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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道次第廣論-中士道29

宗喀巴大師.造

益西彭措法師.講授

再抉擇獲得暇身有兩種情況:一、居家;二、出家。

此復居家,於修正法有多留難及有眾多罪惡過失,出家違此,斷生死身出家為勝,是故智者應欣出家。

又要看到居家對於修正法有很多拖累、障難,以及在家時為了謀生等,必然會造下很多的罪惡過失,因此在正法的修行上障礙重重,很難順遂的一路上進。也就是他往正法上走的因緣不能完全具備,非常困難,而往罪惡里走的因緣非常充分,時時都會墮在過失里,因此非常困難,就像走陸路時徘徊在崎嶇的山路上一樣。而出家與之相反,也就是修正法有很多的有利條件、很多的順緣,又能避免各種罪惡過失,因此出家就像走水路時順著風揚帆起航一樣,非常快,所以斷生死身以出家為殊勝,因此智者應當欣求出家。

若數思惟在家過患、出家功德,先已出家令意堅固,未出家者安立、醒覺妙善習氣。此中道理當略宣說。

為了引心轉向出家,必須首先要發起出家的欲,而這又依賴於數數思惟在家的過患和出家的功德,如果是先前已經出家者能使得他的心意堅固,如果是未出家者也能使他在心續中安立和醒覺出家的妙善習氣。以欲是緣起的樞要,有了欲就會往這上面走。所以為了引起欲,這裡要略為宣說這其中的道理,使得行者在考慮如何得解脫上先要抉擇自身的條件。這又要在暇身上面看到出家和在家的因緣上的差別,由此發起希求出家的欲,這樣無論怎樣都是往這上走的。由於身已經往這上面走,那麼道的緣起會逐漸積聚,所以現前要先行略說居家的過患和出家的功德,讓行者看到趨向。

其居家者,富則守護劬勞為苦,貧則追求眾苦艱辛,於無安樂愚執為樂,應當了知是惡業果。

在家者富的話有守護財富、地位、名譽、權勢等的辛苦。他的心上的苦非常多,害怕維持不住,害怕跌下去,害怕被別人擠掉等等。因為他心裡的欲特別大,想要保住一個非常大的財富、地位等,然而在這樣事事皆無常的狀況里,就像一葉扁舟隨時會被風浪打翻,那種心裡的粘著、害怕失敗、跌落的苦非常大。在競爭的場合里特別有一種怕被擠掉,或者特別想拚命地跑在前頭,非常要臉面,當然處得越高,風險越大,因此有特別大的苦沒法擺脫。

再者,貧窮的人就有追求生活的很多艱辛,就像今天社會上的人們為了謀生,每天早出晚歸,承負著非常大的工作量。這就是為了換一口飯吃,自己生活上的要求又降不下來,他必然要為此而費盡心血,暇滿就在這個過程當中浪費了。這樣就可以看到無論是貧是富,只要落到世俗的緣起圈裡,百苦煎熬。

對於這樣沒有安樂的法卻愚痴地執為有安樂,要知道這是惡業成熟的果相。就像豬犬認糞便為美食,那是前世的惡業成熟使得心智受蒙蔽,使心識顛倒。也就是由於過去世心不清凈,非常樂著五欲,所以現在還是覺得在家好,沒感覺出家怎麼樣,甚至認為出家很苦,這都是顛倒的反應。

在《本生論》里記載世尊有一世做菩薩,那個時候他生在富裕家庭,而且成為那一方很多眾生所依賴的人。菩薩知道居家有很多過患,父母相繼過世後,他就對家生起了很猛利的厭離心,想出家去修道。之後他把家裡的財富和數不清的珍寶全部布施了,一個人去了寂靜的山林修道。那時他父親的一個親友過來看他,說:你現在像乞丐一樣,沒有衣服穿,沒有好東西吃,這樣很不合理的,你還是在家修行吧!當時這個親友說得非常懇切,世尊就給他講了下面這些居家的過患:

