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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松入職哈佛,他「殘臉」一張,卻走出了人人羨慕的詩和遠方

本文由小環醬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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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最近微博暫停了熱搜榜,但還是擋不住我們曉松老師入職哈佛大學出任研究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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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他在微博上曬出了哈佛圖書館珍藏的各種珍貴史料還有自己的工作證,有人為他高興,還有人酸他的職位是被阿里贊助。暫不論這研究員怎麼當上的,事實上有沒有錢這都是一般人勝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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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網友在評論里說這是他見過臉最大的研究院,近幾年大家都習慣了拿高曉松的外貌開玩笑,他也不生氣,甚至會跟上大家的腳步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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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認真說起來,他的才華,足以讓人忽略外表愛上他。

高曉松1969年出生在清華園,紅舊的教授宿舍,偌大的操場、游泳館,前前後後住的都是學術界的泰斗,林徽因跟梁思成就住在他們家前院。

他有一張含金量頗高的家譜,這種陣容我總覺得應該在什麼博物館中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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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松曾說:「我們家,拿個碩士文憑,都是屬於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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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松從小到大成績單上都刻著」學霸「,他中學是在最牛逼的北京四中,高三又拿到了浙大的保送名額,當他沉浸在江南水鄉,美女如雲的美好幻想中時,父母的一記棒喝,讓他美夢破滅。

當時父母給了他兩個選擇:」第一個:我們尊重你的選擇,但你必須自己打工上浙大;第二個:聽我們的,考清華,我們養你。「高曉松稱之為偽民主,因為不能自力更生,於是他用超了分數線60多分的成績考進了清華電子工程系,這個系的系主任,是他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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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給予他的,除了衣食無憂的物質保障,更多是精神層面的豐盈。父母曾想把高曉松培養成一個內外兼修的科學家,所以從小就教他琴棋書畫。高曉松在書中寫到:「琴棋書畫,我娘既當師父又當師娘,手把手嘴把嘴教我這些『雕蟲小技』,以備我人生不如意時用以解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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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從小的藝術熏陶,讓他總有種自命不凡的傲嬌勁兒。而他母親對高曉松影響最大的一句話就是: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因為這句話,最終讓高曉松成了他們家的「文盲」,大陸民謠的先驅。在清華上學時,高曉松一心撲在音樂上,對什麼電子絲毫不感興趣,他積極組建樂隊,悶在寢室寫詩詞,抱著吉他搞創作。

後來他拉了蔣濤、戴濤、趙偉、老狼等人,組建起了「青銅器」樂隊。這一群知識分子搞音樂,頗有殉道者勇敢無畏的韻味。當時樂隊沒有資金,裝備也破爛不堪,但這並不影響他們高漲的熱情。他們在圍坐在綠茵茵的草坪上,對著姑娘和夕陽,唱著自由與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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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吵吵鬧鬧中,青銅器樂隊收到了海南歌廳的邀請,興奮之餘有人退縮了,但是老狼和高曉松年少無畏,去到了海南。夢想很豐盈,現實卻骨感。因為他們不唱粵語歌,自己的音樂又沒有聽眾,很快就被勸退了。

錢沒掙上,但是老狼的學校要開學了,只夠一張返京的票錢,兩人只能分道而行,老狼返京開學,高曉松則去廈門繼續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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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廈門大學這一段時間,是高曉松創作的頂峰。很多經典的歌曲都是這個時候完成的。而在廈門流浪大半年之後,高曉松感覺靠音樂難為生計,於是又重返北京,從清華退學的他報考了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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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志要在文藝的路上走到黑,卻沒想到最高分的他居然沒有被錄取。多年後,北影導師謝飛說:「那時的教授覺得導演不需要碩士學位,就一個也沒錄取。」

電影夢落空後的高曉松,進了一個電視台當實習編導,卻在偶然間發現做廣告的商機。之後他成立廣告公司,並大發橫財,但是這並沒有安撫那顆沉寂的音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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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香港唱片進駐大陸,高曉松結識黃小茂,並加盟大地,於是便開始了與老狼琴瑟和鳴的校園民謠時代。當滿大街都在放《同桌的你》,當兩人看球被圍著要簽名,當頒獎禮常常拿第一時,他們意識到,自己火了。

