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三個地方越小,男人越容易動心!
第一章 第19樓
第一次見黎卿峰是在我進不夜城的第三天,媽咪神神秘秘的把我叫到了十九樓。
「白露,你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呦,很多姑娘到這裡一年都上不來,你要是伺候好了,一晚比你一年都掙得多!」媽咪沖著我嫵媚的笑了笑,然後帶著我踏上了那燙著金色的地毯。
早在之前,我聽姐妹們說過十九樓,只有最有權勢的人才能夠進的地方,一夜的包場費天價,正因如此,這裡的客人也是玩的最變態的。
我緊跟在媽咪的身後往前走,直到她停在了9號包廂的門口。
拱形的大門,大朵大朵的燦金色的牡丹花在門上綻放,讓人挪不開視線。
「還不快進去,別讓客人久等了!」大概是看在我傻站在門口,媽咪推了我一把。
我就這樣跌跌撞撞的進了門,小心肝一直撲通撲通的跳。
包廂里裝飾奢華,真皮沙發中間坐著一道挺拔的身形,他的身旁坐著三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除了中間的那個男人,其他人的身邊都坐著一個女人。
女人肆無忌憚的趴在男人的身上,紅色的弔帶衫解開了一半,露出了圓潤光滑的肩膀。
「黎總,我特意幫您叫了一個姑娘。」坐在他旁邊的那個禿頭男人看了我一眼,得意洋洋的招手:「小妞,還不給黎總打個招呼?」
第一次進包房,讓我感覺很怕,我站在那裡不敢動。
男人剛剛還笑著的臉忽然怒了,他推開了旁邊的女人,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拽住了我的頭髮。
「讓你進來,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還不快走!」
他揪著我的頭髮,狠狠的踹了我一腳。
我狼狽的摔在了地上,頭皮一陣的疼,頭髮大概也被他扯掉了些。
耳邊傳來了嘲諷的笑聲,有男,有女。
我的臉碰到了一隻擦得鋥亮的黑色皮鞋,我感覺到那隻腳輕輕的動了動。
「起來!」耳畔響起了一個沉沉的聲音,非常的渾厚。
我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一把將我攬在了懷裡。
他身著酒紅色的襯衫,微微敞開兩粒紐扣,露出古銅色的肌膚。
充滿威嚴的氣息席捲而來,我感覺到喘不過氣。
黎卿峰的眸子輕輕抬了抬,視線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秒,然後移開。
「叫什麼名字。」
「白……白露。」我顫顫巍巍的回答,不敢有絲毫怠慢。
剛剛踢我一腳的男人看了我一眼,訕訕的笑:「懂不懂規矩,還不快給黎總倒酒!」
我旁邊的那個女人充滿敵意的看著我,極不情願的拿了瓶威士忌。
我在他的懷裡,感覺到很不自在,而且那樣尷尬的姿勢,根本沒法把手伸的很長。
黎卿峰伸手一擋,他冷漠的說:「我不喝酒。」
然後,又對著我說:「你喝!」
我愣住了,往裡縮了縮,聲音輕輕的:「黎總,我不會喝酒。」
話一出口,四周響起了嘲笑聲,我頓時覺得臉頰滾燙一片,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委屈。
我感覺到黎卿峰的身子似乎僵硬了一些,他看著我,目光清冷。
「做小姐的不會喝酒?」他帶有諷刺意味的說,「那你進來做什麼的?」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他似乎把手探進了我的裙底……
第二章 被灌酒
我掙扎著,大力推開了黎卿峰,然後站了起來。
我本能的舉動徹底惹惱了他,他把我拽了過來,狠狠的給了我兩個耳光。
耳光清脆又很響亮,縱使音樂聲很大,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我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下來。
委屈,還有那僅存的一點點的羞恥心。
我看見坐在旁邊的小姐偷偷的竊笑,眼中滿滿的嘲弄。
彷彿在嘲笑我,都做這一行了,還自命清高,裝什麼呢?
