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易《楚留香》手游：重構MMO的真·武俠典範之作

歲末年初，手游江湖並不平靜。

自從「吃雞」一派異軍突起之後，一路過關斬將，登頂華山。但卻未曾料想，高手現世，以一招「自由開放」殺出一條血路，掀起了一波久違的武俠 MMO 熱潮。

這「高手」不是別人，正是網易的開年武俠大作《楚留香》手游。

「大俠」出手，戰績彪炳

在 App Store 上，《楚留香》手游很可能是在預約期和上線期同時獲得蘋果官方推薦的國產手游。遊戲在1月25日上架當日，迅速躥升至免費榜第二位，並持續保持在暢銷榜前6。截至目前，《楚留香》手游的 App Store 保持4.7分，共有6萬多條評論。

在國內最大的社交平台新浪微博上，《楚留香》手游的話題總閱讀數達4.2億，尤其是在遊戲上線期間，遊戲的捏臉系統成為熱門話題，帶動「自來水」自發宣傳遊戲，成為代表性的社會化營銷案例。

據官方公布的數據，《楚留香》手游 iOS 上線5天，日活躍用戶（DAU）已經突破百萬。而在2月1日安卓平台公測之後，《楚留香》手游首日累積新增達400萬。

以上種種跡象都足以證明，《楚留香》手游或許是近幾年來最為成功的武俠 MMO 手游，尤其是在2017年上半年有 MOBA 霸市，下半年有吃雞手游橫行的大環境之下，一款 MMO 手游能夠在下載量、榜單、社交平台等維度同時取得話語權，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驚人的成功。

掌握武俠 MMO 的全新話語權

《楚留香》手游的成功離不開網易的創新思維，遊戲最大的賣點是超高的自由度和真實的武俠江湖體驗，這是有別於傳統 MMO 的最大特色。

我們可以這樣理解，MMO 品類代表原點，過去的品類屬於 MMO 1.0 時代，而《楚留香》手游則開啟了嶄新的 MMO 2.0 時代，它賦予了玩家探索自由、互動自由和戰鬥自由的「權利」，對於一款嵌入了武俠精神的 MMO 而言，這無異於是一種「新生」。這意味著《楚留香》手游的著陸點比其他 MMO 類型更複雜。

在華人的文化語境之下，「武俠」承載的意象之豐富，包羅的內容之廣泛，不是隨隨便便地「填塞」，就能展現出其中的意境之美。一統江湖、身不由己、俠之大者......在愛恨情仇的本性之下，身在江湖中的人之間爆發各種價值觀衝突，從而造就不同的結果取向。這是武俠遊戲最本質的一點。

按照這樣的標準來打量《楚留香》手游，你會欣喜地發現，遊戲所提出的口號：還每個武俠夢一個真正的江湖，並非只是基於遊戲這一特殊的介質，來實現更高級的互動和體驗。這裡有著武俠世界的方方面面：人性善惡的交織、無休止爭鬥以及醉笑紅顏，都無縫地與遊戲的開放世界、自由玩法綁定在一起。

因此，《楚留香》手游除了用遊戲的視角看待武俠之外，更深層次的價值在於，通過百萬文本量、電影級 CG、專業配音和高自由度的玩法共同營造出沉浸體驗，不亞於上演了一出高級的互動武俠劇。同時，對於玩家而言，這種體驗同樣是高級的。

我們希望以武俠精神為原點，圍繞《楚留香》手游所覆蓋的內容層，將其拆解為「武」——即遊戲的玩法，武學技能、戰鬥體系的等元素——和「俠」——即遊戲以人為本展開的探索、互動以及由此呈現的武俠精神——兩個方面，展開這幅氣勢恢宏的江湖畫卷。

