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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曉」的孔子

孔子,名丘,字仲尼,生於公元前551年,春秋末期魯國陬邑人。孔子是中國文化中的核心學說儒家學派的創始人、首代宗師。

孔子生於東周亂世,周朝天子無力控制各諸侯國,天下四分五裂。許多諸侯國君也大權旁落,卿大夫專權。各諸侯國之間及其內部紛爭不斷,戰亂頻仍。於是,「禮崩樂壞」、弱肉強食、巧取豪奪、百姓遭殃。當此時,孔子從維護正常社會秩序和正統貴族統治的願景出發,創立了系統的儒家學說,提出了一系列的政治主張、倫理觀念和文化思想。

孔子所創立的儒家學說的主要內容,集中體現在「仁」與「孝」、「禮」,以及「忠恕」與「中庸」。

所謂"仁",即,人之合二成仁(世界上的人都是相互依存的)。子曰:「仁者,愛人」,子又曰:「仁者,人也」;人與人之間相互團結、友愛,便是「仁」;離開了「仁」,便不成為人。「仁」是孔子思想體現中的核心概念。子曰:「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就是說:君子如果背離了仁,又怎麼能叫君子呢?君子不會有吃一頓飯的時間背離仁,即使在緊迫急促的時候也一定會依照仁的要求去做;即使在顛沛流離的時候也一定會遵守仁的準則。

孔子認為,「仁」是人天生的本性,子曰:「我欲仁(我想達到仁),斯仁至矣(仁就到了)。」「為仁由己(要實行仁完全在於自己),而由乎人哉(難道還在於別人嗎)?」

孔子指出:「仁者先難而後獲,可謂仁矣」。就是說:有仁德的人在工作和生活中,首先會付出艱苦的努力和奉獻,然後才會考慮自己的收穫和所得;把困難的事情都做好了,自然會有成功的機會。子又曰:「眾寡均而人功倍己焉(眾人的所得是一樣的,而他人的功績是自己的數倍),君子恥之(認為是自己的恥辱)」。孔子還教育自已的弟子:「如有博施於民而能濟眾(給老百姓許多好處而又能周濟大眾)」。「何事於仁,必也聖乎(那就豈止是仁人,簡直就是聖人了)!」

「仁者」平時的表現怎樣呢?子曰:「剛、毅、木、訥(堅強一點、果敢一點、樸實一點、說話慎重一點),近仁(就接近仁了)。」子又曰:「巧言令色,鮮矣仁(一個人總是花言巧語、裝腔作勢,那麼仁心就減少了)。」孔子曾經為他的學生描繪過「仁者」的形象,子曰:「能行五者於天下為仁矣(能夠在天下倡導實行五種美德,就是仁了)。」「恭、寬、信、敏、惠。恭則不侮,寬則得眾,信則人任焉,敏則有功,惠則足以使人」,意思是說:「仁者」莊重不易受到別人的侮辱,寬厚能夠得到眾人的擁護,誠信能夠引起別人的重用,勤勉能促使事業取得成功,慈惠能夠激發別人願意為他效力。以上五種描述既是仁者的品質和品行,也是仁者的長處和益處。

當然,孔子並不否認在現實生活之中,尤其生處亂世,許多人難免在利害攸關時刻,一念之差誤入歧途,丟棄掉自己的「為仁」之心。因而,孔子告誡自己及他人:「若仁與聖,則吾豈敢?抑為之不厭,誨人不倦,則可謂云爾已矣(如果說已經是個仁人與聖人了,那我怎麼敢當!不過,向著仁與聖的方向努力去做而不感到厭煩,以此來教育引導別人而不感到疲倦,則對我可以這樣說的)。」

