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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陰謀,她強上他,最後囂張的丟下一百塊錢拍拍屁股走人

豪悅酒店二樓,容墨剛剛走出包間,踏著沉穩優雅的步伐朝著電梯口走去,猶如一頭沉睡中的獅王,身上氣勢威嚴冷厲卻又透著一股慵懶霸道。

因為剛剛在應酬中喝了些酒,俊逸的臉龐有些微紅,深邃漆黑的眸底透著凌厲的光芒,俊美如刀削般的容顏完美的猶如天神,高高在上。

容墨身後一米外跟著四個西裝筆挺的黑衣保鏢,猶如他們的主人一般冰冷肅殺,沒有絲毫表情。

「叮咚!」

電梯門一開,容墨剛要抬腳踏入電梯,卻在看到裡面的情形時好看的眉頭緊緊蹙起,一張冷峻的臉龐透著幾分迫人的寒氣,冷冷的盯著電梯內的女人。

那是一個漂亮精緻如精靈,卻又性感嫵媚如妖精一般的女人。

有著一張極為驚艷的臉龐,墨發如錦緞一般披在身後,精緻的臉上乾淨透明,微微透著紅暈。

秀挺的鼻樑,透澈晶亮的雙眸閃爍,水光盈盈,帶著幾分精靈般的純凈,卻又有幾分妖精般的嫵媚。

女人明顯有些神志不清,粉嫩的紅唇緊緊咬著,隱隱透出血絲。

白色長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容墨的呼吸在剎那間一窒,深邃的眸底划過一絲暗芒。

女人?

還是被下了葯的女人?

或許是感覺到了那道冰冷的視線,早已經被體內的邪火折騰的失了神智的沐景顏急急的朝著那一道冰冷的氣息撲去。

腳下步子一蹌,整個身子滿滿的落入容墨的懷中。

感覺到那冰涼的溫度,沐景顏彷彿喜歡上了那種涼涼的觸感,更是使勁的在容墨懷中蹭了蹭,還不自覺的發出低低的輕吟聲。

「嗯……」

看到突然出現的一幕,跟在容墨身後的四個保鏢頓時面色一緊,大呼糟糕。

他們可是知道他們家先生有嚴重潔癖,更是從來不讓女人近身的。

「滾開!」

果然,感覺到懷中女人溫熱滾燙使勁蹭著自己的身子。

容墨冰冷的臉上黑沉一片,透著幾分輕諷和涼薄,薄唇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犀利的眸中滿是殺氣。

女人,麻煩!

此刻,沐景顏所有的神智早就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只是覺得這個抱著的身子格外的舒服,整個人猶如著了火一般,在容墨的懷中蹭的越來越使勁,小臉漲紅,粉唇微張誘人至極。

容墨冷峻的臉龐越來越黑,感覺到這個猶如八腳章魚一般纏在自己身上的莫名其妙女人,周身冷氣直冒。

然而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心底卻沒有任何的厭惡感。

一向有潔癖不喜歡女人靠近的身體更是沒有絲毫的排斥,似乎反而有了些微的反應,熱了起來,那淡淡的清香吸入鼻中更是覺得好聞。

鬼使神差般的大手不自覺的握住懷中惹火女人的纖腰,只覺得那腰猶如楊柳一般柔軟,纖細,竟是不盈一握。

「女人,你在玩火!」

容墨猛然回過神來,倒吸一口冷氣,黑沉冷峻的臉龐透著幾分慵懶邪肆的危險氣息。「嗯,難受,熱,嗯……」

失去神智的沐景顏哪裡知道此刻的她處於什麼樣的危險環境,只覺得周身一片火燒火燎的難受。

渴望得到救贖,那體內不斷竄起的邪火更是彷彿要了她的命一般。

向來心如止水的身子莫名的有些煩躁,那誘人的紅唇晶瑩剔透很想要狠狠的咬上一口。

深邃的眸底破碎出一道幽光,猶如千年的古井,讓人沉醉卻捉摸不透。

「女人,這是你惹的火,記住了!」

低沉磁性的沙啞聲悅耳的響起帶著幾分冰涼。

修長的大手一撈,將沐景顏嬌小的身子摟入懷中踏入電梯,還不忘冷冷的對著身後的四個黑衣手下吩咐。

「去下面等著!」

「是,先生!」

在四個黑衣保鏢驚呆震撼的目光中離去。

他們家做了快三十年和尚的先生這是要……開葷了?

