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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當下,當下如何?

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四十為惑,

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花甲,七十古來稀,八十耄耋。

年復一年,時光匆匆,

新的一年,意味著你又老了一歲。

都說要在該幹什麼的年齡去幹什麼,才不是妄為。

都說人生要知道自己能耐如何,才不是無知。

活在當下,當下如何?

活著的人

設計師M

曾經作為自由設計師生活了四年,最後,在日日夜夜的重複自我加班和咖啡因熬夜模式下,他決定開公司,找幾個剛畢業的小P孩為自己打工。

開公司前,他認為自己終於可以過一段正常、舒心、有規律的日子了,但是,現實卻狠狠地打了他的臉。非但身上的擔子沒有清,反而,讓他覺得自己比以前還忙。

電腦隨身攜帶,手機24小時不能失聯,即使坐在馬桶上,都要看著工作群,然後,發出一條接近時間極限的語音信息。

以前是個打工仔的時候,覺得老闆TMD多舒服,想幾點來幾點來,想幾點走幾點走,現在,怎麼老闆比打工的還累,除了要教人,罵人,還要親自上陣。

M每年要北上至少三次,活動下那些照顧他的老主顧,和朋友喝酒的時候,M總說自己現在就是個業務員+技術,跑市場、做方案、出圖MMP都是自己一個人來,我開公司的目的就是讓別人幫我做,結果呢,最後還不都是我來(此處省略一萬字...)

M感嘆:生活不易,遠離創業。

金融結算師D

85後東北女孩,護校出來的金融結算師,公司七年的老員工,跟著公司由小到大,自己也從一名普通的會計變成了一個標準的金融從業人員。

D手頭流過的資金從最初的幾千塊,變成現在日均上億,可以說,如果你把1億元現金擺到她面前,她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D的老公是一名自由攝影師,但是,事業起起伏伏,不慍不火。兩口子想要在北京買房,儼然是一份奢侈的願望,但是,如果回東北,顯然又是一件對兩人都是失去比得到多得多的現實。

因為公司業務涉及的結算流水越來越大,D的工作也越來越忙,先前只是一周一兩次的加班,慢慢變成了常態,即使公司組織出國旅遊,她也是第一時間關心酒店WiFi、移動WiFi信號是否穩定,因為,這可是關乎公司業務的大事。

D感嘆:什麼時候,我能不用上網啊。

死去的人

慈祥的老張

老張,山東人,一股濟南口音的山東普通話,年歲40有餘,我和他是因為工作關係認識的。

彼時,老張身為副總的企業項目急需融資,我作為融資方的代表,前去老張的公司和老張以及他的上司,公司的老總劉總商談合作事宜。

工作談的還算順利,在經過幾輪的公司內部評審會後,老張公司的項目成功立項,緊接著就是和老張緊鑼密鼓地搞項目的具體實施。

工作上一來二去,我和老張漸漸熟絡了許多。雖然,我比老張小一輩,但是,總有共同話題可以讓我們兩人能夠聊得下去。從老張那得知,老張公司的劉總和他是鐵哥們,老張是一路隨著劉總從街邊的小攤干到現在分設三地,掌管100多人的企業,一路艱辛,唯有親歷者可知。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老張病倒了,肺癌!那天,我去醫院看他的時候,老張顯得特別有精神,我和他聊了好久,他還說起等自己出院了,陪我去唐山看看他們的新項目,請我好好吃頓酒。

一個月後,老張就去了,我再去老張公司的時候,劉總明顯憔悴了許多,我只能說些無力的安慰話。後來,老張公司的項目,因為劉總冒進,造成公司資金緊張,差點就讓辛苦多年的家業倒掉。

這個時候,我就在想,如果老張還在,劉總會穩許多吧。

風一般的南方人

Y君是我大學同學,操著標準的南方口音,和我一樣是個足球迷,一樣喜歡著義大利足球,只是我們支持的隊伍是天然的死敵。但是,球場上,我們是默契配合的隊友,我們曾經一起經歷過球隊的勝利,也一起品嘗過球隊的失利。

Y君有一副乾瘦的身材,聲音洪亮,只要他開口說話,即使離著有十米遠,你都能辨別出是他。大學的時候,我們經常窩在學校一樓的機房裡,隔著屏幕,操作著自己的球隊進行PK,他說我就知道鏟球,球風骯髒,我說他踢得猥瑣,就知道堆人防守。

大學散夥飯上,我們沒有機會多聊兩句,我們也沒有互敬對方一杯烈酒,我們更沒有機會祝對方未來一切安好。我們只是在大學的最後一年,踢了一場充滿淚水的比賽,然後,就畢業了。

畢業後,我在北方的寒風裡,艱難地向前走,他在南方的雨季里,奮力前行,我們偶爾會在QQ上說上兩句,即使是共同的愛好——足球都說的不多了。

「還踢球嗎?」

「不踢了,哪有時間啊!」

「工作怎麼樣?」

「就那樣唄,不痛不癢。」

「有妹子了嗎?」

「......」

然後,我得知了Y君離開的事情。我去社交網站上,找他的各種信息,去他的主頁翻找他曾經的點滴,看著我和他共有的一張照片,上面是足球隊背對鏡頭的全隊合影。

我想,那時的我們是開心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生活煎熬著,連死都成為了奢望。

幼稚的孩子

他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有一份不錯的收入,有一個還算富裕的家庭,他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從上學,到高中文理分班,再到大學選專業,所有人生的關鍵時間,他都選擇了接受,接受家裡的安排。

當人生走過三十,他以為他已然超然,已然接受這一切,但是,每當黑夜降臨,他都不禁問自己:現在的我,這樣好嗎?

然後,他變成了傻子。

他辭去了工作,不管領導如何挽留,他推掉了房子,不管明天是否流落街頭,他沒有回到家鄉,而是選擇了遠方。他走過雅魯藏布江的源頭,看過普吉的落日,聽過鵝鑾鼻的晚風,沐浴過獅城的陽光。

最後,他又回到了夢開始的地方,他清空了自己的履歷,選擇小時候的夢想,像個傻子一樣從一無所有開始。

他知道,也許,人生會以一無所有結束。

晚安,安靜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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