孔子將「仁」視為人類社會最重要而又最根本的道德準則和思想境界,為此,孔子呼籲,「為仁者」要經受住來自各方面的考驗。子曰:「志士仁人(志向崇高的仁人),無求生以(沒有貪求生存而)害仁,有殺身以(有犧牲自己利益甚至生命而)成仁。」意在教育人們,在各種誘惑和脅迫面前,哪怕是生死關頭,都應當把控住人的本性,堅守「仁道」;如若不能「殺身成仁」,也絕不可「求生以害仁」。《論語·微子》:(商紂王無道)「微子去之(微子多次勸諫無效,離開了他),箕子為之奴(箕子不忍離開而假裝瘋癲被囚,降為奴隸),比干諫而死(比干不畏懼犧牲屢次冒死勸諫,被紂王殺害)。子曰:『殷有三仁矣(商朝有這三位仁人啊)』。」

孔子思想的核心是「仁」學,而「孝」是實行「仁」的根本。「善事(好好對待、侍奉)父母為孝」。「夫孝,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人一旦確立了孝心,其家庭就能夠和諧美好;一旦懷抱著孝心走向社會,便能正確處理好各種社會關係,對國家作出較大的貢獻;最終成為品行端正的長者。所謂「其為人也孝悌(孝敬父母、敬愛兄長),而好犯上者,鮮(少)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末之有也。君子務本(專心致力於根本的事務),本立而道生(根本建立了,為人處事的原則也就有了)。孝悌也者,其為仁之本與。」

「孝」從何處做起呢?子曰:「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這是告訴人們:一個人最寶貴的生命,來之於父母的辛勤養育,理應珍惜自己的生命,好好生活,修身養性;絕不可胡作非為,以身試法,以免父母為自己擔憂焦慮。有了這種「孝」的思考和覺悟,便是「孝」的開始。

孔子進一步指明,一個人行「孝道」的根本要義是「敬」,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今天許多人把孝單純理解為養活父母),至於犬馬皆能有養(狗和馬也有被人飼養的);不敬,何以別乎(不尊敬父母,僅僅用錢物供養父母,這與飼養狗和馬有什麼區別呢?)」孔子認為,子女如不能恭敬地對待父母,就不能說是「盡孝」。

孔子強調行「孝道」最重要的是敬愛父母,和父母相處特別要注意「色難(和顏悅色最難)」,要時刻保持良好的心情和態度對待父母。但是,孔子絕不主張子女一味肓從父母的號令,子曰:「父有爭(同諍,直言相勸)子,則身不陷於不義。故當不義,子不可以不爭於父。」如果父母有違背仁義的錯誤言行,必須做到「事父母,幾諫(侍奉父母時,要反覆勸諫說服),見志不從(看到父母仍不聽從規勸),又敬不違(再次不停地以尊敬的態度加以勸說),勞而不怨(為此憂心操勞而不怨忿)」。

可見,孔子所謂的「孝」是以「仁」為核心為起點的。

孔子還為世人指明實現「仁」的具體途徑,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就是說:抑制自己不符合「仁」的念頭(注重自己的品德修養),使自己的言語和行動都切合到「禮」上來,就是「仁」。一旦做到了這些,天下的人都會稱許你有「仁德」。

什麼是「禮」呢?「禮」是理想的政治生態和日常的社會生活中,人人應當遵守的章法、制度、準則等各種規矩。子曰:「禮者,即事之治也(是治理事物的章法、步驟),治國而無禮,譬猶瞽之無相與(猶如盲人沒有扶助的人),倀倀乎何所之(茫然不知往哪裡走)?……若無禮則手足無所措(不知道手腳該放到哪兒好),耳目無所加(不知道耳朵該聽什麼眼睛該看什麼),進退揖讓無所制(向前、退後、作揖、謙讓都失去了尺度)。」孔子還強調「君使臣以禮(君主要按照禮的規定使用臣下)」,從而更好地激勵臣下精忠報國。

