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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北上廣,探索秘境人文之旅

今天的推送是一篇走心的遊記,作者是一個逃離大都市前往香巴拉深處探索秘境的遊客。他眼裡的香巴拉鄉城立體且鮮活,如果你想換個角度了解鄉城,不妨跟隨他的文字一起,開啟這趟旅行。

小時候,我的夢想是到大城市,成為科學家、宇航員或者拯救世界的英雄……如今長大了,日常地穿梭在充滿鋼鐵巨獸的「城市叢林」,當太陽未曾撕裂天空的時候就奔赴工作,在機械式的重複工作中恍恍惚惚,生活的電影在工作與工作中滾動輪播,就這樣拖行著皮囊日日月月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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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旅行,是一個探索世界更探索自我的過程,踏過很多的城市,而有一個地方卻讓我感受到與眾不同,彷彿是現代的世外桃源,一個毗鄰四川稻城的小城——鄉城,藏語「卡稱」的漢語音譯,「佛珠」的意思。

位於甘孜州西部的鄉城縣,是全國治安最好的縣。它東鄰稻城,北接理塘,西通迪慶,是稻城往迪慶、德欽的必經之路。鄉城不僅風景優美,而且氣溫適宜,更是甘孜州的糧倉。

出發時間:2017年12月11日

出行天數:6天

人物:一個人

人均費用:4000RMB

Day1

初到鄉城,偶遇奇果

早上天尚未亮,便踏上去雙流機場趕早班機的新征程,初冬的成都凌晨四點,不得不說還是有一些冷的,畢竟是去藏區,包裹厚實的我懷揣著逃離這座都市的期待,坐上了成都飛往稻城的航班,在望著慢慢縮小的地面,我也昏昏睡去…

達到稻城後,雙腳站在結實的地面上,不禁打了個哆嗦,讓我想起北京的冬天,也是如此的涼意。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在藍天白雲下,稻城機場的航站樓彷彿一個飛碟而我,是闖入這片土地的陌生人……

坐上去往鄉城縣的計程車,路程總共100公里左右,但是司機大哥卻足足開了3個半小時,路途中看到雪山的白與舞動的經幡,看到路上行走的牛和黑色藏豬,以及冬日略顯沉寂的山林……

他操著本地口音的普通話說這一兩年一直在修路,等2018年10月份左右路修好了就會快很多,只需要2個多小時就可以了。

到達鄉城時,我已飢腸轆轆,在提前訂好的扎西大酒店放罷行李,便匆匆出門覓食了。吃飯的時候,看到食肆院落里有人在摘著門前樹上的果子,摘的方式很簡單——搖晃樹榦……

對於果樹了解幾乎空白的我,感覺看個頭應該是山楂之類的果實。吃罷午飯,便想看看新鮮「山楂」長啥樣,然而他們卻告訴我這是蘋果,而且是成熟的蘋果。

emmmmmm……抱著一絲懷疑的小心思,我也學著他們搖了下樹榦,果然掉下來兩個果子,我用手隨便擦了擦便塞入口中,酸酸甜甜的,和之前吃過的蘋果都不一樣,從咬開的果芯來看,確實是蘋果……然而這也確實是太小了吧,有圖有真相……

在鄉城裡走了一會兒,皮膚卻被冬日裡的暖陽曬得有一絲疼痛感,因為地處高原,空氣稀薄,紫外線強……然而此時的我,自信問題不大。同時,覺得走路有些吃力,看來還是對高原有些不習慣,兜兜轉轉,也許是奔波一天有些疲憊了,回到酒店洗完澡便沉沉睡去……

Day2

探秘桑披嶺寺,燃燈奇緣

在早上調好的鬧鐘尚未響起之前,便在輕輕的類似鐘聲的梵音中醒來,看著窗外的一棟棟白色藏房,伴著一縷炊煙,感覺有一種穿越的恍惚感,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感覺這才是適合生活的桃源。