《本生論》云:「於同牢獄家,永莫思為樂。」

菩薩這樣說:對於像牢獄一樣的家庭,永遠不要想這是安樂的自性。本來一個凡夫在無數的雜染的煩惱和業當中就已經是身不由己,又被在各種眾生的染污因緣交織的網所縛,就像深深地陷入了沼澤一樣,根本無法拔出。想一想,確實是這樣子。畢竟自身有那麼多的煩惱,那麼多劣習,再加上世間的種種染緣,自心就徹底地迷失了。為了追求到有臉面的生活、地位,以及滿足自身的慾望,基本上就陷沒在非法的泥潭裡,一點點的安樂之因都難找到。而身心上一點點清凈的安樂都很難得到,純粹都是一種競爭、貪慾、嗔恚、散亂等的苦惱相,不必說其它,連安下心來喝一杯清茶的安樂也沒有。要像這樣知道,家純粹是個牢獄。

「或富或貧乏,居家為大病。一因守煩惱,二追求艱辛,或富或貧乏,悉皆無安樂。於此愚歡喜,即惡果成熟。」

無論是富裕還是貧窮,居家都是一種大病的狀態。這是講內心完全處在病態當中,富人要守護資財、產業,或者自身現有的身份、地位等,發起多少的煩惱?他的那種競爭心、患得患失心、焦慮感、貪慾比常人要大得多,所以整天在這樣的狀態當中,沒有一絲的安閑。所以看看那些老闆們,去測一下幸福指數的話,就發現非常低,所以處在一種大的病態當中。

其次,看那些貧窮的人,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標準,比如錢要多少、房子、車子等,甚至要維持一個家以及子女的學費等,都需要從早到晚的辛苦工作,所以有很多追求的艱辛。像這樣也是活在大病態當中,非常苦。

這樣就純粹是一個囚犯要勞作才能換得一口飯一樣,所以無論貧窮或者富足,都沒有安樂。對於這樣的居家生活,愚人竟然還十分歡喜,那真是惡業成熟、精神不正常的表相。

是故執持眾多資具,求無喜足非出家事,若不爾者,居家無別。

所以,還在執著營求很多生活享受的資具,沒有滿足地一味追求,那不是出家的事,如果不能夠一心求解脫,放下世間的營辦,那和在家沒有差別。

又居家者與法相違,故居家中難修正法。即前論云:「若作居家業,不能不妄語,於他作罪者,不能不治罰。行法失家業,顧家法豈成,法業極寂靜,家事猛暴成。故有違法過,自愛誰住家。」又云:「驕慢痴蛇窟,壞寂靜喜樂。家多猛苦依,如窟誰能住。」應數思惟如是等類在家過患,發願出家。

再者,居家與法相違,所以居家很難修持正法。要知道法是道諦和滅諦的內涵,它的方向就是要對治私我意識和尋求輪迴樂的欲,而家的反應是要維護自我、我所,要求取到世間的功成名就等方方面面的圓滿,這是兩種直接相違的法。也就是為私我而求到世間法的圓滿,這裡有所謂的男女、親屬、財富、地位、各種擁有的物質等等。他是處在一種狂熱的追求世法的流轉裡面,有各種自身上的因緣,也就是自身的煩惱濁、見濁,有眾生方面的因緣、有時代方面的因緣,由於這一切整個的就是一股黑流,都是往尋求世間樂的方向上走。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在這裡面攀比、競爭、尋求等等。處在這種業緣狀況里,緣起上處處都是與法相違,處處都是要實現自我的價值、自我的利益,要在人中顯勝,要贏得世間假法的成功。這樣處處都是以私我的執著作為根源,處處都是以世俗中有樂的顛倒看法作為動力,之後處處都是處在各種染污緣的牽制之下,自己非常顛倒,處在受蒙蔽的狀態。再說,世俗的圈套里有無數根業繩牽引,無數種業緣控制,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是真正的悟道者,或者不是有大心力的人,是很難真正修法的、乃至解脫出來的。

