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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緋聞——孔子西遊(三)

2017年元旦以來,姜老師在微信群里給大家講《溫暖的〈論語〉》,旨在通過對這本中國儒家文化經典著作的深入解讀,從中探索中華傳統文化之源,觸摸中華民族之魂。

這一期的主題是:無聊的緋聞——孔子西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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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衛國的兩個賢大夫

孔子除了第一次到衛國是住在顏濁鄒家裡外,之後他在衛國的落腳點都是蘧佰玉家。

蘧伯玉約生於公元前585年左右,大孔子30多歲,蘧伯玉一生侍奉衛國獻公、殤公、靈公三代國君。·他主張以德治國,執政者以自己的模範行為去感化、教育、影響人民,他體恤民生,實施弗治之治。孔子與蘧伯玉相識,成為朋友,遽伯玉的人生閱歷,多年的政治經驗對孔子的思想一定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遽伯玉在衛靈公時代也是挺受重用的。說起來,這還得說到衛國的另一位重臣史魚。

在《論語》中,有三則內容提到了史魚。

1)子曰:「直哉史魚。邦有道如矢,邦無道如矢。君子哉蘧佰玉。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可卷而懷之。」《論語·衛靈公第十五》15.7

2)子曰:「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難乎免於今之世矣。」《論語·雍也第六》6.16

3)子言衛靈公之無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喪?」孔子曰:「仲叔圉治賓客,祝鮀治宗廟,王孫賈治軍旅;夫如是,奚其喪?」《論語·憲問第十四》14.19

史魚是衛國主管祭祀的史官和卜官,也叫祝鮀。孔子說衛靈公無道卻還可以保住他的國君位置,是因為有賢臣的輔佐。孔子所列舉的衛國賢臣里就有祝鮀。祝鮀的口才很好,足以勝任他身為史官的職責。

孔子給史魚的定義是「直」——正直,耿直,剛直,秉直,這一類的詞都可以用在他身上。並且,這個人在任何時候都這樣:國家有道的時候直,國家無道的時候也直。

直得像什麼一樣呢?像箭一樣。

直到什麼程度呢?活著跟國君死磕,死了還要跟國君較勁。如何較勁呢?

史魚的「尸諫」

史魚在位的時候,多次向衛靈公推薦蘧伯玉,但都沒有效果。他將要去世前,將兒子喚了過來,囑咐他說:「我在衛朝做官,卻不能夠進薦賢德的蘧伯玉而勸退彌子瑕,是我身為臣子卻沒有能夠扶正君王的過失啊!生前無法正君,那麼死了也無以成禮。我死後,你將我的屍體放在窗下,這樣對我就算完成喪禮了。」

史魚的兒子聽了,不敢不從父命,於是在史魚去世後,便將屍體移放在窗下。 衛靈公前來弔喪時,見到史魚的屍體,竟然被放置在窗下,如此輕慢不敬,因而責問史魚的兒子。史魚的兒子於是將史魚生前的遺命告訴了衛靈公。 衛靈公聽後很驚愕,臉色都變了,說道:「這是我的過失啊!」於是馬上讓史魚的兒子將史魚的屍體按禮儀安放妥當,回去後便重用了蘧伯玉。

原文:

衛蘧伯玉賢而靈公不用,彌子瑕不肖反任之,史魚驟諫而不從,史魚病將卒,命其子曰:「吾在衛朝,不能進蘧伯玉退彌子瑕,是吾為臣不能正君也。生而不能正君,則死無以成禮。我死,汝置屍牖下,於我畢矣。」其子從之,靈公吊焉,怪而問焉,其子以其父言告公,公愕然失容曰:「是寡人之過也。」於是命之殯於客位,進蘧伯玉而用之,退彌子瑕而遠之。孔子聞之曰:「古之列諫之者,死則已矣,未有若史魚死而尸諫,忠感其君者也,不可謂直乎?」《孔子家語·困誓第二十二》

孔子聽說以後,非常感慨。他說:古來有許多敢於直言相諫的人,但到死了便也結束了,未有像史魚這樣的,死了以後,還用自己的屍體來勸諫君王,以自己一片至誠的忠心使君王受到感化,難道稱不上是秉直的人嗎?