食罷早餐,徒步走向鄉城人文的重要之地——桑披嶺寺。在未曾到達藏區前,看《岡仁波齊》時便對他們的虔誠信仰感到不可思議與敬畏,而如今,我也將走近他們。

在行往桑披嶺寺的路途中,看到清晨的陽光撒過鄉城,在氤氳中想起童年的家鄉,那時候,沒有那麼多林立的高樓,沒有那麼多污染,也似這般純凈不被打擾。

一個看似不遠不近的地方,在走走停停中,也是走了40多分鐘。到寺廟門口時,偶遇一隻喵星人,之前在翻查這座城市的習俗之時,看到本地人有敬貓習俗,沒錯,「鏟屎官」的福音,這裡的貓,走到哪裡都是VIP,看它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還帶著一絲王之藐視。

在抵達桑披嶺寺門口的時候,第一感覺是雄偉厚重,肅穆的。但當走到大門的時候,著實被斑斕的藝術色彩所震撼,精美的木雕把各種動物雕刻得栩栩如生,艷麗的色彩精美絕倫,彷彿置身與神宮之中。

進入到寺中,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寺廟很大,依稀有人在路上走著,在一座白塔面前駐足,塔上有許多精美的紋飾,在藍天為背景的畫布上感覺隨手一拍就是一幅畫。

有人在白塔下走動,並用手轉動著巨大的轉經筒。之前對藏區的轉經筒理解就是撥浪鼓的大小,見到如此大的轉經筒還是覺得比較特別,我也學著他們去轉動,但當手觸到的時候感覺還是非常的沉。

隨著太陽越來越高,寺內的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他們大多口中念念有詞,手捻手串,我想應該是在念經。我也跟著他們,來到一個院落,這裡應該就是大殿,同樣是白色藏房,梯形花紋的窗戶,而門口是一個寬敞的平台,可能有時候這裡也會有一些活動

準備進入到內殿時,為了避免有時候語言不通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很自覺地先將相機收納到包內,整理衣冠,因為基本所有寺廟內殿都是不允許拍照的。

在與喇嘛溝通之後才了解到,今天正巧是他們一年一度的燃燈節,據說是為了紀念一位大師的節日,所以今天很多人來到寺內是為了燃酥油燈的,特別是在晚上,家家戶戶都會在家中點燃一盞酥油燈。

在徵得同意後,隨喜敬了一份香火錢,便領到一盞油燈,應該是純銅的材質,握在手中很有分量。我便按照他們的提示,點燃酥油燈在內殿繞著點燃其他的燈火,用手護著手中的燈保持不滅。畢後,在內殿門口參拜,這時,也看到當地人「五體投地」的向神明獻禮,被這樣的虔誠,再次衝擊到。

從內殿出來,準備環繞寺廟,一位坐著歇息的老奶奶拿著蘋果,示意讓我吃蘋果。因為出門在外很多次,對這樣的情況,我的內心是很警惕的,先問問多少錢先,不然可能像某地的天價海鮮,讓我也吃出一個天價蘋果來。

然而她卻笑著說,不要錢,你吃嘛……這時候,我的內心真的覺得很羞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穿著帶花的棉衣,穿著藏式的裙子,非常和藹,能從她的面容中想到她年輕的時候也一定非常漂亮!我上前拿過蘋果,她還要我多拿幾個,我微笑著道完謝謝,給她說想為她拍照,她和旁邊的朋友都笑著,定格在畫面之中……

我握著手中紅彤彤的小蘋果,即便沒有將它吞下肚,但我也能肯定,這個蘋果將是我吃到最香最甜的珍饋,因為此時,蘋果已經不單單是蘋果,有更超脫的情懷在裡面。

也讓我不斷反思自己,我們習慣了把所有陌生人甚至熟悉的人打上否定的自我意識標籤,但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可能遇到一些好人,因為自己的防衛邏輯便把人拒之千里之外。

轉完桑披嶺寺,在準備下到縣城的時候,是一長排的中型轉經筒,人們習慣性的用手去撥動它們,我想,這應該是他們認為吉祥平安的一種方式。

因為當天是燃燈節,所以晚上又再上桑披嶺寺,拍到了一些酥油燈的照片,在這一方光明之中,回想著今天這位老奶奶的身影和笑容,也許我們此生永遠不會再相見,但是我願將最美好真誠的祝福,留給您。

