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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熬不過去的時刻,記得你靈魂里有光

最近,朋友圈裡的消息都不太讓人開心,小紅莓主唱桃樂絲疑似因抑鬱去世、韓國影星河智苑的弟弟全泰秀因抑鬱去世、西安交大博士楊寶德自殺身亡、80後創業明星茅侃侃上周被爆自殺……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個世界變得不那麼友好:

自殺的數量比他殺的數量增多;

溝通軟體那麼多,但好像每個人都很孤獨;

物質極大豐富了,卻吃什麼都不放心……

更要命的是,所有人貌似都在時代的洪流下,急匆匆地拼了命往前追,這速度和壓力所形成的張力一旦爆表,就會成為壓死某些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或許,每個人都要經歷一段熬不過去的時光,總是不開心,找不到生活的意義,想要退縮、放棄,經常在深夜裡獨自哭泣,感覺自己難過到抑鬱,那些灰暗的日子,最終都是怎樣熬過去的?

你喜歡現在的自己嗎?

你有想過一個問題嗎,你為什麼會不快樂?

張小北找到我的時候,已經兩個月沒有出門,而且經常思考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她說她常常想「不如死了算了」。

是的,她抑鬱了。

我問她:「為什麼不和朋友聯繫,為什麼不出門把自己封閉起來?」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靜靜地說:「我覺得好像和朋友們沒什麼好說的啊……而且,好像其他人的生活過得都挺好的,不像我,什麼都亂七八糟……」。

張小北口中的「亂七八糟」,指的是如今33歲的自己,既沒有婚姻,也沒有愛情,而工作呢,就是一個公司的普通職員,連個中層領導都沒混上,這讓她自己覺得「很挫敗,感覺自己真的糟糕透頂」。

張小北用隔離的方式逃避的「現實」,真的有那麼糟糕嗎?

做著一份朝九晚五、不好不壞的工作,下了班回家後追追劇,雖說沒有婚姻和愛情,但也享受著自由和自在——張小北口中「糟糕的生活」,也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闡述。

這樣的生活,真的很差勁嗎?也許沒有,也許這是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正在過的一種生活。但為何張小北為此深感不滿,甚至由此抑鬱呢?

因為張小北的現實自我沒有達到她理想自我的要求。她理想中的自我,在33歲這年,她應該已經擁有幸福的婚姻家庭、工作上小有成績、還有可以閑時共飲的三兩知己……當現實處境沒有滿足張小北勾勒出來的理想藍圖,她便開始指責自己、厭惡自己、挑剔自己。

在經典的精神分析理論框架中,一個人不斷地厭惡自己、指責自己,本質上來說,是指他把本應該朝向外部的攻擊力,全部轉向內部,進行自我攻擊。

這就好像,一個人拿著刀叉劍戟,本來應該是刺向外部,結果他卻全部都刺向了自己,最終導致自己的肉身或者精神死亡。

自我厭惡,是大多數人感覺自己不快樂、抑鬱等不良情緒的最直接誘因,它是一個人進行自我傷害最濃烈的毒藥。

你沒表達出來的情緒

都會變成傷害自己的武器

除了自我挑剔,誘發一個人抑鬱情緒的第二個主要原因,便是一個人習慣性地隱藏自己的情緒。

我認識的另一個人曉莉,就是這樣一個在外人看來「幾乎不發脾氣,總是很好講話,很和藹」的好女孩兒。

曉莉典型的一天,大概通常這樣度過:

8:30,在地鐵里,陌生人踩了她雙腳,她努力朝對方笑笑,示意自己的「沒關係」,可是對方瞪了她一眼,好像是她踩了別人一樣;

10:00,公司,老闆把曉莉叫到辦公室,因為某個提案出錯痛罵了她一頓,可那個提案明明是隔壁小李寫的,曉莉還是什麼都沒說;

12:30,曉莉幫大家定的外賣都到了,有一個同事的訂單搞錯了,對方很不客氣地和曉莉說「外賣都定不好,難怪被老闆罵」,曉莉默默聽了,拿著盒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19:30,剛剛回到家裡的曉莉,就接到母親遠隔千里的催婚電話,並且一再強調,只有她嫁人了,家裡才會有錢給弟弟買車。

在曉莉的世界裡,她好像從來就不知道「憤怒」是什麼,她只是覺得,自己不能憤怒,因為如果一旦自己表現出自己的憤怒,周圍的人就都會遠離她,不再喜歡她。

曉莉的這種對於憤怒的感覺,實際上源於她在原生家庭遭遇到的「重男輕女」的歧視。

從小,父母就唯獨偏愛小她三歲的弟弟,新衣服、新玩具、糖果等等,她都是看著弟弟獲得一件又一件新奇的物品,而她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被父母正眼看待過。對此,曉莉的內心充滿了憤怒,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如果一旦表現出來,爸爸媽媽就更不喜歡她了。

隱藏自己的憤怒,成為曉莉獲取父母喜歡的方式,也成了她日後與他人交往中的主要模式,她認為只有自己做一個懂事的「好人」,她才有被喜歡的價值。

可是,發生在曉莉身上的這些「憤怒」,雖然沒有被她表達出來,它們就消失了嗎?