可是沒多久,兩人便因為理念不合,出現了分歧,甚至大打出手。直至多年後,兩人在澳洲酒吧偶遇,才冰釋前嫌,重歸舊好。老狼曾對高曉松說:「你每天大手大腳,哪天沒人養你了,我養你。」而高曉松也為了老狼,在《我是歌手》的舞台上,燙了頭,唱了歌,更一連刷了N多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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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在《奇葩大會》上,臧鴻飛的一段話:志同道合的人不是靠偽裝彼此來達到某種契合,而是你在做自己的路上孤獨前行,後頭髮現,呀,你也在這條路上!於是你們開始結伴而行。

老狼和高曉松就是這樣的朋友,儘管吵吵鬧鬧,儘管偏執倔強,但不管何時,只要回頭,你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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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和老狼可歌可泣的友情,高曉松的坎坷情路也成了歌中惆悵的青春。

高曉松的初戀是同桌,而這段無疾而終的悸動,讓高曉松創作了《同桌的你》。那時初中畢業,同桌要去別的高中上學,高曉松鼓起勇氣向她告白,結果女生要取得家長的同意。

那時的戀愛好淳樸,於是兩人就在樓下等女孩爸爸的同意。最後女孩傳話給高曉松:「我爸說了,再來就打斷你的腿!」於是,這段稚嫩的戀情,在剛冒出火苗的時候,就被不解風情的大人澆了一瓢冷水!但這也最終成就了《同桌的你》。

後來在廈門大學做流浪歌手的那段時間,他結識了一位女生。他寫到那段熱戀:「拉著手在夜涼如水的東邊社幽深小巷裡,接了10分鐘41攝氏度的吻。」

他曾在《如喪》里感慨:「廈大女生竟然有與法國伯爵夫人們共同的愛好——供養青年藝術家並與之戀愛!」後來他在書中感謝那位廈門姑娘:「謝謝你,X,你教了我許多許多,尤其是,你要我堂堂正正做一個男人,但願老生沒辜負你最初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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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名之後,高曉松和歌手筠子有過一段朦朧的戀情,他是她的恩師與引路人,而她卻成了他的遺憾。

2000年筠子自殺,筠子的母親痛斥高曉松為感情的騙子,而高曉松也發微博澄清,自己與筠子在一年前已經分手,並且大家都有了各自新的戀情,而且分手後高曉松為了筠子能被唱片公司簽約仍在四處奔忙。

對於這段情高曉松不願多提,在2011年,高曉松在微博貼上了《立秋》的歌詞懷念筠子:「總要有些隨風,有些入夢,有些長留在心中,於是有時瘋狂,有時迷惘,有時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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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松的第一次婚姻在99年。1999年的7月3日晚,駕著自己的車在街上閑逛的高曉松,在對外經貿大學的門口見到了沈歡,一見鍾情。第二天,經過他們倆共同的朋友的介紹,兩個人相識並相戀。又過了三天,高曉松對沈歡說:「我們結婚吧」,沈歡答應下來。

後來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明了婚姻的甜蜜感可能還長不過四年。兩人結婚三年後,離婚。高曉松凈身出戶,用他自己的話說:大崩潰!婚姻崩潰、經濟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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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曉松第二段婚姻也吊足人胃口。他與夕又米(原名徐粲金)在選美大賽上相識,那一年高曉松36歲,而夕又米僅17歲。用高曉松的話講:「她的眼睛臉型長發,符合一切我對美女的標準。」

19歲的年齡差並未阻擋二人的愛情,比賽結束後,徐粲金和高曉松都飛赴美國,2007年兩人在美國秘密結婚,為高曉松生下女兒的那一年,徐粲金年僅19歲。高曉松曾驕傲的說老婆的世界觀都是他引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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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高曉松因酒駕入獄,而他本人也拒絕減刑,在獄中的生活成了他充電的修行。看守所里的184天,他每天的生活是讀書、寫字、創作劇本,閑暇間教獄中的年輕孩子寫詩,他甚至還翻譯了馬爾克斯晚年的最後一本小說。而夕又米陪他熬過了最難捱的時間,出獄後她去接他,為他接風洗塵,更一路飆車狂甩記者。

高曉松曾這樣談婚姻,婚姻不是故事是事故,摸爬滾打、不停作死,才不辜負分道揚鑣、勞燕分飛然。2012年,兩人選擇和平分手,回歸摯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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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依然找尋著他的詩和遠方。因為不安現狀,所以註定流浪。

誠然,高曉松是自私的,而這種自私是最不該被討伐的自私。人生只有一次,他用豐富的生命體驗證明,這遭人世游,鄙人沒虛行。

高曉松用他的臉娛樂了大家的閑暇,更用他的智慧豐盈了大家的視界,他是浪子,也是才子,我們活不成高曉松,但我們也應該找到專屬的「詩與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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