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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做張偉的胖子看上去很熟悉

看著眾人四散而開,藍靜心裡毛毛的,往方遲身上緊了緊身子,在她看來,方遲雖然氣質陰冷,卻最為可靠。這時候她有些拿不定主意道:「我們現在去哪裡,我好害怕。」

方遲感覺到她抱住自己的手臂,拍了拍她細嫩的手,帶著她往前走了起來。

方遲自然不能從教堂里得到食物,說不定打開教堂門,裡面滿滿的喪屍也說不定。想了想便帶著藍靜走向了麥當勞,邊走邊道:「這個以遊戲為藍本的世界,那個叫做張偉的胖子看上去很熟悉,而那個叫做元靈的女人善於玩弄心計,狄傑雖然表面上是個普通的混混,但是那種眼神我見過,他是個狠角色。我們要活下去,就只有互相信任了,藍靜。」

方遲說這些話,一來是給藍靜提醒,更重要的是點破兩人的關係。藍靜聽方遲說完,果然目光有些激動:「我也相信你!你…我連你名字都沒記住,我真沒用。」說著她有臉紅了起來,低下了頭。

「我叫方遲。」方遲說著把藍靜拉著自己的手掙開,繼續道:「你這樣抱著我,會影響我的行動的……你試試看能不能用手錶掃描前方。」

兩人說著來到了麥當勞門口,門是玻璃門,由於是鋼化玻璃,被人砸出了一個蜘蛛網形狀的裂口,卻沒有砸開,顯然有人試圖破門而入,但是失敗了。藍靜聽方遲說道手錶,這才想起來刀郎的話,抬了抬手,果然一隻沒有牌子的金屬手錶正綁在自己的手上。

她試著解開,卻無法做到,於是學著刀郎探測自己死因的方式,用手對準了麥當勞內。過了半晌,她眼睛瞪大道:「有一個喪屍,什麼somker,啊,腦子裡出現了一個怪物的影像!」

藍靜有些激動,又抱住了方遲的手臂,躲在了方遲的身後,看著黑漆漆的麥當勞內部,有些想要逃走的意思。方遲是個謹慎的人,他讓藍靜探測,其實是怕那個古怪的手錶有什麼負作用。藍靜在使用之後似乎沒有任何的副作用,方遲才敢放心大膽的抬起手,同樣一隻金屬手錶在他的手上,他對著麥當勞內部一指,一個怪物的影像進入了他的腦中。

這是一個扭曲了的怪物,身上掛著各種長條形的肉瘤。因為刀郎說過搜索功能需要激活,所以方遲只得到了三樣信息。一個是怪物的名字somker,另一個是怪物的長相,另外就是殺死怪物能夠得到的積分10點。這些都是直接傳輸進入腦子的,所以比用語言說明更加的精確。

方遲猶豫了一下,已經甩開了刀郎說過的「不要逞英雄」的話,他是個亡靈法師,雖然和地獄裡的各種領主魔神原本的精神契約已經被什麼切斷,但是方遲一身的魔力並沒有消失,這說明他還能用黑暗魔力召喚師父留下的兵器。

「其實我並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魔法師。」方遲決定還是先告訴藍靜自己的身份。說著他雙手匯聚與胸口,漸漸的一股黑氣在他的胸口匯聚。

藍靜驚訝的看著方遲,魔法師他只是聽說過,在她有限的認知里,魔法師是一種神秘強大的存在。

「魔術師是變戲法,而魔法師則真的會魔術」——這便是她的認知了。所以聽方遲說完,她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有些欣喜和好奇。

要是她知道方遲整天與死人骷髏殭屍之類的怪物打交道,她估計已經嚇跑了。

方遲胸口魔力迅速匯聚,在達到一定程度之後,方遲雙手放開,單手伸進了黑氣之中,如同拔蘿蔔似得從裡面拔出了一柄鋥光銀亮的長刀。這柄刀細看之下似乎是某種骨骼製成,上面冒著森森寒氣,但又說不出是哪種動物的骨骼。

