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善的初心,卻換來惡意的結果?
在2020年的東京奧運會上,有一支來自東歐的國家隊伍始終佔據著金牌獎第一名的位置。無論是在任何項目的比賽,這支來自東歐的國家隊伍都遙遙領先於其他國家。
尤為令人驚嘆的是這支隊伍的體操項目,每一個動作都可謂是表現得精準到位、毫無瑕疵,以至於裁判團不得不為其打出全滿分的成績。
無論是媒體還是奧組委,對於這支異軍突起的國家隊伍紛紛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而全世界的焦點更是放在了這支隊伍葯檢結果的公布上。畢竟,沒有人會相信這樣一支樣樣精通的隊伍的存在。
但令人們意想不到的是,這支東歐國家隊伍竟然通過了最嚴苛的葯檢,而且是不同時間段的兩次檢查。
這支東歐勁旅令全世界的人民都沸騰起來。來自世界各地對於這支隊伍的膜拜浪潮,更是一度令許多社交媒體網路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癱瘓狀態,只因其發布了隊員們與貓咪親密互動的視頻。
但一名來自英國衛報的記者始終覺得此事另有蹊蹺。在經歷長達數十個月的抽絲剝繭,這位記者終於挖掘到一個代號為「2020」的基因改造計劃。
原來早在十幾年前,一個由世界各地頂尖生物學家組成的研究機構在東歐某個貧困國家開展了這項基因改造計劃。但與以往動物實驗不同的是,這一次基因改造計劃的對象是人類。
不僅如此,更有一些貧困家庭為了獲取津貼補助,主動將家中的孕婦或是孩子送往該研究機構。
這支東歐國家隊伍的參賽人員正是由該機構選拔出的基因改造人。也正因為是基因改造,所以運動員們可以輕鬆通過任何的葯檢。
當衛報記者將此新聞公諸於世時,那些被點名參與該項計劃的國家,包括美國、英國、韓國、日本以及中國等等都紛紛予以否認。至於那個實驗基地更是在一夜裡人間蒸發。
沒錯,這是由我想像出來的情節。
可事實上,根據衛報科學欄目主編伊恩·桑普(Ian Sample)最新的一篇報道來說,基因編輯(Gene editing)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畢竟,根據修改特定基因進行遺傳性疾病治療的案例,例如亨特綜合征(Hunter Syndrome)又或是線粒體替代療法(Mitochondrial Replacement Therapy)等已在人群中逐步展開。
隨著基因研究大肆興起,許多基因公司也紛紛成立,例如23andMe基因公司等等。最為人熟知的莫過於安吉麗娜·朱莉(Angelina Jolie)在得知基因檢測的結果後(與乳癌及卵巢癌相關基因BRCA1與BRCA2),她決定進行預防性的手術治療。
此外,基因測試對象也漸漸從患病人群與亞健康人群逐漸轉向下一代,也就是說有部分基因公司會打著所謂「神童」基因又或是「繪畫」基因等等的噱頭,吸引家長們為自己的孩子進行基因檢測。
其中,有一個被稱之為「勇士」基因(Warrior Gene)也曾是熱門的測試之一。只是,這個所謂「勇士」基因並沒有像它的名字那樣充滿「正能量」。
相反地,它之所以為人熟知是因為研究人員在一些反社會的罪犯,尤其是有暴力行為案底或是童年曾遭受暴力的犯人身上,檢測到其體內MAO-A基因會較一般人有所不同。而相關MAO-A序列基因被廣泛地稱之為是「勇士」基因。
擁有「勇士」基因的人群除了會表現出反社會行為以外,另一種潛在的優勢就是將有可能被打造成為「超級戰士」。就好比像是威猛漫畫人物中的美國隊長,又或者是冬日戰士。
只不過,前者是通過基因改造,後者則是通過「洗腦」。
由此我不禁在腦海中勾勒出這樣的畫面,未來的軍人或警察興許都是那些擁有「勇士」基因的人群,並通過特殊訓練在某種程度上達到「冬日戰士」的水準,而隨著研究人員對於基因編輯技術的突破則更是可以讓任何有需要的人變成「美國隊長」。
但令我擔憂的是,科技發展的速度往往會超越人們的認知,尤其是在道德層面。就好比那部根據石黑一雄《別讓我走》(Never Let Me Go)一書所改編的電影。在影片中曾有這樣的一段描述,當要重新面對癌症、神經功能喪失症等病痛時,人們只會第一時間說「不」。
與死亡相比,道德倫理顯得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至於說,克隆人凱西(Kathy)與湯米(Tommy)的藝術天賦,甚至是愛情等等,都不過是為了說服外界「克隆人是有靈魂的」去得到更多的經費,僅此而已。克隆人存在的意義除了是為人類提供所需要的器官以外,似乎也再無其它。
回到桑普所提到的線粒體替代療法,它實際上是通過編輯胚胎基因從而避免母體內變異的基因遺傳給下一代。
具體來說就是,先從攜帶變異基因的受精卵中提取細胞核,接著將捐贈的健康女性卵子中的細胞核從其卵泡中移除後,再將受精細胞核植入進健康卵子內,最終再將「改編基因」的卵子放回母體中。
現階段這個方法在英國已經合法化,但其仍處於試驗性治療期。而藉由此方法所「製造」的首例「基因改造嬰兒」也將會在今年出生。
可由此而衍生的「基因改造嬰兒」,卻又成為許多倫理委員會及民眾所討論的焦點。畢竟,如果有人希望自己的下一代若是能在德智體美勞,或是任何方面更為突出的話,是否也可以利用這樣的方法去「量身定做」?
對於那些飽受遺傳疾病折磨的患者來說,他或她們卻不希望相關機構因噎廢食。因為在他或她們看來,胚胎基因編輯帶來的是光明而非黑暗,是期盼而非恐懼。
記得T.S.艾略特(T.S.Eloit)曾說過這樣一番話:
Most of the evil in this world is done by people with good intentions.
這世上大多數的邪惡都是由那些原是充滿好意的人所為。
就好比說,我們的初心是為了治癒遺傳性疾病,但誰又能確保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不會瞄準這其中的商機?再比方說,我們的初心是為了進一步的保家衛國,但誰又能確保打造出來的「超級戰士」不是無人能敵的反社會極端分子?
當年愛因斯坦上書美國總統要求進行原子彈的研發,其初心只不過是為了與德國起到抗衡與制約的目的。可最終,美國的原子彈還是投向了日本廣島,而愛因斯坦也更因此背負了眾多的罵名。
不過,這也讓我想起那位提出「不確定性原理」的物理學家維爾納·海森堡(WernerHeisenberg)。在我看來,或許他研究得出的不僅是物理中的不確定性,更有人性當中的不確定性。
可遺憾的是,「海森堡之謎」終究卻也還是沒有阻擋人類對核武器的使用。
- The End -
編輯 貓姐
聲音 一說主播宋詞
圖片 網路 & 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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