在一個秩序井然的國家和社會,無論什麼人都要以「禮」來約束、規範自己的言行。所以,孔子告誡「不學禮,無以立(不知道如何立身處世)。」(「非禮(不符合禮的事)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只要這件事不合「禮」,不管是誰在其中主使,都不要去參與。

當然,「禮」既然起規範作用,那就必然會通過相應的儀式、儀容等來加以表現,形成國與國、人與人之間等相互往來的禮節和禮儀;其中最顯著的特徵是曲己(減低自己)而敬人。能夠遵守這樣的禮節、禮儀,就容易贏得別人的好感,正所謂「君子敬而無失(恭敬認真不出差錯),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也。」

在強調「禮」之規範作用的同時,孔子還嚴肅地指出:「人而不仁,如禮何(遵守禮儀有什麼用)?」這就告誡人們:「禮」是服務於「仁」的!「禮」是「仁」的補充和形式;一個人如果丟失了善良仁愛之心,只是虛情假意用所謂的「禮」來裝模作樣唬弄人,這樣做是與「禮」背道而弛的。「禮」應該是仁愛之心真情實意、恰如其分地表達。

孔子還大力倡導「忠恕」之道。「忠也者,一其心之謂也」,憑自己的良心盡自己的努力便是「忠」,凡是應該自己承擔去做的事,就應當義無反顧、殫精竭慮、始終如一地去做好做到位。子曰:「臣事君以忠(臣下要忠心耿耿地事奉君主)。」「事君,敬其事而後其食(事奉君主,要恭敬而認真地辦好君主的事情,然後才能安心領取報酬食其俸祿。)」

孔子倡導「君君,臣臣(君要為國為民做個好君,臣要勤勉忠誠做個好臣),父父,子子」。勤勉忠誠的臣子應當明辨是非,善於勸諫君主的過失。子曰:「天子有爭(同諍)臣七人,雖無道(雖然不能掌握治理天下的法則),不失其天下(不會丟失他的天下)。諸侯有爭臣五人,雖無道,不失其國。……故當不義,……則臣不可以不爭於君」。

孔子時代所提倡的「忠」,還有一層更深的含義,孔子曾高度讚美上古時代的虞帝(舜)「君(統治)天下,生無私(活著沒有私心),死不厚其子(死了也不厚待兒子,不把帝位傳給兒子),子民如父母(愛護百姓就像父母愛護兒女),有憯怛(憂傷)之愛,有忠利之教(既有哀痛百姓不幸的慈愛關懷,也有忠於百姓利益的深刻教誨)。」正所謂「上思利民,忠也(統治者總在思考如何利民,這就是忠)。」

可見,孔子要求人們的「忠」,乃是忠於自己的職責、本分等;絕非如後人所篡改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愚忠。子曰:「道不行,乘桴浮於海(如果君王不採用我的正確主張,我就乘著木筏子到海上去)」。

除了忠於職責、本分之外,孔子還要求人們忠於自己的承諾,做誠信之人,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人要是沒有了誠信,不知道他可以做什麼)。」子又曰:「主忠信,行篤敬,雖蠻貊之幫,行矣(奉行忠實誠信的原則,行為懇切恭敬,縱然是到了邊遠荒僻野蠻的地方,也行得通)。」當然,孔子對於被不仁不義之人逼迫而作出的所謂承諾,那是不當一回事的,子曰:「要盟也,神不聽(在要挾下訂立的盟約,神也只當沒聽見)。」

在孔子看來「忠」的最高境界,是忠於崇高的理想,子曰:「篤信好學,守死善道(堅信並努力學習,誓死守衛並完善仁道)」;那麼,「朝聞道,夕死可矣(早上聽說「仁道」普行於天下,晚上死了也可以心安了)」!