像這樣,就一般情形來說,居家以這種緣起的緣故,跟寂靜的法相違,因為所謂的法就是要照見無我、照見世間事是苦,然後息滅掉這一切的作為,下至一個心上的等起都要息掉。而居家是全數地去發展這個心往輪迴走的機制,因此居家很難修持正法。也就是前面論中所說,不必說上一級的中士和上士的法類,就看下士的法類,在居家時由於集體浪潮的推動,各種世間的邪見、邪意識、邪風氣的感染,人在那裡就不由自主地同流合污了。作居家事業者看到別人這樣子做能夠賺到錢,自己也沒有建立因果正見,所以很難把持,只是想到為私我營取現在的利益,又想佔便宜,這樣就不能不說妄語。再說,處在那種職位上就沒有不過度行使權力的,人一發起心、一做出行為的時候,無數種都不符合因果律。因為人都是按照自己的意識來行事,以為我怎麼樣子都可以的,這就已經跑到非福業里去了。如果是身為官員居於上位,對其他造罪的人不能不治罰,在這個過程當中很少有不越分的。就像這樣,我們透過經商、做官這兩點就會發現在家會積下無數的罪業。

那麼其它的方方面面再看,人在那種浪潮里都是身不由己,都是一遇境就立即會有反應的,無明系統是那麼堅固、串習深厚,所以一發動的時候就不符合法。這樣越陷越深,越深越陷,最終無數的業繩已經把自己綁得牢牢的,而法的內涵非常稀少。

所以要知道,行法和行家業無法兩全,你要行法就要舍家,一心求法,就會失掉家業的,你要顧家業,那就在世俗的緣起圈裡,哪裡能成就法呢?法業極為寂靜,下至一點點求現世的欲、求來世的欲、求輪迴各種美好圓滿的欲全部都退光了。這是等起上往出世方向走,一點都不往輪迴裡面走的。再者,它是把私我的意想、自由意志全部都退掉的,不會再以妄心執我等,所以極為寂靜。

而家事是猛暴而成,人都是以一種慾望、煩惱的驅使作為動力,然後在迷惑之中用各種手段來完成,所以這上面無論是煩惱和業都極其猛暴。再者,所處的因緣不是像出家修行人把自身一切輪迴的鎖鏈都盡量地遠離,它完全是陷入到欲塵當中,陷在世俗共同的業流當中。那樣的話,心上的煩惱和各種的業是非常強的。所以居家有違背法道的過失,所有的起心動念,一個觀念、一種作法都是按照自我的習性、自我的慾望或者自由意志等等來行事的。它跟本有的法道、本有的天理都是相違的,所以真正珍愛自身的人誰喜歡住家呢?他會想:萬劫難遇的一期暇滿如曇花一晃即過,如今正是從輪迴苦海里超出的好時機,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顛顛倒倒地造無數的生死業因,把自己埋在惡趣的深淵裡,萬劫不復。所以這樣珍愛自己的人,哪裡還會想跳到家宅的火坑裡呢?就像世尊當年一看破了輪迴以後,那是誰也留不住他的,他一心要出離,他感覺到這個事情太重大了,不能再這樣蠱惑自心,不能再這樣陷入幻夢中,就像囚徒只要一有出離的機會,他是絕對不願意呆在牢獄裡的。

又像《本生論》所說:在家是驕慢、愚痴以及攀比、嗔恚、散亂、競爭、貪慾等無數毒蛇的洞窟,這裡是輪迴的大增上緣,也就是因上迅猛地增長,數量、程度都是不可思議的,這也就是輪迴苦果迅猛的增上緣,他會不斷地作繭自縛,不斷地在顛倒處走。那麼這樣既然違背法道,哪裡會有寂靜喜樂呢?即使有那麼一點,也很快就被沖走了。所以家是很多猛利劇大苦痛的根據地,像毒蛇的鬼窟一樣誰能安住呢?那裡太多的苦了,太多的苦因了。要像這樣數數地思惟諸如此類的種種在家過患。思惟以後,真的把它看成蛇窟、虎穴、鬼窟等非常可怕的地方,由此就會發願出家,如同世尊當年看到的那個王宮,他再也不想呆了,他覺得這非常可怕,那個時候誰都阻擋不了他,什麼樣的世間妙欲也挽不回他的心,他一有機會就從王宮逃離,越城門到寂靜的深山裡,是這樣來解決無始漂流輪迴的大苦難的。所以看到家的過患後要一心求出家。

