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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新發現!麗江納西族木氏土司的祖先是道教祖師丘處機?

「北有故宮,南有木府」。麗江木氏,原為麗江納西(古稱么些)土酋,自元始盛明洪武十年(公元一三八二年)因歸順明王朝有功,太祖朱元璋賜之木姓,封其為麗江世襲土知府,至清雍正元年(公元一七二三年)改土歸流止,統治麗江地區約五百年之久,對當地政治、經濟、文化的發展,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因此,木氏之家譜,實則是近古以來麗江乃至滇西北地區的一部編年史。

木府

納西族木氏先祖之記載,最早見於(甲)文譜所記先祖自葉古年。明正德十一年(公元1516年)張志淳,明永曆二年(公元1648年)朱桂林,曾先後為之序,均指出始作於明正德年間(公元1506年---1521年)木公之手。明嘉靖二十四年(公元1545年)楊慎(升庵)也為做了序.文中依然依據」木氏祖先,始於葉古年」之說。

(乙)圖譜本問世後,清道光辛丑(公元1841)年季夏,南海陳釗堂為之作後序中,論及一世為「爺爺」之說。陳氏對前人所作之序與木氏圖譜相校,認為「夫以升庵為序,與木氏今日之圖,參互訂考,其世數所以不同,實以阿琮繼嗣祿良。而今木氏又自推崇其所生之『爺爺』,以為初祖,與前譜所歧」。

方國瑜先生為 所作跋語中,認為「所載世系雖有根據,其事迹多出臆造也」。對木氏淵源「蒙古」之說,認為「祖籍蒙古之說始於嘉慶初年。但有蒙古之說,亦出於附會,此僅地方統治家族之傳說」。方先生以甲,乙兩譜類比考證。對明代馮時可所撰中謂:「木氏以中華人移邊檄」之說,言:「亦未必有據」。並根據此說,指出:「然明代無蒙古之說,此可為證」。

無可非議,前人對修訂校考方面,作出艱辛的努力,且多方面提出了獨到見解。筆者根據前人對木氏的研究史料,以史證史,按圖索驥,力圖追遠探源,對(乙)圖譜中「一世考」提出質疑,以求客觀反映木氏先祖中的傳奇人物----「爺爺」其人......

現將(乙)圖譜被列為一世的「爺爺」原文摘錄如下:

「肇基始祖」,名曰爺爺,宋徽宗年間到雪山,原西域蒙古人也,始於昆崙山中,結一於岩穴,好東典佛教,終日跌坐蟬定。忽起一蛟,雷雨交興之際,乘一大香樹,浮入金沙江流至北滄浪,夷人望而異之,率眾遠因迎,遂至上岸。時有白沙羨陶阿古為野人長,見其容貌,蒼古離奇驗其舉止,安詳鎮靜,心甚異之,邃以女配焉,俗興祭賓,另擇一地而祀,於從俗之中,便寓離俗之意......時牟樂牟保見而異之。扶以為嗣,襲大將軍之職......

有關木氏先祖何人?從何而來?麗江納西民間尚有幾種傳說,據洛克在一書中記述:一是忽必烈南下進攻緬甸時,在雲南西北部,與住地頭人之女有私情。忽必烈許諾打完仗後回來娶她,後來姑娘生下一子,她等不到忽必烈,就把小孩綁在一木頭上,讓他順金沙江漂下,自己則投江自盡。後來,忽必烈回來打聽到他的兒子在一個叫北勒此(阿喜區)的地方被人收養,因這緣故,忽必烈賜給小孩一個世襲稱號,並封他為納西王。這個小孩就成為納西王的第一代祖先......另一故事講:有一個叫達拉瓦莎咪的納西姑娘,生了一個私生子,她把兒子綁在一快木頭上,扔到金沙江中,這男孩在阿喜北勒此村被人撈起,後來成為納西王的第一代祖先。