我內心掙扎了一下,咬牙服軟道:「黎總,我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我喝……我喝酒給您賠罪。」
茶几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兩排酒杯,我拿起一個空的,然後倒滿了酒。
我仰頭,灌了一大口。
嗆人的氣味在口腔裡面蔓延,那個味道,噁心的讓我想吐。
這酒,還真難喝。
「既然是賠罪,只喝這麼點怎麼夠?應該再喝三瓶才對。」那穿著白色鏤空旗袍的女人站起來,她妖嬈的向我走來,按住了我準備放下杯子的手。
她的話好像引起了包廂裡面其他人的贊同,其餘幾個人笑著,要我再喝幾瓶。
這個時候,唯獨是黎卿峰顯得格外的沉靜,好像這吵鬧的一切與他無關。
「我……我真的不會……」
「小妹妹,你今個要是不把這些酒全喝了,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女人輕輕的在我耳邊說,她呵了一口氣,讓我不由的感覺到一陣的顫慄。
喝完?我剛剛喝了半杯已經感覺到有些頭暈了,要是把這些全都幹完,我不得死在這裡了。
我連忙搖頭,但是女人卻像是沒有看見,她倒了滿滿的一杯酒,遞了過來。
胖男人說:「你喝一杯,我給你兩千塊!」
另外一個敲碎了酒瓶,然後把玻璃碎都倒進了一個透明的杯子里。
他笑盈盈的站起來,把杯子放到我的面前。
「喝酒,還是吃它,你自己選擇。」
他順勢扭過頭:「黎總,你不會介意吧?」
黎卿峰無所謂的說:「你們隨意。」
因為我是叫來陪他的小姐,得到了他的默許,他們便可以隨便的羞辱我了。
我低著頭,看那滿滿的玻璃碎片,整顆心沉到了谷底。
眼看著他按住了我的臉,把杯子往我嘴裡面倒。
我慌了,只好祈求:「老闆,我喝酒,我喝酒。」
「晚了,酒現在是沒的喝了,把這個吃了。」他那張過分年輕的臉上露出了肆虐的笑容,折磨我們這些小姐,好像能讓他們得到快樂。
我不斷的掙扎著,但是另外有兩個人抓住了我。
我只能向黎卿峰求救:「黎總,我錯了,救救我。」
之前我曾經見過一個姐妹在吃了一大杯碎玻璃之後,被抬進了醫院,食道和嘴巴全都被玻璃渣子刺穿,休養了很久都不敢再接客。
我拚命的掙扎,趁機狠狠的踩了抓住我的那個人的腳。
我甩開了他們,跑到黎卿峰的面前:「黎總,我求求你,救救我,帶我走吧。」
黎卿峰不屑的瞥了我一眼,眼底的厭惡很是明顯,他冷笑道:「帶你走?你別後悔。」
第三章 被踐踏的尊嚴
酒店的套房裡,黎卿峰光著身子,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的運動著。
沒有前戲,什麼都沒有,只是脫光了衣服,強勢進入。
我沒有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的。
「閉著眼睛幹嘛,你怕什麼呢?」黎卿峰輕笑著在我耳邊說道。
承受著身體的疼痛和心靈上的折磨,我咬緊牙,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也許是我的表情太過僵硬,他忽然捏起我的下巴,狠聲問道:「不舒服嗎?」
「沒……沒有……只是我。」疼痛和那中席捲而來的奇妙的感覺,讓我根本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
「擺著這副臭臉給誰看,跟死魚一樣!」他怒了,抓起我的頭髮,把我的身子翻了過來。
「不是婊子嗎?連叫都不會?」
我的臉貼在枕頭上,已經滿頭的汗,枕頭濕了一大片,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恩!啊!」我的心裡揪著疼,彷彿在滴血,可是卻要迎合著,表現出很歡愉的樣子。
終於,他在我身下釋放了。
重重的趴在我的身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讓人感覺到害羞的氣味。
事後,他坐起來,穿衣服。
我已經是筋疲力盡的,癱軟如泥。
黎卿峰叫了我幾聲,我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他緊緊的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來。
視線往下掃,看見床單上那一抹鮮艷的紅色,黎卿峰微眯起黑眸,臉上閃過一抹意味不明:「哪家醫院做的?倒像是那麼回事兒。」
他的話一出口,我的心被什麼尖銳的利器狠狠的刺了一下
是啊,像我這種身份,有誰會信小姐還有第一次?
