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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兩則故事引發的一連串思考

禪從閣出品,須先碼後看。

第一則故事

是來自西方的短篇科幻《沙漠奇遇》

作者:[俄]伊·羅索霍瓦茨基

這篇故事的內容大致是:

考古學家在荒原上發現兩座巨型雕像,雕像的形狀和樣貌十分古怪,為了確認其成份,其中一名學者敲了一塊雕像腳上的石頭回去進行研究。

五年之後,學者故地重遊,他隱約發現這兩座雕像微微起了變化,其中一尊用手指向前方,另一尊則用手去捂住腳的方向。

似乎這五年間,雕像才剛剛反應過來腳上的疼痛。它們感覺疼痛要好幾年,捂住疼痛的腳或許要十多年。這兩座雕像極有可能是天外來客,它們與我們生活在不同的時間體系里,即使身在同一空間,但彼此所見到的世界或許也是不一樣的。

第二則故事

是來自東方的短篇玄幻《王質遇仙》

作者不詳

這篇故事的內容大致是:

晉朝太元年間,常德郡有個樵夫,叫王質。有一次到山中砍柴,看見兩位老人對弈,便在旁觀棋,看得如痴如醉,轉眼便過了七日七夜,偶然間發現自己的斧頭木柄已爛,方才記得回家,但出了山洞才發現,世間已無人記得他,原來時間已過了千年。

據說王質進到的是一個仙人的山洞,正所謂「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在神仙的時間軸里,王質穿越了。

這兩篇文章,

雖然一篇是科幻,一篇是玄幻

一篇來自西方,一篇來自東方

但它們所要表達的核心思想卻是一樣的

——夏蟲不可語冰。

時間是一個非常相對而抽象的概念,即使就地球上的生命而言,不同的物種所經歷的時間感受也相差甚遠,那種差異有得甚至能像一天與一百年那樣相差懸殊,

比如老鼠消化肚子里的食物需要一個多小時,而蛇則需要幾個星期;比如有些蟲子只能活幾個小時,而大象卻能活幾十年;有些諸如葶藶屬植物生長周期只有五六周,但有些紅衫屬植物卻能生長几千年;對於動作迅速的螞蟻來說,蝸牛在面前就如同是個化石。

這只是在相同空間下,不同物種的時間感受差異而已,如果再要算上空間感受差異、溫度感受差異,是不是有些生命就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呢?比如山川,比如大地,比如鬼神,比如天外來客。對此我只有一句話感嘆;夏蟲不可語冰,山川或許有情。

而細心的朋友或許會發現,在這兩則故事中,我特別用了一組分類:科幻和玄幻。這又是為何呢?這是我想引出的第二個思考:近現代的「去魅」過程。

所謂「去魅」,簡單而言就是指人類在對客觀世界的研究中,逐漸排除精神體作用的一個漫長過程,這也就誕生了所謂的科幻,用「科學精神」代替「神跡」,同樣是杜撰出來的超現實的故事,只要它符合客觀的定律、非精神的、符合科學條件的,便歸類於「科幻」。反之,則是奇幻或玄幻。

這種分類的方法,非常好用,對於人類的信息歸納和總結有相當大的幫助,但我認為,「分」的思想確實好用,但是「合」的思想,卻為本體。「分」與「合」正是一用一體的關係。比如東方的思想精髓就是「合」:天人合一,心即宇宙,但它合而不亂,秘訣就在於「取類比象」,再此不做過多贅述。個人認為這種分而又合才是世界的原貌。

比如說,將世界分為「客觀」和「主觀」,「唯物」和「唯心」,這種分法的意義在於,更好地作為區分和運用,但是世界的原貌,一定是兩者相合,也就是「即是客觀的,也是主觀的」;「即是唯物的,也是唯心的」。

說世界即是唯心,又是唯物;即是客觀,又是主觀,該如何理解?

比如我們的視覺如聽覺:在我們認識世界的五感當中的「眼耳鼻舌身」,80%的信息來自眼睛,18%的信息來自耳朵。

我們所謂的客觀世界,其實是被我們主觀扭曲過的世界,根本沒有所謂純粹的客觀世界!

當我們用眼睛看到的任何客體,都只能感受到這個客體裡面跟視覺相關的屬性,所有跟我們視覺無關的屬性,我們的雙眼都觸碰不到,因為人類的可見光少的可憐。

關於聽覺也是,這個世界本來沒有聲音,是我們的耳朵觸碰到振動波,我們的聽覺神經將其扭曲為聲音。而可怕的是,我們能轉化的振動波也是少的可憐。那麼我們所接觸的世界,是純粹客觀的嗎?並不是,而是在客觀之上的主觀轉化而已。

約翰·梅迪納在《大腦規則》一書中就有強調過:大腦的設計是為了解決生存問題的,不是為了追求真理,人類用這種扭曲和簡化的感官系統,有效的建立了在自己生存所需要的辨識系統而已。

只要能將主觀與客觀、唯物與唯心巧妙地結合在一起,那麼我們去面對一些難解的奧秘,就像找到了一把關鍵的鑰匙,只要把握住這一點,那麼當你去翻閱古籍和絕學時,很多難題,便能引刃而解,這就是我寫這篇的目的。接下來的更新,諸如揭秘《山海經》之類的相關文章,用的就是這一把鑰匙。

文末彩蛋:

本人是非常尊重和喜愛科學的,也從科學中獲得了相當多的益處,如果我生病了,我第一時間會去醫院看大夫,而不是像有些人想的那樣,生病了先得去燒符念咒,我並未有如此著相。

而在我接觸傳統玄學文化十多年以來,對待術數的態度,我也是以實用為主。而對於鬼神之類,我一直把它歸為心理學的範疇。認為「心即是神」,在潛意識深處構造出民族神話系統。當然,這種理論並沒有錯,至少在很多案例里它也仍然非常好用。

直到某一天,當我接觸到法術與神跡後,我的這種觀念又有了極大的更新與蛻變。

或許「上天」知道我的想法,鬼神被歸類為心理學是沒錯,於是在我過三教後,第一次親身經歷降僮,便降到了」羅漢降雨「,當我的右手舉起、旋轉,這兩分鐘內突然下起了雨,而我的手停了,雨也停了。如果經歷了這種事後還把」神「歸為自我的潛意識,那便大為不妥,因為,潛意識、心理、如何能改變自然?改變環境呢?這件事對我人生影響極其重大,我能讓子子孫孫吹上幾輩子,但更重要的是,它顛覆了我以往的研究進度,讓我對生命有了更加全新的認識,讓我更加有勇氣,去面對所做的一切和未來的自己。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如何將這些感知與福澤惠及到更多需要幫助的人,這才是我們研究和學法的目的,並不是彰顯。

因此,我打算將本門的一些真實的案例與故事,通過改編,寫成小說形式與大家分享,其中有我個人接手的一些案例,也有我師傅、同門的一些案例故事,題目也想好了,就叫《我當陰陽師的那些年》。不知道大家感不感興趣?悄悄劇透一下,真實的世界其實會比神話故事還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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