木増

以上洛克記述的兩則故事,以及 (乙)圖譜所載的「爺爺」來歷,經筆者分析:認為從金沙江水路而來,並在北勒此(亦稱北浪滄)上岸是一大共同點。有兩則中均出現木氏先祖的「蒙古」淵源,考元軍攻打緬甸的時期,據記載為至元二十一年(公元1284年),它比元軍南下渡金沙江的1253年晚三十一年。與所載爺爺到麗時相距甚遠,故可排除與忽必烈相關故事所述之可能。而達拉瓦莎咪僅為一民女,無非凡業績及相關背景可言,何況是她的私生子,被推為第一代祖先也難以成立。

為澄清木氏「爺爺」身份,筆者在匱乏的地方史料之基礎上,將視野擴展到宋末元初時期各民族之間的歷史人物與其重大事件之中,結果發現被納西族(乙)圖譜記載的所謂「爺爺」與道教全真道北七真之一。丘處機道士,有著驚人之相似。

丘初機(1148—1227年)字通密,自號長春子,登州棲霞(今屬山東)人,十九歲在寧海昆嵛山(今山東牟平東南)出家,拜王重陽為師,金世宗大定十四年(1174年)入溪穴居,乞食度日,行攜一蓑,人稱「蓑衣先生」。隨後赴隴州龍門山隱居修道,為龍門派創始人。元太祖十四年(1219年)遣使招之。翌年應詔與弟子尹志平,宋德芳,李志常等十八人同往西域雪山......309頁. 1979年版中,亦載有「成吉思汗召見於雪山, 尊為神仙」。

有關丘處機西行的原因及歷史背景,王啟龍在一書中寫道:「為了適應統治不同民族,自成吉思汗起,蒙古統治者們對各種宗教採取兼容並蓄,統盤保護的政策」。目的在於通過各種宗教人士向各族人民宣揚蒙古大漢們的『威德』。並為他們『告天祈禱』蒙古統治者看到道教在中原人民中影響巨大,就極力拉攏,於是成吉思汗與1219年遣侍臣劉仲祿到萊州,邀請全真領袖丘處機去西域相見,後於1222年與軍中相見」。

道教在雲南及麗江的影響與源流,據張興榮在中認為:「談經始於太祖召丘處機進宮談經,即公元1222年---1227年之間。其徒宋德芳(號披雲)經貴州到曲靖」,昆明弘揚道教,對洞經音樂的源流認為:「大理,麗江,保山等地各成一體,幾乎很少相似之處。故此,也可推斷,洞經是多源傳入,多處落籍。」 有關道教及洞經的源流,本文不作深入探討,丘處機是否到過雲南麗江?依筆者之見,可從(乙)圖譜中所繪一世「爺爺」的畫像與旁題之詩句初見端倪,圖象中的「爺爺」是一個老者,束髮長袍,背一行囊,腰系葫蘆,旁置一拐杖,盤地而坐,看似仙風道骨,儼然一副道士模樣。旁題詩云:「非僧非俗古何人,香木浮來麗水濱。天以石門資世鎮,遣從西域產金鱗。」顯而易見,蓄髮,葫蘆,而非僧人亦非俗人,則應是道人。何因來麗?後兩句詩中已說的明白,詩中所言之「天」系指天子之意,這裡指太祖成吉思汗。就是說在成吉思汗到了石門關而賜福於當地人民,並派遣該道士從西域到了其終端。據,麟止條解:「斐集解引張晏曰:武帝獲麟,遷以為述事之端。上包皇帝,下至麟,猶止於獲麟也。」司馬貞索引服遣曰:「武帝至雍獲白麟,而鑄金作麟足形,故云麟止。」詩文中的「金麟」,這裡是指終端之意。

那麼來麗之道士是何人呢?

