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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怒江的故事

2005年是新中國成立56周年,我駕車歷時105天到56個民族主要居住地採訪,這也是我第一次到怒江,當時在丙中洛拍了第一位紋面老人。

隨後,我又在2010年、2013年、2015年和2018年四次到怒江。其中,2013年第一次進入獨龍江。當時獨龍江隧道還沒有修好,我的轎車過不去,我乘坐當地的吉普車得以進入獨龍江。當時對獨龍江的印象是:山高林密、生態資源豐富且保護的及其完好;路邊胸徑接近一米的樹木比比皆是,山頂上隨處可見瀑布奔流而下。

獨龍族彷彿生活在世外桃源,悠哉樂哉。獨龍江可能是中國唯一的一片凈土:人好、風景美,獨龍江水綠的清澈見底。

十餘年來,我見證了怒江兩岸人民生活的變遷。記得2005年來的時候,怒江兩岸隨處可見木板房,人們往來於怒江兩岸基本全靠溜索;

2010年第二次來這裡時,怒江兩岸開始興建磚混結構的房屋;2013年第三次來這裡時,村民的房屋已經不僅僅是一層,而是向二層、三層發展。

最明顯的是國家在這裡興建了很多鐵索橋,傳統過怒江的溜索基本淘汰;2018年最顯著的印象是,在福貢縣鹿馬登鄉赤灑底村,多棟多層的小區拔地而起;同時怒江公路全面擴建。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怒江將以嶄新的姿態迎接八方來客。

講幾個故事:

2013年我來到怒江州福貢縣鹿馬登鄉赤灑底村,由於天色已晚,我決定當晚住在這裡。在一戶村民家門前,我看到可以停車,就停車問門口的村民:我是旅遊的,晚上可以把車子停在你家門前嗎?對方用普通話說:可以的。這樣我把車子停好,開始收拾車裡物品,一邊和這名村民聊天,準備晚上在這裡安營紮寨。這時候,一名中年村民來到這裡,同門口的村民對話。

2010年過溜索的父女

我聽不懂他們說的是啥,但是憑感覺是針對我。很快他們的對話結束,中年男子過來對我說:你這麼遠到我們這裡來,你住在我家門前,我會很沒面子,你一定要住我家裡。我回答,不用了,我明天一早就走了。但是,對方很誠懇地再三讓我住到他家裡。最後,我住到他家二樓一個很寬敞的房間里,也知道了這戶村民的名字——封占海。

晚上,封占海對我說,你來一次不容易,在我家多住幾天吧,我明天讓我家裡所有人都穿上傈僳族服裝,你想怎麼拍就怎麼拍。我聽後,大喜過望。

這樣,我在封占海家裡住了兩天,每天和他們一起吃飯,已經成為他們家的一員。和他們一家告別的時候,封占海的母親戀戀不捨,問我以後什麼時間還能來、、、、、、

2005年在福貢縣石月亮景區,年輕的傈僳族姑娘娜四布正在出攤。那時候,她的攤位僅限於一個一米半的架子。如今她的孩子都已經上了學,攤位也變成了集購物、住宿、吃飯的綜合服務區。

2005年的娜四布

2015年我和娜四布夫婦

2013年我第一次到獨龍江鄉,在友人的幫助下,我拍攝到兩位獨龍族紋面婦女。這次我拍攝到了四位獨龍族紋面女,其中李文仕還被大大接見過,同時意外收穫還拍攝了一個村子二十餘名獨龍族村民的合影。

這次得知我要拍攝過溜索的鏡頭,70多歲獨龍族婦女李文仕竟然說她可以過溜索。我擔心地問李文仕的女兒,她可以嗎?李文仕的女兒說,沒關係,媽媽經常過溜索。

就這樣我拍攝了李文仕和她的姐妹太恰兩人過獨龍江溜索的場面,這也是我獨龍江之行的最大收穫。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已經離開怒江州。但是,怒江友人的真誠、村民的友善,和優美、靜謐的自然風光,已經烙在我心靈深處。我深深的祝福怒江的未來更美好,希望有一天怒江的友人和朋友朋友們來哈爾濱做客。

老旺2018年2月2日21時30分於雲南保山市昌寧縣車中,如有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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