一踏入電梯,容墨便一把將沐景顏壓在了電梯上,低下頭,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只是重重的壓著。

當雙唇相觸的那一剎那,容墨的身軀猛地一震,深邃的眸中幽光閃閃。

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原來親吻竟是如此美妙的一種感覺,心底沒有一絲一毫的噁心和厭惡,卻多了幾分悸動。

電梯一路往上到達頂樓,踏出電梯,入目處一片奢華的紅色地毯,容墨高大挺拔的身子抱住懷中正在不斷煽風點火的小妖精朝著房間走去。

「嗯,嗯……」

一路被人抱著,失去神智的沐景顏便在容墨的懷中不斷的作亂,低低的輕吟聲不斷飄出,勾出一道道誘人的音符。

進入房間,容墨便將沐景顏放了下來,壓在門背後,修長的雙臂緊緊的固定住她。

沐景顏感覺到整個身子就要爆炸了一般。

微微睜開迷濛的水眸,清透乾淨卻無端的嫵媚勾人,微微踮起腳尖,雙手摟住容墨的脖子,對著容墨魅惑的輕笑。

「咯咯,長得真漂亮,我要撲倒你,然後吃了你,咯咯咯——」

容墨身軀一震,深邃幽暗的眸底幽光更加閃亮,心口一動,低沉的磁性沙啞聲幽幽響起:「想撲倒我,吃了我?好,如你所願!」

容墨熾熱的呼吸噴洒在沐景顏的臉上,沐景顏嬌笑著躲開。

迷濛的水眸清澈卻魅惑天成,容墨再也把持不住,猛地俯身,重重壓在沐景顏的粉唇上。

冰涼的唇帶著侵略和霸道佔有,狠狠的吻住沐景顏的唇,重重的吸允。

不同於前一次壓著一動不動,這一次帶著狂風暴雨般的攻佔,雖然帶著青澀卻依然無損那狂野霸道的進攻。

她的唇很甜,就像是精美的蛋糕,令人著迷。

……

粗重的喘息聲漸漸響起,在黑暗的房間內格外清晰,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

容墨一邊親吻著懷中的女人,大手一點一點的輕撫沐景顏美麗的身體。

那嬌軟的身子彷彿如水一般纏繞上他,向來有嚴重潔癖討厭女人的他竟是沒有絲毫的反感,只覺得體內一股股燥熱竄起。

這一刻,就連容墨自己都覺得那麼的不可思議。

冰冷的心有些暖流緩過,深邃的黑眸幽幽的盯著懷中難受的小女人霸道的宣誓:「女人,記住了,你是我的!」

身子一轉,容墨放開沐景顏的唇,將她整個抱起朝著房間走去,深邃炙熱的眸光在黑暗中依舊緊緊盯著懷中的女人。

「嗯,難受,難受,熱……」

沐景顏難受的皺著眉頭,不滿對方突然停止的動作,滾燙的身體不斷的想要融入容墨的身體,彷彿找到了救命的源泉一般不願放手。

「乖,馬上就好!」

容墨低低的誘哄,磁性沙啞的醇厚嗓音竟是說不出的美妙動人。

將人一放到床上,容墨不在剋制……

冷月高掛,投下斑駁殘影,房間內的溫度卻熾熱一片。

當那一陣撕裂般的刺痛傳來,沐景顏原本迷濛嫵媚的水眸突然一窒。

腦海中猛地空白一片,一順溜隱隱約約的記憶片段猛地竄入腦海中。

莫名多出的記憶讓沐景顏頭痛欲裂。

b市一處偏僻的港灣處正停了一輛鮮紅的車子,透過皎潔的月光隱隱能夠看出裡面的駕駛席正坐著一個女人在打電話。

「事情都辦好了嗎?」

「放心吧,蘇小姐,我們辦事絕對沒問題的!」

「好,明日我會把剩餘的錢打到你賬戶上!」

女人掛了電話,漂亮美麗的臉上有些猙獰的冷笑,一雙美眸閃動著嫉妒的火花,卻笑的得意,紅唇輕啟不屑的低聲嘲諷。

「沐景顏,你不過就是我蘇家收養的可憐蟲,也敢和我搶憲哥哥。過了今天你就是一個被老男人上過的殘花敗柳,我倒要看看這樣的你憲哥哥還會不會喜歡!」

沐景顏,你就去死吧,宋憲只能是我的!

猙獰的女人罵完,駕駛著鮮紅色的車子得意的揚長而去!