孔子把史魚的這種做法稱為「尸諫」

我們再講一講史魚死了以後都要推薦的賢人——蘧佰玉。

我們現在看歷史上的相關記錄,可以發現,史魚如此推薦的蘧伯玉,確實名副其實。

「伯玉下馬」——蘧伯玉不以暗昧廢禮:亦儒家所提倡的「君子慎獨」。

有一天晚上,衛靈公與夫人南子坐在屋子裡閑聊,忽然聽得遠處傳來車駕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清晰,眼看著這車就要從宮門前飛馳而過。可就在這時,馬車的聲音不見了,車子似乎停了下來。又過了那麼一小會兒,馬蹄的踢踏聲,車輪的枝扭聲重新又響了起來,聽起來那車已過宮門而去。南子說,這一定是蘧伯玉的車。衛靈公就很奇怪了:「夫人,你門都沒出,怎麼就知道是蘧伯玉的車子呢?」

夫人答道:「禮制的要求是,大臣路過宮門要停車下馬,步行而過(文官下轎,武官下馬),以此來表現他們對國家的恭敬態度。真正的忠臣孝子,不是因為光天化日才持節守信,也不會因為獨處暗室就放縱墮落。是因為禮已經深深地紮根於他們的心中,所以自然地表現於外在的行為上,這都是他的心性與性情的自然表現,而不是矯揉造作地去故意表現的。蘧伯玉是我們衛國的賢人,對朝廷尊敬有加,為人仁愛而智慧。他一定不會因為是在夜裡就不遵禮節,駕車賓士而過。因此這一定是他了。」

衛靈公不信,派人暗地查訪,才發現昨夜駕車之人正是蘧伯玉。蘧伯玉為人光明磊落,不欺暗室,這樣的事情連身處深宮的南子都知道,並且信任,而南子又能根據這一點,判斷出是蘧伯玉的車馬,顯然她的智慧又高於衛靈公一等了。

原文:

(周衛蘧瑗,字伯玉。年五十,知四十九年之非。靈公與夫人南子夜坐,聞車聲轔轔,至闕而止。南子曰:此蘧伯玉也。公曰:何以知之?南子曰:禮,下公門,式路馬,所以廣敬也。君子不以冥冥墮行。伯玉,賢大夫也,敬以事上,此其人必不以暗昧廢禮。公使問之,果伯玉也。夫忠臣孝子,不以昭昭伸節,不以冥冥墮行。蓋其禮根於心,形諸外,悉出於至性至情,而非矯揉造作為之也。伯玉之不以暗昧廢禮,且能見信於深宮,而南子之智,實能及之,則加衛靈公一等矣。《二十四禮》)

蘧伯玉還是一個富於自省精神的人。

有一天,蘧伯玉派人來拜望孔子,孔子向來人詢問蘧伯玉的近況,來人回答說:「他正設法減少自己的缺點,可卻苦於做不到。」來人走後,孔子對弟子說:「這是了解蘧伯玉的人啊。」蘧伯玉每一天都思考前一天所犯的錯誤,力求使今日之我勝昨日之我;他每一年都要思考前一年的不足,到了五十歲那年,仍然在思考之前所犯的過錯。所謂「年五十,知四十九年之非」。

原文:

(蘧伯玉使人於孔子。孔子與之坐而問焉,曰:「夫子何為? 」對 曰:「夫子欲寡其過而未能也。」使者出。子曰:「使乎!使乎!」《論語·憲問第十四》14.25)

蘧伯玉為人磊落,坦蕩,與朋友交,道義相期,不負所望。

蘧伯玉奉命出使楚國,遇見楚國的公子皙,公子皙對他說:「我聽說第一流的人才可以將妻子託付給他;第二流的人才可以讓他捎話;第三流的人才可以將財物託付給他。若是一人三者兼備,便可以託付自己的身家性命。是不是這樣呢?」蘧伯玉說:「您不用再說了,我明白了。」

兩人分手之後,蘧伯玉覲見楚王,完成了出使的使命後,坐下來與楚王聊天,說著說著就談到了人才上。楚王問蘧伯玉:「你說哪個國家的人才最多啊?」蘧伯玉答道:「當然是楚國。」楚王一聽這個高興,可蘧伯玉接著往下說:「可楚國人才雖然多,但是楚國不會用人。」這下楚王不樂意了:「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蘧伯玉坦然回答:「大王,您先別生氣,聽我慢慢說。伍子胥,是楚國人吧?結果背井離鄉投奔了吳國,在吳國當了宰相,發兵攻打楚國,把楚國兵馬殺個大敗,最後楚平王被鞭屍示眾,真是太慘了。釁蚡黃,也是楚國人吧?一樣背井離鄉去了晉國,晉國令其治理七十二縣,結果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老百姓安居樂業。今天我在路上碰見了公子皙,這也是不世出的人才,如今又要離開楚國,不知道要去為哪一國效力了。」

楚王聽到這裡,恍然大悟,拉著蘧伯玉的手說:「若無先生之言,楚國又失去一位大才。」於是連忙派人快馬加鞭追回公子皙,並拜之為相。

原文:

楚王曰:「何國最多士?」蘧伯玉曰:「楚最多士.」楚王大悅.蘧伯玉曰:「楚最多士而楚不能用.」王造然曰:「是何言也?」蘧伯玉曰:「伍子胥生於楚,逃之吳.吳受而相之.發兵攻楚,墮平王之墓.伍子胥生於楚,吳善用之.釁蚡黃生於楚,走之晉,治七十二縣,道不拾遺,民不妄得,城郭不閉,國無盜賊,蚡黃生於楚而晉善用之.今者臣之來,逢公子皙濮水之上,辭言『上士可以托色,中士可以託辭,下士可以托財,三者固可得而託身耶?』又不知公子皙將何治也.」於是楚王發使一駟,副使二乘,追公子皙濮水之上,子皙還重於楚,蘧伯玉之力也。

蘧伯玉約生於公元前585年左右,大孔子30多歲,孔子第二次到衛國去的時候,已經有57歲,這時候蘧伯玉已年近九十。蘧伯玉是百歲壽星,卒於公元前484年以後,孔子68歲時離開衛國之後不久,蘧伯玉就去世了。

02 子見南子

孔子這一次重回衛國不久,收到了一封來自衛靈公夫人南子的邀請函。

我們前面在「伯玉下馬」的故事裡提到過衛靈公的夫人南子,南子僅憑宮門外馬車從賓士到停歇再繼續賓士這樣的一個動作中, 就能判斷出乘坐馬車的是蘧伯玉。由此可見南子察人之明遠勝衛靈公。

孔子重回帝丘,南子派人去對孔子說:「各國的君子,凡是看得起我們國君,願意與我們國君建立像兄弟一樣交情的,必定會來見見我們南子夫人的,我們南子夫人也願意見見您」。

孔子接到這個請帖很猶豫,從孔子的角度來說,他是不太願意去見南子的。孔子本人並不反對男女之間發乎於內心的愛情,這從他編撰的《詩經》中有大量的描寫男女愛情的篇章就可以看出來;另一方面,對於女子所應該遵守的各種禮制,他也是非常推崇的,所以他在魯國攝相位時,治理魯國的一項舉措中就有:男女各走路的一邊。也就是男女授受不親的由來吧。

南子是宋國的公主,據說出嫁前她和自己同宗的哥哥宋國的美男子宋朝交往過密。後來,她嫁給了比自己大很多的衛靈公,春秋時期,通過婚姻來締結各國之間的關係是一種非常普遍的現象。

南子嫁給衛靈公之後,因為年輕,漂亮,聰明,故而深得衛靈公的寵愛。寵愛到什麼程度呢?

衛靈公三十九年(魯定公十四年,前496年),衛靈公為南子而召見宋公子朝,在洮地會見。此事在宋國被傳得沸沸揚揚,甚至被那些野人編成歌謠來傳唱。太子蒯聵感到羞恥,安排家臣戲陽速去殺南子。但戲陽速事到臨頭後悔了,沒有下手。南子覺察到這個舉動,感到害怕,號哭著逃到衛靈公那裡說:「太子蒯聵想要殺我。」衛靈公因此大怒,太子蒯聵於是逃亡到宋國,衛靈公將太子蒯聵的黨羽都趕走。

南子干涉衛國的政治,引起衛國的大夫公叔戌的不滿,他企圖剷除南子的黨羽。南子就對衛靈公說:「公孫戌將要發動叛亂。」衛靈公三十九年(魯定公十四年,前496年)春天,衛靈公驅逐公叔戌及其黨羽,公叔戌逃亡到魯國。

這兩年事都發生在孔子任魯國大司寇,攝相位時期,孔子不可能不知道。

就這樣一位夫人要見孔子。

孔子再次回到首都帝丘。他還沒有離開衛國,就已經被匡邑的人圍攻五日,一幫子人再往蒲地,呆了月余,也無施展的地方。重回帝丘,孔子這時候再去找衛靈公,衛靈公肯不肯見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在衛國接著呆下去,也說不準。現在衛靈公夫人南子要見他,這樣一個間接地對整個國家起著重大影響的人要見他,孔子有選擇嗎?

他沒有別的選擇,只好去見南子。孔子辭謝,不得已而見之」。

原文:

去即過蒲。月余,反乎衛,主蘧伯玉家。靈公夫人有南子者,使人謂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與寡君為兄弟者,必見寡小君。寡小君願見。」孔子辭謝,不得已而見之。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門,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環佩玉聲璆然。孔子曰:「吾鄉為弗見,見之禮答焉。」(《史記·孔子世家》)

《史記》中對這一次會面的記載是這樣的:南子夫人坐在葛布做的帷帳中等待。孔子進門後,面朝北叩頭行禮。南子夫人在帷帳中拜了兩拜,她披戴的環佩玉器首飾發出了叮噹撞擊的清脆聲響。

