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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與生命嬉戲?

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人生,人生何在?人生幾何?時間,時間流逝,從夾縫中流逝。

龍薩說:時間飛逝,時間飛逝,我的小姐;啊,不是時間,而是我們在走。

季老曾說

對世界上絕大多數人來說,人生一無意義,二無價值。他們也從來不考慮這樣的哲學問題。走運時,手裡攥滿了鈔票,白天兩頓美食城,晚上一趟卡拉OK,玩一點小權術,耍一點小聰明,甚至恣睢驕橫,飛揚跋扈,昏昏沉沉,渾渾噩噩,等到鑽入了骨灰盒,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活過一生。其中不走運的則窮困潦倒,終日為衣食奔波,愁眉苦臉,長吁短嘆。即使日子還能過得去的,不愁衣食,能夠溫飽,然而也終日忙忙碌碌,被困於名韁,被縛於利索。同樣是昏昏沉沉,渾渾噩噩,不知道為什麼活過一生。對這樣的芸芸眾生,人生的意義與價值從何處談起呢?

我也不經一問,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那麼人生是什麼?人生觀又該是什麼樣子的?

這些問題無法一勞永逸地回答

更不能具體地、本質地、根本地提出一些不知所云的觀點

只望以一種越來越豐富、越來越有意義的方式繼續將它提出

也嘗試性地作出一點回答,以幫助我們理性地與這些問題共同生活

倘若你看到了一本像列清單一樣地把人生觀列出來的書

那我得提醒你,作者不是試圖去嘗試的

那麼他的觀點必定是不全的,甚至是歪曲的,病態的

而你的真理?不,普遍真理。

至於你的真理,你可以自己保留它

在現今這個時代

人人都只願接受那些直接的和現成的答案

沒有終極答案的問題總是會讓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也許在這個人人都自以為有所知的世界裡

哲學家是唯一願意承認自身一無所知的人……

蘇格拉底本人就是這麼認為的

他曾說過一句名言

「我只知道我一無所知。」

也如茅盾所說

在這個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時代

只要持之有故,言之成理

並能夠拋磚引玉也是好的

人生的意義與價值與人生觀是常有聯繫的,但又不同

早在以前,一位博士給我們做科學講演的時候

談到了小世界和大世界問題

雖然他最後也是畫中畫,但不可置否的是

作為啟蒙、引導,於我心靈上的悸動功不可沒

小世界,顧名思義,自己遐想的空間

給你自己預留的,幻想的那一片空白

其中不乏有憧憬,只是這隻算是個人的小宇宙

在窗子以內的提梁的小小世界

在裡面為之奮鬥,為之辛苦

也就是所說的芸芸眾生在這個以物質為「存在」的世界裡渾渾噩噩

為生活奔波流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周而復始

不從理性方面用歷史解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重複

也不從感性的角度講螺旋式上升

從歷史映射到我們身上,想想

拋去對歷史這份厚重

拋去我們對世界,對社會,對人類的責任

我們自己又是否得到了作為?

那麼大世界呢?小世界裡,我們把自己肉身置之於其中

而把靈魂上交給了上帝,或者是上絞

不可知論里談上帝是否存在,證明上帝是否存在

那當然毫無意義,但不妨假設這樣的存在來思考,也許有不錯的結果

我們的肉身是離不開這個世界的

我們所為有大有小

小的有在大世界裡

大的也有在小世界裡

你是否說我在閃爍其詞?

實則不然,大世界只是比小世界多了一件東西

我們可以把它稱之為思想

只有多了這一層面的東西

那麼,即便是上帝也桎梏不了你

我們理該有什麼思想才不算是活在小世界裡?