Day3

最美仲德,皈院之後再遇感動

看完一些自由行達人的遊記,發現鄉城有一個非常有逼格的地方,那就是——皈院。位於青德鄉仲德村,在抵達之後,就被這山野之中不平凡的建築所吸引。

純白的地中海現代風格,結合當地的藏族元素,形成了與眾不同的視覺衝擊。而走進之後,吃了一餐午飯,感覺若是能與佳人一同體驗,更是美妙。

在與經營者一位老大哥溝通後,發現這裡大有來頭,皈院的設計者是一位非常有名而有才氣的建築設計師,這裡是將最時尚的元素結合當地白藏房的特色相結合,真皮沙發的露天擺放也是讓我感覺非常奢侈。

而最讓我忘不掉的是其名為「皈」,一開始單純的理解是一個有逼格的名字,再往深了想也就是皈依的意思,但是都錯了……「皈」字由白字旁和反字組成,反過來念就是「反白」,反回白色

這裡原來是一棟廢棄的白藏房,經過設計大師的手筆,又反回白色。而這座城市,原文化中白色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即白藏房,是對原生文化的一種敬畏,堪稱絕妙。

據說,這牆上掛著的服飾是當地特有的民族服裝——瘋裝,其特點是袖長、腰寬、襟大。種類主要有藏袍、藏衣、藏裙等。做工精細,一般用五顏六色的料子拼成。左右胸襟分別鑲有紅、黃、綠、黑、金絲絨五塊三角形布料,分別代表福壽、土地、先知、牲畜、財富。

在皈院食過午飯以後,便在仲德村兜兜轉轉,路遇一幅超大的唐卡畫作,旁邊是一顆千年菩提神樹,在之前一直覺得唐卡是非常神秘而昂貴的,這樣巨幅的唐卡想必也是價格不菲,而千年菩提樹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而一棟棟白藏房,裡面應該也會有一些珍藏的唐卡畫作。

這時,幾頭牛在我面前擋住了去路。一位中年的阿姨把牛給趕開,指引著我這裡有哪些值得去的地方,同時還分了蘋果給我吃,我便不客氣的拿了一個吃了起來,並和她攀談了起來。

她說著,她五個月時父親早逝,家裡很窮,近些年,政府大力扶貧,有很多政策,讓她家裡翻新裝修,還指導她養豬養牛,縣裡的領導經常下基層,對村民噓寒問暖……說著自己的經歷與感謝。

在遇到她之前,我一直認為可能這些事情只會發生在電視里,僅僅只是劇情而已,然而在聽了她的講述後,卻覺得居然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簡直不可思議。

我既不是記者,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更沒有隨從,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沒有任何人有動機為我安排這樣的一齣劇情,我的內心也確實覺得非常感動。

在與她的交流中,我為她拍照,她還像我的長輩一樣笑著說,讓把她拍好看一點,我拍完給她看的時候,她還玩笑式的拍打了我一下,完了我也還給她老伴兒和孫子拍了合影,當然,還藉機拍了她們家的黑色藏豬和愛犬。

她還告訴我,之前有明星在這裡拍電影。我特意在百度上查了一下,原來是鄧超的《從你的全世界路過》,我找到了劇中的經幡路,錯過了廣播站,但是拍了下佛塔後的雪山。

途中,遇到一位大哥在房頂上傾倒著白色的漿液,為藏房塗抹著顏色。原來他們的白色藏房都是這樣而來的,他自豪地講著,這個叫「灌禮」,因為白色對他們而言是純潔吉祥的意思,他們每年都會做這樣的灌禮。

Day4

冬日尼斯,走進白藏房

在我們傳統的認知裡面,認為藏民更多地都是游牧生活為主。但是在了解之後,發現從生活習慣上來講,分為游牧型和農耕型,在漢藏文化交融的時候,也因為地理位置和人文習慣形成的新的文化和形態。