從公元1222年開始,隨同丘處機應詔在成吉思汗身旁的道士共有十八人,其中有一定成就並為丘處機得意門徒者,有三人。他們是:李志常(1193---1256)河南范縣人,時年31年;宋德芳(1183---1247年)山東掖縣人,時年41歲;尹志平(1169---1251)山東掖縣人,時年55歲。三人均無一由昆崙山出家,故而推斷,被派遣到麗江並具有「容貌蒼古離奇」之條件的所謂「爺爺」應屬丘處機道士無疑,時年76歲。

丘處機

據乾隆年編撰的記載:「宋寧宗嘉定十七年甲申,元太祖南征東印度,至鐵橋石門關。」(即公元1224年)石門關即今麗江石鼓大同。而這一時期,則是丘處機跟隨太祖成吉思汗之時,與木氏「爺爺」來麗江時期吻合。丘處機隨太祖成吉思汗之時,受太祖派遣的丘處機在石門關木瓜渡順金沙江漂流而下至阿喜北勒此上岸。此段江面寬闊,水流平緩,為長江第一灣V形灣內,兩地相距僅二十餘公里,客觀上完全具備漂流,擺渡之條件。而北勒此這一地名,正確的納西語發音為「比勒此」,意為「漂來的」,而今該地村落的人們仍然流傳著曾有一位木氏先祖從江上漂流至此上岸的故事。因此認為,(乙)圖譜所載與民間傳述之「爺爺」在北勒此上岸一事,是完全有可能的,並可證明府志,宦譜,傳說三者之間的因果關係,實屬必然而非偶然之巧合。

有關丘處機西行雲南的資料,筆者尚未發現其「史源」,但始終認為「史書」不可能將人類社會發展進程中的每一個史實都收錄下來,人們也有必要核實並完善其「史書」的真實性與完整性,「考古學」的產生便基於此。聞一多先生認為:是「史源」便可靠,是「傳說」便無價值,卻不盡然,依我看來,倒是官方或半官方的「史源」可靠的少。而民間道聽途說式的『傳說』,十有八九是真話。你不能從字面上讀歷史,儘是一筆糊塗帳。「可是往往是最糊塗的賬中泄露了最高度的真實。」第一集第245頁。

聞一多先生所言,對筆者深有感悟,受益匪淺,尤其對剖析中神奇人物方面,啟迪頗大,現將有關「爺爺」的條文,考釋拙見如下:

「昆崙山」據卷二十六載:「崑崙在西海戌地,北海之亥地,地方一萬里,去岸十三萬里,又有弱水周回澆匝。」是道教稱為神仙所居的「十洲三島」之一。劉堯漢一書認為:「甘青遠古羌戎,早在炎帝神農徒魯和周初封姜太公於齊時,先後遷達齊魯。於是把原所居甘,青崑崙之名也帶到山東去。山東半島瀕海蓬萊地區牟平縣有「大崑山」和「小崑山」,濟南之東,現尚有地名「大崑崙」。依據這一解釋,則「爺爺」初於昆崙山中與丘處機出家之地---山東牟平縣不謀而合,為同一地點。

「爺爺」到雪山時的年號,經過反覆考證,認為(乙)圖譜中將宋寧宗(公元1208年------1224年)錯載為宋徽宗(公元1101年----1125年)。這一錯誤,可從「爺爺」畫像旁題太祖到達石門關與《府志》內載年號上得到證實。並從所載的牟磋牟樂當酋長時的年號推證,因為牟樂為牟保之上輩,如「爺爺」與牟保的宋徽宗年號成立,則其父輩之年號就無法成立(牟樂為宋 . 徽宗政和中即公元1111年---1117年)。

中記述的年號,曾發現多次錯載現象,如洛克在一書中指出的第61頁至元改為至正;66頁洪武34年而實為建文3年等,其年號多次出現錯誤的原因,洛克在其106頁注釋條中作了說明,認為:「由於麗江地處偏僻,交通不便,該地區的人民還不知道......已經發生的改朝換代。」故「爺爺」的年號之錯載,也屬於這一原因。

「雪山」(乙)圖譜未言明其名稱,是玉龍,還是西域?這裡應該指太祖召遣丘處機相見時的西域雪山。

(乙)圖譜描述「爺爺」容貌為「蒼古離奇」且舉止「安詳鎮靜」,則表明來著非年輕之輩。考丘處機西遊時,已年逾七旬,被稱為「爺爺」也是合乎情理之尊稱。據了解,山東方言對祖父亦稱「爺爺」。

