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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一顆棗,他把12000畝沙漠變綠洲,黃沙變金子,給一個村的人帶去了生存的尊嚴








鋒利的刀刃,一劍砍下去。

結果,樹沒倒,留下了一道劃痕。




這年代,有錢人都去海外了。郭有倒好,裹著千萬身家,去了毛烏素沙漠,後來,還跟著來了一群西海固移民。




西海固,就是那個被聯合國公認為最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

大片大片沙漠,這地方風一吹,什麼都沒了。





我和別人說,這是在刻芽,但看到鏡頭的人好像都受到了驚嚇




小時候因為有哮喘病,小學讀到2年級老師就不讓他繼續念了。村裡人都說這孩子是來家裡討債的,債要完了,也該走了。



上不了學,只能放羊,再靠挖甘草攢錢。1983年的一場大風,讓在羊群里的郭有,撿回了一條命。那一年他只有15歲。




按理說,郭有是最痛恨沙漠化的人。







可他不信命,不服輸。




剛到毛烏素沙漠時,什麼都沒有,眼前除了沙,還是沙。原先住在這兒的人,幾乎都跑光了。他一個人打著包裹,住了下來。




成了沙漠中的傳奇人物。






治理風沙,是郭有留下來的最初目的。生命在沙漠里變成了奇蹟,怎麼存活下來,把沙子變成金子,也是最樸實的想法。




倒騰了十幾年,失敗,再重來。最終想到了一個法子,讓12000畝的沙漠,變成了綠洲。離開的人一個個再回來。



故事為什麼要從郭有說起?因為一次沙漠旅行,他成了改變我人生軌跡的人。












我是張中亮,人稱「沙漠狼王」。



古銅色的膚色,不是從小自帶的,也不是海風吹多了。有些日子和沙漠生活在一起,裸露的肌膚被紫外線曬多了,就成了健康色。




做了5年的大學老師,卻總不甘心於年輕時就過著按部就班的生活,畢竟我是80後。




這一辭職,就跑去了寧夏。







印象里的寧夏,是塞上江南,很美啊。




很高很高的藍天,滿眼的綠色,完全不知,這裡還有被綠色分隔開的沙漠,以及荒無人煙的西海固。



這次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個藏在深山中的村莊。




不知道拐過了多少個彎,有著30年駕齡的師傅,用衣角抹了一把額尖豆大的汗說:「我衣服全汗濕了,太險了,我不開了。下去的時候,你們找人開吧!」







這一下車,眼前的一切讓人震撼。


村民喝的是雨水,


可水用到發黑都捨不得倒掉。


365天,洗一次澡都成了奢侈的事。






有的人戶,四季只用一床被子,


冬天的時候為了禦寒,


在床最底下用羊糞來增加熱量。



這裡的人均年收入不到600元




5、6歲的孩子便開始做家裡的農活,


配著苦菜的黃米飯,


就是一天最好的食物。


龜裂的手握著鉛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卻開心地在露齒笑,


因為能上學已經是最奢侈的夢。






十幾年前,郭有剛到這裡的時候,行李是用推土機推進去。




住著四處漏風的土胚房,不足20㎡。




喝的水還是幾公里外拉回來的,混著沙子拌飯吃。







沙漠白天里的溫度高達60度,晚上風透過門縫,颳得臉生疼。




這頭一天開得渠,一晚上的風沙全填平了。耕作了幾個月的沙地,一場風之前的沙丘再送了回來。




一台老式的收音機,成了唯一和外界有聯繫的通許工具。







而我也是在這裡,認識了郭有。一個在1999年變賣千萬家產,一頭扎進毛烏素沙漠的男人。




眼前的一切讓我心痛。這是一塊貧窮到骨子裡的地方,一片貧瘠,人在這樣的環境里生活地很低賤。