與「忠」密切關聯的是「恕」,「盡己之謂忠,推己之謂恕」。「恕」者,如心也,凡事要從自己的心思去推理別人的心思,進而在處理問題時能多為別人著想便是「恕」,也就是「推己及人」。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不願意的事,就不要強加於他人)。」子又曰:「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自己想要樹立的,就應當使別人也能樹立;自己想事事如意而通達,就應當使別人也能事事如意而通達)。」

孔子「恕」的思想體現出真正的儒家所主張的,「盡己之性以盡人之性(充分發揮自己的天性,從而(感化他人)充分發揮他人的天性)」,人與人相互尊重、相互實現的高尚倫理。《論語》子貢曰:「我不欲人之加諸我也,吾亦欲無加諸人(我不想別人把他的想法強加於我,我也不想把自已的想法強加於別人)」,這就進一步抒發出在堅持「仁道」的前提下,充分尊重個體思想和行為差異的樸素的平等理念,孔子帶著激勵的口吻說:「賜也(子貢啊),非爾所及也(這樣做很好,但恐怕不是你可以做到的)。」

孔子曾對自己的學生說:「參乎(曾參啊),吾道一以貫之。」曾子解釋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待人「忠恕」,是「仁」的基本要求和深入體驗,貫穿於孔子思想的各個方面。

如果說「忠恕」是實現「仁」的路線和方針,那麼,「中庸」就是實現「仁」的措施和策略。子曰:「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中庸作為一種道德,該是最高的了)!」

所謂「中庸」,「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中」的意思是中正、適當;「庸」的意思是平常、不變。「中庸」學說蘊含陰陽平衡之法,既合乎天地運行之道,又合乎性命養生之理。它的本質在於順應規律、講求適度,「執兩用中(把握和關注事物兩端的變化,尋求和採用保持平衡狀態的措施)」,促進事物的和諧發展。因此,真正的「中庸之道」乃是要求人們:在中正、平衡的狀態下,堅守並履行好自己的本分和職責。

「中庸」者既反對「過分」,也反對「不及」,要在過分與不及的兩端把握或者轉折出一個「中點」,加以利用。因而,「中庸」者在十分必要時也會採取嚴厲的措施,促使變化的事物重新回到正位和常態,最終實現和諧發展。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就是說:講仁愛之人愛憎分明,既能夠正確地喜愛某些人,也能夠正確地厭惡某些人。子又曰:「政寬則民慢(政策過於寬和,那麼百姓就會怠慢),慢則糾之以猛(怠慢就用嚴厲的政策來加以糾正)。猛則民殘(嚴厲的政策會讓百姓受傷害),殘則施之以寬(受傷害就要實行寬和的政策)。寬以濟猛 ,猛以濟寬(用寬和來調節嚴厲,用嚴厲來調節寬和),政是以和(政事因此而和諧)。」

「中庸」也可以理解成「用中」、「致中和」,也就是說,處理各種關係和矛盾不走極端,達到前後協調、上下和諧。孔子曰:「君子之於天下也,無適(同嫡、專註意)也,無莫也,義之與比。」意思是說:君子對於天下的事,沒有規定一定要怎樣做,也沒有規定一定不要怎樣做,而只考慮怎樣做才合適恰當,就行了。比如說,「禮」既肯定尊卑有別、貴賤分明,又強調尊者要有謙卑精神,即使遇到地位低下者也應當使其得到應有的尊重,正所謂「夫禮者,自卑而尊人,雖負販者(擔貨販賣之人)必有尊」。當然,「致中和」絕對不是「和稀泥」,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同流合污),小人同而不和」,「致中和」的本質,是在堅持原則的前提下追求人人心情舒暢。

「中庸」,既是「仁」的結果,也是「仁」的完善。孔子之孫子思著成《中庸》一書,系統論述儒家的人性修養和哲學思想。

孔子一生中大半時間,從事教育工作,他三十歲左右首創私學,開門授徒,打破了「學在官府」的舊制度。孔子教學的內容有「六藝」,不僅傳授「禮、樂、書」,還教授「御(駕御)、射(射擊)、數(算術)」。孔子主張「因材施教」,重視啟發式教學,要求學生舉一反三,並做到學習與思考並重,孔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就是說:光學習不思考就會被蒙蔽,光思考不學習就會陷入困境。