(乙)圖譜中提到祭祀一事。據考,麗江納西族在元代以前的祭祀活動,只採用「郊廟之制」而尚未用「周禮制」,當時設於白沙的祭壇有二,即羨陶壇與月均壇。宋末元初時期,雖祭祀名目多,但形式尚未嚴格規範,可靈活選擇而祀,這是該時期祭祀的一個特點。故「另擇一地而祀」真實反映了該時期本地的祭祀習俗。

「於從俗之中,便寓離俗之意」從該語句分析認為,來者「爺爺」在隨鄉入俗的同時,便寓離開之意,表明在麗江的時間不長,從道教(來者)的養生來看,應了「十三虛無」中之「寡」即「棄妻離子,獨與道行」之說。

「東典佛教」一語,筆者詳查了有關資料,未發現此教派稱謂,原以為是對中原道教的誤稱,其結果,在釋,道兩教的鬥爭史中找到了答案。該辭彙不僅關乎到揭示「爺爺」之身份,而且對澄清木氏的「爺爺到麗」一說之起源時限至關重要,可以說,它是啟開木氏「爺爺」之謎的一把鑰匙。

據韓儒林主編上冊250頁載「1257年蒙哥以僧,道之爭主要是漢地事務,應由忽必烈主持解決,遂命忽必烈召集僧道兩家並九流名士,在開平城舉行第二次大辯論,出席者僧方面有福裕,那摩,八思巴,劉秉忠等三百餘人:道方面以全真教主張志敬為首二百餘人。」在辯論前,忽必烈「另僧道二家同詣上所析,二家自約:道勝,則僧冠首而為道;僧勝,則道削髮而為僧,」。雙方經過辯論,結果「道者負矣,上命如約行罰,遣近臣脫歡將道者樊志應等十有七人,詣龍光寺削髮為僧。焚偽經四十五部,天下佛寺為道教所椐者二百三十七區,至是悉命歸之」......(.) 在忽必烈命十七名道士出家為僧時,佛教高僧八思巴寫下了,其中寫道:「......祈願由此善業,使世間眾生不再追求虛空神仙而入佛教正法!......因見其教法危害善逝佛陀之教法,遵人主忽必烈破斥此邪門外道之命,八思巴於陽土馬年(1258年)仲夏五月二十三日以清凈正見駁倒長期修鍊神仙之法。精通其術之道士一十七名,使其出家為僧時,特記於此。」

筆者認為,由於上述釋,道之爭,結果道教在朝內受挫失寵,而不準道教繼續弘法,使其「善業」是產生「東典佛教」這一稱謂的原因所在,顧名思義,在「佛教」前冠以「東典」二字,它既體現釋教之佛意,又不失中華之道典。可謂兩全其美而曲徑通幽。這一舉措,對走入低谷的道教而言,實為絕處逢生的明智之舉。

「儘管在辯論上竭力辯駁道家邪見,但八思巴作為一位佛教大學者,他能以學者的理性出發。明智地視道教為另一宗教,並承認太上老君獲得過神通」。(王啟龍)故此,可以斷定,對道教的這一特殊稱謂,是產生與宋理宗末(公元1257年---1264年)的。也就是所謂爺爺之孫阿琮阿良(麥良)所處之時期。而這一稱謂,有可能在吐蕃及周邊地區(包括納西族地區)延用了一段時期。至明清時期,由於中原文化已陸續進入邊疆地區,據光緒卷四記載,道教玄天閣有三:「一在城內北門,毀於兵,光緒已丑年建......;一在城府西北,白沙岩腳村,明土司木氏建;一在大具,里人建寺于山谷中」。基於此,當地對道教的稱謂,教義已不乏了解。所以不可能產生「東典佛教」這一稱謂。由此而論,「爺爺來麗一說」是產生於宋理宗末而非清嘉慶初年。