我擠出一點笑容,聲音故作柔媚:「黎總真是內行,這都能看出來。」
他聽完我的話,臉上的怒氣顯而可見。
「果真是臟!」黎卿峰不願意再碰我,鬆開了我的手。
我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四肢疼的彷彿要散架了一般。
他很快穿戴整齊,拿上了西裝外套,似乎不願意和我在同一個房間久待片刻。
走的時候,從錢夾裡面摸出了一疊錢,朝著我的臉重重的摔了下來。
「婊子!」
刺鼻的銅臭味道迎面而來,我聞到了一股,腐朽的味道,就如同我的身體一般。
從他嘴裡出來的那兩個字,勾起了我很久之前的記憶。
我的心像是被千萬隻白蟻啃噬著一般,噁心又難受。
門重重的關上的那一刻,我伏在被子上,無聲的哭泣著,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的滾落。
白露只是我的藝名,我本名叫何筱冉。
我那一批的小姐都是用二十四節氣的名字來取的。
18歲,本該是進入大學生活,最美妙最輕鬆的年紀,我卻在不夜城墮落。
讀大學之前,我還有個很要好的男朋友,他對我很好,很溫柔,我非常放心他。
但是他騙走了我的學費,還劈腿了我的閨蜜。
我家裡情況很不好,媽媽在我小時候跟人跑了,爸爸一個人靠種地把我養大。
在我童年的記憶里,婊子這個詞,一直是村子裡那些人稱呼我媽媽的。
那時候少不更事,卻十分的厭惡那兩個字。
所以當黎卿峰叫出那兩個字的時候,我感覺我連最後一點尊嚴,都被他給踐踏的一覽無餘。
第四章 惹紛爭
半個月前,爸爸出了車禍,手術費加賠償金一共四十萬,把我剝皮抽筋了都湊不到這個數。
也許在黎卿峰眼裡,我就是一個貪慕虛榮,貪錢的女人。
來會所的所有人也都這麼覺得,可是他們並不知道,被現實逼到絕境,是什麼感覺。
哭累了,擦乾眼淚,告訴自己:何筱冉,你沒資格自暴自棄。
拖著疲憊又傷痕纍纍的身子,我緩慢的走進了浴室。
花灑打開的瞬間,冰冷的水落在了我的身上,也落進了我的心裡。
我拼了命的擦,想要把他留在我身上的這些痕迹擦掉,但是一直到皮膚擦得通紅,泛著痛楚,印記卻一點都沒有消失。
我頹然的靠在牆邊,一點一點的向下滑。
天泛起了微微魚肚白的時候,我回到了不夜城。
松露原本是坐在吧台上喝酒,看見我來了,連忙迎上來,關切的問:「小露,你還好吧?我看你的臉色很不好。」
我扯開了一抹牽強的笑容,安慰她,卻也像是在安慰我自己:「我挺好的,陪帥哥睡了一覺,五萬塊輕鬆到手。」
松露是我的學姐,也是我在不夜城裡唯一的朋友,我來這裡也是她介紹的。
松露無奈的拉了拉我的手:「累了就快點回去休息,這裡我幫你跟媽咪說。」
她在這裡混的久,當然不信我說的,來消遣的客人哪個會消停?不把你折磨的褪了一層皮,根本就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能怎麼辦呢,為了錢,就算再不喜歡,不還是得抬起頭,迎著面笑?
跟其他人比起來,我這次出台的對象年輕又英俊,最重要是還是個鑽石王老五,我該躲起來偷著樂了。
「謝謝你了,松露姐。」
「你我之間,還這麼客氣做什麼呢?」松露很豪邁的說。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了一陣嗲嗲的,罵罵咧咧的聲音。
「誰趁著老娘不在搶了老娘的客人?我不就是出去了一會,牡丹廳包廂里的那個客人就被搶走了?」伴隨著一股有些刺鼻的香水味,罌粟扭著水蛇腰從樓上走下來。
她穿著一件很薄很透的長裙,透的連裡面內衣的款式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踩著十五CM的恨天高,化著濃濃妖嬈的妝。
跟在她身邊的是跟我同一個時間進來的小姐,叫穀雨。
穀雨挽著罌粟的手,好像跟她很親密的樣子,可是如果我沒記錯,昨天她還當著我的面罵罌粟是一個不要臉的妖精,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又是不夜城裡的老人了,就在那裡耀武揚威,欺負我們這些新人。
穀雨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哎呦白露妹妹,你回來啦,黎總的滋味怎麼樣?」
「我聽說黎總的身材可是好到爆了,技術是不是也很棒呀。」
穀雨甚至還眨了眨眼睛,說的是繪聲繪色的,好像我和黎卿峰一起的時候她就在我們旁邊盯著呢。
其實我清楚的很,穀雨說這些,不就是說給罌粟聽的嗎?