沒有。

人的情緒也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那些沒有被釋放出來的情緒,都成了委屈、難過、自責等情緒變體,留在了曉莉的世界。

一個人的情緒世界就那麼大,如果都被委屈、難過、自責等佔滿了空間,快樂又能在何處呈現呢?

所以,看上去「和藹可親,很好講話」的曉莉,過得一點兒都不快樂,因為她把自己的「好」,全部送給了別人,把由憤怒帶來的「糟糕」,全部留給了自己。

隱藏的情緒,會成為抹殺你五彩斑斕世界的最狠的兇手。

停止對抗,陽光才能照進來

前幾天,演員黃子韜在微博上發了一段關於自己如何壓抑、自己如何太累而且不開心的文字,這條微博,截至目前獲得了29萬點贊數,40萬留言。

他說,「覺得自己的人生真的跟地獄裡生活沒什麼兩樣」,「我沒有你們想的過的很幸福、很開心」。

這些關注度的數據,或許可以佐證一些現象:在當代這個快節奏的生活里,很多人的生活都被壓抑、焦慮、抑鬱等各種情緒困擾,不快樂成為一種生活的常態。

我們到底該如何告別這種壓抑的、抑鬱的、疲勞的、毫無生機的狀態呢?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先講一個自己的故事。

大概是在我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的姥爺(南方稱呼「外公」)因為誤食某種藥物,搶救無效去世了。

很小的時候,我家和姥姥姥爺家是挨著的,我沒事兒的時候就會跑過去,因為姥姥姥爺總是會做很多好吃的給我吃,如果父母因為我的某些錯誤要罵我,姥爺也總是站出來呵斥他們,保護我。所以,在內心深處,我和姥爺的鏈接很深,他給了我很多關注和愛,我也因為他的存在,感受到很強烈的安全感。

但是當我某一天放學,看見姥姥家裡聚滿了人,然後有人走過來告訴我,我的姥爺因為某種原因搶救無效去世了。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我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直接舉起雙拳去揮打那個告訴我這個消息的大人,然後大哭著喊道:「你騙人,你騙人,姥爺沒死!」

實際上,這是我們大多數人面對創傷事件的第一反應:否認。心理學上把這種反應稱呼為防禦機制。

我們之所以否認,是因為我們無法承認。於我而言,承認姥爺的離世,意味著作為「被疼愛的外孫女」這部分的自我就要喪失掉,也意味著,我從姥爺那裡獲取的安全感,也會隨之消失。而這意味著那時候的我,即將瓦解。

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很少跑去姥姥家,也不願意麵對姥爺離世這個事實,對過去的不接納,讓我不用去體驗自己被碾碎的感覺,所以我就一直停留在那種狀態里。

那時候的我,面對那樣一個創傷性的事件,本能地選擇逃跑和迴避,並且在大概半年的時間裡,拒絕接納已經發生的事實。這就是彼時彼刻的我,一個受傷了的、驚恐萬分的我。

如果當時有人,譬如說我的父母,強行讓我去面對姥爺離世的事實,強迫我必須經常過去陪伴姥姥,那麼就會產生另外一個」理想化「的我。

而這兩個自我,必然發生對抗。

或許,在父母的威逼利誘下,我很快就能夠自如地出入姥姥姥爺家,但是因為突發事件而產生的恐懼、擔心、害怕、悲慟,並不是真的不治而愈了,而是會被那個真實的自我壓抑掉,留在心裡,從而形成更為巨大的裂縫。

講這樣一個故事,是為了說明什麼呢?

是想告訴大家,如果你身處壓抑、抑鬱等痛苦的情緒中,嘗試讓自己在內心默念:不再對抗。

不再對抗,是說你不再強迫自己一定要變得非常優秀;

不再對抗,是說你能夠接受眼下的自己確實是失敗的;

不再對抗,是說你可以讓自己呆在舒適圈內,等待自我完成療愈後,再去面對這個世界帶給你的變故和創傷,就像小學二年級的我一樣。

當你放下和自己的對抗,全然接納此刻並不完美的你,你才可能休養生息,換來康復和生機。

生活如果有裂痕,別怕,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

···

作者:楊思遠

專欄作者,心理諮詢師。追求有用的反雞湯主義者,擁有積極態度的悲觀主義者。個人微信公眾號:拉姐(ID:byjzla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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