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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媽」走後千萬別著急做這8件事!大部分女人都不知道!

寒冬。

凄冷的寒風蕭瑟。

杜清歡跪在清和宮的宮門前,額頭重重的磕在冰冷的地面上,滲出鮮血。

「求皇上開恩,賜臣妾九轉還魂草。」

父親的病已經愈發的重了,沒有這味葯,他會死。

寒風吹過,有人影走了出來。

是上官焱。

尊貴的男子披著厚厚的毛皮披風,面色沉靜,容貌清冷,只是他的眸子,比此時的天寒地凍更加冷。

「杜清歡,跪了多久了?」他的聲調里,沒有半分憐憫。

杜清歡抬起頭,朦朦朧朧的看著他的臉,「求皇上開恩,賜臣妾九轉還魂草。」

上官焱漆黑的眸子儘是嘲弄,「你可曾想過,這就是你的報應?」

杜清歡聞言,心底陣陣的抽疼起來。

果然,他還在怪她。

當年,上官焱因為爭權奪位,遇到了一次暗殺,那時的他,高燒不退,是當時出門拜佛的杜清歡發現了他,將他撿回去秘密醫治。

那時的他剛剛撿回一條命,閉著眼睛握著杜清歡的手,說要一輩子記得她,讓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做他的皇后。

可等他登基,杜清歡等來的不是他迎娶的花轎,而是要她醫治未來皇后頑疾的聖旨。

當時的杜清歡,是怎麼回答的呢?

「若你想救她的命,就立我為後,否則我誓死不從。」

杜清歡不甘心,所以逼迫他娶她。

杜清歡天真的以為,總有一天能夠把當年的一切說的清楚,可是卻低估了上官焱的決心。

他從不肯和她多說一句話,如非必要,絕不踏入皇后的宮門一步。

杜清歡在刺骨的寒風中清醒過來,慘然一笑,「皇上對臣妾有怨恨,臣妾清楚,既然這樣,臣妾把這東西交出來,也算贖罪。」

她把鳳印從懷裡拿了出來,「只要皇上願意救臣妾的父親一命,臣妾願拱手將這鳳印歸還,從此在冷宮度日,決不再踏出一步礙皇上的眼。」

上官焱冷冽的眸子在杜清歡身上停留了許久。「杜清歡,你以為朕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嗎?」

他一把將杜清歡扯起來,薄唇湊近了她的耳邊,「你既然那麼喜歡皇后這個位置,我就讓你一輩子坐好你的後位,直到,一無所有,痛不欲生。」

說完,他漠然的鬆了手,命人取來一隻火盆,從懷裡取出那救命的草藥。「杜清歡,看好了,這是你父親的命,能不能救得回來,就看你了。」

杜清歡愣住,下一秒,卻看著男人冷笑著鬆開手。

那輕飄飄的草藥,飄落。

「不!不要!」杜清歡睜大眼睛,掙扎著爬了過去,雙手毫不猶豫的伸進火盆里。

可那裡還來得及?那幾根草藥被火苗快速的席捲,散發出一陣焦糊的氣味。

「不,不要!求求你!」杜清歡瘋了一樣在火焰里攪弄著,眼底儘是絕望。

一陣風吹過,將那灰燼吹得一乾二淨,就好似把父親的性命也帶走了一般。

「不!父親!父親!」杜清歡仰起頭,大聲的哭喊著。

上官焱卻淡淡地嘲諷:「杜清歡,這可就是你要的?」

杜清歡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冷嘲熱諷,大聲地哭叫,她的手早已經在一冷一熱的刺激下潰爛流膿。

第二章 沒這個資格

杜清歡是在皇后的寢宮裡醒來的。

張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丫鬟夢秋含著眼淚的臉,見杜清歡醒來,她連忙擦去臉上的淚水,「娘娘您醒了……」

杜清歡心裡一陣痛楚,「父親,父親他……」

看著夢秋艱難地點頭,杜清歡那布滿傷痕的手頹然落下。

「扶我起來,我要回去看看父親。」杜清歡掙扎著爬下床,門外的侍衛擋住了她。

「皇上有令,皇后娘娘近來操勞,不宜離開寢宮。」

那人的一字一句,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

他連父親的最後一面,都不想讓她看。

他是想讓她的父親死後也無兒女去弔唁,孤零零的上路?