果不其然,她的臉都快要氣綠了。
飛快的跑下來,抓住我的手揚手就是一記響亮又結實的耳光。
打完了,她還晃了晃自己的手,一副吃痛的模樣。
「白露你這個賤蹄子,自己沒本事就知道搶別人的客人嗎?不夜城的規矩你到底是懂還是不懂!」
第五章 看在他面子上
我捂著被她打過的臉,不服氣的瞪著她。
「不夜城的規矩我知道,但沒有哪條規定說黎卿峰就是你的!」我反駁道。
在這裡想要生存下去,一味的妥協,只會讓欺負你的人更加肆無忌憚。
罌粟實在是不服氣,她沖著我噼里啪啦的一頓罵,穀雨慢悠悠的走到罌粟的身邊,她挑釁一般的看著我。
「都是自家姐妹的,罌粟姐你別跟白露妹妹一般見識,妹妹現在是正得寵的時候,風頭鄭茂啊!」她笑的花枝亂顫的,哪裡是在幫我說話,分明是在火上澆油。
被穀雨煽風點火之後,罌粟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伸出手來,抓我的臉。
綴著水晶亮片的長指甲重重的划過了我的臉,火辣辣的疼痛襲來。
我再也沒有忍住,和罌粟扭打在了一起。
松露在一邊勸架,干著急,最後叫了幾個姐妹把罌粟拉開。
罌粟也沒有討到什麼好便宜,她頭髮被我弄得亂糟糟的,就像是雞窩一樣。
我還把她的弔帶衫給扯掉了,斷了一邊,露出了雪花花的肩膀和胸脯。
「白露你沒事吧,哎呀你的臉,都出血了!」松露把我拉到了一旁,她心疼的看著我。
慌慌忙忙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張皺巴巴的紙巾,松露小心翼翼的擦著我臉上的血跡。
「松露姐,我沒事。」臉很疼,疼的我說話都很困難,但我還是沖著松露笑了笑。
「我們別理她,罌粟自己攬不到生意,跟個瘋狗似的。」
「你他媽說誰是狗呢?」罌粟急的瞪眼,見勢又要衝上來。
周遭亂鬨哄的,小姐們一個個擠了過來,看我們兩的好戲。
粗狂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媽的吵鬧什麼?一個個站在這裡沒事做了?」
豪哥出現,看熱鬧的那些小姐都散了。
罌粟扭著腰攀到了豪哥的身上,抹著眼淚說:「豪哥,你可要替罌粟做主啊!」
罌粟那招很管用,豪哥的眼珠子在她的身上亂竄,隨即又抬起頭不悅的看了我一眼:「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沒有開口,罌粟已經搶著在豪哥面前告我黑狀:「這個新來的小丫頭片子搶我客人不說,豪哥你看看,看她把我打得,人家的臉都花了。」
我冷眼看著罌粟在豪哥身上扭來扭去,兩人的嘴巴都快要貼在一起了。
豪哥拍了拍罌粟的屁股,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語氣曖昧:「你去樓上等我,這裡我來解決。」
得到了豪哥的承諾,罌粟表情都快要飛起來了,她笑盈盈的在豪哥臉上印了一個香吻,然後上了樓。
「真他媽一個勾人小妖精!」豪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終於轉過身,看著我。
他慢慢的朝我走來,眼中似乎竄著一道火苗。
松露連忙把我拉在了身後,陪笑著說:「豪哥,我妹妹剛來,年輕不懂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她這一回吧。」
「叫什麼名字?」
我躲在松露的身後,瑟瑟發抖。
豪哥身上散發的氣息,讓我感覺到害怕。
松露大著膽子,她湊到了豪哥的面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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