於是我努力地給他們描述即將搬去的第二故鄉——狼皮子梁。




那裡雖然位於毛烏素沙漠南緣,但是現在已經

藍天浮著白雲,凈土聽著天籟,綠水繞著田疇,樹木連著碧天。







可我不會告訴孩子們,

這個地方是因為狂風捲起的沙子遠看像狼的皮毛,所以才叫「狼皮子梁」。




更不會告訴他們,「

狼皮子梁一場風,從春刮到冬,風吹沙兒走,抬腳不見蹤」是這個地方曾經的真實寫照。我怕他們有心理陰影而喪失希望。




但我會給他們簡單的描述:那裡有萬畝的綠洲,有靈武長棗產業,有幾百個工作崗位。




如果孩子問:「能每天發錢嗎?」 我會非常肯定的說:「可以!」 

還能每天洗澡!







就這樣,我到寧夏的那一年,加入了郭有的拓荒團隊。




那時候萬畝綠洲已經成型,建有防護林3000多畝,各類喬灌木100多萬株,

並在草方格治沙的基礎上發明了「黃土壓沙」。




最終,我們一起在毛烏素沙漠建立起一個產業---沙漠生態種植靈武長棗。












狼皮子梁位於北緯37.9°,屬於地球黃金分割線。




獨特的地理位置讓這個地方匯聚了地球上強大的能量。




最充沛的光熱資源、還有人體必須的稀有元素,簡直是各類農特產品的生長寶地。







這裡包攬了一整片棗園,


栽種了滿滿的棗樹。


從第一年的幼苗,年年生長,


幾年過去,不經意間一抬頭,


樹已經高的晃眼。






棗園裡不需要尋路,


但偶然還會撞見凌亂擺放的木箱子,


這些都是養蜂箱。






等到棗花滿枝頭的時候,


箱子里的蜜蜂就會被放出來,


循著黃色的小花,淡淡的香味,


盯滿了樹梢。






偶然林子里還會冒出帶著草帽的人,


混著傳開的泥土和青草味,


那一定是遇到了人工除草的大伯大嬸,


還會聽到他們跟你嘀咕:這些草長得真快。





還在笑著黃色的紙片是哪裡來的驅邪用的,


其實是生物防治性誘劑。





一不小心沒躲過,


被遠處的水滴落到了頭頂,


才醒悟過來,農民在洒水灌溉。


一邊泥濘小路上的機械車


不緊不慢地在噴葯。





好不容易熬到了棗花落了,


換成一個個長圓形狀的果實綴滿枝頭,


終於盼到了今年的果實。


一粒粒青果,滾著水珠,告訴你還沒熟!





青色慢慢褪去,暗紅色漸漸鋪開,


「我成熟了,我驕傲!」


這是它可以被吃了的暗語。






農民們成群結隊,

手臂挎著籃子,


從小路走進棗園,


一棵樹下就可以站個把小時,


怎麼摘也摘不完。


一邊叨念著「摘了腰酸」,


一邊暗喜又是一個豐收年。





孩子們倒好,撿現成的,那些熟透了落地的長棗,直接拾起來,坐一邊地上啃了起來。酸甜爽口,直接當零食吃。




幾個孩子跑過來,塞進了我手裡幾顆大漠鮮棗,他們好像毫不害怕,我這個第一次來訪的陌生人。




靠自己的雙手換來的,才是最有尊嚴的。




我沒想到,一個棗產業,不僅養活了一批人,還能帶動更多的人,在沙漠更有尊嚴的生活。







有人說,我們是沙漠的守望者,但我覺得我們更像開路人。沙漠化已經成為了嚴重的環境問題,不僅影響著當地人,已經在影響千百萬的城市人。




而沙漠化對人類的生存,生活環境的影響,也成了每個人都關注的社會問題。




我相信我所做的事情不是終點,現在,我想通過這次眾籌,讓這個終點變成更多人的起點。







大漠長棗也好,治理沙漠化也好,


這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而是我們每個人共同的責任。







這顆棗界「姚明」,敢向毛烏素沙漠要綠洲


 

??  張 中 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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