「讓開!」杜清歡厲聲喊道。

「皇后娘娘自重!」那侍衛沒有絲毫動容,杜清歡被狠狠地推倒在地上,四肢百賅都在痛。

……

最終,杜清歡還是錯過了父親的葬禮。

出殯那日,大雪將整個偌大的皇城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悲哀而凄涼。

「夢秋,再多添點紙錢。」杜清歡遠遠地看著夢秋把一捧紙錢燒光,身體卻不停地顫抖著。

自從上官焱毀了還魂草後,杜清歡便怕極了火,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敢。

「父親,女兒不孝……女兒,對不起您……」身後猛地出現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你的確不孝,若不是你貪得無厭,你父親也不至於就這麼沒命,他的慘死可都是因為你。」

上官焱清冽的聲線響起,卻像是刀鋒一般刺痛人心。

杜清歡只覺得一陣陣的血氣上涌,卻還是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她跪了下去,頭重重的往地上磕:「皇上,臣妾知錯了,是臣妾糊塗,圖謀自己不該妄想的,現在臣妾明白了,也只想離開這兒,伴著青燈古佛了此餘生,為家人為皇上……也為儷妃祈福。」

杜清歡一下又一下的磕頭,姿態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祈福?以你這樣瑕疵必報的個性,怕是會日日詛咒吧。」上官焱並不信杜清歡的話,「更何況,你這樣的戴罪之身,若是去廟宇那般清凈之地,也是玷污了地方,如果真的那麼悲痛欲絕,不如,朕賜你一條白綾,你自盡告慰你父親的在天之靈?」

杜清歡聞言,身體顫抖一下,她沒想到,上官焱竟然恨她至此,竟然,想讓她死去。

第三章 想離開,沒門

上官焱眸子冰冷,手指猛地攥緊。

面前的女人,是他厭惡極了的杜清歡,可偏偏,聽了她這些話,他竟有些不悅。

皇后這個位置,是她想坐就坐,想棄舊棄的?做夢。

他捏住了杜清歡纖細的下巴,「杜清歡,做了錯事,就要付出代價,想走?你做夢!」

杜清歡驀然瞪大眼睛,心底滿是刺痛和絕望。「若是皇上真的想,那便把我這條命也拿去吧。」

她太累了,她累了七年,父親的死,已經磨去了心裡那點僅有的希冀,她不敢再奢求什麼了。

上官焱眸底一冷,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說著,他捏住她的肩,一把將她扯起來。

杜清歡吃痛,卻死死咬著嘴唇沒有出聲,她骨子裡,還是那麼倔強。

這樣子激怒了上官焱,他收緊力道,猛地將她抵在柱子上「杜清歡,你想走,想死,也要我膩了才行!」

上官焱一反平日那謙謙君子的模樣,眼角儘是暴戾。

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激起他心裡的怒氣,明明就是個愛慕虛榮的毒婦,卻總是裝的比誰都高潔……

杜清歡消瘦的身體狠狠地扔在了一旁,可她卻沒有吭一聲,依舊仰著頭,「求皇上讓臣妾出宮,或者,乾脆要了臣妾的命!」

上官焱看著她那倔強的臉,氣極,猛地扯住她的衣領:「杜清歡,朕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

說著,他的眼角掃過那門外燒著的紙錢,眸里閃過一絲寒芒,「你的父親去世前可是一直期盼著朕能臨幸你一次,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朕隨了他的心意?」

杜清歡的眸子睜大,眼底儘是恐懼和不可置信。

這樣的場合,他竟然說出這般褻瀆的話,在他心裡,她,和她的家人,究竟有多不堪?

她那個一向對上官焱忠心耿耿的父親,若是聽到他這般戲謔侮辱的話語,在地下都會不得安寧。

「皇上,父親屍骨未寒,還請自重。」杜清歡一字一句艱難開口,成功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自重?」上官焱的眼底儘是鄙夷,一把掐住杜清歡的頸項,她身上那單薄的衣服幾下便被他扯得七零八落。

「用菁菁的命來要挾我坐上後位的女人,竟然也有臉面提起這個詞?」

上官焱只覺得心底有一把火在燃燒著,這個女人,這個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竟然拒絕他?

行動快於理智,他手上不過微微使勁,杜清歡那白皙纖細的身體便已經完全的裸露在他的面前。

看著杜清歡的身段,他竟然也沒有想像中的抗拒,反而,有了一種想要徹底征服的慾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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