而這裡,就更偏重於農耕型,並擁有「藏鄉田園」、「康巴江南」的美譽,可能最直觀能體驗到的是在尼斯鎮。

但是當到達尼斯鎮的時候,發現由於是冬季,無緣看到綠色或金色的田園……在多方打聽下,探尋到一個叫做「里吾林卡」的莊園,達到的時候,大門關著,我不甘心地詢問著……這時一位約莫60歲左右的老伯出來開門,我說明來意後,他便帶我參觀起了他的莊園……

「里吾林卡」的中文意思是「充滿燈光的休息之地」,這位老伯名為鐵超。這裡本來是傳統的白藏房,2013年稻城亞丁機場正式通航後,距離其僅100公里、位於大香格里拉旅遊環線上的鄉城縣吸引了越來越多的遊客,很多人來到這裡也想體驗住宿白藏房。

他沒想到自己住了幾十年的白藏房會如此受人喜愛,便索性將這裡改造開放為集餐飲、住宿、休閑體驗的藏家民宿……

白藏房外的一樓,是這裡的藏式餐廳,裡面的柱子、雕刻、花紋等等都是這裡原本保留的文化沉澱,裡面也有很多的知名人士到此與鐵超老伯合影的留念……而牆上也掛著兩幅正宗的鄉城唐卡,相信在這裡吃飯能有非常特別的體驗!

而現在因為是冬天,按照這裡的習俗這裡是「冬歇」的時候,忙碌了一年,現在基本就會暫時暫停營業,因為很多人往往會在這個時候結婚等等事情……在餐廳的一側,可以看到擺滿了一面牆的傳統農具和銀壺木碗這些,讓我也想起小時候干農活的美好回憶。

白藏房外有一個小花園,從這裡的花草樹木與流水可以聯想到春天夏天這裡的鳥語花香,他講著這裡特色的果實,其中我尤其喜歡一種叫做「阿密斯德」(音譯)的小乾果……講著尼斯鎮的中文意思是「休息的地方」,這裡有很多長壽的老人,他說是因為喝了長壽河的水,以及這裡的糧食都是純天然無污染的,所以優先健康的生活和充實的內心讓人延年益壽……

因為與鐵超老伯聊得很投緣,他同意我進入到白藏房裡參觀。進入到屋內便被兩根實木的圓柱所吸引,如此直徑的實木恐怕年歲不會低,他說刷在圓柱是核桃木,上面上的是純天然的材料—松油,不僅有香味還能保持光澤很長時間……

上到二樓,便被這宮殿般的內景所震撼,原來外表看似簡單的白色藏房,裡面是如此華麗。這裡的灶台後面是一幅巨型的黑色木雕,旁邊的壁柜上琳琅滿目,擺滿了各種精緻的盆碗……

灶台上還有貓的圖案,原來傳說鄉城原先是沒有貓的,在佛教興盛時期人們奉行「不可殺生」的教義,老鼠卻趁機肆虐,不僅偷盜糧食還偷啃經書典籍,已威脅到了佛教的傳承。

信徒們無奈,聽聞遙遠的印度有老鼠的天敵—滅鼠貓,只得遠赴印度,恭請貓來護教。因印度與藏區的氣候相異,在與貓的協商中便應諾了它三個條件:一是准它在溫暖的灶旁睡覺取暖;二是以牛奶為主食奉養它;三是准它以家庭成員之身與貴人們同歡同樂。

貓見待遇豐厚,便不辭辛勞來到了藏區。從此,鼠患被除,人們也將貓尊為「護教功臣」護佑有加,也塑在了灶神圖騰之列。

他還說著,關於敬貓文化,還有一個很神奇的小插曲:家裡的貓在洗臉的時候,說明附近的人會來到家中;在洗耳朵的時候,會有遠方的朋友來!在這附近還可以釣魚,主要是雅魚和金沙江魚比較多……

他自豪地講述著這裡的物件,解答著我的問題……因為之前看攻略的時候,查到他們家裡通常都會有一個經堂,裡面是供奉神明與先人的。

他欣然應允帶我一睹經堂真容,但是經堂都是不允許拍照的,所以我也把相機收好聽從他的安排。進入經堂之前,有一道彩漆的大門,掛著一把鐵鎖,他打開大門,我們一同走進便被裡面的驚人景象所震撼,裡面足足掛著數十幅精美的唐卡,有繪畫的,有金線的……一看就能感受到其年代感久遠。

他說這些礦物顏料上色的唐卡,從不同的角度看,顏色會不一樣。裡面的經書與佛像,都給人以莊嚴肅穆的體驗,天花板的也滿是紋飾……

他講述著他每天在經堂的日常,我不僅感嘆,我們在現代生活中,沉迷於電腦和手機,關注的都是明星花邊新聞,站在道德制高點批判各類社會事件,我們內心的文化是什麼?

