界政治走向的光之工作以上內容只是極少部分。在他的政治類文章做過大量描述。請關注本公眾號,未來我們將製作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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