『我現在似乎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但是地獄的大門始終為我打開……真是諷刺呢。』方遲想著一甩骨刀,這柄刀是它師父留下的,他師父是教廷聖騎士,卻因為經歷很多事情的起伏轉折,導致他成為了一個亡靈法師,最終用盡一生,努力讓神聖戰技與亡靈魔法融合,這皚骨刀,便是他最後的作品。

方遲說來近戰能力也不差,雖然師父的融合不是很完美,但是方遲可能是世界上第一個能夠同時使用神聖鬥氣與黑暗魔法的怪胎了。這皚骨刀方遲聽師父說過,是拿該隱的脊椎與聖杯中的上帝血液,用地獄之火凝固而成的兵器。一直存放在地獄,方遲通過召喚才能打開與地獄相通的門,把皚骨刀抽出來,只不過師父說的玄妙神奇,但這把看上去令人背後汗毛豎起的武器只不過是鋒利了一點罷了。

既然能夠召喚皚骨刀,那就說明這裡和原來的世界是同一個地獄。往皚骨刀內渡入一股黑暗能量,頓時方遲身上閃耀起了淡淡的白色光霧,那黑暗能量進入了皚骨刀之後,居然噼里啪啦的炸出了朵朵金色的小火花,過了半晌才穩定下來。藍靜就靠在方遲的身上,近距離的感受著方遲身上的聖潔能量,雖然她無法看見,卻感覺無比的舒適,連心中的恐懼陰霾都一掃而空。

再看方遲的臉,原本陰森慘白的形象現在也變得莊嚴聖潔。

『黑暗魔力進入皚骨刀內,我身上充盈起了教廷的神聖鬥氣…呵…希望我不會爆體而亡。』方遲輕輕用皚骨刀一划那鋼化玻璃製成的門,那門「哐」的一聲碎成了一地晶瑩:「藍靜,你站在我身後。」

藍靜知道方遲要動手了,自己的男人原來是這麼強,她心中有些喜悅。鬆開報著方遲的手臂來到了他的身後,心中已經沒有了恐懼。

方遲緩緩進入那麥當勞,雖然掃描到了敵人somker,卻不知道它準確所在的位置。

『這些屋子裡的灰塵厚度不算太厚,喪屍爆發似乎還沒有多久。希望這裡的食物還能夠吃。』方遲正當想的時候,黑暗中一條猩紅的舌頭扎向了他的喉嚨。方遲眼明手快,皚骨刀帶著神聖鬥氣一划,那舌頭被方遲在空中斬成了兩半。而方遲也在下一秒沖向了舌頭的方向。

『舌頭攻擊的變異喪屍somker!』方遲心中一驚,隨即猛衝一路撞倒了兩個貨架,徑直衝向那黑暗中的變異喪屍。藍靜連忙跑向了方遲的方向,卻看到方遲的皚骨刀勒過了一個怪物,怪物的腦袋正在緩緩的落向地面,而它的外表居然和手錶掃描傳入腦中的圖像一模一樣。

方遲出手之後迅速的往後騰挪了兩下,防止血濺到自己的身上,他以前在修鍊亡靈魔法的時候就遇到過很多的怪事,他不想變成喪屍,皮膚甚至鼻腔吸入鮮血說不定也會感染,他必須非常的謹慎。

見到somker死亡,藍靜拿出了手錶再次360度的掃描了麥當勞內,發現並沒有任何敵人。這時候看到方遲讚許的目光,她首次展現了自己的笑容。

方遲試著開了一下這個屋子的電力開關,電力供應已經停止,又想到一開始刀郎用的酒精燈煮咖啡,方遲便釋然了。打開了冰庫,雖然已經停電,裡面的保溫措施非常不錯,依然還很冷。

迅速的找到了一些凍得發硬的肉餅雞塊,裝入了一個袋子內。回到售貨廳的時候,藍靜已經找來了一箱可樂。方遲開了開天然氣,發現還有氣,於是便找了些油,炸了些肉餅,喝了點可樂。這才通過手錶,帶著食物前往了刀郎的方向。