所載「爺爺生有一子」一語,是涉及本文考證「爺爺」與木氏家族是否有其血緣關係的關鍵所在。據(甲)譜載,木氏至牟樂牟保已是第三十一代,麥宗被列為三十二代,該兩代未言及父子關係,自麥宗以下才開始記述父子傳承關係。但乙(圖譜)則在牟保與麥宗之間,出現了「撫以為嗣」的養子關係,那麼「爺爺」是否入贅生子?則是首要考證的問題。筆者從「史書」及載其孫麥良在宋。理宗寶佑元年(公元1253年)「迎元軍於刺巴江口」的史實年號,上溯「爺爺」來麗的時期。(即公元1224年),結果,其時差只有二十九年,顯而易見,「爺爺」為麥良的祖父,則不能成立。另外,到麗時「爺爺」已是七十六歲的高齡,況且他在麗的時間不長,故生子的可能性很小,可以認為「爺爺」與麥宗之間,無血緣關係。亦有理由認為,牟樂牟保與麥宗之間,只存在非血緣的養子關係,從木氏後裔將「爺爺」載入宗譜,並讓其充當牟樂牟保與麥宗之間相互銜接的重要角色分析,「爺爺」與麥宗可能是同一時期介入木氏家族。關於麥宗,也有「西域人」的記載,這一點則另作考證)以封建的倫理觀念而言,「入贅生子」與「養子」比較。前者是有血緣,後者則無。木氏後裔則巧妙地利用了與養子同來的「爺爺」。使其作為兩者(牟保與麥宗之間的過度媒體,從而掩飾了木氏血緣傳承上斷代的缺陷。但另一反面,則又表明了「爺爺」曾與木氏家族之間,有過特殊的關係,而這種關係很可能是因「入贅」的聯姻方式產生,儘管這一關係維繫的時期不長。

從以上論據分析,認為木氏歷史上,確有這麼一個「爺爺」介入其先祖行列,才產生了木氏家族的「一世」譜載,這一點是本文立論的主要基點,而(乙)圖譜是木氏家族為維繫其嫡系血統而重新排列的世系考。

那麼,木氏家族的有關「爺爺」記載宦譜。何因在相當長的一段歷史時期被埋沒,至清代才被載入其「宗譜」呢?析其原因,認為「爺爺」非嫡親之故。按照封建社會禮教常規,被招之婿,通常被視為沒有資格收錄於宗譜,即便錄入,也只輕描淡寫而已。由於歷史的局限,雖難免攙雜一些封建迷信色彩,但誠然不可無中生有而編造先祖名輩。這一常理,百姓如此,儒宦家族更需忌諱。故筆者對中記述「爺爺」部分被稱為「編造,附會」的說法不能苟同。顯然,木氏統治者們是精明的,他們在清王朝時期,不失時機而恰到好處,將其認為曾與滿、蒙血統有關的先祖抬出,在一定程度上迎合了清王朝的政治需要,因而造成了木氏家族歷史上的誤會,也給後人留下了難解之迷......

從以上所述看出,麗江納西民族之所以人傑,就是自古以來與其他兄弟民族的交往中,能夠廣納博採,兼收並蓄(包括人才與各種文化)尤其對歷代木氏家族而言,與漢名民族優秀人才的密切交往,是造就木氏興盛的主要客觀因素。外來「爺爺」的介入,不但無損於其家族的形象,反而對其氏族素質的提高注入了活力。而在氏族的斷續問題上,正如馬克思在一書摘要中所言那樣「氏族名稱本身是共同世系的證據,除去氏族歷史上的前一時期由於收養血緣上無關的人致使系譜中斷外。它是毫無疑義正據。......而過去的現實又反映在荒誕的神話形式中」,丘處機短暫的麗江之行及他與木氏家族的傳奇故事,在肢離殘缺的歷史碎片中,卻應驗了馬克思的這句話。

通過本文考證,筆者得出以下拙見:

一:(乙)圖譜的產生,是木氏家族為了維繫其血緣而重新排列的世系考。

二:(乙)圖譜所列的一世「爺爺」應是丘處機。

三:「爺爺」來麗一說,是產生與宋理宗末而非清嘉慶初年。

四:「東典佛教」這一對道教稱謂,是我國歷史上,在特定條件下產生的宗教文化現象,而這一稱謂,至今卻鮮為人知。

五:雲南麗江有可能是丘處機西行的終端。

六:那麼現在的木氏家族又是誰?待進一步考證。

來源:茗蟲的博客

原標題:麗江木氏未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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