復應願以粗劣衣缽乞活知足,於遠離處凈自煩惱,為他供處。

不僅發願出家,而且發願出家以後能少欲知足,住寂靜處,凈自煩惱,成為他人的應供之處。

也就是發願:我出家以後就靠托缽乞討為生。這樣能有知足的心,只要維持基本的生存就心滿意足,不再多貪求。而且住在遠離喧雜的寂靜處,能夠心裡無諍而凈自煩惱,成為他人的應供之處。

如《七童女因緣論》云:「願剃除發已,守持糞掃衣,樂住阿蘭若,何時能如是?目視軛木許,手執瓦缽器,何時無譏毀,於家家行乞?何時能不貪,利養及恭敬,凈煩惱刺泥,為村供施處?」

這裡充滿了對出家離欲生活的嚮往,在心裡要再再地這樣祈願,願我在剃除鬚髮以後守持糞掃衣,穿最樸素、高尚的衣服,去掉華貴服飾,而且樂意住在寂靜之處,不要在眾人當中,因為那裡是發生貪嗔的場所,會出現很多的紛諍、競爭,心中無諍,願我過這樣清凈的生活。何時我能這樣實現,從世俗的煩惱苦裡出來,住在清凈的靜處,一心離欲走解脫道。又想:我什麼時候能夠眼看軛木許的距離,手拿著缽器,沒有譏毀地一家家地行乞,這樣棄絕世間的追求。何時我能不貪世俗的利養和恭敬,自己處在低下位,然後一心凈除能生一切輪迴苦的如刺、如泥一般的煩惱?然後以我自身好好修持,具足功德,成為村人的供施之處?

接著又祈願能行頭陀之行:

又應希願用草為座,卧無覆處霜露濕衣,以粗飲食而能知足,及於樹下柔軟草上,以法喜樂存活寢卧。

又應當希願以綠草為墊,卧在沒有覆蓋的地方,霜露沾濕衣裳,以粗劣、簡單的飲食就能知足而不再多求,以及對於住處也不貪求,就在樹下柔軟的草地上,以法喜樂存活而寢卧。要像這樣對於離欲的出家生活特別有一種希求,這樣他會增上出家的意樂,一心辦解脫道。

「何時從草起,著衣霜濕重,以粗惡飲食,於身無貪著?何時我能卧,樹下柔軟草,如諸鸚鵡綠,受現法喜樂?」

再充滿嚮往的心這樣祈願:什麼時候我能從草地起身,所穿的衣服還濕著霜露,何時我能以最簡單、最粗劣的飲食過活,對於自身,無論是外在的裝飾還是飲食,都沒有貪著。何時我能卧在樹下柔軟的草上,像鸚鵡綠那般的清凈?在那時受用現法喜樂,過一種純粹依法的生活。

房上降雪,博朵瓦云:「昨晚似於《七童女因緣》所說,心很歡喜,除欲如是修學而無所余。」

那一天下雪,房上有雪,博朵瓦說:昨天晚上似乎對於《七童女因緣》所說,我心裡很歡喜,除了想這樣修學之外沒有別的打算。這個意思是因為他有純凈的修解脫道意樂,對於世俗的名聞利養怎麼發展等等毫無想法。作為一個徹底的出世行者,他對於自身的生存條件要求非常簡單,只想一心受用法樂,所以說:我讀到那個的時候好像心是很歡喜,就想一輩子這樣來修學,其它就沒有更多的希求了。

不但要希願修頭陀行,還要希願我能夠真實地修出世道的三大根本——無常、出離和無我。

又應希願住藥草地流水邊岸,思惟水浪起滅無常與自身命二者相同,以妙觀慧滅除我執——三有根本、能生一切惡見之因,背棄三有所有歡樂,數數思惟依正世間如幻化等。

又應當希願我在出家以後,何時能住在藥草地流水岸邊,思惟水浪的起滅和我的生命一樣都是剎那生滅無常,沒有一點實義?又何時我能在那裡用妙觀察慧滅除三有根本、一切惡見之母的薩迦耶見,能夠好好地去修無我,破掉壞聚見?這是一切過失的來源、三有的根本、發起邊執見邪見等一切惡見的因,所以要希願我能出家在靜處一心破掉我見,然後拔掉三有的根,徹底地滅掉輪迴。要有這種道心。