「真俠」的精神

單論「俠」這個字眼，它能關聯的涵義就太多了，諸如「俠義」、「俠客」、「俠情」等等。而俠客是武俠世界的基本構成，所以，我們不妨先從角色說起。

《楚留香》手游分為少林、華山、武當、暗香和雲夢五大門派（職業）。得益於遊戲內置的精細捏臉系統，《楚留香》手游真正地做到了「同一個角色千面」，玩家可以按照自己意願來調節角色面貌，甚至可精確到面頰的凹陷、嘴角的弧度、瞳孔的顏色等細節。「楚留香捏臉」的話題曾在微博、朋友圈瘋狂刷屏，是引爆《楚留香》手游社交傳播的一個不可忽視的重要因素。

人物要鮮活起來，還需要一個舞台——江湖。「天大地大何處是我家，大江南北什麼都不怕」，鄭少秋版《香帥傳奇》中用這句歌詞，直白地展現了俠客行走江湖的自由和豪邁。而在《楚留香》手游中，這種自由度達到了同類武俠 MMO 前所未有的高度。

一段融合了電影級敘事感和懸疑元素的精彩打鬥翻開了古龍的江湖話本，楚留香在危難之際救起了主角，並將其送往武當......主角的江湖之旅正式起航。

以古龍原著小說為「地基」，《楚留香》手游打造了多張800萬平米的無縫大地圖。這是一個很龐大的概念，對應於呈現江湖之大，在破除了所有空氣牆的設計之下，玩家可以自由地展開探索、去到目之所及的任何地方，從溫潤的江南跋涉到荒涼的塞北，從熱鬧的集市跨越到幽靜的仙山，一路經歷陰晴雨雪、電閃雷鳴的動態變化氣候，恰是對「天大地大，何處是我家」的最好詮釋，而這也是俠客的宿命。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這是紛爭的起源，也是武俠遊戲最永恆的主題。玩家的角色必不可少地要與這個世界產生互動，《楚留香》手游的主策呂寧就曾說過， 「人性」是開發團隊在角色上的主要著力點。

實際上，人性是一個很寬泛的概念，它既可以指人骨子裡的善惡，也可以泛指角色在性格上的鮮活表現。而《楚留香》手游在這兩方面皆有展現，善惡的概念給了玩家角色本身，而鮮活的個性則賦予給了遊戲中的 NPC。

在傳統的 MMO 中，NPC 發揮的是「穿針引線」的作用，主要是發放任務的功能性角色，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 AI 人工智慧。當然，在當下科技語境里，AI 代表趨勢和前言，但是，這種傳統的取向會令人感到枯燥、毫無生機。

而《楚留香》手游的 NPC 不僅具有獨特的情緒，而且會隨著環境、對話以及天氣的影響而產生變化，他們撒混耍賴，調戲玩家，樣樣精通，玩家甚至還可以挑釁 NPC，將之擊殺。可以這麼說，遊戲中的 NPC 實現了從僵化的思維到自主性情的轉變。

而在角色人性這一端，《楚留香》手游主要是通過開放式劇情引導，配合遊戲獨有的命格系統來實現。為了配合遊戲的高自由度，《楚留香》手游在劇情上的「改革」尤其重大，它擺脫了傳統 MMO 的線性敘事方式，以開放式的劇情走向，將選擇權交由玩家，實現自我的個性化成長。

它最終的結果則體現在命格系統當中，成為「俠義豪傑」、「天下第一」，還是「絕世妖姬」、「世外高人」，抑或是「博學雅士」，這是正義、邪惡與中庸的價值觀的碰撞，不論好壞，只遵從於玩家的個人選擇。

當不同性格的屬性獲得提升之後，還會解鎖相應的臉譜，獲得不同的天分加成，反饋到玩家的綜合實力。

此外，《楚留香》手游通過加入交互組件，為武俠江湖增添了別樣的探索樂趣，比如，點燃篝火解救凍傷的旅行者；馴服路旁的水牛，騎牛行走江湖等等。這也是在 MMO 1.0 時代幾乎零嘗試的先鋒功能。

