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的蘇聯早已死在了斯大林格勒
當我們迷失了自我需要方向,蘇聯指引了我們。
當我們需要建設自己的國家,蘇聯幫助了我們。
當我們發現需要改換門庭時,蘇聯提供給我們背叛的籌碼。
當我們改開再一次迷失自己懷疑道路,蘇聯用她的死亡驚醒了我們。
蘇聯時期的女性
蘇聯的偉大,從來不在於冷戰中那些可以和美帝一爭高下的科技,也不在於抵抗納粹德國最終攻下柏林的血債血償快意恩仇。而在於帶動了一波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的高潮。
列寧
蘇維埃聯盟的榮耀應該在於它(一度)是世界革命的老大哥和跳板。而不是他的那些工業、科技成就。那些一味吹捧蘇聯在冷戰期間作為一個大國所取得的科技、軍事成就的人完全是本末倒置。按照這種邏輯,吹捧納粹德國似乎也說得通。所以我認為,某些黃俄和肥皂其實是一丘之貉,表面上看似乎是欣賞革命的浪漫情懷,實際上骨子裡還是一副強權崇拜和沙文主義邏輯。怕是粉的不是「老大哥」,而是「新沙皇」吧。
列寧時代的蘇聯因存在而偉大,因為它是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的大本營和燈塔。
這時候的蘇聯,國際上被孤立,國內在經歷了殘酷的內戰後一窮二白。大規模的工業計劃才剛剛展開,領導者們缺乏治理一個龐大國家的經驗,列寧和他的同志們還在為是否應該允許小農經濟存在和發展而爭論不休。軍隊人員不足,缺乏訓練,裝備低劣。有的只是滿腔的革命熱情和解放全世界勞苦大眾的美好願望。
轉眼間幾十年過去。經歷了殘酷的世界大戰和跳躍式的國內建設,蘇聯已經成長為一個可以和美帝國主義分庭抗禮的龐然大物,勢力範圍橫跨歐亞大陸。世界被分割為兩級,冷戰的鐵幕拉開,社會主義已經佔有了半個地球!但是這時候的蘇聯已經變了,從一個世界革命的跳板和大本營變成了一個「帝國」,它提出了「有限主權論」,開始和西方資本主義勢力在全世界劃分勢力範圍。當初的那個蘇聯已經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加強大、更加讓人畏懼的「新俄羅斯帝國」。
有一個小故事是這麼講的:
一個德國老頭指責一個正在搶劫的蘇聯紅軍:「你們不是正義之師嗎?你們不是紅軍戰士嗎?你怎麼能這麼做?」
那名蘇聯士兵冷笑了一下:「你說的那種善良的人我認識,他們都戰死在了斯大林格勒。」
或許那個蘇聯已經死在了華沙城下的那場慘敗中。以斯大林的崛起為標誌,新一代的領導人已經意識到,「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或許只是一場美麗的春秋大夢,時代仍然屬於資本主義,屬於民族主義,屬於帝國主義,屬於這一切的一切之根源---私有制。馬克思說:「無論哪一個社會形態,在它所能容納的全部生產力發揮出來以前,是絕不會滅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產關係,在它的物質存在條件在舊社會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絕不會出現的。」但是這不意味著革命者就應該坐等勝利。毛主席則說:革命就是「鬥爭-失敗-再鬥爭-再失敗,直至勝利」。那個國際主義的蘇聯已經死了,卻給未來必將到來的勝利種下了希望的種子。這才是蘇聯真正的偉大之處!
「在帝國主義戰爭期間,我們無論採取哪種策略「,都不能完全擺脫同帝國主義的某種聯繫,並且很明顯,不推翻全世界的帝國主義,就不能完全擺脫這種聯繫。」因此「,現在我們策略的基礎,不應當是這樣的原則,即現在幫助兩個帝國主義中的哪一個較為有利,而應當是這樣的原則,即如何才能更加穩妥可靠地保證社會主義革命在一個國家能夠鞏固起來,或者至少可以支持到其他國家也起來響應。」[3]布爾什維克的策略「是唯一國際主義的策略,因為它不是建築在害怕世界革命的怯懦心理上面,不是建築在『不相信』世界革命的市儈心理上面,不是建築在只顧保衛『自己』祖國(自己的資產階級的祖國)而其餘一切都『無所謂』的狹隘民族主義願望上面,而是建築在對歐洲革命形勢的正確估計上面。這個策略是唯一國際主義的策略,因為它儘力做到在一個國家內所能做到的一切,以便發展、援助和激起世界各國的革命。」---《列寧選集》第三卷
列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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