……

天色微亮,這一覺沐景顏睡得很不安穩,劇烈疼痛的腦袋,疲憊酸軟的身子幾乎讓她一整個晚上都在做著噩夢。

睜開雙眸的剎那間,往日里透澈乾淨的水眸今日卻是格外的冷漠,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清冷,毫無溫度。

身子微微一動,感覺到腰間緊緊纏繞著的手臂。

昨晚一幕幕男女交纏的畫面傳入腦海中,沐景顏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進肉里,清冷的眸底染上幾分冷色。

蘇末,她倒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會給她使用那等下三濫的葯,而且還把她引來了酒店,看來是打算找人強暴了她。

可惜偏偏她沐景顏自己撲倒了個男人解決了,而且還一不小心恢復了三年前的記憶。

想起三年前塵封的那段痛徹心扉的記憶。

沐景顏冰冷的唇角嘲諷的勾起,清冷的眸底露出一抹冷厲的殺氣和戾氣,還夾雜著幾分濃烈的痛楚。

在沐景顏醒來的那一剎那,容墨便醒了,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如此的沐景顏。

不同於昨晚的乾淨清澈和嫵媚,也不同於中了迷藥之後的火熱和妖嬈。

此刻的她除了通身的冰冷氣息還有迫人的殺氣、狠厲中瀰漫著悲涼的痛楚,臉上冷漠平靜!

這樣氣息的改變竟然一時間讓容墨呆了呆!

沐景顏感覺到身旁的視線,偏頭看了容墨一眼,冰冷的眸底沒有情緒,淡漠的起身,光著身子就要下床。

哪怕是在昨夜和這個陌生的男人交付了自己的初夜,然而對於恢復記憶的沐景顏來說此刻什麼事情都沒有報仇來的重要。

容墨眉頭緊蹙,望著沐景顏眸中冷漠疏離的目光,心底微惱。

有些煩躁,冷峻的容顏更是黑沉了幾分,深邃如墨的眸底幽光暗暗,一把拽住沐景顏的手不悅的冷聲道:「你要去哪裡?」

「回家!」

沐景顏冷冷的看了一眼容墨,吐出兩個字,掙脫開容墨的手繼續下床。

「嘶——」

昨晚的瘋狂讓雙腿酸疼無比,剛一沾地便有些站不穩,猛地倒抽一口冷氣。

光潔雪白的嬌軀上,遍布紅紫吻痕,沐景顏皺了皺眉,心底大罵這個男人的禽獸行為。

看著沐景顏身上被自己折騰出來的痕迹,容墨深邃如墨的眸光微閃。

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一點都不在意他們昨晚發生的一切,不禁有些惱怒。

冷峻的俊逸臉龐布滿寒氣,幽深的眸底散發著幽幽的寒光。

「怎麼,把我撲倒吃干抹凈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容墨抿著唇,蹙著眉頭,冷峻邪肆的臉龐帶著幾分尊貴慵懶,深邃如墨的眸底滿是怒氣緊緊的盯著沐景顏,周身冷氣直冒。

此刻的容墨很生氣,生平第一次沒對一個女人噁心厭惡,卻不想自己倒是成了那個被厭惡無視的對象,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沐景顏穿好衣服,望著容墨挑了挑眉,面色依舊冷漠,看向冷峻蹙眉的容墨。

不得不說眼前的男子優雅貴氣,深沉慵懶,長相極為俊美,是沐景顏看過最好看的男人。

那一雙沉澱著智睿光澤的深邃雙眸灼熱的盯著自己,整個周身都透著一股尊貴不凡的高冷氣質。

不得不說初夜失身於這樣的男人總比失身於蘇末找來的人要好點。

「那你想如何?」沐景顏挑眉反問,聲音依舊清冷。

容墨深邃幽深如墨的黑眸危險的眯起,冷峻的容顏更加的黑沉冷厲了幾分。

聽到沐景顏的話心底更加的惱怒,生平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內心起了波瀾。

「做我的女人!」

「抱歉這位先生,我沒有那個興趣!」

沐景顏嘴角勾起淡淡的嘲諷笑容,淡漠的眸底越發的冷諷,而後從身上拿出僅有的一百塊錢放到床上,酷酷的說完便抬步離開了房間。

「再見,哦,不,再也不見!」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的關上,沐景顏嘴角諷刺的冷笑越發的明顯,冰冷的眸底帶著迫人的寒氣,男人,呵呵!

走出酒店,望著頭頂乾淨的天空,沐景顏眸光微閃,不由想到了三年前。

那一年,她最愛的男人和自喻為最好的閨蜜雙雙背叛了她。

寧可相信那個跟他青梅竹馬長大的女人也不願意相信她,最好的閨蜜還親手使計將她昏迷送入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她一次又一次忍受著折磨摧殘和那些冰冷的儀器和藥劑,整個人被折磨的不成模樣。

染了一身的病痛,隱忍了一年才終於逃出了生天卻還是被發現了。

追趕中被迫無路只能投海,卻不想福大命大被蘇末的父親所救,可也因此失了曾經所有的記憶。

三年了,她沐景顏終於又回來了。

秦雲凱、宮思雨,我多讓你們活了三年,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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