「武學」的標杆

武俠文化的主體是各式的俠客，以及各種神乎其技的武功。單獨從「武」的角度出發，我們以它作為基礎，討論《楚留香》手游世界與之相關的 MMO 玩法部分。

在傳統 MMO 中，角色按照既定的線路發展，升級、參加任務、PK、團戰等等，大家管這叫「一條龍」。這也是為什麼很多 MMO 除了角色、美術、音樂看起來不太一樣之外，模式基本沒變的重要原因。

而《楚留香》手游是怎麼做的呢？不再沿用傳統的 MMO 模式，尤其跟「一條龍」玩法做切割——也就是官方宣稱的「革新」。至少在手游領域，「革新」這事的結果還真是有些吃不準，畢竟，大多數廠商都在按照老規則辦事，玩家頗有怨言，但也有人樂在其中。而那些對傳統 MMO 手游失望的人，可能會被《楚留香》手游驚艷到。

就拿成長模式來說，你甚至會感覺到，有一種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感覺。一個典型的例子是，玩家在遊戲中恰好碰到正在湧現日月精華的場景，可以與好友一起打打坐，就能獲得大量的經驗。

這是因為遊戲的成長機制被打散了，升級途徑增多，玩家不必迫於升級的壓力而去參加各種繁雜的任務，轉而從自身的興趣點出發。「打坐」只是其一，《楚留香》手游還可以通過「看風景」、「聽書」等方式實現成長，此外，還有類似單機遊戲的小遊戲的玩法，諸如，雲夢踩花燈考驗心算、武當八卦陣考驗反應速度等。

因此，玩家會「分化」成不同的「派別」，比如，競技黨、風景黨、劇情黨......這是在 MMO 1.0 時代很難想像的狀況，因為，大家都只想一件事：如何變得更強？如何「虐人千百遍」？這是《楚留香》手游對主流玩法的一個很大膽的顛覆，同樣也是遊戲所標榜的自由度的體現。

在武學的展示上，《楚留香》手游為少林、華山、武當、暗香和雲夢五大門派（職業）自己的獨門絕技，儘管技能各異，但都具備硬核的打鬥體驗，同時配合一些特殊的技能效果，亦可呈現出戰鬥的策略性。

在「武學」的維度里，遊戲的輕功是對戰鬥體系的升華，也是武俠精神一種外化的表現，但實際上，傳統 MMO 的輕功系統更傾向於提升趕路效率，並未與戰鬥做出深入連接，反而有一種了「為了武俠而武俠」的刻意，沒有抓住本質的東西。

而《楚留香》手游的輕功系統構成完整，「四段輕功」給予玩家自由探索的能力，而且當進入水面時可自動銜接為「水上漂」；此外，它最大的亮點在於，允許玩家在戰鬥狀態時使用，成為戰鬥策略組成的一部分，有效地提升作戰時的贏面。

與此同時，《楚留香》手游的輕功系統針對不同門派，做了相應的武俠視覺的處理：華山御劍而行，武當墨鶴乘虛，少林凌雲策杖，暗香半空驟隱，雲夢化蝶飛，盡顯武學的漂移和意境。

無論是從實用性，還是從視覺表達的角度來講，《楚留香》手游的輕功系統都有著對傳統的革新，也完整地展示了何謂「真武學」。

結語

我們在聊武俠遊戲的時候，到底應該聊些什麼？最起碼它應該包含武俠和遊戲兩個維度的完美融合。從前文的描述可以看出，《楚留香》手游是這種「1+1」的典型示範。

在體現武俠精神這個刻度上，《楚留香》手游從江湖之大，開放式劇情以及人性的紛雜幾個角度進行了精彩的闡述，有著超越一般武俠 MMO 的精細度、精準度和複雜度，可謂是「真俠」精神的範本。而在展現武學技藝相關的部分，《楚留香》手游通過對傳統 MMO 玩法和技能的改良提升，摒除「一條龍」的桎梏以及對輕功系統的重構，重新劃定真/假武俠遊戲的邊界，樹立起武俠遊戲的新標杆。

《楚留香》手游代表著 MMO 的新方向，過去那種陳舊的、套路的製作手法也終將遭到淘汰，所有玩家都籍此擁抱一個更新、更好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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