刀郎所在一個木質結構的屋子內。屋子內刀郎正沉默的坐在板凳上抽煙,那煙頭已經堆積如山,似乎他就從來沒有去尋找過食物甚至武器,只是坐在那裡抽煙消磨時間。這時候張偉與元靈回來,胖子張偉放下手中的大包,雖然滿頭大汗,但是包裹非常的鼓,顯然他找到了非常多的食物。張偉這時候見刀郎散漫的坐在那裡,大聲訝異道:「你難道就坐在那裡抽煙抽了半個小時嗎?!」

「他根本就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狄傑提著一個大包緩緩的走到屋子前,把包「哐」的一聲砸在了地上。刀郎眼睛一眯,扭頭看到了狄傑另外一隻手拿著的一把手槍。這時候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狄傑的手槍。狄傑卻沒有一切怯意,雙目迎向刀郎。

方遲沉默了半晌,見局面僵持住了,便對著刀郎道:「你似乎有很多東西你都沒有跟我們說清楚。」

刀郎瞟了眾人一眼,見到狄傑身上有血跡,卻在剛才沒有聽到槍聲,顯然狄傑殺死了一個或者更多的喪屍,因為怕槍聲引來喪屍而沒有開槍。再看胖子張偉、元靈、方遲、藍靜四人的表情都算不上輕鬆,顯然都遇到了什麼。刀郎離開了板凳站了起來,狄傑也在同時抬起手用手槍對準了刀郎。刀郎一愣,接著道:「很高興你們都還活著,也很高興你能拿槍指著我,狄傑。哦,對了,忘了說了,如果你拿槍殺死我的話,輪迴完成基本分會消失,而且還要另外扣除一千分,變成負分,意思就是你會死。當然,殺死另外的隊伍任何人都能得到一千分,團戰輪迴就是這樣你死我活的。」

元靈聽到刀郎的話,立即問道:「團戰是什麼意思?」

刀郎道:「事實上,出現在這個世界的不只是我們,還有另一個隊伍。若是殺死他們一個人,便能獲得1000積分。但別想著能夠和平解決,我們如果不殺他們,他們也會來找我們,你們都是新人,沒什麼能力。就算你們拿上槍,我用匕首也能把你們輕鬆的幹掉,對方能力未知,這個世界的環境又很惡劣,所以我認為燈塔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這樣能夠加大你們的存活率。」刀郎說著瞟了一眼方遲手中的皚骨刀。

方遲則是道:「我贊同。」

張偉與元靈自然沒有什麼好反對的,藍靜更別說了。唯有狄傑反對道:「你說過殺死喪屍能得到『積分』,而積分類似於金錢,能夠拉開人與人的差距。如果我們聽你所言躲在某個角落,那麼很快的就因為你的積分多於我們幾人,你的實力強過我們,就把我們當作畜生奴役,甚至掠奪我們的積分,我說的沒錯吧!」狄傑緊了緊手,森寒烏黑的槍口如漆如墨,正鎖定在刀郎的腦袋上。

刀郎看到狄傑用著幽森的槍口對著自己,嘴角止不住的抽動了起來,但他還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憤怒,對著狄傑道:「我想你理解錯了,第一,就算你們躲起來也只是增加存活率,而且現在是團戰,所以沒有『安全』這種說法。第二……」刀郎手一晃,想要對著狄傑甩出自己手中藏著的匕首,卻在這時候「呯」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貫穿了刀郎的右手,而他手中的銀色匕首也歪歪扭扭的空中斜著飛落,「叮叮」一聲掉落在了一旁地上。

狄傑後發先至,槍法卻精準異常,顯然他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那麼簡單。狄傑滿目猙獰的提著槍來到了刀郎跟前,刀郎彎著腰捂著手看著狄傑。狄傑冷笑著咆哮道:「你不是不怕槍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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