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可能迎來了史上臉最大的研究員……
1月31日,高曉松發了條微博,訊哥剛去瞄了一眼,已經轉發1萬,評論1萬,點贊11萬。
評論區也是一片羨慕和讚許還有哀嚎:
甚至一舉征服了這個看臉的時代:
其實年輕時的高曉松是有幾分「姿色」的(下圖右,撞臉阿杜有木有!!),所以也可以算是顏值與學識齊飛了。
高曉松所說的研究員,英文為Research Associate,更類似於訪問學者,他這次金額是Harvard Faculty of Arts and Sciences,哈佛大學文理學院,主要負責文理學科和工科專業,有著「半個哈佛」之稱。
在此之前,高曉松的頭銜有很多——阿里娛樂戰略委員會主席、音樂人、製作人、歌手、導演、脫口秀節目主持人,曾有人說,如果對他的顏值打分只有60分的話,那麼他心中那個無比浪漫的詩意世界的「顏值」就配得上120分。
他說,青春的花開花謝,讓我疲憊卻不後悔,四季的雨飛雪飛,讓我心醉卻不堪憔悴;
他說,每個人都站在窗前看這個世界,有些人看見的只是鏡子,有些人伸手不見五指;
他說,青春之喪,來於你無欲之韶華,逝於你無望之山崗。昨日已靡,前路迢迢,一曲未終已被棄於四季,一夢未醒已委身於塵土,毫不防備。
讓我們深存腦海揮之不去的,便是「這世界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而他,也用自己的半生經歷,描繪了屬於他的「詩和遠方」。
高曉松1969年出生於高級知識分子家庭,
有多高級?
從小長在清華園,
隨便敲開一家門聊聊天都能長不少知識,
外公張維創辦了深圳大學,
外婆陸士嘉是錢學森的師姑,
父母均為清華高知,
一位建築系,一位土木系。
所以對於一個從小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他來說,
「碩士在我們家,基本等於文盲」
雖然現在高曉松常活躍在熒屏,
但在學習上,就沒讓家裡人操過心。
高中是北京四中最牛的A1班,
高考遲到,數學考了全班倒數第一,
但仍以超線50多分的成績進入了清華無線電系。
大學時期的高曉松也沒閑著,
組織詩社,主編《年輪》,
談歷史,講軍事,
但發現自己對彈琴更感興趣,
便一腔壯志地想要組建樂隊,
不顧母親的反對跑到天津自謀生路,
只可惜路沒謀成,還是灰溜溜地回了清華。
不過對音樂,他「賊心不死」,
找來了蔣濤、戴濤、趙偉、老狼等人組建了「青銅器」樂隊,
《同桌的你》《青春無悔》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等經典曲目均出自那個時期。
不過人生總不是一帆風順的,
事業的成功讓他一度膨脹,
漸漸地不受人待見,公司也賠錢倒閉。
心灰意冷之下,
他想起媽媽曾告誡他的話:
如果你只認準眼前的這點苟且,
就是你的人生,
那你這一輩子就完了。
不斷反思的同時,
追求詩和遠方的旅行,
成了他生命的重要一環。
每到一個地方,
就買一輛車,
玩一段時間,
就把車賣出去,
再去下一個地方。
經常在旅途中碰上一堆人,很快成為朋友,
然後喝酒,然後下了火車各自離去。
實在沒錢了,就幫人彈琴,
跟樂隊一起賣藝,一起到處跑,
到荷蘭、西班牙……
一口氣去了三十多個國家。
兩年的壯遊,
讓他見識到世界之大,
也開闊了自己的胸襟。
後來他在《曉說》里感慨:
「世界不是苟且,世界是遠方。
行萬里路,才能回到內心深處。」
再後來為了心中的導演夢,
他跑到好萊塢學習,
瘋狂地汲取各種知識,
喜歡青樓文化,
就一字不差把相關內容摘抄下來,
喜歡歷史,
就廢寢忘食研究這個國家的一切。
那段日子,
他過得像個苦行僧。
最難時飯也吃不上,
靠朋友接濟。
為了心中的詩和遠方,
他可謂拼盡了全力。
再後來大家都知道,
2010年,為了電影的宣傳,
他趕回北京,因酒駕坐牢。
律師法庭上極力為他辯護,
強調血液化驗單上的3個簽名,
沒有檢驗師執照。
高曉松卻拒絕辯護減刑,
「有沒有執照我也喝醉了。」
他拒絕減刑,只想好好反省。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這些年我都做到了,
卻沒靜靜地把這些東西好好梳理。
獄中的半年,他終於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關於物質與幸福,他說:
「在獄中,一開門就兩饅頭,
偶爾能吃上一雞蛋,就覺得特別幸福。」
等他出獄的時候,有人揶揄:
這半年痛不欲生吧?
沒想到他回答:
「坐牢這半年,
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把這一切想明白的高曉松,
出獄後堅定要做一個知識分子。
「你沒空讀閑書,我來替大家讀書;
「你沒空聊天,我來替大家聊天。」
《曉說》、《曉松奇談》、《奇葩說》
三檔節目無不是抱著這樣的初心,
結果都大受歡迎。
節目之外,他還和幾位朋友開了「雜書館」,
免費供大家借閱書籍。
「大雪之後,清茗一杯,雜誌兩卷,
聞見時光掠過土地與生民,不絕如縷。」
所以今天他懷揣對知識的渴求,
一頭衝進哈佛大學,
也就不足為怪。
每個人心頭,都有一畝田,種別的東西都不長,就只長屬於你自己的。
生活讓你賺錢、買車、買房、娶妻生子,你都可以答應可以妥協,但剩下的這畝田,其實就是你的詩和遠方,你要好好珍惜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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