看罷經堂,他帶我爬到白藏房房頂上,講著這裡的山、這裡的河流、這裡的故事……我也在這初冬的寒冷中,感受到人文的溫度,看著藏鄉田園裡綠色的點綴……

Day5

體驗家庭藏餐,聽銀碗的故事

由於特別的機緣,受邀到當地一位居民家中做客,體驗家庭藏餐。

他的家中,是現代與藏式結合的風格,主人家帶今天來的賓客參觀了他的房子。在屋頂的時候,我對房頂的角上擺放的石頭表示不解,他便解答起來說,根據這裡的習俗,這是防止貓頭鷹來到屋頂上的一種方法。因為認為貓頭鷹會帶來厄運,所以很多白藏房頂都會看到這樣的石頭。

這也是一種傳統文化的保留,形成特色的風景線。達到餐廳,準備體驗家庭晚宴。在餐廳的一側是木雕的壁櫃,上面擺放著花瓶、酒缸與很多精緻的木碗等物件……

主人家讓我們就座,在一陣寒暄引薦後,他為我們講起了這裡的一些風俗習慣,原來吃飯就座也大有講究,比如:會讓長者和尊貴的客人坐裡面等等。

因為本次一起吃飯的客人里,漢族人比較多,所以女主人做的餐會保留一些藏餐的特色的同時,也適合我們這些客人吃。氂牛肉的包子,外酥里嫩,非常的香,咬下口的時候會比較脆,嚼起來的時候也比較有嚼勁,再配上蘸汁,非常味美……

大塊的氂牛肉,香中帶著一絲辣味,簡直停不下來,吃得過癮……

再配上涼拌的黃瓜和藕片,以至於不會上火……再來上一碗金色的牛肉湯,美味如斯。感覺在外面很多高檔餐廳都無法吃到如此正宗而新鮮的美味,味蕾的奇妙之旅。

由於我不勝酒力,無緣體驗青稞酒,就以紅酒替代,紫紅色的酒液與氂牛干相映成趣,一口口的大快朵頤中,兩朵紅暈也掛在了面龐之上。

在這裡吃飯,怎麼能少得了酥油茶,我真的每頓飯基本都要喝三四杯,主人家看我這麼喜歡喝,還講起了一些關於酥油茶的風俗文化……從酥油茶的待客禮儀到木碗的故事……

他指著壁柜上上銀碗說道,藏族人通常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銀碗,一般是找工匠將木碗鑲銀,每個人自己用自己的碗,有客人來的時候通常是用瓷碗來招待……

而這銀碗,也有大學問,比如通常男性的碗鑲銀的部分高度會更矮和更細一些,而女性的碗鑲銀的部分會更高更粗一些。

而這看似小巧的碗,通常價格不菲,一隻未鑲銀的素木碗,一般都會在千元以上,再加上由工匠純手工鑲銀,一隻銀碗價格萬元以上也是正常……

Day6

時間匆匆,返程之路

不知不覺已到了第六天,早早便乘上去往稻城的計程車,即將飛回成都。五天人文探秘之旅,遠遠無法探究此處的人文厚度,我無意留戀名山大川,踏破鐵鞋尋找人性最原始的能量。

一路所遇見的美好,皆是未被太多商業力量所污染的因緣,走了太久的路,心累的時候不妨就歇歇。陶淵明在歸園田居中如斯寫道:「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誤落塵網中,一去三十年。」,如果你也倦怠,煩惱,不妨也如同我般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獨自旅行,是一個探索世界更探索自我的過程。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時間不會倒退,空間和人是我們可掌控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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