更多的細節沒有了。

我們能夠推想到的就是:南子的服飾很整齊,環佩玉飾叮噹作響。這樣的打扮是非常莊重正式的;南子與孔子是隔著帷帳的。南子能從車馬跑動的聲音中知道蘧伯玉的品德,又如何會不懂得與孔子的見面之禮呢?夫人自帷中再拜,拜了兩次,這是大禮,表極尊重。

而孔子回答說:吾鄉為弗見,見之禮答焉。

按我們那裡的規矩是不應該來見您的。見您,是因為您的邀請,於禮而言,不能不答。這話也說得很明白,我這是出於禮節來見您,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見了。

《史記》記載的開頭說孔子是不得已而見之。後面再呼應一句:「吾鄉為弗見,見之禮答焉。」

孔子去見南子,本來也沒有什麼,不論《史記》還是《論語》,有關於孔子與異性交往的話也只有這一句。可是不知多少好事者由此猜想孔子與南子之間或有緋聞。

為什麼呢?因為「子見南子,子路不說。孔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論語·雍也第六》6.28)子路不高興了,而且孔子還對天發誓了他沒有做什麼違背禮節的事情。

那麼,南子與孔子之間會有什麼特殊的交往嗎?

衛靈公出生於公元前540年,孔子生於公元前551年,衛靈公比孔子小十一歲。孔子到了衛國的時候,是57歲,這時候衛靈公四十六,而南子比衛靈公小很多,最多是二十齣頭的年齡。南子個性活潑,正直青春,她喜歡的人是宋國的公子朝,是衛靈公身邊的美男子彌子瑕,而孔子年齡既大,又嚴肅守禮,根本就不是南子的菜。這時候要說孔子和南子見面會有什麼其他的不合禮制的言行,那純粹就是無稽之談。

南子想見孔子,其實就是想見識一下這個遠近聞名的大聖人是什麼樣,他有什麼特別的見解而已。而且南子見孔子的時候,她的行為是莊重的,舉止是合乎禮節的。南子能欣賞蘧伯玉的賢德,自然也能夠從和孔子交談的隻言片語中感受到孔子的思想高尚之處。

歷朝歷代以此事去推測孔子與南子之間或有曖昧,真是無聊啊。

那麼,子路為什麼不悅呢?

子路不高興,倒不是因為老師會和南子之間有什麼男女苟且之事。他不高興的是,老師之前被衛靈公監視了,已經決定離開衛國了,現在返回來,又去見那個名聲不好,並且干預政治的女人,這樣太低聲下氣了。

以子路一向的性格,老師這樣做,他怎麼不生氣呢?

孔子對此並不想太多解釋。他見南子,本身亦屬不得已,對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他不想多說,也沒有必要多說。

孔子只是態度很清晰,也很堅決地對子路說:我如果做了什麼不合適的事情,那老天爺也會拋棄我的,老天爺也會拋棄我的。

孔子是有多重視老天爺啊,現在老天爺都被他拿來作證了。

剩下的事情,讓子路自己去想好了。

原文:

子見南子,子路不說。孔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論語·雍也第六》6.28)

03 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

孔子和他的學生又在帝丘住了下來,衛靈公當然也是同意了的。這時候,還給不給孔子發薪水,就不知道了。

這樣又一個多月後,有一天衛靈公想出宮逛逛。

他與夫人南子同坐一輛車子,宦官雍渠陪侍車右,又特意叫上孔子,讓孔子坐在第二輛車子上跟著。

孔子不得不從。但他仍然沒有具體的官職,這樣坐在衛靈公等人的後面,就很沒道理。他坐在那裡,是什麼身份呢?他很更可能是被衛靈公拿來顯示自己「禮賢下士」的招牌。

這一次出行,《史記》里的記載用詞是:招搖市過之。招搖過市什麼意思呢?

在公開場合大搖大擺顯示聲勢,引人注意。

衛靈公君臨天下,當然十分享受;南子如此漂亮,百姓們爭相一睹芳容,當然非常開心;宦官在那裡,更可以耀武揚威,而對於陪乘的孔子來說,應該就是如坐針氈了。他說了那句非常有名的話:「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我沒有見過喜好道德像這樣喜歡美色的人啊。

原文:

《史記·孔子世家》:居衛月余,靈公與夫人同車,宦者雍渠參乘,出,使孔子為次乘,招搖巿過之。孔子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於是丑之,去衛,過曹。或見:《論語·衛靈公》子曰:"已矣乎!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

孔子看好衛國,更願意在衛國有所發展。甚至為這個念頭委屈自己去見了南子。然而,一切並沒有如他所願。在衛國的一切,讓他明白:在這裡,他只不過是衛靈公的一個招牌而已。

孔子只好哀嘆說:完了,完了。

孔子深以此事為恥,於是離開衛國,去往曹國。但那裡也沒有落腳之地,於是又返回魯國。

這一年(公元前495年),魯定公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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