再者,要思惟我何時能出家,然後徹底地出離呢?所謂的出離就是背棄三有的所有歡樂,世間任何色有與無色有的這些喜樂全部都棄捨掉,全部都徹底地從中出離而不再有絲毫的欲樂。也就是自己要這樣想:什麼時候我能出家以後在一個靜處好好思惟苦諦,三有的所有樂都看到是苦,然後一點也不再貪求,我要做到這樣,然後純乎其純地修出世的意樂。像這樣又數數思惟依報的器界、正報的根身,這些世間法都像幻化等一樣。「等」字包括陽焰、夢、幻、浮雲、尋香城等,要想到這些全是虛而不實的,脫離對它的貪著。

「何時住水岸,藥草滿地中,數觀浪起滅,同諸命世間?破薩迦耶見,一切惡見母,何時我不樂,三有諸受用?何時我通達,動不動世間,等同夢陽焰,幻雲尋香城?」

什麼時候我能住在水岸邊,那裡藥草滿地,在那個很安靜的環境里,我的心很清明,數數地觀察旁邊的水浪一起一滅,領悟它跟諸有情的命完全一樣,這樣看到無常,知道世間法不可依靠,沒有任何可保信處,一點實義也沒有。再者何時我能在那裡觀察無我,破掉薩迦耶見這個一切惡見之母,何時我能洞察苦諦,看到三有全是苦海,一點也不樂著三有的受用。何時我能通達有心識活動的有情世間和無心識活動的無情世間,全都像夢、陽焰、幻化、浮雲、尋香城一樣現而無實,一點點能得到的實義也沒有?

此等一切,皆是希願作出家身,作此諸事。

以上這些都是希願我能作出家身,依靠那個身依能夠做這一切的出世解脫道的法事。

應當有這樣的希慕之心,不單是希求得一個出家身,關鍵是要希求得了這個身所依以後能夠一心與法道相合,修持能從生死中解脫的法道,能一舉從生死的流轉中還滅。要有這種大的心愿,那當然就超出世間一切的所願,成為極其高潔的心志。

伽喀巴云:「若能以大仙行,住苦行山間,始為文父真養子。」

伽喀巴說:如果能著三法衣,住在苦行的山間,才算是釋迦文佛真正的養子。

霞惹瓦亦云:「於諸在家事忙匆時,應披妙衣往赴其所,令彼念雲出家安樂,則種未來出家習氣。」

霞惹瓦也曾經說:在那些在家人事務繁忙的時候,應該披上妙衣到他那裡,讓他也起一個出家很安樂的想法,種下未來出家的習氣。

《勇猛長者請問經》亦云:「我於何時能得出離苦處家庭,如是而行,何時能得作僧羯摩、長凈羯摩、解制羯摩、住和敬業?彼當如是愛出家心。」

《勇猛長者請問經》里也說:什麼時候我能出離苦惱處的家庭,而行持這樣的清凈之行?什麼時候我能安住在作僧羯摩、長凈羯摩、解制羯摩、彼此和合恭敬的這些妙業當中?應當要有這樣子的愛樂出家生活的心。

此說在家菩薩應如是願。此之主要為慕近圓。

這是說在家菩薩應當這樣希願。這裡主要的希願處是希求得比丘戒。

《莊嚴經論》云:「當知出家品,具無量功德,由是勝勤戒,在家之菩薩。」

在《莊嚴經論》里也說:要知道出家有無量的功德,由此勝過精勤持戒的在家菩薩。也就是指出家菩薩這種因緣當中,沒有在家散亂、貪慾、嗔恚等很多煩惱和憂苦,而有相反的無量功德,因此勝過在家菩薩。

如是非但修行解脫、脫離生死,嘆出家身,即由波羅蜜多及密咒乘修學種智,亦嘆出家身最第一。

像這樣不但修行解脫、脫離生死的道法讚歎出家身,就連由波羅蜜多乘和密咒乘來修學一切種智,這樣行大乘道也讚歎出家身最為第一。

出家律儀,即三律儀中別解脫律儀,故當敬重聖教根本別解脫戒。

出家律儀,就是指三律儀中的別解脫律儀,所以應當敬重聖教根本的別解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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