孔子畢生研求為人和為政之道。主張「學而優則仕」,亦即學習好有足夠的能力就去做官。希望能夠依靠自己廣博的學識走上從政道路,發揮才能利國利民,謀求天下大同。於是,孔子周遊列國,在各國執政者中反覆闡述、宣傳自己的政治主張和治國理論。儘管有許多的當權者很佩服孔子的為人和學識,但是他們並非真心實意地信仰和推行孔子的主張和思想。縱觀孔子的一生,除了在他五十一歲以後的幾年裡,先擔任過魯國的「中都宰」,一年後又升任「司空」和「司寇」,並在其任上取得過顯著的政績;其餘大部分時光,往往因為難以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負,一直在迴避或拒絕那種同流合污「為虎作倀」式的做官當老爺。於是,孔子轉而希望通過教書育人對政治施加影響。

孔子晚年更是把全部精力用在文化教育事業上,努力搜集和整理古代文獻,作為傳授自己思想和主張的課本。孔子編定整理的書籍有《書》、《詩》、《春秋》、《禮》、《樂》、《易》等。

《書》,又稱《尚書》,是上古時期的歷史文獻和追述古代事迹的著作彙編。

《詩》,又稱《詩經》。孔子之前的古代留下來的詩有上千篇,孔子刪去重複的部分,選取可以用於禮儀教化的篇章共三百零五篇。孔子還將這些詩全部配樂,使得禮樂制度得以更好地傳述。

《春秋》,本是魯國的編年史,孔子對其加工訂正,該寫則寫,該刪則刪。孔子編定的《春秋》雖是史書,但其作用早已超出史書範圍,《春秋》用詞造句字字針砭,切中要害,抑惡揚善,成為一種獨特的文風,被稱為「春秋筆法」,歷代文史專家奉為經典。

《禮》又稱《儀禮》、《禮經》,主要內容是記載周代的冠、婚、喪、祭、鄉、射、朝、聘等各種禮儀;以及周代的官制等級。等級的內容包括對樂舞名目、樂器品種和數量、樂工人數等的絕對限定,超出規格就是違背禮儀。

《樂》,又稱《樂經》,主要內容今已失傳。孔子曰:「移風易俗,莫善於樂。」可見,孔子論樂的核心觀念是陶冶情操。《樂經》中還應該有純樂理的內容。

《禮》與《樂》有著密切的聯繫,可以說「禮」中有「樂」、「樂」中有「禮」。

孔子晚年尤喜《易》(又稱《易經》),反覆研讀,以至於「韋編三絕」。《易經》原本是單純的占卜功能書籍,孔子發掘其中蘊含的人生哲理,作《易傳》(又稱《十翼》),以此解釋《易經》,闡述、發揮自己的認識和思想。

孔子一生以整理、傳授古代文獻為己任,對保存與發展中華民族文化遺產作出了永不磨滅的巨大貢獻。

孔子弟子及再傳弟子根據孔子師徒的言行記錄,編纂成《論語》一書,集中體現了孔子的政治主張、倫理思想、道德觀念及教育原則等。後人將《論語》、《大學》、《中庸》、《孟子》並稱"四書",並與孔子整理編定過的《詩》、《書》、《禮》、《易》、《春秋》「五經」總稱為儒家學說的「四書五經」。

孔子亨年七十三歲,於魯哀公十六年(公元479年)四月去世。孔子生前及逝世後,其崇拜者都不可勝數。到了漢武帝時期,孔子創立的儒家學說成為欽定的正統思想。此後,中國的各個朝代不斷推崇孔子,奉其為「素王」,尊其為「大成至聖先師」。

(江蘇省淮安市淮安區教育局)

本文載於《精品》2017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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