只試舉一二。譬如態度的轉變,與人生嬉戲

尼采《人性,太人性的》

荷馬式幻想的輕鬆和粗率是必需的,以求撫慰和暫時解脫過於激動的情緒和過於敏銳的悟性。他們的悟性說:人生看來是多麼嚴酷!他們並不自欺,但他們故意用謊言戲弄人生。

需承認每個人意識的存在,雖然我們無法挖掘它

並且不同人的意識也存在差異,才造就了不同的觀點

從沒有人提出什麼樣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是最完美的,最正確的

只是偶爾於生活中

我們容易產生空洞的幻想和被感官所欺騙

《史記卷六十三·老子韓非列傳》里有這麼一段話,很有意思

『楚威王聞莊周賢,使使厚幣迎之,許以為相。莊周笑謂楚使者曰:「千金,重利;卿相,尊位也。子獨不見郊祭之犧牛乎?養食之數歲,衣以文綉,以入大廟。當是之時,雖欲為孤豚,豈可得乎?子亟去,無污我。我寧遊戲污瀆之中自快,無為有國者所羈,終身不仕,以快吾志焉。」』

而論語中亦不乏,《論語·先進》

『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夫子喟然嘆曰:「吾與點也!」』

而這一段不禁讓人更加感嘆

『白既嗜酒,日與飲徒醉於酒肆,玄宗度曲,欲造樂府新詞,召白,白已卧於酒肆。召入,以水灑面,即令秉筆,頃之成十餘章,帝頗嘉之。嘗沉醉殿上,引足高力士拖靴,由是斥去。乃浪跡江湖,終日沉飲。』

天時之下容易造就不同的性格、人格

每個人都渴望美好的事物,憧憬幸福的未來

但對於美好,對於幸福,只有我們自己才能給他定義

我現在給你們描繪著膚淺的草圖,就會出現一種現象

你和你的同時代人之間似乎發生劇烈的衝突

有一個悲慘的結局

就象古代傳說,荷馬和埃斯庫羅斯那樣終於在憂愁中活著和死去

文人總要比農民或者其他人洞悉的透徹

只是他們也未必比別人過得幸福

快樂是我們的追求

而痛苦必然是追求的動力與原則

當我們去探索時間是否有盡頭的時候

我們總會先想到生命的盡頭

孔子說:「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我們的一生便是這樣

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

人生本就苦短。那麼時間呢?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時間如此飛快,也許這是你的感知!

但卻又不得不承認,我們的年華已經逝去

我想,在東風之後,在明鏡之中

不做智者,不當哲學家

只需要明白有什麼樣的規劃才算是幸福,那就知足了

無需指責紙醉金迷的生活

也不必悲憫臉朝黃土背朝天

得意時,切莫一日看盡長安花

失意時也別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秦可卿說:「常言『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們家赫赫揚揚,已將百載,一日倘或樂極悲生,若應了那句『樹猢猻散』的俗語,豈不虛稱了一世詩書舊族了!」

尼采又說

人怎麼能對荒謬感到快樂?只要世界上還有笑,情況就會如此;甚至可以說,凡有幸福之處,便有對荒謬的快樂。經驗轉為反面,合目的轉為無目的,必然轉為任意,這個過程倘若沒有造成損害,只是一時心血來潮而發生,就會使人高興,因為這暫時把我們從必然、合目的、經驗之壓迫下解放出來,而我們平時是把它們看作我們的無情主宰的;當被期待之物(它通常使人不安、緊張)無害地來到,我們便遊戲和歡笑。

在這裡,想必你必定要提出一個問題

你在講小世界的時候刻意忽略你大世界的思想

那麼是否擁有了思想,再周而復始的過那樣的生活

是否就擺離了芸芸眾生呢?

而你所說的好像又矛盾重重

我想我不妨用一句玩笑話來解釋

拉丁文有一句諺語,唯其荒謬,我才相信

這件事情很荒謬,所以我深信不疑

西方的哲學家蒙田

他弄不清當他跟小貓一起玩的時候

是他在玩小貓,還是小貓在玩他

當我們明白了誰愚弄誰的時候

我們也便明白了誰才是世界的主角

我們活在大世界裡,還是小世界裡

並且值得我們深思的是,我們周邊的人

有很多已經不再受禁錮了,不妨試圖去了解?

以上,刪了很多廢話

-END-

圖源自網路

小世界與大世界就像窗里與窗外,妙玉的檻外人與(寶玉的)檻內人,可是當我們都以為自己是窗子以外,檻外人之時,殊不知我們也是井底之蛙罷了!

——犬次郎?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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